极度恐慌北大荒上的狼灾(极度恐慌北大荒打熊记)
极度恐慌北大荒上的狼灾(极度恐慌北大荒打熊记)山风呼啸着,掠过密匝匝的森林,发出刷刷的响声。与其他人分开后,我和张连长沿着陡峭的山路细细搜寻。他在前打着手电筒,我端着火枪走在后面,相距四五步远。手电筒的光亮很亮,但光线过于集中,垂直地射向前面,旁边却是黑黑的。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我清晰地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儿。几乎于此同时,有一双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了我的双肩上!我当时脑子是清醒的,清醒得近乎于过敏。我十分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我明白千万不能回头,然而脖子却不听使唤。山风猛烈地刮着,我下意识地向后看去。顿时,我的大脑嗡地一声,鬼!鬼与我近在咫尺!它毛面獠牙,火红的长舌,绿莹莹的眼睛,正诡异地怪笑着向我扑来!我的头发和汗毛刷地直立起来,全身麻木,两腿发软,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我们从驻地附近的老乡家借了一杆土火枪,带上棍棒和手电筒便斗志昂扬地上了山。天公不作美,原本晴朗的夜空一时阴云密布,黑得像锅底,低低地罩在头顶。山林中本来就密不透风,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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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们驻地附近的山林中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鬼,戴着草帽,吐着长舌,残忍至极,咬死两名青年民兵。暴风骤雨之夜,我们团结一致上山捉鬼,一场惊天动地的恶战上演了。
那年,我们县民兵筑路指挥部接到了修筑国防公路的施工任务。我刚高中毕业便被乡里任命为民兵团的后勤主管,与公社的二百多名青年男女民兵一起赶到了前线的饶河公路段的指挥部。饶河县地处祖国的东北边陲,名扬中外的珍宝岛离筑路指挥部只有百八十里的路程。这里山高林密,交通不便,虽然物产丰富,经济却很落后。修国防公路的目的就是为了贯彻国家“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战略部署。在县城住了没几天,我便和公社民兵团二十几名青年男女民兵去五十公里外的中苏边境负责工程的前期测量、预算。
那时饶河县的边境没有像样的公路,吉普车都开不进去。我们肩扛手提的来到驻地安营扎寨,过起了原始部落般的生活。但大家很快便喜欢上了这里,此地的风景太美了。驻地周围几十里全是原始森林,山青水绿,鸟语花香,真好比世外桃源一般。工作之余流连于山水之间,实在妙不可言。大约我们进驻工地二十多天后,突然风传附近山上闹起了鬼。最初是一个十几岁的男民兵夜里下鱼亮子时遇害,以后又有几名民兵因运输补给而相继遇害。有一个侥幸逃脱,却吓了个半疯,说那鬼与人一般大小,穿白衣,戴草帽,来去无踪,满嘴獠牙,舌头有半尺多长,眼睛像绿灯泡。那时中苏关系很紧张,夜里经常发现附近有信号弹出现,上级三令五申要求提高警惕,严防苏修特务刺探情报搞破坏,所以此事在筑路工地激起了轩然大波。领导一锤子定音,命令各民兵连严加防范,命令各民兵突击排一级战备,不抓住苏修特务决不罢休。
