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战的最新战例(剖析以少胜多的)
心理战的最新战例(剖析以少胜多的)虽然,异姓卿族有着“群体归属”外在表现,但“四卿”其实是有“自我追求”的内心需求的。他们的“本我”与“社会认知中的我”是相互矛盾的。在战争时代的大环境下,人们的认知方式比和平时期更加具有阵营归属感,他们更注重结果而不是原因。“四卿”本就同属于晋国,他们是社会心理学中所说的“群体归属”中的一部分。然而,那个时候的晋国,名义上是一个整体的国家,但其实并非如此。因为,晋国传承的三军六卿制度,是早期晋文公所设立的,这一制度实际上是有弊端的。它提倡分封、重用心腹和亲信,看似表面上一团和气,实现了和谐的统治,但实际上,异姓卿族越来越强,他们将财政和军事大权握在手中,如此一来,后期的晋国被一步一步的蚕食殆尽,此时晋侯的君权已经旁落了。笔者分析完这场战役后,从中发现了许多心理学理论。晋阳之战的主体是晋国“六卿”中的“四卿”,即知氏、赵氏、魏氏和韩氏。笔者认为,这场战争产生的原因是有心理学因素在里面的。
众所周知,《孙子兵法》是世界上最早的军事著作,该书内容精彩绝伦,逻辑缜密严谨,不仅蕴含了丰富的哲学思想,还揭示了深奥的处世智慧,更重要的是,它让后人真正领悟到了战争艺术的精妙。
其实,在细细品读之后,我们可以看出,早在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时期,军事家孙武已经能够在战争之中灵活的运用心理学了。
然而,这样做的并非只有孙武一人。在春秋战国时期,心理学被广泛运用在战争之中的案例比比皆是。那么今天,我们就以心理学的观点,来剖析一下历史上著名的以少胜多的战例——春秋末期战国初期的“晋阳之战”。
晋阳之战,是一场由晋国国家内部逐步分化,而导致的政权之间的战争。异姓卿族政权之间为了争夺领土和资源,展开了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兼并之战,而这场战役也为后来战国时期的持久战开辟了先河。
笔者分析完这场战役后,从中发现了许多心理学理论。
“群体归属”与“自我追求”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晋阳之战的主体是晋国“六卿”中的“四卿”,即知氏、赵氏、魏氏和韩氏。
笔者认为,这场战争产生的原因是有心理学因素在里面的。
“四卿”本就同属于晋国,他们是社会心理学中所说的“群体归属”中的一部分。然而,那个时候的晋国,名义上是一个整体的国家,但其实并非如此。因为,晋国传承的三军六卿制度,是早期晋文公所设立的,这一制度实际上是有弊端的。它提倡分封、重用心腹和亲信,看似表面上一团和气,实现了和谐的统治,但实际上,异姓卿族越来越强,他们将财政和军事大权握在手中,如此一来,后期的晋国被一步一步的蚕食殆尽,此时晋侯的君权已经旁落了。
虽然,异姓卿族有着“群体归属”外在表现,但“四卿”其实是有“自我追求”的内心需求的。他们的“本我”与“社会认知中的我”是相互矛盾的。在战争时代的大环境下,人们的认知方式比和平时期更加具有阵营归属感,他们更注重结果而不是原因。
“群体归属”与“自我追求”之间的内在冲突,直接导致了知氏联合魏氏和韩氏大举进攻赵氏。然而,赵氏君主赵襄子却以“群体归属”的理念,派谋士以三寸不烂之舌,从心理学的角度痛陈利弊,攻破了盟军的心理防线,成功“反水”了魏氏和韩氏,在晋阳之战成功以少胜多、以弱胜强,致使知氏灭亡。最后,形成了赵、魏、韩“三家分晋”的局面。
由此可以得出:“群体归属”与“自我追求”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是赵氏在晋阳之战中能够以心理战取胜的关键因素。
知伯的“自恋型人格”是战争的导火索知氏政权的君主知伯,是一个十分典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者”。
知伯“以自我为客体”,盲目自信的为人,为所欲为的处世,完全不考虑他人的感受。
