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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日记成标杆(方方日记像漂在海上的一条破船)

方方日记成标杆(方方日记像漂在海上的一条破船)您说:“一个被封在疫区的写作者,一个人受困于家中,记录自己的点滴感受,该称赞的就称赞,该批评的批评,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该称赞的我已在“之一”中称赞了,而且我敢说在批评者中我是称赞最多的,本篇全是批评。您不会介意这件很自然的事吧。前些时,我写了四篇跟方方商榷的文章,本打算就此搁笔,可最近我将日记从头到尾再拜读了一遍,感到还有话要讲,就再写一篇,算作“之五”吧。 一个武汉同龄这样看方方:敌人正在追着我们打,而您固执己见 之二 到国外出版是自残式的最后一击,偶像形象已轰然坍塌 之三 您如果坚持要海外出版,稿酬就留着自己用吧,不要装得很高尚 之四

——一个武汉同龄人跟方方商榷之五

汉仁

武汉同龄人评方方日记的核心:“瞒”和“惨” 之一

一个武汉同龄这样看方方:敌人正在追着我们打,而您固执己见 之二

到国外出版是自残式的最后一击,偶像形象已轰然坍塌 之三

您如果坚持要海外出版,稿酬就留着自己用吧,不要装得很高尚 之四

前些时,我写了四篇跟方方商榷的文章,本打算就此搁笔,可最近我将日记从头到尾再拜读了一遍,感到还有话要讲,就再写一篇,算作“之五”吧。

您说:“一个被封在疫区的写作者,一个人受困于家中,记录自己的点滴感受,该称赞的就称赞,该批评的批评,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该称赞的我已在“之一”中称赞了,而且我敢说在批评者中我是称赞最多的,本篇全是批评。您不会介意这件很自然的事吧。

(1)“武汉肺炎”您不止用了两次,共用了四次。分别是1月28日一次、2月1日一次、3月6日两次。您在微博中说:您可以道歉,但不会修改,这个提法您改不改呢?

(2)您说:华南海鲜市场,“估计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封存这么长时间,更没有想到这里的病毒,会导致一场殃及全国甚至全球的灾难。”这里,您已经将全世界新冠病毒源头扣在武汉头上了,这是对武汉的诬陷。现在科学和事实证明,世界上很多地方病毒源头怎么也扯不上与中国的关系。意大利专家经过对死于新冠肺炎的尸体解剖发现,他们中很多人是在去年10月到12月感染上的,他们没有到过中国,他们还了中国一个清白。美国新泽西州有个市长坦言他去年11月就感染了新冠病毒。特朗普5月15日说漏了嘴,称美国1月11日就已经着手研究新冠肺炎病毒疫苗,希望年底能够问世!中国是在1月12日向世卫组织分享新冠肺炎病毒基因组序列信息,而美国前一天就开始研究疫苗,毒株从哪儿来?其实新冠肺炎病毒在1月11日之前就在美国流行。据日本、加拿大、澳大利亚媒体报道,他们的病毒与中国不是同一代。这样来看,武汉不仅没有隐瞒疫情,而且因为经历过SARS,警惕性更高,在全世界最先发现了这个未知的病毒,并拉响了警报,为全世界抗疫争取了宝贵时间,作出了特殊贡献!

(3)您说:“比较好玩的是,以前甩锅,是官员甩锅专家,专家甩锅官员。现在好,全都可以一齐甩到美国去了。”中国什么时候甩锅美国了?是美国政府一直甩锅中国,中国人民愤怒至极。赵立坚请美国交待美国疾控中心主任亲口承认原诊断为患“流感”,实际却是感染新冠肺炎而死亡的真相,对美国那5个女运动员也只是质疑。我们并没有甩锅,而是质疑,要他们披露真相。您觉得“比较好玩”,我对您不站在中国的立场讲话“比较愤怒”。

(4)您说:医生朋友说“中国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全世界都可以借鉴。我们对他们一点帮助,他们对华裔中国人的仇恨就少一点,化干戈为玉帛”。这样说来,您认为中国的帮助,可减少对中国人的仇恨,您这是暗含了一个前提,认为世界疫情是武汉“殃及”的。看来您也知道西方人为此仇恨中国,您为什么急急忙忙去国外出书呢?您是想化干戈为玉帛还是化玉帛为干戈?