我们公社的民兵通讯员小张与县里的民兵指挥部的女卫生员一见钟情,偷偷地谈起了恋爱。白天人多很杂,工作又忙,他俩多在夜间互诉衷肠。月光如水,树影娑婆,谈情说爱最适宜。爱情的力量使他俩敢上刀山下火海,自然不信邪不怕鬼。一天夜里,二人又结伴去后山幽会,凌晨两点多钟还不见回来。为防不测,公社基干民兵张连长和我带领十多个基干民兵出去寻找,几名胆儿大的女民兵也随队前往。走出几公里,便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繁星点点,夜风袭袭,幽静的大森林沉静在黑暗之中,不时有各种鸟兽的叫声响起,显得格外恐怖。正走着,一个女民兵惊恐万分的叫起来:“鬼......鬼......”众人吓得一激灵,定睛望去,几十米外的一株老柞树后面,果然隐约出现了一个飘忽的鬼影,戴着草帽,身上红白相间,舌头颤动着,耷拉在下巴上,獠牙伸出嘴外,闪着白光。那双眼睛也瞪得浑圆,如同两个绿灯泡,放射着熠熠的绿光,令人不寒而栗。传说中的鬼真真切切地出现了,在场的人无不头皮发麻,头发都惊得耸起来。刹时,几个女民兵尖叫成一片,紧闭双目,往男民兵怀里钻。张连长是当过兵的军人,果断老练,立即用手电照过去,那鬼惊叫一声,隐身而去。
没几分钟,鬼又在另一个方向出现,发出一阵阵尖叫,此后鬼在几个方向反复出现,又稍纵即逝。它速度极快地在我们周围飘来飘去,种种可怕的传闻和联想一起袭上脑际,眼前出现纷乱的幻觉。如果一个人在暗无天日的荒山野岭看见这鬼,不吓死才怪呢。这时猛听张连长大吼一声:“男民兵在外,女民兵在内,顺原路火速下山!”说完他举着手电,前头带路,众人紧紧跟上。鬼一路尾随,不住怪叫,却未敢对我们下手。狼狈不堪地回到住处,我们一行倒也跟鬼差不多了,男的民兵个个眼神呆滞,话也说不出来了;女民兵们则披头散发,面色煞白,娇喘不断,让人联想起电影鬼片中的僵尸。待到天明,我们再次上山,终于找到了已不幸遇难的小张和女卫生员,尸体上齿痕累累,被啃得不成样子。
大家都为同伴的惨死而悲痛不已。尸体火速送往饶河县城。此事也如实汇报给筑路指挥部的领导。筑路指挥部一面处理善后事宜,一面向公安机关报案。当时饶河县公安局正在全力侦察一宗苏修特务潜伏侦察我国防设施的大案,让我们等几天再说。一时,大家都人心惶惶,无心上班,筑路工作全面停顿。五天后,仍没有消息,几名与通讯员小张处得不错的男民兵找到了张连长,要求上山捉鬼为小张报仇。此时的张连长更清楚鬼不降服筑路工作就无法完成。他找我商议后,决定组织一次大规模的捉鬼行动。那天中午,全公社所有筑路的男基干民兵聚在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鱼宴,喝了几瓶“北大荒”白干。酒这东西最壮胆儿,一番海吃猛饮后,席间的豪言壮语便层出不穷。众人纷纷发誓要跟恶鬼一决雌雄!
我们从驻地附近的老乡家借了一杆土火枪,带上棍棒和手电筒便斗志昂扬地上了山。天公不作美,原本晴朗的夜空一时阴云密布,黑得像锅底,低低地罩在头顶。山林中本来就密不透风,这下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令人窒息。大家一鼓作气转悠了两个多小时,连根鬼毛都没见着。这时的酒劲过去了,酒借英雄胆的豪言壮语也化为乌有了,个个心里都在敲鼓。不得承认,在光天化日之下即使是最胆小的人也敢拍着胸脯宣称自己绝对不怕鬼。可在漆黑的夜色里,随便来点儿小刺激,就能让人吓得哭爹喊娘。无边的黑暗让又急又累的我们体会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不可捉摸的,未知的事变随时可能降临。也许鬼就潜伏在某个隐秘的角落,正恶毒而又得意地注视着我们呢。而我们浑然不觉,只能茫然而徒劳地乱闯乱撞。电闪雷鸣,山雨欲来。为尽快找到鬼,张连长征询了一下大家的意见,便把十五人分成三组,随时联系,服从统一指挥,不得走得太远。张连长把火枪交给了我,让我专门负责伺机开枪打鬼。
山风呼啸着,掠过密匝匝的森林,发出刷刷的响声。与其他人分开后,我和张连长沿着陡峭的山路细细搜寻。他在前打着手电筒,我端着火枪走在后面,相距四五步远。手电筒的光亮很亮,但光线过于集中,垂直地射向前面,旁边却是黑黑的。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我清晰地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儿。几乎于此同时,有一双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了我的双肩上!我当时脑子是清醒的,清醒得近乎于过敏。我十分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我明白千万不能回头,然而脖子却不听使唤。