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出土的纵目人(三星堆纵目人后裔在四川剑阁)
三星堆出土的纵目人(三星堆纵目人后裔在四川剑阁)报告中记载了“四川剑阁纵目人基因检测初步报告”,上面有这样一组结论:这一大类型在中国汉族中占到最多的比例,集中分布于从湖南到山东的地带中,与伏羲文化相关,共祖年代为约6800年。根据内部STR分析,这一个体是较早从湖南分出到四川的类型。从源头上看,可能来自湖南新石器中早期的高庙文化的人群。2015年下发的考察报告。报告显示 可能来自湖南新石器中早期的高庙文化人群“根据内部STR比较与家族资料分析,这一个体是较早从湖南分出到四川的类型”3月22日,封面新闻记者联系上被称为“当代纵目人”的王守义的二儿子王鹤,他向记者证实称,2014年,多所高校专家曾组成考察团,对他们父子三人进行过实地调查,抽血以及DNA检测,并于2015年下发了一份名为“四川省剑阁县当代‘纵目人’考察报告”。该报告封面上写着:四川省巴蜀文化中心资助课题,编号2014-3。
李康 封面新闻记者 刘彦谷
“三星堆纵目人后裔在四川剑阁?”日前,随着三星堆遗址新一轮考古发掘,公众掀起对三星堆文明讨论热潮,随即网络上出现的“三星堆纵目人后裔在剑阁县武连镇”的消息,引起了大量关注。
王鹤的父亲王守义与三星堆青铜像对比图。
三星堆“纵目人”后裔是否真的在四川剑阁?专家做了哪些鉴定?目前状况如何?封面新闻一探究竟。
报告显示 可能来自湖南新石器中早期的高庙文化人群
“根据内部STR比较与家族资料分析,这一个体是较早从湖南分出到四川的类型”
3月22日,封面新闻记者联系上被称为“当代纵目人”的王守义的二儿子王鹤,他向记者证实称,2014年,多所高校专家曾组成考察团,对他们父子三人进行过实地调查,抽血以及DNA检测,并于2015年下发了一份名为“四川省剑阁县当代‘纵目人’考察报告”。该报告封面上写着:四川省巴蜀文化中心资助课题,编号2014-3。
2015年下发的考察报告。
报告中记载了“四川剑阁纵目人基因检测初步报告”,上面有这样一组结论:这一大类型在中国汉族中占到最多的比例,集中分布于从湖南到山东的地带中,与伏羲文化相关,共祖年代为约6800年。根据内部STR分析,这一个体是较早从湖南分出到四川的类型。从源头上看,可能来自湖南新石器中早期的高庙文化的人群。
高庙文化出现原始的八卦图案、凤鸟、獐牙、建木等造型,与古蜀文化的特征似乎有关联。这一样本的基因溯源比较支持文化的关联性。
在这结论后面,考察报告中称,对比家族谱系和古蜀文化知识,认为以上结论基本上靠得住。唯一有一点异议,“根据内部STR比较与家族资料分析,这一个体是较早从湖南分出到四川的类型”,与其家族迁徙源流资料有所抵牾(注:矛盾的意思)。6800年前的个体迁徙,是经过湖南、湖北,首先到达了陕西的关中、汉中一带,这个重要的“中介环节”,不应该轻易否定。因此,这句话似应修改为:“根据内部STR比较与家族资料分析,这一个体是较早从湖南分出到陕西的类型,后经‘湖广填四川’的移民运动,迁徙入川定居。”这样可能更符合历史实际一些。
考察报告。
2015年,检测结果出来后,考察团的负责人就将检测报告寄给了王鹤。“考察团一共给我们寄来了五份检测报告。我们觉得这个报告很有意义,也非常的珍贵,我和哥哥一人保留一份,其余三份都送给了剑阁县以及关心这件事的相关组织。”王鹤说。
据王鹤介绍,根据他们族谱记载,他们家族在300年左右前从湖南迁徙到了山西,离西安很近,然后再迁徙到了四川,从此生活在剑阁县武连镇。
考察起源
偶然发现其父与纵目人相似 多年后成立考察团
1986年,四川省社科院的副院长廖永祥到剑阁县志办去讲课,当时王鹤的父亲王守义正在剑阁县志办编修县志。由于二人爱好相近,王守义便邀请廖永祥到剑门关的梁山寺去品茗看风景。
二人畅谈之时,廖永祥发觉王守义的长相与三星堆刚刚出土的青铜纵目人头像很是相似。王守义并未去过三星堆,因此也没有将廖永祥的话放在心上,只一笑置之。廖永祥回去后便将这件事写在了日记里,不过当时也没有进一步研究。
直到廖永祥去世后。“2013年,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的两位领导在整理廖永祥的私人办公室时,从他的日记里知道了我父亲的事情。”王鹤回忆道,因为事情过去了很多年,廖永祥也并未在日记里留下王守义具体的地址信息,这给他们二人寻人增加了不少难度。
“最终两位领导还是通过市政协,找到了我们家在剑阁县连武镇。”王鹤笑了笑,“因为我父亲在当地还是比较出名,随便和镇子上的人打听一下,他们都能说出王老师家在哪里。”
69岁的王鹤回忆起当年的事情仍是记忆犹新,“当时是9、10月间的样子,两位领导先来问我们能不能以我父亲,作为‘纵目人’考察报告的调查对象。在征求我父亲和我家人的同意之后,他们才回去打报告,开始找人成立考察团。过了有大半年的时间,考察团在打电话征求我们同意后才正式开始考察。”
2014年,王守义已经近90岁高龄。
“当时考察团有十多名专家,我们当地镇政府也对考察团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当时都挤在我们连武镇的家里,感觉都快坐不下了。”王鹤笑着说,“当时我哥哥也从山西赶了回来,考察团带我们父子三人到医院抽血,拿到血样后要进行DNA检测。同时还要拍照、摄像、采访等,一共花了近一天时间。”
王鹤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还记得父亲王守义语重心长的对他们兄弟二人说,“不管结果是真是假,这都是支持国家科研的事情,也是我们应该配合的事情。”
带来影响
多人向其打探真实性 呼吁人们关注文物
王鹤表示,对于当代“纵目人”这一说法,他们并没有对外透露宣传。直到几天前三星堆遗址新发现多件器物,王守义长相与“纵目人”相似的事情才再次被人关注。
被传“纵目人”之子王鹤。
“最近不少人来向我打探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并没有给我带来烦恼。”王鹤豁达地笑道,“无论是真是假,这都是对网友关注历史、关注文物的一种呼吁,我觉得是一件好事。”
“我们家人都比较开放,我父亲是解放前的大学生,曾经就读于重庆国立大学历史系,后回到剑阁工作时,都给他起了一个‘川北活历史’的绰号。所以在我父亲的教育下,我们家的人看待事情都比较开明,也容易接受新的观点。”王鹤将自己的这种豁达归功于父亲王守义的教育。
去年三月,王守义已去世,父亲留下的家训,王鹤一直铭记在心,时刻不敢忘。“世代重耕读,诗书传家风。清白乐善足,慈心待贫穷。不学邪恶技,坚持道中庸。精进勉忠孝,后裔万代雄。”(受访者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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