(5)您说:“未来到底多少人感染,我在微博中提到10万,医生早就心知肚明,另一个医生告诉我,这个数一点不错。”您在另一篇日记中写道:“完成10万病床的储备,当初专家预估的10万感染者,不是瞎说。”现在疫情基本结束了,您那么肯定的10万人感染,事实证明到底有多少呢?您对着数字算一算,应该会加减法吧?是医生瞎说了还是您瞎说了?您在1月27日的日记中说:“我很乐意继续事实报道。”既然是事实报道,我就要跟您较真。

方方日记成标杆(方方日记像漂在海上的一条破船)(1)

(6)您说:“正是有了钟南山院士的尖锐和严厉追问,才有了病毒‘人可传人’的信息传达给百姓。由此,才使得武汉人从茫然无知中惊醒。否则,再继续隐瞒几日,还不知道更惨烈更残酷的恶果会呈现出什么样子。一千多万武汉人,能活出多少人?”难道钟南山等一行专家不是中央政府派来的吗?能活出多少人?您真敢大胆设想啊!真会耸人听闻!

(7)您说:“湖北官员的表现其实是中国官员平均水平的表现。并不是他们比其他官员更差,而是他们运气更差。官员们历来按文件做事,一但没有文件,他们就六神无主。这次事件如在同一时间落在别的省里,那些官员的表现,不会比湖北更好。官场逆淘汰的恶果、空讲政治正确而不实事求是的恶果、不让人讲真话不准媒体报导真相的恶果,我们都会一一品尝到。武汉抢前争先,只不过先吃了一个大的而已。”这里我要纠正您两个错别字,“一但”应为“一旦”,“报导”应为“报道”。这里,您将矛头直指全国所有官员,那“三个恶果”概括很全面,这样将全国所有官员一竿子打完,定性是那样刻薄!这是实事求是吗?

(8)您说:“武汉有几万志愿者在进行各种服务,仅靠机械的政府机关,可能更糟。”又说:“按说,政府各部门都有管理人员,他们在封城同时,就应该各负其责,相应地考虑诸如此类的问题。糟糕的是,他们不食人间烟火(换一种说法,即管理水平低级),没有看到文件,他们便寸步难行。政府真的应该感谢那些及时为他们补漏填缝的志愿者。没有他们,武汉不知还会有多少糟糕的事。”我们当然非常感谢志愿者,但同时我要告诉您一个常识:最初几天,确有零星的志愿者,但政府很快有专门部门负责组织志愿者。几万人,要动员、要登记、要分工,服务谁,怎么服务,志愿者自己还有吃饭、交通等问题,不可能几万人如同一盘散沙。我有个朋友,就是负责志愿者工作的政府工作人员。您更不愿意听到的事实是,志愿者中党员是中坚力量。据我听说,全市所有未退休的党员,无论行政关系隶属于中央还是省,只要在市内,都要动员参加志愿者活动。您在13万字的日记中,没有提一个“党”字,也没有提到“党员”,而恰恰是党领导了这场抗疫,党员发挥了先锋模范作用。您指责说,政府各部门没有各负其责。其实,就像一个家庭,平时都是按部就班地生活,突然有一天发生了火灾,或者平时家里只有两三个人吃饭,哪天突然来了几桌客人,而且不能到餐厅去吃,只能在自己家里做,家里缺米缺油,缺桌缺凳,什么都缺,一切都变化了,最初的混乱,没有条理甚至出差错难道不是正常的吗?这次疫情中,从“平时”到“战时”,经过短暂的转换,后来为居民的服务就逐渐步入正常了。您享受到服务了吗?

(9)您说:“不像武昌区的区长,也不像青山区的副区长,大家还没来得及议论,人就被拿下了。上级处理起人来,是个什么套路,以什么为标准,我是看不懂的。”青山区就是出了用垃圾车拖食品的事故,分管副区长被撤了,难道又做错了?武昌区的区长是因为头天晚上政府工作人员对一车病人没有照顾好,难道撤职还冤枉了?这时是“战时状态”,自然不能按平时那样慢吞吞做事,战场上指挥失误当场撤职,叛变投敌直接枪毙,再去“研究研究”,黄花菜都凉了。难道要等您议论完了再撤?我发现,您对官方总是不满意,做错了自然要批评,做对了您也批评,做快了或做慢了,都要批评。即使是对的,您总要在后面跟个“但是”之类,提出种种质疑,在您那儿这几乎是个规律。比如,新来的主帅要求三天之内拉网式检查一次,您质疑那不可能。事实上做到了。因为前一段,政府已经做过一次检查,多数人检查完了但不彻底,三天实际上是将没有做到位的补齐、做扎实。再比如:您说:“医护人员3000多人感染,这官方公布的数字,但我想,实际可能要多些吧。”几万医护人员,3000多人感染,难道您认为还要多?您干脆将“可能”改为“肯定”,岂不更好?

