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小时候看见的奇怪虫子(捡只怪异虫子带回家)

小时候看见的奇怪虫子(捡只怪异虫子带回家)父母在我出生不久便去世,从小与奶奶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贫。我时常眨巴着眼睛对奶奶讲,“等我长大了,要当最厉害的医生,赚好多好多的钱,让奶奶天天吃大肉包子。”奶奶帮人家看病从来不收钱,只收一些维持生计的粮食。“那我老婆生的时候就拜托你啦。”奶奶是附近几个村子出了名的野郎中,最擅长的就是接生。经过她手的娃,全都能顺利健康地呱呱坠地。平日也能帮人治疗疑难杂症,感冒、断骨之类的病痛,更是不在话下。告别的时候,村民想要给奶奶一个红包,奶奶手轻轻一压,拒绝了。村民知道奶奶的行事风格,没有再抬手,只留下一篮子鸡蛋。奶奶站在屋门口送别,一身粗布也难掩她身上的端庄气质。

小时候看见的奇怪虫子(捡只怪异虫子带回家)(1)

奶奶大惊失色,拿起石碾子死死压住虫子的身体,虫子发出了喊叫声,那声音凄厉骇人,不是什么虫鸣兽喊,分明是人的哀嚎!

1

傍晚的时候,有村民到家里来找奶奶。

奶奶正在把中药材碾成粉,石制药碾子发出的声音特别好听。厨房在熬药,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中药味弥漫整间草屋,让人心肺舒畅。

“那我老婆生的时候就拜托你啦。”

奶奶是附近几个村子出了名的野郎中,最擅长的就是接生。经过她手的娃,全都能顺利健康地呱呱坠地。平日也能帮人治疗疑难杂症,感冒、断骨之类的病痛,更是不在话下。

告别的时候,村民想要给奶奶一个红包,奶奶手轻轻一压,拒绝了。村民知道奶奶的行事风格,没有再抬手,只留下一篮子鸡蛋。奶奶站在屋门口送别,一身粗布也难掩她身上的端庄气质。

奶奶帮人家看病从来不收钱,只收一些维持生计的粮食。

父母在我出生不久便去世,从小与奶奶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清贫。我时常眨巴着眼睛对奶奶讲,“等我长大了,要当最厉害的医生,赚好多好多的钱,让奶奶天天吃大肉包子。”

奶奶一笑,慈祥的脸上露出让人心疼的皱纹,“行医既是行善,是为了积德,不是为了钱财。”一个十岁的小男孩,自是听不懂这些大道理。偶尔会学奶奶坐垫子上闭眼深呼吸冥想的模样,依葫芦画瓢。

黄昏正浓,我觉得无聊了,便拿出昨日捉的小虫子玩。我捉过很多虫子,形态各异,喜欢把它们关小玻璃瓶里观察。

可是眼下这种虫子长得最特别。它像一只特大号的黑蚂蚁,是一般土蚁的十几倍。最奇怪的是,它的肚子特别大,把肚皮撑得薄如蝉翼。透过光线一看,肚子里空无一物,像是被谁硬生生地把肚子吹大。

这虫子凶得很,丝毫不被大肚子影响,行动迅速追着你不放,要不是有玻璃瓶罩上,我还真有点不敢去手。

我把虫子高高举起,它的肚子太薄,艳红的晚霞一穿而过。

突然,奶奶手中的药碾子哐当落地,碾好的药粉也是散落一地,似乎黑夜中见到鬼魂一般惊恐,冲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布吉,你……你在玩什么,快……快给奶奶!”

我被吓了一跳,从来没有见过奶奶这样惊慌的一面,一个手抖,玻璃瓶也随之哐当落地,摔掉了瓶盖。

虫子重获自由,快速蹿出,可能是对我之前的戏谑怀恨在心,竟然张牙舞爪朝我爬来。

奶奶大惊失色,拿起地上的石碾子冲上前来,全然不顾踉跄间差点摔倒。

而在石碾子死死压住虫子身体的那一刻,我惊呆了。虫子发出了喊叫声,那声音凄厉骇人,不是什么虫鸣兽喊,分明是人的哀嚎!

我被吓得赶忙躲在奶奶的身后,奶奶叫我闭上眼睛扭头不许看。

转身捂眼后,我听见有种肉体撕裂的声音,还有奶奶牙齿咬得咯吱响的声音。很快,又是一阵骇人的惨叫声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不过短短几秒,声音戛然而止。经过奶奶同意,我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望见奶奶大汗淋漓,像是刚刚激烈运动完一般疲惫不堪。

再看看地上的虫子,早已消失无踪,一点痕迹都不留。

“奶奶,你怎么啦?奶奶,虫子呢,虫子哪儿去了?”我哭哭啼啼着上前抱住她。

奶奶喘着粗气问我:“这虫子,是哪来的?”

