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之间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听到过往岁月的回响)
山水之间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听到过往岁月的回响)每一座城市都有深邃的历史渊源。泸溪又名白沙,据出土文物考证,早在旧石器时代,先民就在沅水两岸刀耕火种,繁衍生息。追根溯源,泸溪县建制距今有1500多年历史,唐武德二年(公元619年)脱离沅陵县建立卢溪县,公元1649年改名为泸溪县至今。纵观邈远的历史长河,多少故事在此演绎、沉沦,最后归于无形,伴随沅水的波涛跌宕远去。唯有时间,才是世事沧桑的践行者。河流是一座城市的灵魂。城市与水,水与城市,一种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完美组合。在泸溪县城,沅水似乎格外眷顾于此,一路迤逦而来、呈U字形绕城而去。逐水而居,一方土地拥有了丰沛的水源,自然就有了物华天宝、赖以生存的厚实底蕴。人们习惯把时间比喻为一条河流。河流之上,是驿动的时间,每一道码头就像人生的某个驿站。印象中,每条河流或长或短,或深或浅,都有特定独立的运行轨迹。也就是说,河流从诞生那一刻起,接受了自然设定的指令,注定它与众不同的走向。某种意义上,一
一城
山水
文/李少岩
那天夜里,我站在沅水河畔,隔河远望,对岸刀削斧劈的石崖,在多彩霓虹的辉映下,浮现一道浑然天成的奇美景观。不禁思忖,究竟是什么力量,赋予大自然如此诡秘的神工?无解。许多时候,人类对于自然山水的解读,需要时间。
人们习惯把时间比喻为一条河流。河流之上,是驿动的时间,每一道码头就像人生的某个驿站。印象中,每条河流或长或短,或深或浅,都有特定独立的运行轨迹。也就是说,河流从诞生那一刻起,接受了自然设定的指令,注定它与众不同的走向。某种意义上,一条河流的奔流向前,寓示时间的流淌、顺延,无始无终。
在泸溪县城,我用一个午后的时光在老城区转悠。一路走来,全是兴之所至。一座城市是需要老城区的,那些遗留至今的老巷道、老物件和斑驳的古墙,能积淀一些久远的岁月光华。
夜色微澜。路灯暗淡的光亮,涂在葳蕤的枝叶间,一缕一缕泻下来。恍惚间,小城的时间以一种舒缓、静雅的形式,与我无缝对接。
河流是一座城市的灵魂。城市与水,水与城市,一种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完美组合。在泸溪县城,沅水似乎格外眷顾于此,一路迤逦而来、呈U字形绕城而去。逐水而居,一方土地拥有了丰沛的水源,自然就有了物华天宝、赖以生存的厚实底蕴。
每一座城市都有深邃的历史渊源。泸溪又名白沙,据出土文物考证,早在旧石器时代,先民就在沅水两岸刀耕火种,繁衍生息。追根溯源,泸溪县建制距今有1500多年历史,唐武德二年(公元619年)脱离沅陵县建立卢溪县,公元1649年改名为泸溪县至今。纵观邈远的历史长河,多少故事在此演绎、沉沦,最后归于无形,伴随沅水的波涛跌宕远去。唯有时间,才是世事沧桑的践行者。
泸溪的山水、风物,与诗有着源远流长的关联。屈原曾经溯沅水而上,途径湘西泸溪时看见这里山水秀丽,不禁大喜,遂令船工泊船靠岸。在泸溪短暂停留的日子,他寻访沅水流域的风土人情,体察百姓疾苦忧患,深受巫傩文化的熏陶,写出了《九哥》《天问》《渔父》等诗篇。
那些与与泸溪有关的文人们,已然成为日月烛照的一抹底色。很多时候,历史总是多维的呈现,如同一部宏大叙事的多幕剧,驳杂,炫目,令人眼花缭乱。就像眼前这一汪幽蓝的沅水,夹在两岸灯光的映衬里,光影浮动,忽隐忽现。
1917年,15岁的沈从文辍学参军,辗转于湘西各地,彳亍于泸溪县城,不经意间,在一家绒线铺子,遇见一位叫“翠翠”的女孩。光阴荏苒,物是人非。1934年,沈从文故地重游,只身来到绒线铺子,意想不到的是,他又看到一位少女翠翠。这位女孩是翠翠的女儿,她娘已不在人世了。17年匆匆时光,恍如一梦,沈从文遂以翠翠为人物原型,将翠翠置入他的小说名篇《边城》。
试着问,能不能去当年那间绒线铺子看看?答曰:修水电站以后,已经淹没在水里了。怅然若失。
翌日清晨,窗外清脆的鸟鸣声风一样挤进房间。透过窗帘细小的缝隙,看到后院是一片樟树林——它们的存在,给院里添了一丝郁葱的气息。几只麻雀正在林荫间婉转吟唱。起先,是一只麻雀在独唱。紧接着,两只麻雀在遥相呼应。不一会儿,一群麻雀开始齐声合唱。叽叽喳喳,叽叽喳喳,麻雀们的歌声我听不懂,但我知道,它们一定是快乐的。
这些年,周围的鸟鸣声愈来愈多了。这是一种好的迹象,人类放下姿态,遵循自然法则,还万物生灵应有的空间。
一城山水,状若一幅意蕴隽永的湘西画卷。人在画里行走,舒适,静雅,境由心生。我仿佛听到那些过往岁月的回响,以及一座城市日益精进的脉动。
新媒体编辑:何晶
配图:摄图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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