(10)您说:“这一次的疫情,让我们看得特别清楚的是:整个社会展示出的人道水准处于什么样的程度。疫情之后,恐怕得有人出来呼吁:加强人道主义教育,这也很紧迫。它本该就属于基本常识教育。平时我们在电影里看到,战场上,医护人员救助伤员,不会排斥异族异域,也不严格区分敌我。只要是人,他们都会拯救。这就是基于最基本的人道主义精神。而现在,这场疫情,就是战场,可我们展现出的人道水准之低,我真是不好说呀!(此处无声胜有声)是的,人们经常有理由:我们是在执行文件。但现实是变化多端,而诸多文件经常是草率出台,线条很粗。”我认为,这次抗疫,展现了中国的人道主义,同时对全民也是最大的人道主义教育。从整体上讲,我们社会这次展现的人道主义比西方强,至少不差。但从个体来说,人道主义方面还有很多要改进、要提高的地方,确实还需要下大力气加强教育。但您说全社会人道主义水准太低,是否符合事实呢?全国几万名医护工作者奔向武汉,全国无数的资金和物资支援武汉,几万名志愿者参与其中。

(11)您说:引咎辞职,“我们很难在中国看到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事。我们很多很多人,懂得无数宏大的概念,却不了解基本常识。那些概念空空荡荡,摸不着,就像我们官员说话,看下发的文件以及阅读报纸文章,经常折腾半天,却不知道核心内容是什么。即使找到了主题,这个主题也多半是个虚的。而无数个实实在在的小常识,却被那些概念压在语言的土壤之下,冒个芽来都很难。”首先说明您这里说的不是武汉,是全国。这次疫情湖北、武汉免了和撤了多少官员?您说“很难看到”,我看是装聋作哑,不想看到。撤职比引咎辞职处理上还重些,这个您不知道吗?至于每年全国因各类事故被撤职甚至因渎职判刑的官员,不计其数,您只要天天看电视、看报纸,然后统计一下,就知道了。您说的官场那段描写,您当了十年省作协主席,这个时期是兼职官员吧,您有没有这类的问题?您管的那个单位有没有这样的问题?难道您是官员中唯一的例外?

(12)您在给中学生回复中说:“十年或二十年后有一天,你会想起来,哦,我那时好幼稚好下作呀。”“孩子,你知道吗?改革开放的前十年,几乎是我自己和自己斗争的十年。我要把过去挤压进我脑子的垃圾和毒素一点点清理出去。我要装入新的东西,我要尝试用自己的眼光看世界,我要学会用自己的脑子思考问题。”“孩子,我一直以为这种自己与自己的斗争,自己给自己清除垃圾和毒素的事,只会在我们这一代人中进行。意想不到的是:你和你的一些同伴,将来也会有这样的日子。那就是,自己与自己作斗争,把少年时代脑子里被灌入的垃圾和毒素,清理出去。”您是一个作家、老师、奶奶,对一个16岁的中学生说他将来觉得我那时好“下作”呀,这太有失您的身份了,您说呢?您说的那个“挤毒素”的阶段,我是经历过的,基本上是事实,讲得也很形象。但有一个前提您没讲,我补充一下。那时国内的主流思想是: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拨乱反正,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人们思想上的转变是在党的领导下进行的,个人是不可能超越时代的。还有国内大门刚打开,国外一切对我们来说都是新鲜的,中国与西方比,差距太大了;再就是美国为拉中国对付苏联,对中国比较友好,1979年中美建交,这个时期是中美关系的蜜月期。那时的我们,崇洋几乎是一种潮流,“一种时尚”,但是不是媚外,就看每个人了。但绝大多数同学是爱国爱党的,毕竟我们都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我们那一代知识分子,后来有的人崇洋媚外思想在脑袋里扎了根;有的与时俱进,实现了否定之否定。在当时拨乱反正过程中,一般人将“垃圾和毒素”挤了出来,但也有人把好东西当“毒素”挤掉了,有的装进了新的东西,但也有人把西方的观念当新观念装进去了。真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呀。您把现在少年脑子里被灌入的东西与“文革”结束时我们遇到的情况相提并论,我严重不同意。年轻人有一个逐步成长的过程,受时代的局限,他们当然有一些错误观念,但他们现在脑子里都是“被灌入的垃圾和毒素”吗?是他们的“垃圾和毒素”多,还是我们新装进去的“垃圾和毒素”多,还不好下结论呢。

