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儿媳打公公最后说出了实情(儿媳状告公公无礼)
恶毒儿媳打公公最后说出了实情(儿媳状告公公无礼)郑永贵见到此情此景,即便再傻也看得出来,郎中是有话不愿对自己直说。他心中思忖:“莫不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送走了郎中,郑承业和张玉娥脸上蒙着面纱,且含着眼泪走进屋子,可是他们却远远地站在门口。郑永贵发现郎中的表情有些异常,紧张地问道:“敢问先生,我身上长的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郎中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不碍事,休息几日也就好了!”说罢,一边向郑承业使眼色,一边拉着他走出屋外。而且家中钱财的管理权和使用权,郑永贵也并没有完全交给儿子郑承业,如此一来郑承业空有东家的名头,却没有一点实权。这一日夜晚,郑承业一边喝闷酒一边唉声叹气,张玉娥则是破口大骂:“这个老不死的真是老奸巨猾!我一定要想办法将家产全部夺过来!”有一天早上郑永贵醒来,发现自己身上长了许多红色的小疙瘩,而且奇痒无比,便吩咐郑承业去请郎中来诊治。张玉娥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动,连忙将郑承业拉进屋子里,悄声说道:“这可
俗话说养儿防老,但是一个老人如果遇到一个不孝之子,那么即便他有万贯家财,恐怕也难以安享晚年。话说明朝永乐年间,岳州府平江县,有一个六旬老人唤做郑永贵。此人年少开始经商,主要做当铺的生意,几十年来积攒下万贯家产,并且是平江县数一数二的人物。
然而近些年来,郑永贵偶感身体不适,于是就暂时将当铺生意,全部交给了独生子郑承业来打理。他自己每日里养花种草,打算颐养天年。郑承业异常兴奋,回到家里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子张玉娥。
张玉娥听罢,喝了一口酒,咧着嘴笑道:“千盼万盼,终于盼到了这一天!以后我们再也不用看老头子的脸色行事了。”郑承业道:“是啊,老头子数不清的财产和平江县十几家当铺,终于落到了我们的手中!”
夫妻俩感慨完毕,双双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随后毫不掩饰地开怀大笑。但是事情的结果却令他们大失所望,尽管郑永贵打算退休,可是各个当铺的掌柜,每每遇到大事,或者处理不了的事情,依然还会向郑永贵请示汇报。
而且家中钱财的管理权和使用权,郑永贵也并没有完全交给儿子郑承业,如此一来郑承业空有东家的名头,却没有一点实权。这一日夜晚,郑承业一边喝闷酒一边唉声叹气,张玉娥则是破口大骂:“这个老不死的真是老奸巨猾!我一定要想办法将家产全部夺过来!”
有一天早上郑永贵醒来,发现自己身上长了许多红色的小疙瘩,而且奇痒无比,便吩咐郑承业去请郎中来诊治。张玉娥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动,连忙将郑承业拉进屋子里,悄声说道:“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说不定可以让老头子一命归西!”
郑承业奇怪地问道:“此话怎么讲?”张玉娥咧嘴抽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郑承业听罢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晌午过后,郑承业请来一位郎中,那郎中看了看郑永贵身上生的红疙瘩,不禁皱起了眉头。
郑永贵发现郎中的表情有些异常,紧张地问道:“敢问先生,我身上长的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郎中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不碍事,休息几日也就好了!”说罢,一边向郑承业使眼色,一边拉着他走出屋外。
郑永贵见到此情此景,即便再傻也看得出来,郎中是有话不愿对自己直说。他心中思忖:“莫不是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送走了郎中,郑承业和张玉娥脸上蒙着面纱,且含着眼泪走进屋子,可是他们却远远地站在门口。
张玉娥抽泣着说:“爹,您的病没事!郎中说不让您见光,也不能出这个屋子。如果受了风寒,只怕就难以医治了!”两人轻声地哭着转身离开了,然后吩咐仆人将窗户全部用布遮挡起来,把门从外面钉死,只留下一个小口用来送饭。
郑永贵失落地坐在椅子上,嘴里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得了......天花?”众所周知,天花在古代是一种非常厉害的重症,治愈的几率极小。不过郑永贵得的并非是天花,就是比较严重的湿疹而已,张玉娥认为老人的心气衰退,因此想用得绝症的办法,吓死郑永贵。
过了半个月,张玉娥向屋子里偷看,见郑永贵的病情非但没有严重,气色反而越发得好了起来。张玉娥心中大骂:“这老东西着实可恶!难道识破了我的计谋不成?”她眼珠骨碌一转想到了另一个计策,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第二日,张玉娥打开屋门,亲自给郑永贵送来了饭菜。她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嬉皮笑脸地凑到郑永贵身边,道:“想不到承业请来的郎中竟然是个庸医!明明是湿疹,他却说您得的是天花,吓得我们夫妇失魂落魄,不敢对您讲实情。如今您已经痊愈,我们也就放心了,我这便让下人将门窗上的遮布全部摘除。”
就在这时,郑永贵一把将张玉娥扑倒,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不偏不倚,正好触碰到她的胸前。张玉娥大叫一声,用力推开郑永贵,站起身捂着胸口哭着骂道:“爹,您怎么能如此无礼!做出这等卑劣无耻之事呢?”