2

我们这附近有一座山,叫四角楼,鲜有人敢贸然深入。这座山,甚至连古书上都有记载,里头虽有不少奇珍异草稀禽异兽,人们害怕进去,听说里面住着会害人的巫师。当然,都是传闻,谁都没见过。

小孩子不懂事,昨日我和邻村的几位小伙伴跑去四角楼玩。大家都不敢进去,只在山脚下徘徊,捉一些山上跑下来的少见的昆虫。带回来的虫子,就是在那边捉到的。

第一个发现虫子的人是我。其实,我最先发现的不是虫子,是人影。

当时我望见山上不远处站了个人,由于距离远,加上他全身包裹着蓝色披风,一切都看不清。蓝色很刺眼,点于绿树中,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就像是毒蛇身上的艳丽,满是警告的味道。

可是一晃眼,那人就不见了。我没有过多在意,而是被树上的虫子吸引过去。

当时树上有四只,我们利索地捉了两只。

“两只?还有两只呢?你只带回来一只,还有一只呢?”奶奶紧张地问。

“还有两只飞走了,剩下一只被隔壁村的拉玛带回家了。”

听到这个,奶奶眉头紧蹙,“明天带我去他家看看。”

说罢,奶奶便进小黑屋去了,一直到我睡觉都没有出来。

小黑屋是我给那房间起的别称,因为里面没有窗户,狭小,终年黑灯瞎火房门紧闭。奶奶每天都会进去一段时间,长则个把小时,短则三两分钟。进去这么久的,还是第一次。

奶奶喜欢冥想,平时爱讲一些大道理,所以我曾以为小黑屋里定是供奉着什么神仙。后来趁奶奶不在家,偷偷溜进去看,发现里面除了一张和外头冥想时坐的一样的垫子,什么也没有。

3

第二天灰蒙蒙未亮,拉玛便跑过来敲我们的门,声音急促。

“佐奶奶,快点救救我叔叔,快点去我家救救我叔叔。”开门见到我们,拉玛情绪特别激动。

奶奶预感情况不妙,来不及洗刷便奔赴过去。去到后的局面,让我大吃一惊。

拉玛家门口围了许多村民,指指点点压着嗓子议论纷纷。清晨的空气寒凉,整个村庄被一股说不出的恐怖气氛笼罩着,恐惧感溶解在雾气中,雾气从半空压下来,黏住大家裸露的肌肤,让人倍感不适。

家里人坐在客厅,六神无主,拉玛的奶奶和姑姑泪眼婆娑,爷爷和父亲低头抽着旱烟愁眉苦脸。望见拉玛带着我们赶过来,大家齐刷刷站起身迎接,像是迎接烧香得来的神仙。

“佐奶奶,你终于来了,快,快救救我儿……”

拉玛的叔叔正躺在房间的床上,无声无息。我们开门的一刹那,屋子里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我快要吐出来。

太阳还没出来,房间里有些昏暗,点了油灯,勉强能看清房间里的情况。我们顶着臭味进去,发现叔叔已经呼吸微弱,命悬一线。看到叔叔的样子,我被吓得寒毛耸立。

他全身上下,甚至脸上和头发上,绝大部分肌肤,都被一层泥一样的东西覆盖着。那泥灰白色,看样子硬如石头,不像外表涂抹导致,更像是从体内渗透出来。

奶奶示意大家退出客厅商议。

叔叔四五天前出去砍柴,当天很晚都没有回来,村里人担心他出事,便一同寻找,多日来却一无所获。大家都说,他一定是被野兽叼走了。今日清晨,村民出门劳作,在一座山脚下发现了他,便背了回来。找到的时候,人已昏迷不醒。

叔叔平日与人为善,乐观爱笑,没想到会摊上这种事,村里人无不悲伤惋惜。

“怎么会这样,他是得了什么病?”

奶奶告诉大家,“他不是得病,而是中了巫术。”

众人大惊。

叔叔中的,是一种控制虫子,钻进人体内害人的巫术。虫子钻进人体后迅速繁殖,啃食内脏与躯体,人的表皮会越来越硬,最后整个人变成一副空壳。

“怎么办,那该怎么办才好,佐奶奶,您菩萨心肠悬壶济世,一定要救救他啊!”

