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世界和解了几次都没成功(我被世界绑架了)
我与世界和解了几次都没成功(我被世界绑架了)城市里的声音被电器的声音覆盖,鸟儿不在这个歌唱,花儿也不在这里绽放。电视声、手机声代替了自然最和谐的交响曲。城市毁灭了人们真正的生态。当然,农村里的很多弊端,也鞭打着人们逃亡城市。城市的边缘不是农村,农村的向往也不是城市,他们都应该被毁灭。人也不应该存在的。存在即是少数对多数的欺压。想要免受痛苦,只有我们的双脚离开地面,通往天上、大海、山林,把人们分开,不再聚集,或者死亡。我向外部发出了求救的信号。我的爱、价值观,被世界绑架,谁能救救我。
我被世界慌乱了脚步,心被削了一块又一块,浓稠的血液一滴滴往下渗,心脏被沉重的世界撞击了一次又一次。我像是死了,但身体还有余温。我以为我活着,但我的心已绝望。这人世间的纠葛、心酸,像一把刀子刺穿我的盔甲。
我再也没有力气挺拔,我只想随着一叶扁舟,随风而去,死在一片沼泽。你们取走了我的善良,拿走了我的底线,把我往深渊下推。我的灵魂走无路可走,四处游荡,常常借宿在他人的身体里,凝视着我自己的躯壳。我到底在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我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外面的阳光很烫,我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人间的温度。但是阳光温暖不到人心。人们在阳光下撒谎、犯罪,并不会觉得可耻。金钱的力量驱动着人们戴上掩盖自己罪行的墨镜。他们说:“墨镜遮掩了鲜血,可以把自己变成一种动物。”动物的本能就是猎食,与文明、道德、伦理无关。人们的每一次作恶都可以被这个社会原谅。商人的每一种伎俩都可以被诠释为对社会的贡献、员工的责任等等。但他们的心里镜子照出了他们言行的真相。
我咽下种种的屈辱,在地上爬着、爬着。我爬进了下水道,全身泥泞,潮湿,老鼠从我身上爬过,远处微弱的光一闪一闪的。我爬在了窗户的栏杆上,看到每一家人为遗产争夺、欲望的撕扯而疯狂、流泪。我爬进了大众进不去的地方——私人卧室、高端会所、星级酒店,里面的虫子蠕动着身体,叫嚣着欲望。
城市里的声音被电器的声音覆盖,鸟儿不在这个歌唱,花儿也不在这里绽放。电视声、手机声代替了自然最和谐的交响曲。城市毁灭了人们真正的生态。当然,农村里的很多弊端,也鞭打着人们逃亡城市。城市的边缘不是农村,农村的向往也不是城市,他们都应该被毁灭。人也不应该存在的。
存在即是少数对多数的欺压。想要免受痛苦,只有我们的双脚离开地面,通往天上、大海、山林,把人们分开,不再聚集,或者死亡。我向外部发出了求救的信号。我的爱、价值观,被世界绑架,谁能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