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主动交权了吗(特朗普败选如拒绝交权)
特朗普主动交权了吗(特朗普败选如拒绝交权)“取消邮寄选票,你会得到一个非常和平的局面,不会移交权力,坦率地说,权力会得到一个延续。”“我们要看看会发生什么。你们知道的,我一直非常强烈地抱怨(邮寄)选票,这是一场灾难。”美国媒体CNN、CNBC等权威媒体报道,美国当地时间9月23日,白宫召开新闻发布会,有记者向特朗普正式提问:“是否会承诺在选举后实现权力的和平交接?”特朗普回答:
原创:犀利呱/文
特朗普摊牌了!
在选情越来越不利的情况下,他在最正式的场合,作出了最令人惊讶的表态:
不承诺大选后和平交接权力。
美国媒体CNN、CNBC等权威媒体报道,美国当地时间9月23日,白宫召开新闻发布会,有记者向特朗普正式提问:
“是否会承诺在选举后实现权力的和平交接?”
特朗普回答:
“我们要看看会发生什么。你们知道的,我一直非常强烈地抱怨(邮寄)选票,这是一场灾难。”
“取消邮寄选票,你会得到一个非常和平的局面,不会移交权力,坦率地说,权力会得到一个延续。”
在美国各方持续猜测、担忧甚至是恐慌后,特朗普终于通过最正式的场合摊牌。有美国媒体惊呼“这是一场宪法危机!”
事实上,假如特朗普此次败选后真的不会进行权力移交,无论是美国的历史、美国的现实,还是美国的法律,都缺乏应有的准备。
一旦特朗普真的出现败选但不下台的情况,美利坚必定会出现一系列混乱的情况。此前犀利呱已经撰文深度详细探讨过这种可能性,有兴趣的呱友可浏览完本文后再参考该文《特朗普若败选,真敢强硬异动?世界需要警惕一个不确定的美国 》。
但这一次,特朗普明明白白地表露了面对大选失败后的个人选择,等于是给全美出了一道特大型难题。
令人尴尬的是,美国作为一个看似成熟的民主国家,竟然面对特朗普的挑衅,无论是在行政制度上还是在法律层面上,都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
最极端的情况下,美国会出现三位“总统”:
1、按照顺位继任法,由美国众议院议长暂时担任的“临时总统”佩洛西。
2、按照美国选举法,美国选民票选出来但未宣誓就职的“名义总统”拜登。
3、按照最高法院判决,选举无效或违宪且未宣誓就职的“待任总统”特朗普。
很多呱友都凭感觉认为,特朗普“赖在白宫不走”的说法,都是他的反对者杜撰出来的政治笑话。
因为,或许在很多人心里,败选总统不下台这种类似好莱坞式的电影桥段,不可能发生在美国这种各项制度完备的超级大国中,更不可能发生在美国现实选举这种大事上。
然而,美国的历史却以非常吊诡的方式告诉过全世界:
选举这种事,在美国本就是一项可以根据“自身意愿”决定去留的事。
1874年,德克萨斯州州长、共和党人戴维斯在选举中,败给了挑战者民主党的科克。
原本很正常的一场民选州长大选,却因为这位州长的“个人感受”,险些改写了美国选举历史。
原来,戴维斯州长不知是觉得州长还没当够,还是觉得其他原因,反正就是在投票结果出来后,当场情绪崩溃,声称那次大选存在舞弊行为,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败选结果。
美国是一个法治社会,于是戴维斯的情绪问题最终因不愿辞去州长之职,演变成了一个法律问题。
怎么办?法律问题自然最终交给法院。
戴维斯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
因为,当时审理此案的是德克萨斯州最高法院,该法院为美国德克萨斯州民事案件上诉的终审法院。
好巧不巧,这个最高法院里,有三名大法官都由戴维斯州长在任期中任命。
最后的审理结果,更是极大平复了戴维斯州长的心情。德克萨斯州最高法院裁定,让戴维斯州长败选的这次选举不仅无效,还违反美国宪法。
戴维斯心情好了,可民选州长科克的心情却糟透了。
明明的靠着一人一票当选的新任合法州长,就因为老州长的心情不好,走了一趟法院程序,自己就成了非法州长?
