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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州古河道遗址(讲述抚州市主城区最古老的水井)

抚州古河道遗址(讲述抚州市主城区最古老的水井)其实,这口宝应寺古井也告诉了大家一个事实。如果你特别特别想红,就好好想办法跟某大咖扯上一点半点关系,然后使劲往大咖身边靠,至于大咖会提什么条件要求,你也就忍忍就去过了,毕竟你机会来之不易。如果实在搞不定大咖,你就等着媳妇熬成婆,一刷简历发现你有上千年的资历,那么也是可以立马红起来的。即使后来宝应寺没有留下一点实物以供后人怀念凭吊,但是他在临川人心目中的地位永远也是挥之不去啊。因为宝应寺曾经有这么多大咖捧他,时不时在一些故纸中被人翻出来,所以要不要考虑再来整点啥?这不突然之间就在抚州市主城区荆公路边冒出一口叫宝应寺古井。其实笔者有一个更加大胆的假设,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吓到大家啊?据传宝应寺里原来不是有一处白鹿泉吗,那么咋不说这口宝应寺古井就是白鹿泉呢?(南宋景定州治图)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王朝更迭,江山易主。谁也没有想到大唐盛世也会被折腾得四分五裂的。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宋朝也步了唐

在抚州市主城区荆公路人行道上有一口古井,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口古井原来罩着一个巨丑无比的“金刚罩”,总觉得有点不伦不类一种说不来的味道,犹如逛动物园时看关在笼子的动物们一样的感觉。有一日,笔者发现这口古井的“金刚罩”已经被取下来了,心中着实为这口古井轻了一口气,好像胸口那个块垒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在这口古井旁边还立了一块石碑,上书“宝应寺古井”数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这口古井怎么跟宝应寺搞上关系了。利害了我的古井。这一块牌子到底给我们传递了什么信息呢?且听笔者慢慢道来,我会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

抚州古河道遗址(讲述抚州市主城区最古老的水井)(1)

据笔者所知这个宝应寺来头不小的。他搞得第一个关系是南北朝时期的著名山水诗人谢灵运,他是连在梦中都不忘写诗的人,《登池上楼》就是他在永嘉(今温州)当官时做梦写出来的 ,其中“ 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确实是神来之笔。当年,谢老板被人排挤到临川当官,依然不改其纵情山水的任性,《宋史 · 谢灵运传》载:“在郡游放,不异永嘉。”。后来,他还因为玩的事情由临川流放到广州,最后在广州时被朝廷安个谋反罪掉了脑袋。太可惜了,不然今天我们可以读到谢老板更多的优美山水诗歌。其实谢老板在临川玩归玩,其实也是瞒有责任心的,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至今临川百姓还经常念叨他的好啊,年年在孝桥等地举行康公庙会纪念谢老板。

一日,谢老板在翻看僧人昙无谶译的《大般涅槃经》,觉得译翻水平不行“语小质朴,不甚流丽”,如果他来翻译肯定比他利害。谢老板天生性格就是一种说干就干的人。于是,他立即找到来宝应寺和尚范惠严和匡慧观商量重新翻译,三下五除二就把36卷《大般涅槃经》翻译好了,重译后的《大般涅槃经》“义理昭畅,质文相宜,历代宝之,盛行天下”。从此,后人称原译为北本,谢译为南本。还把谢老板在宝应寺内翻译经书坐过的地方取名为翻经台。至此,宝应寺就开始他的名扬天下的历程了。

时间唰唰地就到了唐朝,这时有一个书法写得很利害的大咖叫颜真卿-颜老板也来临川当官。他是宝应寺搞得第二个关系,其实应该是说颜老板看谢老板的面子主动来找宝应寺的,给宝应寺刷了两篇博文《宝应寺翻经台记》和《宝应寺律藏院戒坛记》。由此,宝应寺的名声更加空前绝后了。

抚州古河道遗址(讲述抚州市主城区最古老的水井)(2)