(13)您说:“需要记录:各国都在发钱!那些消息,网上传得很疯,而那种发钱的力度,真的很让人羡慕。于是有人在询问,中国发不发?湖北发不发?……在武汉,听说也有一定措施,比如对于弱势人群。……跟我们看到的他国相比,差距有点大,但是,有比没有好。再说,没准大头在后面呢?”各国都在发钱?我只听说加拿大发得比较多,其他国家也许有几个,但绝对不是各国!最后您将了武汉一军,说差距有点大,特别最后一句“没准大头在后面呢”?您真是争取民心的高手!发了大的,是您呼吁的结果,假如没有发,那自然是政府的问题。您不是口口声声说为政府帮忙做工作吗?中国能和外国比吗?我们本来是发展中国家,人均GDP是发达国家的几分之一,并不富裕,这次抗疫花了多少钱?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果是我写,我就说:“有的国家发了钱,我国是不是也应该发一点呢?尽管国家不富,这次抗疫又花了无数钱,但不少百姓很困难,还是呼吁政府照顾弱势群体,力所能及发些钱,帮助困难居民渡过难关。”同样反映民意,不一样的表达!

(14)您说:“在武汉,几乎人人心理上都有创伤。”有心理创伤的人确实不少,但是不是“几乎人人都有”呢?您夸大得太离谱了吧?反正我和我的家人、我的很多朋友是没有的。

(15)您说:“这些年来,极左尽管水平低劣,可他们就像新冠病毒一样,一点点传染我们的社会,尤其他们好在官员的鞍前马后活动,以最快的速度传染给众多官员,那些病毒传染者,反过来成为他们的庇护人,助力他们一天天坐大。大到嚣张无比的程度,大到有如黑社会的架构,整个网络,可任由他们呼风唤雨,随意凌辱意见不合者。”我本没打算把这段抄下来,后来看到您说极左像新冠病毒,而且大到有如黑社会的架构。这太恐怖了,就抄录下来,让人们去鉴别一下。还有,您写疫情日记,到底有多少字数是在解释自己、痛骂别人,我没有去计算,反正不少。

(16)您在最后一篇日记中说:“我的议论自然是就事论事。没有什么标准,就是我心里所想的,是自然的流露。当然,也与我自身的经历和我日常的价值观相关。一个人的价值取向以及个人气质和品格,是在这样的文章中最容易显示出来的。”您很坦率,这是您日记的最好注释吧!我再评论一个字都是多余的。

总之,日记中展现的是“惨惨惨”、“瞒瞒瞒”、“错错错”、“封封封”(对日记的封)、“骂骂骂”(指您对网友)。最令人不解的是,在西方对中国“追责”的浪潮中日记到国外出版,其翻译出版的速度,不仅超过了您本人上百部作品,而且超过了中国所有作家,即使是莫言,也只有羡慕的份。在世界上,一个作家的著作从创作到国外出版,只有半年时间,从速度上看,方方日记绝对创造了吉尼斯世界纪录,不仅是空前的,恐怕也是绝后的。方方您能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奥妙吗?

前些时,您要张伯礼院士给您道歉,否则,就是一生的污点,还问他有什么“伟业”?我还是先告诉您一个常识,只有在他研究的领域达到国内顶尖水平才有竞争院士的资格。至于他在抗疫中有什么贡献,在武汉,他是妇孺皆知的“为武汉拼过命”的人,您是记录武汉封城历史的,不会连他的功劳也不知道吧?跟武汉的救命恩人“耍横”,是给自己残存的低迷支持率再补一刀,现在基本上只剩下与您“价值观相似”的基本盘了。“敲锣女”出来表态,不是简单用“忘恩负义”解释得了的,而是您的行为已冲破了人们的底线,您的支持者又倒戈了一大片。您是不是还要把您那点残存的支持率玩完才肯罢休呢?您想用捐稿酬来证明自己高尚,但没有用,在武汉人看来,那点稿酬是美元不“美”,欧元作“呕”,被捐赠人会拒绝的,别到时弄得尴尬。我真为您着急,您像现在这样恶性循环的“斗”下去,何时是个尽头啊?您睡眠不好,这样下去,未来您还有安静的生活吗?还能安心写作吗?要把有限的时间、精力用在刀刃上,您说呢?我真诚的送您四个字:“沉默是金!”

在我看来,方方日记就像漂在海上的一条破船,漏洞百出。我非常想提醒一下,大牌们今后相挺时,如果要吹捧,下笔时思考几秒,请守个度。有人说“方方捡回了作家和文学掉在地上的脸”,我要说小心您自己的脸掉在地上了;有人说方方让他偷偷瞧不起自己,我要说我公开瞧不起您;有人甚至说要把诺贝尔文学奖颁给方方,我都笑喷了,给学生发个奖状您可以决定,但诺贝尔文学奖您连提名的资格都没有,您以为您是评选委员会主席啊?即使是主席也只有一票。这就像一个穷人对大富豪说:我要把“首富奖”颁给您!

2020年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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