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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鬼的故事(当年阿公教我降鬼除怪的那些事儿)

黑水鬼的故事(当年阿公教我降鬼除怪的那些事儿)香烟袅袅的上升,升到尺把高的时候,却忽然改变了方向,在那里盘旋着,形成了一个烟圈。阿公来到陈家院子,随手就在房檐下面,点燃了一个细细的香。八岁那年的一天,阿公带我去镇东边的的陈家去看香。据说这次陈家的小四郎撞见不干净的东西,所以陈家才专程来请阿公给看看的。看香是阿公的术语,就是通过香燃烧的时候冒出的烟,来判断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

黑水鬼的故事(当年阿公教我降鬼除怪的那些事儿)(1)

我是个孤儿,是被人放在篮子里,顺着江水漂下来的。

篮子漂到牛头湾,正好被阿公看到,捡了回来,取名江小流。

所以,我从小就跟阿公生活在一起。

阿公是牛头湾镇上有名的先生,靠给人看香、送神为营生,有时候也会接一些给人了却红白喜事的活儿。

八岁那年的一天,阿公带我去镇东边的的陈家去看香。

据说这次陈家的小四郎撞见不干净的东西,所以陈家才专程来请阿公给看看的。

看香是阿公的术语,就是通过香燃烧的时候冒出的烟,来判断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

阿公来到陈家院子,随手就在房檐下面,点燃了一个细细的香。

香烟袅袅的上升,升到尺把高的时候,却忽然改变了方向,在那里盘旋着,形成了一个烟圈。

烟圈里面,渐渐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图形,似骷髅非骷髅,似野兽非野兽,张牙舞爪,非常的可怖。

阿公看到这幅场景,眉毛就是一凝,喃喃的说道:“真的有脏东西找上门来了,看样子还来头不小。”

阿公说完,拔了香,就往屋子里走去。

我紧紧地跟在阿公后面,也进了屋。

进入屋子,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陈家是渔家,但是这股味道不是鱼腥,倒像是尸体腐烂之后发出的臭味。

那时已经是晚上,陈家只点了一根蜡烛,灯头忽明忽暗的,照的屋子里一片光影恍惚。

昏暗的灯光下,陈家的小四郎,就被绑在屋子里的一根柱子上,正在呲牙咧嘴的乱叫,就好像是一只落进陷阱里的野兽,面目狰狞。

看到小四郎的情形,阿公眉毛几乎凝成了一个川字,问道:“这么严重?”

陈家的人已经急的火烧火燎,解释说:“白天的时候还好一些,可到日头偏西的时候,就跟疯了似的,没办法,只能绑起来了。”

说着话,小四郎爹娘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我这才看清楚,绑在小四郎身上的,不是绳子,而是一股八号粗的铁丝。

阿公走上前去,要去翻小四郎的眼皮,陈家母连忙喊了一声:“小心,他咬人。”

阿公说了一声没事,轻轻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手电,朝小四郎的眼睛里照去。

明晃晃的手电光下,小四郎的眼睛里,不是那种清澈的目光,而是一种雾蒙蒙的感觉,就像是在眼睛上蒙了一层腊皮。

看完之后,阿公沉思了一下,转头对陈家人说:“说说怎么回事吧。”

陈家父连说带比划的,好不容易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早晨的时候,小四郎跟着他爸妈去打渔,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收网的时候,小四郎从网里掏出了一只枯手,白森森的,就剩骨头了。

这一下,把他吓得不轻,顿时脸色煞白,连网都丢进了水里。

直到中午的时候,小四郎一直精神恍惚。

陈家父当时没当回事,以为他只是吓到了,就让他回家休息。

结果下午的时候小四郎就发了疯,把院子里的鸡鸭都给一股脑的咬死了,到后来更是开始咬人。

疯掉的小四郎力气大的吓人,绳子都困不住,所以只要用铁丝给绑上。

说着话,陈家父伸出手来,让阿公看他胳膊上的被小四郎咬的牙印,已经发黑了。

阿公看到这个牙印,脸色就是一变:“老陈,你家有糯米吗?”

陈家父一愣,不知道阿公是什么意思,倒是陈家母反应快,“有有有,四阿公您要用,我马上去拿。”

阿公因为辈分大,所以,镇上的人都尊称他叫四阿公。

阿公从碗里面抓了一把糯米,直接拍在了陈家父的伤口上,不一会糯米就变成了黑色。

陈家父胳膊上的黑色,也减轻了一些。

阿公点了点头,吩咐陈家母:“把剩下的糯米用凉水泡好,每隔一个小时就给他敷一次,一直到天明,不要停。”

陈家母愕然的看着阿公的脸色,知道事情比较严重,慌忙的问:“那……那我儿子没事吧。”

阿公缓缓点了点头:“肯定是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八成和捞上来的那只手有关。只是现在,那只手没在这,我也不敢太肯定,只能先看看孩子,到时候随机应变。”

阿公和陈家父分析着各种可能性,我性子好动,看着小四郎变成这样觉得有意思,于是就凑到他的跟前,看他发疯。

突然,小四郎一耷拉脑袋,从他的脖子后面冒出一个黑乎乎的人头。

那个人头藏在灯光后面的影子里,看不清楚模样,只看到他一双没有眼珠的眼白,死死的盯着我。

人头出现的太突然,我心里一毛,啊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阿公听到我的声音,连忙过来把我扶起来:“怎么了?”

