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以前分房子(还记得分房子那本难念的经吗)
为什么以前分房子(还记得分房子那本难念的经吗)分房结果公布,尘埃总算落定,分到房子的人眉开眼笑,没分到的人无可奈何,有些对于分房结果不服的人也会到分房小组去吵闹,但是多半没有用,因为房子全部分光了,即使存在不公,分房小组也无力回天,所有的问题都只能留待下一轮分房时再予解决。申请房子的人各显神通,不分房子的人也没闲着,打探消息、出主意、分析评论……起劲得不得了。分房那段时间,不论是办公室还是车间,反正有人工作的地方,话题只有一个——分房子。这样的闹猛局面往往要持续到分房结果张榜公布。这种严重的僧多粥少的局面不论对于单位还是对于申请分房子的人都是一种“搞脑子”的挑战。为了尽可能地把一碗水端平,各个单位都成立了由房管部门、工会、职工代表等组成的分房小组,制订了分房办法。分房小组的人要一家一家上门核实申请分房人员所填表格的真实性,然后根据调查情况和单位的分房办法打分,最后决定房子分给哪些人并张榜公布。申请分房的人则排起了长队。然而,房子并不是
最近,有位朋友从多年前分得的一套蜗居中动迁了,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当年分房子那本难念的经,因为在1956年到1998年的那段时间,分房子是上海人解决住房问题的唯一途径。
所谓的分房子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福利分房,不过这份福利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得到的。
首先是房源紧张。那时候是计划经济时代,除了少数特大型企业和高校有自己的宿舍区之外,其余单位用于建造职工住房的基建费和福利费全都要交给市里有关部门统筹建房。房子建好后再由有关部门按照各单位缴纳的费用以及房子的地段、户型等分配给各单位,由单位分配给职工。规模大点的单位,尤其是央企,基建费用宽松些,拿到的房子自然就多些,质量也要好一些。小单位就惨了,一年拿不到几套房子,大都还是大单位挑剩的。当然,房子还有另外一个来源,就是分到房子的人所上交的原有住房。尽管这些房子中有一部分的质量非常差,但是仍然要分配给更困难的人。
其次是要房子的人实在太多了。那时候的上海,人均住房面积只有2-3平方米的人家比比皆是,祖孙三代同居一室甚至几对夫妻同居一室一点也不稀奇。煤卫独用(厨房卫生间独用)被看作是一种奢侈,因为大多数人家都是两家或者几家合用一个厨房和一个卫生间,甚至有相当一部分二室户的老公房都住着两家人,一家一间,厨房和卫生间合用。有些石库门的一楼和二楼之间那个站不直腰的阁楼也能住一家人。最令人不能想象的是这间阁楼开在底楼客堂里的窗户竟然对住在客堂里那户人家的吃喝拉撒一览无余。
这种严重的僧多粥少的局面不论对于单位还是对于申请分房子的人都是一种“搞脑子”的挑战。为了尽可能地把一碗水端平,各个单位都成立了由房管部门、工会、职工代表等组成的分房小组,制订了分房办法。分房小组的人要一家一家上门核实申请分房人员所填表格的真实性,然后根据调查情况和单位的分房办法打分,最后决定房子分给哪些人并张榜公布。
申请分房的人则排起了长队。然而,房子并不是每个职工都可以申请的。家里住私房的,不可以;家庭人均面积超过单位规定的,不可以;单身人士也不可以。为了能挤进申请的队伍,许多人不得不把父母乃至于兄弟姐妹的户口临时迁进自己家,还有的人匆匆忙忙领了结婚证……只要能分到房子,一切在所不惜。
即使挤进了申请队伍,也并不意味着房子就到手了,因为申请的人总是比房源多。为了分到房子,申请分房的人不得不四处活动,有门路的人找人打招呼或者给分房组送烟送酒,没门路的人只能反复到分房组说明自己的困难情况…… 为了分到房子,哭哭啼啼的、大吵大闹的,同事之间撬来撬去的,屡见不鲜,用当时的话来形容就是“打开头”(打破头)。
申请房子的人各显神通,不分房子的人也没闲着,打探消息、出主意、分析评论……起劲得不得了。分房那段时间,不论是办公室还是车间,反正有人工作的地方,话题只有一个——分房子。这样的闹猛局面往往要持续到分房结果张榜公布。
分房结果公布,尘埃总算落定,分到房子的人眉开眼笑,没分到的人无可奈何,有些对于分房结果不服的人也会到分房小组去吵闹,但是多半没有用,因为房子全部分光了,即使存在不公,分房小组也无力回天,所有的问题都只能留待下一轮分房时再予解决。
上海的分房子就这样一轮一轮地持续了42年,曾经在老百姓的经济生活中占据了十分重要的位置。虽然现在福利分房已经不复存在,年轻一代再也体会不到当年分房子的苦恼,但上海分房子的历史却是我们这一代人生活中不会抹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