于是,科克这位新晋州长通过民主党,广泛号召当地民众忽略法院裁决,坚持要去议会大厦继续进行就职典礼。
最终,这位科克靠着强大的民意,以及一支由自己的铁杆支持者组成的武装队伍,强行闯进德克萨斯州议会大厦,履行了宣誓就职仪式。
这一下,德克萨斯州出现了戏剧性且尴尬的“两个州长”同掌权的情况。
戴维斯毕竟是被选民抛弃的“前州长”。心里没底的他,在科克这个新州长宣誓就职的第二天,就气呼呼地向时任总统格兰特求援,希望总统派军队来帮他坐稳这个由法院裁定的州长位子。
虽然格兰特也是共和党人,与戴维斯属同一阵营,但格兰特毕业于西点军校,又曾经当过南北战争后期的联邦军总司令且屡立大功,基本的正直让他断然拒绝了戴维斯的请求。
最后,戴维斯在内外交困下,不得不被迫辞职,让科克正式履行州长权力。
在这场堪称好莱坞大戏的风波中,一个最最核心的因素,就是当年戴维斯控制下的德克萨斯州最高法院“选举无效且违宪”的裁决。
而戴维斯能够左右德州最高法院的原因,就源于他在任期内火线任命的三位法官。
耐人寻味的是:
截至目前,特朗普在不到四年的任期内,已经任命了多达200名联邦法官。其中,联邦大法官2名,二审法院法官53名,一审法院法官143名,美国国际贸易法院法官2名。
不夸张地说,特朗普已经或正在基本控制全美的法院系统。
或许,在前几年美国民众还不清楚特朗普此举究竟有何含义,但是现在来看,特朗普四年里并非如外界评价“没干正事”,而是在精心布局。
这一次,随着联邦最高法院自由派大法官金斯伯格去世,特朗普也已经拟定了最新大法院人选,至此连联邦最高法院也将被特朗普收入囊中。
很多呱友笃定,在美国这种各项制度成熟完备的国家里,选举是无比严肃、严谨的大事,相关法律一定会将各流程事无巨细都规定得非常详尽,不会出现总统败选不下台且还无计可施的情况。
然而,神奇的美国再一次用难以置信的事实告诉世界:
美国的法律也不知道如何应付这样的事。
因为按照美国宪法第二十条修正案规定:美国总统的卸任日期是大选后次年1月20日。
但可能让很多呱友都不敢相信的是,即便是这条宪法修正案,也是出台于1933年。而在1933年之前,美国总统卸任日期是3月2日。
但是,因为新冠疫情在美国肆虐,今年的美国大选不得不启用邮寄投票。但是特朗普如今已经清楚无误地表示,“取消邮寄选票,你会得到一个非常和平的局面”,反之自然不同。
同时,据路透社23日报道,特朗普在白宫的一场集会上公开表示,“我觉得大选最后要上诉最高法院,我认为(最高法院)有9个法官非常重要。”
这样的言论并非是特朗普的第一次。疫情爆发以来,类似的明示和暗示已经甚嚣尘上。
这些言论说明,一旦特朗普败选,并不会无理由地拒绝卸任。因为那样的话,国会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弹劾、罢免解决此事。
但是,特朗普若是以“选取舞弊”、“邮寄选票作假”作为理由,向最高法院提起诉讼。那么此事就顺理成章地进入到了法律环节。
选举问题即刻演变成法律问题,美国国会自然就失去了任何干预权限。
然而,这个法律恰恰是最要命的问题。
法院所需要的调查,以及大选舞弊、选票作假等事实,所需要的调查时间注定旷日持久,明年1月20日的最终卸任日期,很难成为最终审理结果出炉的时间。
到了那一天,败选的特朗普不卸任怎么办?美国法律怎么规定?
美国法律只能尴尬地表示:没规定!
事实上,美国宪法只规定了如果因为战争等各种不可抗力,导致不能进行总统选举,那么美国众议院议长将会宣誓成为临时或代理总统。
但这并不能真正解决美国的宪法危机。毕竟还有两个真正通过民选投票的“准总统”等在那里。
最糟糕的情况是:
经过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审理后,判决本次选举无效或违宪。
真到了那一天,美国就会出现三个总统:
1、按照顺位继任法,由美国众议院议长暂时担任的“临时总统”佩洛西。
2、按照美国选举法,美国选民票选出来但未宣誓就职的“名义总统”拜登。
3、按照最高法院判决,选举无效或违宪且未宣誓就职的“待任总统”特朗普。
当三个“总统”同时出现时,美国的司法系统最低限度会出现短暂的失灵状态。
因为三位“总统”都是严格依据美国的法律框架“选出”或“裁定”的“总统”,甚至无法明确哪一位“总统”更具合法性。
一个美国、三位“总统”,很难想象美国的权力结构会出现怎样的变化。但后续一系列的忙乱则是很难避免的了。
第一、美国军队的指挥权究竟归谁?
