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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钢琴家的影评(钢琴家影评)

关于钢琴家的影评(钢琴家影评)那一刻,微弱的阳光穿透战争的硝烟,照耀在这个苦难的钢琴师身上,让他犹如耶稣降临。钢琴一端,放着他用尽所有好运换来的一听始终没有能够打开的罐头;钢琴的另一端,放着纳粹军官的军帽。 军官让他弹奏一下钢琴,以验证他供述自己是钢琴师的真伪。席皮尔曼虚弱的坐在钢琴前,用自己肮脏孱弱但是依然修长的手指弹奏起了肖邦著名的爱国钢琴曲《G小调第一叙事曲》。 席皮尔曼幸运的得到警察朋友的帮助,在临上火车前侥幸留下,捡到一条命,成为一家六口里唯一的幸存者,但也自此开始心惊胆寒毫无尊严的流亡生活。 一开始他受到了波兰地下党组织和朋友的帮助,但随着战争的进行与局势的恶化,能够给他提供帮助与庇护的人相继死亡或逃离。席皮尔曼饥肠辘辘,衣衫褴褛,惶惶如丧家之犬,拖着因躲避纳粹屠杀而扭伤的脚四处躲藏与逃亡,只为找到一口可以喝的水和可以吃的食物,苟且活下去。 他误打误撞的闯进了德军临时指挥部,因为费力开取一个好不容易找到的罐

二战爆发前钢琴家席皮尔曼在华沙波兰电台弹钢琴,一家六口生活在一起,日子过的逍遥自在而有尊严。

关于钢琴家的影评(钢琴家影评)(1)

战争爆发,作为犹太人的席皮尔曼一家先是被赶到了集中隔离区,搬离原来的大房子,挤在隔离区一个小房子里。即使这样,父亲还是觉得能够接受,至少超出了自己那糟糕的预期。

搬到隔离区后一家人的日子艰难了起来,席皮尔曼在犹太人餐馆弹钢琴,弟弟亨里克靠卖书为生,但一家人的生活依然难以为继。在日子捉襟见肘的时刻,朋友邀请他和弟弟去做警察,帮助德国纳粹管理隔离区的犹太同人,但他和弟弟无法接受自己作为纳粹走狗殴打驱使自己的同胞,婉拒了朋友的帮助。

后来形势进一步恶化,他们被迫使着离开隔离区的房子,住进了集中管理区,一家人和别的很多犹太人一起挤在大宿舍里,睡上下铺。孩子的哭啼、病人的呻吟、呼噜声、吵架声不绝于耳,每个人都毫无隐私和尊严可言。但即使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太久。后来纳粹开始大规模屠杀犹太人,绝大多数的犹太人被驱赶上去往集中营的火车,再没有回来。

席皮尔曼幸运的得到警察朋友的帮助,在临上火车前侥幸留下,捡到一条命,成为一家六口里唯一的幸存者,但也自此开始心惊胆寒毫无尊严的流亡生活。

关于钢琴家的影评(钢琴家影评)(2)

一开始他受到了波兰地下党组织和朋友的帮助,但随着战争的进行与局势的恶化,能够给他提供帮助与庇护的人相继死亡或逃离。席皮尔曼饥肠辘辘,衣衫褴褛,惶惶如丧家之犬,拖着因躲避纳粹屠杀而扭伤的脚四处躲藏与逃亡,只为找到一口可以喝的水和可以吃的食物,苟且活下去。

关于钢琴家的影评(钢琴家影评)(3)

他误打误撞的闯进了德军临时指挥部,因为费力开取一个好不容易找到的罐头惊动了上校军官维姆•霍森菲德。

军官让他弹奏一下钢琴,以验证他供述自己是钢琴师的真伪。席皮尔曼虚弱的坐在钢琴前,用自己肮脏孱弱但是依然修长的手指弹奏起了肖邦著名的爱国钢琴曲《G小调第一叙事曲》。

那一刻,微弱的阳光穿透战争的硝烟,照耀在这个苦难的钢琴师身上,让他犹如耶稣降临。钢琴一端,放着他用尽所有好运换来的一听始终没有能够打开的罐头;钢琴的另一端,放着纳粹军官的军帽。

关于钢琴家的影评(钢琴家影评)(4)

他端坐钢琴前,瘦弱但庄重,细长的手指滑过琴键如梭机飞掠过丝绸的经纬。时而激昂时而平缓时而幽咽的琴声如流水滑过纳粹军官蒙尘的良知,最后化作泪水,氤氲了他的双眼,唤醒罪恶的灵魂。

“他竖起耳朵倾听。然后,他笑了,仿佛找到一点活着的感觉”。

后来席皮尔曼一直躲在临时指挥部的阁楼上,霍森菲德冒着生命危险给他送些面包和果酱维持生命。

电影中有一个镜头,席皮尔曼颤抖着打开包裹面包的报纸,面包上有一个小油纸包包着的果酱,还有一把面包刀。在那个为了活下去可以不顾一切的微妙时刻,那把面包刀体现了霍森菲德的细心与悲悯,他用最大的努力维护了落魄钢琴家做人的体面与尊严。

俄军大举进攻,德军节节败退。撤退前霍森菲德给席皮尔曼最后一次送来食物,告诉他再坚持两个星期就会等来胜利的消息。并把自己的大衣留给因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席皮尔曼。我想这件在俄军发现席皮尔曼并差点把他当作纳粹击毙时的大衣,一定在那无比寒冷充满枪炮声的十几天光景里伴他熬过了一个个漆黑漫长的夜晚,慰藉了他几近麻木绝望的心灵,陪他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战争胜利,席皮尔曼重回波兰电台,做回了钢琴家。而曾经帮助过他的纳粹军官霍森非德却被俘虏,关押在俄国战俘营。席皮尔曼多方奔走,想救回霍森菲德,并在这个过程中得知除自己之外还有五十多个犹太人在战争中得到过霍森非德的庇护和帮助,幸免于难。

关于钢琴家的影评(钢琴家影评)(5)

波兰政府说如果霍森菲德关押在波兰,可以马上给他自由,但是因为在俄国,他们也无能为力。1952年,霍森非德死于俄国战俘营。

因为霍森非德的善念,钢琴家席皮尔曼得以幸存。但是这个救人一命的善行却没有换回自己的生命。

我想或许上帝曾在闪念间想过饶恕霍森非德的罪恶,但终因他杀人过多罪孽深重而使公正和良知的天平太过失衡无法回正。

没有一种罪行,可以被掩盖,哪怕期待抵消它的,是善良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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