(南宋景定州治图)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王朝更迭,江山易主。谁也没有想到大唐盛世也会被折腾得四分五裂的。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宋朝也步了唐朝后尘,断送北宋偏安一隅改称南宋。然后朝廷里的主战派和主和派天天吵得不可开交,在主战派队伍中有一个叫陆游的人,他是唐婉的表哥兼前夫,至于他们之间的爱情八卦故事这里就不多说了。笔者只说说他跟宝应寺有关故事。当时朝延叫他去担任江南西路常平茶盐公事,而办公地点设在抚州府。他只在抚州呆了短短一年时间,可是几乎没闲着天天东奔西跑,下乡了解民情的同时还顺便玩了一下,据说写下了140多篇诗文。那么有没有关于宝应寺的诗文呢?据清道光版《临川县志》记载:“白鹿泉,在废宝应寺。世传谢灵运翻经时,有白鹿跑,地泉涌出。宋陆游诗:泉声落環佩,肝肺为清凉。”由此看来,陆老板也是慕名前往宝应寺考察了。历代不管是本地文人骚客还是外地游者旅客总是要给宝应寺来几首诗文,清道光版《临川县志》就收录了许多与宝应寺有关诗文。

抚州古河道遗址(讲述抚州市主城区最古老的水井)(3)

直至明朝嘉靖年间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宝应寺被一把火给毁了。清道光版《临川县志》载:“宝应寺有谢灵运翻经台,有白鹿泉。明嘉靖中寺燬,改建县学。”反正从此以后,宝应寺的关注度人气呈直线急聚下降啊!据说,当时这把火还是没有把宝应寺彻底烧光,还有一口“唐钟”没烧掉,后来移到了三元楼等处,但是最后唐钟也不知道下落了。 清道光版《临川县志》载:“唐钟,高五尺,径三尺,重三千斤。唐大顺元年,危刺史铸,奉于宝应寺,经宋及明嘉靖间寺燬,改建学宫,移钟于树声楼,天启辛酉改名三元楼。每宝兴之岁,钟声清越则获雋多。康熙甲寅正月六日中夜,钟忽堕地,迁入广寿寺数年,复悬鼓楼。乾隆壬戌,郡守唐孝本以春台为郡城最高处乃辇移。 ”

抚州古河道遗址(讲述抚州市主城区最古老的水井)(4)

即使后来宝应寺没有留下一点实物以供后人怀念凭吊,但是他在临川人心目中的地位永远也是挥之不去啊。因为宝应寺曾经有这么多大咖捧他,时不时在一些故纸中被人翻出来,所以要不要考虑再来整点啥?这不突然之间就在抚州市主城区荆公路边冒出一口叫宝应寺古井。其实笔者有一个更加大胆的假设,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吓到大家啊?据传宝应寺里原来不是有一处白鹿泉吗,那么咋不说这口宝应寺古井就是白鹿泉呢?

其实,这口宝应寺古井也告诉了大家一个事实。如果你特别特别想红,就好好想办法跟某大咖扯上一点半点关系,然后使劲往大咖身边靠,至于大咖会提什么条件要求,你也就忍忍就去过了,毕竟你机会来之不易。如果实在搞不定大咖,你就等着媳妇熬成婆,一刷简历发现你有上千年的资历,那么也是可以立马红起来的。

各位看倌,听小编在此啰哩叭嗦讲了一大堆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篡改历史,还请多多包涵。

附:

宝应寺翻经台记 唐  颜真卿

抚州城东南四里有翻经台,宋康乐侯谢公元嘉年初於此翻译《涅槃经》,因以为号。公讳灵运,陈郡阳夏人也。祖元,晋车骑将军;父殃,秘书郎。公幼颖悟好学,博览群书,文章之美,江左莫逮。以袭祖爵,世人宗之,盛称谢康乐。初为刘毅卫军从事中郎太子左率,出为永嘉太守。郡有名山水,公素爱好,肆意遨游。称疾去职,於始宁县修营故墅,傍山带江,尽幽居之美,因著《山居赋》,并自注之。与隐士王宏之等游放为娱,有终焉之志。每一诗至,都邑莫不竞写,宿昔之间,士庶皆遍。除临川内史。公以昙无谶所翻《大涅槃经》,语少朴质,不甚流靡,品数疏简,初学者难以措怀。乃与沙门范惠严、顾慧观依旧《泥洹经》共为润色,勒成三十六卷。义理昭畅,质文相宣,历代宝之,盛行於天下。其馀感神徵应,具如《高僧传》所说。惜乎阶扃不改,栋宇具无。

