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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数学系最难学的课(以数学为最大爱好)

大学数学系最难学的课(以数学为最大爱好)被推上“人气榜”会被同学们日复一日地念叨即初入门时觉得“学了一晚上,依然全不会,学了也白学”上这门课程的老师也因为

在浙江大学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校区联合学院(简称ZJUI)

有这样一门课程

它被同学们

戏谑地冠以“白学”之称

即初入门时觉得

“学了一晚上,依然全不会,学了也白学”

上这门课程的老师也因为

会被同学们日复一日地念叨

被推上“人气榜”

他就是以数学为最大爱好

被同学们亲切称为“老白”的

Thomas Honold教授

虽则“白学”课难得大家叫苦连天

可课程结束后

大家又收获感满满

对“老白”的喜爱停不下来

下面我们一起领略下

Thomas Honold教授的“反差”魅力!

Thomas Honold

毕业于德国慕尼黑工业大学,接受过纯粹的理论数学教育,致力于代数编码理论的研究。他治学严谨,坚守初心,竭力培养学生的系统性思考和全局视野。

治学严谨 vs允许学生考试带A4手写“小抄”

大学数学系最难学的课(以数学为最大爱好)(1)

Thomas教授的板书

作为一名纯粹的数学家,Thomas Honold教授将严密的数理假设与推论证明带进了课堂,课件中充满 “定义—定理—证明” 的无限循环。他认为“证明”是不可或缺的一个过程,它能将各个零散的知识编织成一个完整的体系,是只能通过面对面教授习得,而无法通过啃书本自学得来。只有通过证明,将各种知识联成网络,坚持系统性学习,逐步形成系统性思维,才能在将来真正遇到实际问题时快速做出反应。他指出,朦胧的知识碎片也许足以应付考试,但对知识转化和实际应用并没有太多帮助。因此他坚持在课堂上详尽证明出每一个定理,为同学们揭示定理背后的故事和逻辑,鼓励同学们养成系统性思考的习惯,培养全局视野。这也就是Thomas教授的数学课最难和最令人难以忘怀的地方,只要你跟上证明的逻辑,就能享受逐步解析与构建万物间联系的乐趣,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大学数学系最难学的课(以数学为最大爱好)(2)

对于ZJUI这些非数学专业的学生,Honold教授给出的最低学业要求是掌握数学的基础应用技巧,而非课程中的全部细枝末节。为了更好地考察同学们对知识点的掌握,在一学期两次的主观题考试里,同学们被允许携带一张A4大小的手写“小抄”。这上面可以写上所有你认为有用的定义定理与例题。对此,Honold教授表示,这与将来结课之后的实际情况十分类似,你可以参考已有的笔记或文献来解决遇到的问题,但是判断什么有用则非常必要且重要。

“最大爱好是数学”

大学数学系最难学的课(以数学为最大爱好)(3)

Honold教授表示,他个人的业余生活非常简单,假期也常常被用来工作。当被问及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时,他坦言,“Actually Mathematics is my hobby”。

但这么热衷于数学的Honold教授最开始进入大学时学习的却不是数学,而是主修计算机科学辅修物理学。在微积分课程的学习中,他深深地爱上了数学,于是将辅修的物理学换成了数学,并在两年后,完全转向了数学学习。

自十二年前加入浙江大学后,他逐渐由纯粹的理论数学家转向应用,进行工业通信的错误检测代码等方向的研究。这一研究的一大应用领域是存储纠错,可以利用代码来实现查找并纠正光盘中的记录错误。目前,他的主要研究方向为代数编码理论,完美地将数学与计算机结合在了一起。

大学数学系最难学的课(以数学为最大爱好)(4)

同时,他对数学的工程应用教授也颇有经验。他认为,数学与工程学有两点最重要的严谨的证明与近似的模型。只有通过严密逻辑达成的数学证明才是百分之百正确的,他喜欢这种百分百的笃定与确信。而利用数学建模可以忽略微小变量得出复杂问题的一般表达形式,世间万物几乎都能被数学模型概括和解释,他将数学建模称之为一种无与伦比的艺术。这两点相互交织构成了工程的理论框架。

采访过程中,只要聊到数学,冷静的Honold教授眼里总是闪烁着热情的光芒。出乎我们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若非对数学有着异常深厚的情感,谁又能年复一年地与这一门艰深的学问为伍又乐此不疲呢?

中国情与ZJUI缘

大学数学系最难学的课(以数学为最大爱好)(5)

12年前,Honold教授与妻子来到中国定居,成为浙江大学信电学院的副教授。4年前,ZJUI成立时,他提交了申请,获取了这仿佛为他量身定制的岗位。

12年的中国生活经历和教学经历,不断加深着Honold教授对中国以及对ZJUI的认识。他表示,虽然西湖还是那个西湖,但周围条件却在不断改善,无论是城际铁路交通系统还是杭州城内的地铁系统都经历了跨越式的发展。而ZJUI的发展更是肉眼可见。

大学数学系最难学的课(以数学为最大爱好)(6)

在德国参加Alcoma 15国际会议

求学德国,又曾在美国等地开展过教学工作的Honold教授认为,如果仅以大一入学时的知识水平来判断,中国与德国的高中教学相对更好,中国与德国学生的挂科率更低,退学率也同样较低。他表示,虽然在英文课堂上中国学生由于语言等原因仍不够活跃,一开始他们往往写完所有过程却一言不发,但这种情况随着课程的推进与对专有单词的了解会逐渐改善。ZJUI大部分同学都会非常认真地提升英语水平来适应教学的需求,这让他感到十分欣慰。中国学生对于学习的钻研精神,也令他印象深刻。他说在ZJUI最有趣的经历还是跟学生做学术探讨,他表示非常喜欢这样的深入探讨。

大学数学系最难学的课(以数学为最大爱好)(7)

不少同学说他的考试太难

却也有更多的同学

回过头才发现他的好

纵使时光荏苒

Honold教授始终保持着初心

他对数学的热情与执着

他对系统性学习的推崇与践行

他数十年如一日的坚守与深爱

鼓励和感动着浙大师生

他也想对同学们说:

Don’t be discouraged by the many obstacles the Covid-19 pandemy has put in your way. Once you will be back and running in the same or even a stronger way than before.

无论何时,回归平常,坚持不懈。

现在努力的一点一滴终将成为通往高处的垫脚石!

来源:浙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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