郑承业听到争吵的声音,急忙跑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张玉娥羞红着脸,恨恨地说道:“你爹他手脚不干净!”一边哭,一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丈夫。却见郑永贵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指着张玉娥,使尽浑身力气道:“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郑承业狠狠地跺了跺脚,怒道:“爹,您怎么能干出这样有悖伦理的事情呢?”这时,一众下人也围在屋外面议论,郑承业大骂一声滚开,众人这才纷纷散开。张玉娥见到此景,恶狠狠瞪着双眼,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种腌臜事只怕迟走都要传出去,老娘我就算豁出去这张脸不要,也要让官府给个说法!”
张玉娥之所以敢信誓旦旦地告向官府,那是因为平江知县陈子峰曾是她的旧情人。张玉娥状告公公无礼,陈子峰升堂问案,期间张玉娥不停的向陈子峰挤眉弄眼,陈子峰亦是不停的向她笑着点头。待张玉娥说完了前因后果,陈子峰才向郑承业问道:“郑员外,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郑永贵长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陈子峰。张玉娥和郑承业疑心大起,他们紧紧盯着那张纸,从背面看只见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陈子峰看罢,吩咐一个衙役:“马上将怀仁堂的刘郎中请来!”
张玉娥听到刘郎中三个字,心中猛然一凛,随即变得惊恐不安起来。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衙役带着刘郎中直接走到陈子峰的身边,刘郎中在他耳边轻声低语,陈子峰则是不住地点头。
片刻之后,陈子峰走到张玉娥身边,张玉娥虽然仍是一副媚笑的样子,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心虚紧张的表情。陈子峰在她身上和脖颈处使劲地闻了一下,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陈子峰脚下一软,猛地向前栽去,不偏不倚地扑到张玉娥身上。
两个衙役连忙将他扶起,喝了几口水,方才恢复正常。陈子峰勃然大怒:“你这个恶妇,昧着良心,数次坑害公爹郑永贵!为达目的,竟然用此等卑鄙恶毒的手段,实在可恶!立即将儿媳张氏拉出去处死。”
张玉娥嘶声裂肺地叫喊道:“子峰,我再也不敢了!念在你我有旧情的份上饶我一命吧!”陈子峰冷哼一声,呵斥道:“谁与你有旧情?难道要我感谢你贪图富贵,狠心离我而去?”当年陈子峰与张玉娥青梅竹马,可是当她得知父母欲将她嫁给城中富豪郑永贵的儿子时,毅然决然地抛弃了陈子峰。
那么,怀仁堂的刘郎中又是谁呢?他怎么知道张玉娥会陷害郑永贵呢?其实郑永贵能成为一方富豪,胆量和心胸绝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虽然怀疑自己得了天花,但还是想听到郎中亲口证实。
有一日郑承业和张玉娥都没在家,仆人来送饭时,郑永贵以重利相诱,让仆人将他放了出去。而后找到与自己相熟的刘郎中,方才得知自己得的并非是天花,而是比较严重一些的湿疹。除此之外,刘郎中还告诉他一件怪事。
刘郎中有一个独门药方叫做金石香,这是一种催眠的药物,不过用量过度就能使人晕厥,浑身无力、口不能语。前几日,张玉娥却将怀仁堂现有的所有金石香全部买走,刘郎中心中生疑,便将此事告诉了郑永贵。
郑永贵在得知儿子儿媳欺骗自己染了天花时,就已明白了他们的企图。如今又听说张玉娥买了这么多金石香,想来多半还是用来对付自己的。果不其然,张玉娥诬陷郑永贵对自己无礼, 趁他不能张口反驳时,利用道德和伦理纲常将其打败摧毁。
试想,郑永贵这样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被冠以对儿媳无礼的恶名,他哪还有脸活下去?气也给气死了。幸好郑永贵早已经将张玉娥怎样陷害自己,又怎样从刘郎中那里买金石香的事情写在了纸上。
郑承业眼见计谋败露,妻子也被正了法,跪在父亲郑永贵面前不停地哭喊求饶,并发誓日后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陈子峰认为郑承业虽然有罪,但并不是主谋,只将其痛打三十大板,关押一年。释放之后,郑承业洗心革面、牢记教训、孝敬父亲、弃恶从善。待到郑永贵满意儿子的所作所为之后,才将家产和家业传到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