真卿叨刺是邦,兹用忾息。有高行头陀僧智清,绪发洪誓,精心住持,请以佛迹寺僧什喻、仙台观道士谭仙岩同力增修,指期恢复。自是法堂之遗构克崇,先达之高踪不泯。百里而遥,四山不逼;三休而上,十地方超。经行之业既崇,斗薮之功斯懋。大历已酉岁四月丙午,都人士庶,相与大会,设严供而落焉。以真卿业於斯文,见咨纪述。後之君子,其忘增修乎?铭曰:摩诃般若,解脱法身。是则涅槃,众经中尊。昙无肇允,严观是因。实赖同德,宏兹法轮。谢公发挥,精义入神。理绝史野,文兼郁彬。一垂刊削,百代咸遵。遗迹忽睹,高台嶙峋。载悲徂谢,曷践音尘?真卿愀然,悯故孰新?檀那衣钵,悉力经纶。不日复之,周邦仰仁。缅怀敦慕,子亦何人?徒愿神交,愧非德邻。刻铭金石,永永不泯。

宝应寺律藏院戒坛记 唐  颜真卿

如来以身口意三业,难调伏也。净尸罗以息其内,行住坐卧四威仪,摄善心也。明布萨以昭其外,故曰波罗提木义是汝之师。则陈如之善来,迦叶波之尚法,诸声闻三归约众,十四年以八敬度尼,羯磨相承,其致一也。至汉灵帝建宁元年,有北天竺五桑门、支法领等,始於长安译出《四分戒本》兼羯磨,与大僧受戒。至曹魏,有天竺十尼自远而来,为尼受具。后秦姚苌宏始十一年,有梵僧佛陀耶舍译出《四分律本》。而关内先行僧祗,江南盛行十诵。至元魏法聪律师,始阐四分之宗。聪传道覆,覆传惠光,光传云晖愿,愿传理隐乐洪去,云传遵,遵传智首,首传道宣,宣传洪,洪传法励,励传满意,意传法成,成传大亮、道宾。亮传云一,宾传岸超、慧澄。澄传慧钦,皆口相授受,臻於壶奥。

钦俗姓徐,洪州建昌人,盖汉孺子之後也。二十二寻师於临川楮山,后五岁削,隶於高安龙冈寺,遂受戒。有唐义净则译经上足曰洪州灵杰,其秉宣羯磨者曰两京清涤使法慧。钦智度冲深,神用高爽,行无权实,身绝开遮。阐律藏而日月光明,骋辩才而龙象蹴踏,江岭之外,凛然风生。开元末北游京师,充东京福先大德。常诵《大涅槃经》而讲之,兼明《俱舍论》、《维摩金刚经》。每登讲座,其下日有二三千人,由是名动辇毂。属禄山作乱,杖锡南归,居於西山洪井双岭之间。慕高僧观显之遗踪,於寺北创置兰若。山泉之美,颇极幽绝。钦虽坚持律仪,而志在宏济。好读《周易》、《左传》,下笔成章,着《律仪辅演》十卷。尝撰《本州龙兴寺戒坛碑》,颇见称於作者。

大历三年,真卿忝刺抚州。东南四里,有宋侍中临川内史谢灵运翻《大涅槃经》古台,阶扃俨然,轩构摧圮。有高行头陀僧智清者,首事修葺,安居住持。明年秋七月,真卿绩秩将满。有观察使尚书御史大夫赵国魏公,愿以我皇帝降诞之辰,奏为宝应寺,仍请山林高行僧三七人。冬十月二十三日,圣恩允许。於是鼎新轮奂,其兴也勃焉。乃请止观大师法源法泉、襄阳乘觉、清源善宏、罗浮圆觉、佛迹十喻、馀杭慧达、当州海通海岸等同住董修,以资景福。佥以为学徒虽增,毗尼未立,明年三月,乃请钦登坛而董振择焉,仍俾龙冈道干、天台法裔、招提智融、白马法允、衡岳正觉、同德义盈、香城藏选、龙兴藏志、开元明彻等同秉法事。於是远近骏奔,道场侧塞,圣像放光,而龙王不雨者四旬。僧尼等三百五十七人,而文士正议大夫前卫尉少卿张廷皋脱俗归真,其名曰环纲,为称首焉。又钦比年以来,为受具者,凡一万馀人。江岭湖海之间,幅员千馀里,像法於变,此皆钦教道之力焉。临川在岭隅,未尝宏律,於是二众三百馀人,请法裔敷演而依止之矣。复有上都资圣寺高德曰:“还本律主,伟兹能辨,深嗟叹而赞美之。请於寺东南置普通无碍禅院,院内立镇海观音道场,请善宏居之,以开悟心要。云一上足曰智融,精持本事如会尊众,乃命智光等於普通道场东置律藏院,创立戒坛,以伫钦公之来仪,且施肇纪之不朽。经营未几,坛殿郁兴。庶乎渡海浮囊,分毫绝罗镡之请;严身璎珞,照耀有摩尼这光。则入佛位而披伽梨者,名香普薰,神足无极,其可胜纪而芜绝乎?有唐大历辛亥岁春三月,行抚州刺史鲁郡开国公颜真卿书而志之。