我看着阿公,眼睛随后瞟向小四郎的身后。

人头已经消失,小四郎的身后什么都没有。

我恐惧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跟阿公说,站起身子就往外跑。

直跑出大门才感觉我被吓走的魂儿回来了。

阿公也跟了出来:“流儿,是不是看到什么东西了?”

我一愕,没想到阿公这么快就猜到了。

我点点头,就听阿公叹气一声:“我给你压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压住。”

我听不明白阿公话里面的意思,央求着阿公:“阿公,咱们走吧,这地方太吓人了。”

阿公没有再说什么,随后带我回了家。

晚上回去,我就把看到的情形对阿公讲了。

阿公听完之后,沉默了良久,最后拍拍我的头,让我去睡觉。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在做恶梦,梦里面就是小四郎身后的那个看不清楚模样的人头,它一直在追着我不停地跑。

这一晚上,我被恶梦吓醒了三次,每一次醒来都看到阿公就坐在我的身边,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安慰我。

第二天一早,就看到阿公在院子里的石桌子上剪纸人,一个个纸人大约有巴掌大小,鼻子眼睛一应俱全。

我从小爱玩纸人,央求阿公把这些都送我。

谁知阿公宝贝似的把那些纸人从我手里收了回去:“流儿啊,这个可不是给你玩儿的,这东西是用来救陈家小四郎的命的。”

我蒙着点了点头,不由得又想到了小四郎脖子后面的那个黑乎乎的脑袋,大白天的竟然打了一个寒颤。

阿公瞟了我一眼,问:“流儿啊,你是不是挺害怕看到的那东西啊?”

我点了点头。

阿公又叹了一口气,接着问:“流儿,你想不想救陈家的小四郎啊?”

小四郎比我大个七八岁,但跟我很玩的来,时不时的就会把捞到的好玩的贝壳送我。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想救。”

“那你就不能怕,救小四郎的时候,我还用得着你。要是你怕了,小四郎就没救了。”阿公的语气里面透着严肃,我知道他没开玩笑。

我怯生的回答说:“阿公,我虽然怕,但一定要救小四郎。”

阿公剪了一上午的纸人,足足有几十个,而且这些纸人分为两种,一种是用红纸剪成的,一种是用白纸剪成的。

纸人剪完之后,阿公又用稻草扎了一个和真人一般大小的草人,这才带我来到陈家。

只过了一晚上的时间,陈家母的眼睛都熬红了,明显是一晚上没睡。

陈家父的脸色有点白,不过精神还好。

阿公撸起陈家父的胳膊,上面的黑色已经消失了,但是还有一些红肿。

阿公看完之后,送了一口气:“用糯米再敷几天,每天早晚各一次,最多七天就没事了。”

陈家父仰着苍白的脸问:“四阿公,我儿子的事情你看该怎么办,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阿公点了点头,“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今天就是来办这事儿的。”

说完之后,让陈家准备一碗糯米,一碗清水,还有三荤六素一共十二个碟子。

在八十年代要置办这点东西,那就是一笔巨款,但是陈家为了治好小四郎,已经豁出去了。

阿公把这些东西在一张桌子上,摆成供奉的样子,随后又点了三支香,慢慢的等时间。

直到傍晚的时候,阿公从口袋里抻出一根墨线,一头捆在稻草人的脖子上,随后就把纸人穿在墨线上,一个红人,一个白人,间隔着一字摆开。

然后,又把糯米一粒一粒的黏在纸人身上。

做完这些之后,阿公冲我招了招手:“流儿,你过来。”

阿公把墨线的另一头塞给我:“流儿啊,这一次小四郎能不能治好,就全靠你了,你抻着线的一头儿,把手伸到他的嘴里。不管发生什么,手都不要抽回来,也不要松手这绳子。”

听了阿公的话,我心里就是一揪,想想昨天晚上看到的那恐怖的一幕,再看看陈家父胳膊上的牙印,怎么想心里怎么哆嗦。

我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听阿公的。

小四郎平时对我不错,现在他有事,我就不能丢下他不管。

现在想想,我的性格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定型了

我就这样攥着墨线在院子里一直等到快半夜,阿公看了看天,然后用手指掐了几下,这才示意让我进到屋子里。

我抻着墨线一步一步迈向屋子里,刚一进到屋子里,就感到一阵透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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