山风猛烈地刮着,我下意识地向后看去。顿时,我的大脑嗡地一声,鬼!鬼与我近在咫尺!它毛面獠牙,火红的长舌,绿莹莹的眼睛,正诡异地怪笑着向我扑来!我的头发和汗毛刷地直立起来,全身麻木,两腿发软,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恍惚中,刺眼的灯光掠过我的脸。张连长大吼一声,挥舞着锋利的镰刀向鬼冲去。鬼不在理会我,与它展开了混战。仓促中张连长的手电筒掉在地上,因此也看不清鬼的真面目。厮杀了好一阵子,只听鬼一声惨叫,掉头向山上逃窜。张连长忙过来扶起我,可我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瞳孔都扩散了。张连长边掐着我的人中急救,边喊:“大家注意了,鬼朝你们那儿跑去了,快截住他,不要怕,他受伤了!”众人立即应答:“张连长,我们看见鬼了!这家伙连滚带爬呢!他跑不了啦!”。
雷鸣突然密集起来,耀眼的闪电一次次划破坠满乌云的长空。片刻,暴雨倾泻下来。天与地被无数道喷射的水柱连接在一起,白花花的朦胧一片。“大家一定要顶住,成败就在今晚!”张连长边抢救我边给大家鼓劲儿。我终于在电闪雷鸣中苏醒了过来。眼见着大家顶着劈头盖脸的雨水,全力追赶着跑在前边的鬼,我也顿时来了精神,跟头把式地随着大家往前冲。鬼看上去伤势较重,跑的并不快,也没有什么法术,已被众人牢牢地盯住了。他无处藏身,便拼死朝山顶上爬。人群也分开了,上了石山。这时张连长大声地叫喊:“小刘,鬼已进入有效射程,快开枪!”“是!”我边答应着并举枪瞄准。却未见枪响。我只得实话实说:“张连长火药和铁砂都湿了。没法打?这枪算白拿了!”“唉!真可惜!”张连长顿足胸捶胸的,无可奈何。
众人瞅准,蒙蒙雨帘中的鬼,已追到了山石裸露的峰顶。我和张连长也一直在后面追。这时,只听他大声吼道:立即停止追赶!后退二十步,就地蹲下,手扶膝盖!”众人闻听只得退回来。鬼却趁机窜上了险峻的山巅。就在这时,一道巨大的锯齿状的闪电撕开夜空。瞬间迸射的刺目的白光,把整个山林照得亮如白昼。少顷,一连串的炸雷在天际轰然响起。我蹲在地上被震得浑身发麻,头发直往上飘。等了好一会儿,雷雨才逐渐平息下来。张连长集合众人,看看没有危险了,才一起向山顶摸去。手电筒照过去,远远的看见鬼仍趴在那一动不动,不知他又在玩什么新花样。我们一时不敢向前,等了半晌仍没见他动,才走过去。
鬼的草帽早弄丢了,露出毛茸茸的头和两只又黑又大的耳朵。他的衣服已撕得稀烂,身上的长毛被烧糊了一大片,散发着难闻的焦臭味儿。很显然,恶鬼已被雷活活劈死了。这时大家才明白,所谓的鬼竟是一只母黑熊。它的屁股上有一道很深很长的伤口,肯定是被张连长的镰刀砍的。在他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石洞,估计是它的老巢。它只要逃入洞中,肯定能躲过这场劫难的。我踢了踢趴在地上的黑熊,不解的问:“这畜牲怎么会穿衣服呢?”大家议论了良久,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便抬着它下了山。第二天,被雷劈死的母黑熊被游街示众,闹鬼的事件才得以平息。
事后,我曾向村里的老猎手赵大伯请教此事。他告诉我:“所有的野生动物都是潜在的食人兽,黑熊更不例外。但它祖祖辈辈从没有吃人的习惯,只有在极度饥饿的驱使下,它才会铤而走险,破天荒的吃了人。可能它觉得人肉的味道还算不赖。人的防卫能力相当差,比其它动物更容易捕杀,所以才好吃不撂筷啦。可能在某次吃人后无意中把死人的衣服套在了身上,竟轻易地把路人吓昏在地,任其捕食。此举屡屡见效,它也是具备相当智力的,便装鬼成性,才横行在山林里欺人越来越甚的。”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恰逢动物园看见动物园的黑熊,便想起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才能共生共存的道理。于是便写下了当年捉鬼的经历,不知大伙儿看了有何感想。欢迎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