宝应寺 南朝 谢灵运

碧殿天花闲自雨,华冈金粟证犹深。

安禅南北俱榛莾,宝应空移旷代音。

翻经台 北宋 谢逸

吾祖牧临川,滞讼清公庭。

胥吏退雁鹜,疎帘挂寒厅。

鼓角唤幽梦,草色池塘青。

双旗引五马,驾言出郊坰。

足迹云端屐,手展贝叶经。

税驾妙高台,几研陈轩檽。

朱墨纷在眼,梵宇森如星。

台倾人已寂,声名蔼馀馨。

想公忘言处,角挂山中羚。

翻经台 北宋 李商老

五千余卷在高台,内史翻时蜡屐来。

梦断池塘人不见,年年春草绿成堆。

宝应寺 南宋 曾季貍

檀心素面水沈香,一架清阴满院凉。

莫道春归无觅处,春归却在赞公房。

白鹿泉 南宋 陆游

小雨病良已,新秋夜渐长。

隔城闻鹤唳,出户逐萤光。

荒径穿蒙密,遥空望莾苍。

泉声落環佩,肝肺为清凉。

寓宝应寺二首 元 吴与弼

书梦无人搅,春窗一片幽。

芳心连露草,清韻爱晴鸠。

踪迹何须泥,琴书且暂留。

微吟时出院,随意弄寒流。

古塔多高兴,重临又几年。

云烟清晓际,花柳仲春天。

病眼得无恙,尘襟已旷然。

题诗人欲去,好鸟正翩翩。 

和胡二斋古钟歌 清 丁宏诲

大唐勅建宝应寺,募铸洪钟称重器。

摩挲古色仍陆离,节庆押衙留姓氏。

寺废多年改学宫,悬钟离位高穹窿。

但遇宝兴响清越,以占科名甲湖东。

此钟久远推神物,今为圣贤昔为佛。

谁知木铎即蒲牢,大叩小叩教多术。

甲寅兵燹层楼颓,钟声已死角声哀。

个山一见誇灵异,倡酬顿使生面开。

危公往矣钟无恙,再作钟楼费工匠。

振兴文教有贤侯,楼成为我鐫诗上。

唐钟歌 清 翁方纲

我摹西江吉金字,唐钟阴款兹已三。

开元远溯保大上,衡甬递减形疑弇。

临川访古渺何有,陁罗屋换弥勒龛。

屹然此钟緪在簴,我量栾铣入笔谭。

其高五尺径三尺,三千铜聚斤石担。

大顺之元岁庚戌,冶工鼓槖洪州南。

司空尚书危刺史,中和持节乱始戡。

后百年鐫甘露字,合什细楷萦春蚕。

朱御史来署手迹,重各梵响闲经函。

又八百年我来读,苔华古绿深馣馣。

我今校士无一補,声闻之义将毋慙。

于论于乐祝簧序,大叩小叩区甄韽。

原有和鸣兆文字,不在旬日来停骖。

缩之为图并拓本,袖有云气回烟岚。

白鹿泉 清 李绂

少室山人初隐居,匡山尝读种树书。

地灵人杰物亦异,乃有白鹿随清娱。

岂知天鹿启文运,后来讲学繁生徒。

有宋天下书院四,首推白鹿为楷模。

象山紫阳昔聚讲,如此主客千古无。

临川自昔昌文事,晏王曾陆皆魁殊。

白鹿跑泉废寺左,文原不绝如石渠。

厥灵自属迁学谶,俗传康乐翻经符。

鲁公作记语凿凿,城南四里传古墟。

地之相去既已远,鹿泉灵应焉可诬。

春风桃李正花发,鲜英灼灼宫墙隅。

日长文战恣游衍,汲泉沦茗忘辛劬。

会有白鹿出林际,斑龙变化腾天衢。

翻经台 清 李来泰

虎佩彤旌息祇林,昙严律学衍于今。

不矜初日芙蓉麗。为忆炎州桂树阴。

翻经台 清 张瑶芝

何人磐石骇山林,一句池塘诵到今。

慧业宰官偏佞佛,古台碑碣沿留阴。

芙蓉水面花空好,华子江头草自深。

那有屐声闲阁阁,登山来和木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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