接下来,我们列举几个知伯“自恋型人格障碍者”的特征:
一、性格过分的自高自大,在饮酒时戏弄与他同样地位的“韩卿”韩康子,并且以嘲笑别人个子矮小的言语来博得关注;
二、坚信自己的理念和策略是世上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不听身边人的劝告和警示,以致晋阳之战盟军的叛变;
三、认为他自己享有其他人所没有的特权,大肆向其他的诸侯索要土地;
四、他有着很强的嫉妒心,却没有同情心。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样的性格在战争中必然会被对方抓住弱点。
随着知氏实力逐渐膨胀,“晋国政皆决知伯”,知氏凌驾于“四卿”之上,“欲尽并晋”。
其实,知伯内心早已认为晋国不足挂齿,晋国君主虽有君主之名,却无君主之实,自己必然可以取而代之;另一方面,他的自恋型人格无法继续容忍一切与自己作对的势力。
所以,他以赵氏不愿割让土地为由,发动了战争。
由此可见,在这样的背景之下,知、赵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知伯的“自恋型人格”。
晋阳之战中的棋子,从心理学角度分析魏氏、韩氏的行为从晋阳之战开始前,一直到战争相持初期,魏韩两家的行为,是心理动力学理论中的“替代性攻击”行为。
魏氏与韩氏迫于知伯的逼迫和威势,只能屈服。在他们被迫割让自己的封地给知伯后,魏韩两家的内心是十分生气和沮丧的,而他们又不能对“罪魁祸首”知伯采取行动,所以就转移了目标,找到了一个“替罪羊”,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攻击赵氏就能够消除自身的愤怒和不快。
要知道,在战争开始之前,“替罪羊”赵氏与魏韩两家的封地领土和经济实力是相近的。与心理学中“替代性攻击”的原则相同:赵氏与魏韩两家的处境越相似,他们对于赵氏的攻击性就越强烈。在响应知伯号召,组建联军时,魏韩两家竟然自发的派出了最精锐的部队。他们团团围住了晋阳城,“并决水灌之”。
笔者以心理学的理论来分析:魏韩两国作为战争中的棋子,虽然他们攻击了同病相怜的赵氏,但是,如果他们能够得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必然会走入“替代性攻击”行为的下一个阶段——那就是心理学家阿德勒所说的“积极性补偿”阶段。
心理战的最高境界——不战而屈人之兵通过心理而影响战局的战略方法,是战争中的最高境界。
然而,此时晋阳之战已经打响,赵氏被围困在晋阳城内,又被水淹“城不浸者三版”。
笔者认为,对知魏韩联军间心理价值的争夺,必然是争夺战役胜利的有效手段。而行之有效的心理攻击,甚至可以在战略上彻底的征服对手。
游说可以达到兵不血刃的目的,而在这一过程中,琢磨对方的心理尤为重要。
赵氏说客向魏韩两国,陈述了“唇亡齿寒”的道理,并描述了“自恋障碍者”知伯的狂言:“谁将由我,我不为难,谁敢兴之”。如此这一番心理学的攻击,足可以唤起魏韩心中的“群体归属”;而背叛赵氏的行为,成为魏韩心中的负罪之源,他们急需寻找发泄的出口,所以,就以叛变知伯的方式“积极性补偿”了赵氏。
魏韩联军杀掉守堤之吏,反向水攻“灌知伯军”,这正是“反水”这个词的起源。经此一役,知伯军心大乱、溃不成军,魏韩“翼而击之”。至此,晋阳之战以赵氏的大胜而告终。
赵襄子作为春秋末期战国初期的“心理学家”,不仅取得了最终的胜利,而且在被围困于晋阳城的时候,敏锐的察觉到了“群臣皆有外心”。于是,他在战后迅速的巩固了政权,树立了绝对的权威。
所以说,晋阳之战是一场精彩的“心理学”角逐。
晋阳之战既是经典战役,也是战争中的心理学模板在古今中外的战争历史中,“攻心为上”的心理战,往往都会成经典的战役,被人们所铭记。而心理战作为一种独特的作战样式,是很值得我们分析和思考的。
纵览晋阳之战中各个势力的决策者,如果我们能运用心理学的先进理论来分析的话,不仅可以增加趣味性,还可以对那个年代的整体战局有新的感悟,并且以此为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