按照美国宪法,美国总统同时也是三军总司令,一旦三个“总统”出现,那么美国军队需要面临一个重大抉择,那就是究竟向哪位“总统”表示效忠?又服从哪位“总统”的命令?
第二、美国联邦特勤局保护对象是谁?
作为美国总统的安保部门,联邦特勤局也会出现不知道究竟该保护哪位“总统”的巨大困扰。甚至不排除三位“总统”各自指挥联邦特勤局,驱逐另外两名“总统”的尴尬事。
第三、美国内政外交由谁负责?
面临重大内政外交的决策时,美国联邦政府各个机构究竟该向哪位“总统”请示,又该由哪位“总统”拍板决策?甚至于因为“总统”身份存疑,美国政府各个部门的部长们的身份,也随之失去了法律基础。究竟是总辞职还是继续留任,都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最大麻烦还在于,要解决这场极有可能出现的“总统危机”的方案,同样也充满了艰辛。
大量的邮寄选票,的确需要一个难以精确的邮寄过程,但是选票计票截止日期却必须高度明确精确。
如果在选票截止日期前,拜登最终获得胜利,而部分选票还在路上,那么这灾难性的“总统危机”将不可避免地出现。
因为,届时将会出现两个计票结果:一个是计票截止日期前的有效选票结果;另一个是计票截止日期后的无效选票结果。
两个计票结果,一个可能有利于拜登,另外一个可能有利于特朗普。
要根本性解决纷争,无非就是两种选择:
一、宣布重新选举。
但这样的解决方案,是已经胜选一方绝对无法接受的方案。因为无论在法律上、程序上还是结果上,胜选一方都已是合法总统。
胜选一方同意再次选举,不但面临着巨大的败选可能性,甚至同意这一方案本身,就隐含着己方默认选举舞弊。这种巨大的名誉危机,任何一个候选人都不可能接受。
二、宣布重新计票。
这样的解决方案,同样也是胜选一方无法接受的方案。无法接受的理由与重新选举一模一样,并且既然败方可以要求重新计票,那么未来胜方一旦重新计票后败选,也同样可以要求重新计票。
无效票、废票、存疑票等等的认定,都会成为争夺的重点。如此一来,这场选举就成了一出闹剧。
事实上,只要特朗普坚持不承认本次大选选举结果,那么他就一定可以将一场总统大选拉入足球赛中“点球决胜”的司法阶段,这一点美国历史上的选举就已出现过若干次。
2000年美国总统大选,戈尔与小布什争夺总统大位,在佛罗里达州出现了大量废票才导致小布什领先,最终仅以267票对271票的选举人票微弱优势输掉大选。
并且,戈尔也是美国历史上第四个赢得普通选,却输掉选举人票的总统候选人。
戈尔本可以通过司法手段获胜,但戈尔认为避免危机升级是一个负责任的政治家的责任,最终放弃了这一翻盘方式。
2016年美国总统大选,希拉里对阵特朗普,同样希拉里的民选得票超过特朗普近300万张的情况下,却因为美国的选举人票制度输给了特朗普。
由此,希拉里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五位赢得普选,却输掉选举的总统候选人,也是迄今普选领先优势最大的败选总统候选人。
希拉里同样可以通过司法手段获胜,但希拉里也依旧放弃了这一手段,并且当天夜里就致电特朗普承认在美国总统选举中失败。
美国在选举中的巨大漏洞还表现在,至为关键的选举人票制度中,选举人票可以违背本州选民意愿投给对手,并且有效。甚至事后当事人也只需要承担一笔罚款而已。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罗斯福总统之前,所有美国总统最多只担任两届总统,根本就没有成文法,只是一个约定俗成的“惯例”。
因为美国首任总统华盛顿不贪恋权位,主动要求只担任两届总统并希望成为“惯例”。
但可惜的是,最终这个“惯例”被罗斯福打破,一举担任了四届美国总统。
此后,一人只能最多担任两届美国总统的规定,才于1951年被写入宪法第二十二条修正案。
不难看出,此前的美国总统之所以没有出现重大的宪法危机,因为没有详尽的法律规定,其实一定程度上只是得益于候选人的“个人觉悟”。
只是,在2020年的这场大选中,唐纳德·特朗普先生,是否具有他的先辈华盛顿那样谦逊、公正、不贪恋权位,坚持国家统一和团结、反对分裂和倾轧,认为权力永远属于人民的伟大“个人觉悟”呢?
这或将成为一个硕大无朋的问号,久久地盘旋在美利坚所有选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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