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众筹有什么回报(音乐众筹为情怀)
音乐众筹有什么回报(音乐众筹为情怀)这场被邵夷贝称作是“小小的行为艺术”的众筹预售大获成功。如今,《新青年》已进入发片阶段,参加众筹的网友将会收到新专辑的实体唱片,部分网友还会跻身“出品人”,并获得自己偶像的亲笔签名。除了筹款金额,邵夷贝觉得精神鼓舞也很重要,“我真的特别兴奋,切实感受到了粉丝们对我的关注,他们愿意用实际行动来支持我。”意外很快降临。这个项目开启当天,筹款便突破了目标金额。粉丝与网友纷纷在项目网页上留言,有的说:“小毛(邵夷贝)出专辑我一定支持!”还有的问:“我是504个出品人中的第几个?会把我印到什么位置?”提到发起众筹的初衷,邵夷贝交了底:“我在专辑的前期制作上投入了大量成本,用于压碟的资金就略有不够,我才想到了用预售的方式周转费用。”三个月前,在专门做音乐众筹项目的乐童音乐网站上,邵夷贝的众筹项目上线,卖点是“寻找504位实体唱片名誉出品人”,为新专辑《新青年》筹集资金。“实体唱片名誉出品人”的头衔,显
邵夷贝实体唱片《新青年》封面,该唱片是通过众筹的方式得以出版发行的。
本报记者 李红艳 实习生 韩轩
众筹——通过互联网号召大众筹集资金,这种全新的商业模式如今甚为流行,就连流行音乐界也掀起了一股众筹热。曾经凭借一首《大龄文艺女青年之歌》受到关注的独立音乐人邵夷贝,最近就为自己的新专辑发起了众筹。她的目标起初只有区区5万元,没想到顺利筹资近10万元,完成率高达190%,成为独立音乐人依托众筹平台发售新专辑的成功案例。这只是各大众筹平台上成百上千个音乐项目的一个缩影,却让人看到了众筹带给流行音乐产业的小变革。
音乐众筹唤醒粉丝情怀
提到发起众筹的初衷,邵夷贝交了底:“我在专辑的前期制作上投入了大量成本,用于压碟的资金就略有不够,我才想到了用预售的方式周转费用。”三个月前,在专门做音乐众筹项目的乐童音乐网站上,邵夷贝的众筹项目上线,卖点是“寻找504位实体唱片名誉出品人”,为新专辑《新青年》筹集资金。
“实体唱片名誉出品人”的头衔,显然契合了文艺青年的情怀。按照此次众筹的规则,网民只要在线支付130元,就可以获得一张《新青年》实体唱片作为回报;若是在项目启动的头12个小时支付,还可成为504位名誉出品人中的一员,名字也将被印在唱片内页。
“项目刚启动时,我心里其实非常忐忑。”邵夷贝说。她很清楚,像这样的众筹是建立在粉丝群之上的,换句话说,能筹到多少钱,取决于一位音乐人有多少粉丝,“粉丝的支持会化作众筹网站上的一个具体数字,数字漂亮当然好,但要是不漂亮呢?我心里还是有些压力的。”
意外很快降临。这个项目开启当天,筹款便突破了目标金额。粉丝与网友纷纷在项目网页上留言,有的说:“小毛(邵夷贝)出专辑我一定支持!”还有的问:“我是504个出品人中的第几个?会把我印到什么位置?”
这场被邵夷贝称作是“小小的行为艺术”的众筹预售大获成功。如今,《新青年》已进入发片阶段,参加众筹的网友将会收到新专辑的实体唱片,部分网友还会跻身“出品人”,并获得自己偶像的亲笔签名。除了筹款金额,邵夷贝觉得精神鼓舞也很重要,“我真的特别兴奋,切实感受到了粉丝们对我的关注,他们愿意用实际行动来支持我。”
全新模式填补链条空缺
但是,并非所有的众筹项目都进行得如此顺利。
同样在乐童音乐的平台上,一项以在线直播美国COACHELLA音乐节为目标的众筹项目“制造科切拉”,刚刚以失败告终。作为音乐视频类的众筹项目,“制造科切拉”计划筹款60万元,但最终只完成了15%,该项目网页上也只留下了11个支持者的留言。相比于邵夷贝的专辑预售,网友们对音乐节的视频直播似乎并不感兴趣。
数据显示,乐童音乐自2011年创办以来,发起的众筹项目共800多个,演出2000多场,成功率在45%左右。其中,像“制造科切拉”这类音乐视频类的项目成功率最低,而像邵夷贝、万晓利、南无乐队等独立音乐人发起的现场演出、出版专辑项目,成功率最高。
在邵夷贝看来,众筹给自己带来的最大好处,是弥补了个人在发行和营销环节上的短板。这恰恰是乐童音乐所希望达到的结果。“我们希望把独立音乐人和产业链条对接起来,打破传统经纪公司选择艺人、主导艺人的模式。”乐童音乐的合伙人郭小寒说,他们想打造一个独立音乐人的“云经纪平台”。
不过,并不是所有音乐人都能接受这一新生事物。“刚开始,有艺人觉得来众筹就说明自己缺钱,当众筹钱让他们感到难为情。”郭小寒坦言,在乐童音乐创立初期,来自艺人的畏难情绪成为他们面临的第一个难题,“为此,我们向艺人们点对点地普及众筹概念,还试图建立起标准规范的众筹流程,确保能为艺人提供多模块的服务。”她表示,虽然音乐众筹刚起步,还面临各种困难,但自己还是会坚定地做下去。
别拿众筹当成营销噱头
对邵夷贝之类的独立音乐人来说,众筹的确解了燃眉之急;但不可否认,众筹也因为“聚众效应”沾染了些许营销噱头的味道,尤其是在大型流行演唱会上。
2013年底,那英深圳站演唱会在众筹网发起众筹,项目分大小10个不同层级,回报包含门票及演唱会周边产品;2014年,杨坤成为继那英之后第二位用众筹模式开启演唱会的歌星,通过众筹方式发售演唱会门票;同一时期,汪峰北京演唱会在京东发起众筹,用户花1160元可获得580元门票两张,还可录制15秒告白VCR在演唱会现场播放……
一时间,种种以演唱会为名发起的众筹项目被炒得火热,但这种模式却引发了网友质疑:“这和团购演唱会门票有什么区别?为什么非说自己在众筹?”还有的网友一针见血:“无非就是偷梁换柱,搭上比较热门的众筹概念,提高项目的关注度而已。”
业内人士也从中嗅到了众筹的“变味”。在他们看来,众筹在中国变得越来越像营销的同义词了。而资深乐评人李宏杰也觉得,音乐众筹在中国做起来很辛苦,“现阶段,国人对众筹的平均接受度、认知度还不高,想筹款的人觉得很不好意思,而想投资的网民又举棋不定,担心自己得不到收益,这都对众筹行业的发展造成了阻碍。中国的音乐众筹,比如演唱会众筹,要和预售网站、票务网站真正区别开来,才能真正实现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