如今这情况,要想救他,只有两种方法。养虫的巫师亲自出手,收回虫子。第二种方法是自配药水。

可是就眼前的状况,恐怕都已回天乏术。到这程度,叔叔的内脏早已被啃食得厉害,即便收回虫子也是无济于事。至于配药水,药草稀有,配方也是需要一段时间摸索。事已至此,叔叔恐怕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拉玛的姑姑从房间出来,捂住嘴巴泣不成声。大家知道,叔叔去世了。拉玛的奶奶如晴天霹雳,没能承受住,晕倒过去。

虽然知道大家悲痛欲绝,但奶奶还是叹息着告诫大家,“他的遗体不能土葬,只能火葬,否则虫子出来,整个村庄将不得安宁。”

在我们这里,人死后一般都入土为安,人们认为,火葬的人,灵魂将会灰飞烟灭,要火葬叔叔,无疑是伤口上撒盐。拉玛的奶奶执意不肯,爷爷明白事理,含泪一个挥手,“烧!”风霜满面望穿眼,白发人送黑发人。

4

出于对巫术的恐惧,村民都不敢靠近,躲在一边远远观望。拉玛一家自己拾柴搭高台,把叔叔的遗体摆上去后一个点火,伴着木柴烧得噼啪响,一家人哭得撕心裂肺,让人心生恻隐。

清晨的大雾迟迟不肯散去,被火光烧得躲到更远处。家人的哭声凄厉,村民们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听着那哭声穿过高山溪流。

奶奶神情凝重地望着熊熊烈火,我看到她的侧脸被火光映得通红,整个人心事重重。

“拉玛,你前天和布吉一起捉的虫子哪里去了?”奶奶紧张地询问虫子去向。

万幸的是,我送了个玻璃瓶给拉玛,虫子此刻正在里头,气焰依旧嚣张。

奶奶把玻璃瓶高高举起,“这,就是巫师养的虫子!”

听见这个,村民们纷纷围拢过来看个清楚,议论纷纷,既好奇又恐惧。奶奶交待,谁要是见到这样的虫子,最好的办法就是逃走。虫子鼓鼓的肚子里,全是瘴气,无论是弄破还是被咬,下场都是非常严重的。

有人开始议论,“除了拉玛家,附近几个村子这段时间都有人失踪,看来一定是被巫师害死了。哎……造孽哦。”

“别说了别说了,太可怕了。”

就在大家观察虫子的时候,我发现奶奶突然发呆盯住远方,目光如炬。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再次看到了那个一袭蓝披风的人。

奶奶想拨开人群上前察看,视线一恍惚,人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她的视线久久不肯转移,我从未见过她这么复杂的神情。末尾,她竟深深叹了口气。

蓝衣人无法让我提兴趣,看到拉玛伤心流泪,也是让我悲伤起来。望着红红火焰,眼泪不自觉流下,滑过脸庞,流到脖子上,痒痒的。

秋季寒凉,又是清晨,按理说应当没有蚊子才是,而我却被蚊子咬了个包,左边脖子越挠越痒……

5

事后,奶奶和大人们商议去了,把我关在家里不让出去。有害人巫师出没的消息,迅速传遍附近几个村庄,其他小伙伴也是被关家里,大家都害怕虫子,门窗紧闭。

换做以前,我是无论如何都会跑出去,可今日感觉全身都不大舒服,像是染了风寒,全身酸软无力有点发烫,可能是今早着凉了。吃过午饭后,自行抓了服驱寒的中草药熬药汤,趁热服下便躺下休息。

这草药我配过无数次,也喝过几次,按理说药喝下后,不用一刻钟就会全身冒汗,而过去半个时辰,热不但没有退,反而愈发烧得厉害。

躺在床上望着屋顶横梁,视线变得有些重影迷糊。草屋外的虫鸣鸟叫变得遥远,风吹进来感觉不出温度。

我感到脖子非常痒,不但痒,还带着点刺痛,用手挠,发觉脖子越来越硬,搞得我不得不歪着左边脖子躺,姿势有点像拉玛的叔叔死去的时候。

太痒了,整个脖子摸起来像树皮。我害怕极了。

奶奶一直到黄昏才回来,到家的时候,我感觉整个脖子都动弹不得。

“奶奶,我好不舒服。”我哭着说道。

奶奶进门望见这番情景,疾步来到身旁,看了看脖子上的情况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皱眉叹了口气,抱起我朝小黑屋走去。

可是,奶奶最终止步于小黑屋门口。这一站,就站了好几分钟。期间我唤了她几声,见她闭眼不回应,眉头紧锁,我便没有再吭声。最后,奶奶流下两行温热的眼泪,滴落到我脸庞。我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抱我去小黑屋,又是为什么不进去。

“奶奶,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像拉玛的叔叔那样中巫术了,我会不会跟他一样死掉。”

奶奶用手臂拭去脸上的泪水,笑着说:“布吉乖,不会有事的,奶奶带你去采药,很快就好了。”

奶奶转身回客厅,把我放在饭桌上,我蜷缩在饭桌上,像是一只病恹恹的小鸡。随即,奶奶拿来小时候绑我的背带,把我背在她的后背,随手拿上一把镰刀,出门了。

我躺在奶奶的后背,发现远处晚霞红得刺眼,家家户户炊烟四起。换做平时,此刻的我一定在跟奶奶享用着美味的晚餐,然后等星宿漫天便美美地进入梦乡。

很多平日温馨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播放,我歪着脖子无法动弹,空气中传来亲切的焚烧桔梗的味道,很累,却睡不着。

6

奶奶要带我进四角楼。

从目前情况来看,我无疑是和拉玛叔叔一样,中了巫术。解巫术的药需要十几种,绝大部分都是常见药材,家里有,山里也很容易找到,只有一味,阎罗草,要在大山深处才可能有。这种草怕活人,有人有阳气的地方就活不了。

阎罗草我只在书里见过,非常稀有,熬汁洒在尸体上,可让尸体三五个月不腐。

奶奶就这样背着我在荒芜的大山里艰难寻找,天黑得快,没走几步就变得晦暝。我们离村庄越来越远,我望见村子里的火光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四角楼鲜有人进来,野山,从未开发有路,每走一步都要披荆斩棘。奶奶老了,开山路,还要背着我,身子很快就跟不上,累得喘粗气。

我心疼不已,“奶奶,别找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

奶奶擦了擦汗,笑着说:“没……没事,布吉乖,奶奶很快就能找到药了,别害怕。”

我想下来一起找,奶奶不肯。我只要运动起来,肌肉一活动,就会刺激到脖子里的幼虫,所以必须减少动作,心态平和,这样才能拖住虫子发育。

幸好奶奶出门前给我吃了一颗不知道什么药草制成的药丸,像是把虫子麻住了,脖子传来的感觉弱了很多。

说实话,有奶奶在,我一点都不害怕。躺在奶奶的后背,我能清楚感觉到奶奶每走一步都在大口大口喘气,看到奶奶这么辛苦,自己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奶奶后背除了喘气的起伏,我还感觉到了另外一种奇怪的现象。

奶奶的后背像是会动,不是肌肉动,是感觉她的衣服里藏了条小蛇似的。那蛇并非一直在原地不动,而是在奶奶的身上来回爬动。刚开始我以为是错觉,一直到第三次从我胸口爬过,我才能清楚察觉,那确实有东西在爬。

“奶奶,好像有蛇钻进来了,在你后背爬来爬去,快……快赶跑它!”

奶奶有点意外,赶忙停下脚步,直起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十几秒。从那后,我再也没有感觉到小蛇。我想问奶奶怎么回事,她不吭声,我便没有再问。

我的脖子已经不痒了,越来越硬,不单是脖子,肩膀处肌肉也开始有些紧绷。我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再往下一点,就是我的心脏。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什么地方,我感觉和奶奶穿越了好几重世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奶奶总归年迈,体力终究不支。我们选择一个稍微平坦的地方坐了下来。

月光虽然明亮,可以借用的光线有限,凭借月光找药草非常困难。奶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小山洞,便背我过去,打算先睡一宿,明日再继续找药草。

“痛吗?”奶奶把我抱在怀里,心疼着细心地帮我擦汗。出门前的药起了作用,烧退后出了一身汗。

我摇了摇头,闭眼起了困意。

奶奶像往常那样轻声哼起了没有词句的歌谣,摇晃着身子轻拍我后背。四周虫鸣,远处幽深,一阵风吹来,几片落叶不知道被吹到什么地方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争吵声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奶奶已经起身。她好像在跟谁说话。

绕过奶奶背影,我望见了山洞门口站着的,竟然是那位蓝衣人。

取下披风的连衣帽,我才得以看清她的面容。她的年纪和奶奶相仿,发丝泛银,眼睛又细又长,说起话来声音尖如猫叫,“佐姐姐,别来无恙啊。”

奶奶叹了口气,“果然是你。”

我爬起身,想弄清楚什么回事,“奶奶。”

奶奶神情严肃,回头嘱咐我,“布吉乖,先去山洞里面玩一下。”

昨日夜黑,还未来得及看山洞的情况,趁白天环顾一周,惊讶得我说不出话。山洞不大,一眼能看全,空空的山洞,最里面立着七八块大石头。仔细一看,像是人形雕像,再认真一看,那石头和死去的拉玛的叔叔一模一样!(小说名:《蟲子》,作者:耳先生。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号:dudiangushi2018】看更多精彩内容)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