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仇录第九回（行道江湖第九回）

恩仇录第九回（行道江湖第九回）天池上空流云急雾变幻莫测，时而云雾飘逸，细雨蒙蒙，"一片汪洋都不见";时而云收雾敛，天朗气清，绘出了"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绝妙天池景观。天池孤悬天际，没有入水口，只有出水口，湖水终年外流不息，使人倍感神秘。很久以来，传说池中潜伏着一条"龙"，长流不息的天池水，就是龙吐出来的水，因此，天池又叫龙潭，天池水被奉为圣水。次日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老大不愿意回去，非要跟我结伴同行。无奈只好答应他，反正他的功夫不比我差。神秘的天池白云缭绕，五色斑斓波光岚影，群峰环抱，很是壮观。天池湖水清澈碧透，一平如镜;周围16座奇异峻峭的山峰临池耸立，倒映湖中，波光峦影，蔚为壮观。一片桃花色的红云，如烟似雾飘了过来，慢慢笼罩在我的上空。一丝腐朽夹杂着香甜的气味飘到我的鼻子里。”不好”，我大吃一惊，”是桃花瘴气”。由于桃花瘴不断地侵蚀，我的护体灵光如雪见

真是倒霉，原本想来个自助游，遇到这些不开眼的玩意儿，我知道，窥视郭真人天书的人肯定不少，这一路上不得安宁。这次让这些藏头露尾的东西，知道了我的厉害，路上应该太平些了。果然，一路走来，路上还算肃静。晓行夜宿，道门的守洞尘技中的缩地之法也不是白给的。虽然以我的功夫不能经常使用，一昼夜走个三四百里地，还是没问题的。眼看进入长白山腹地，距离天池越来越近了。现在应该不是采参的季节，可是周围却时不时碰到参客打扮的人，偶尔驻足对视，对方的眼神冷冷的，双眸射出精芒。我照样走我的路，你不惹我，我不惹你。

篝火上的架子，挂着行军水壶，还有两只烤得焦黄的野兔。我用木棒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火炭，手里拿着一只兔子后腿，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我是个吃货，百宝囊里随身携带着一切野外生存的物件，花椒面，十三香盐。

篝火的热气让我昏昏欲睡，我顺手从百宝囊里摸出一瓶香水，这个香水是特制的，有提神醒脑的功效。闻着香水脑子一清，同时没注意香水的味道也散发出去了，这玩意儿白天会引来蝴蝶蜜蜂，好在现在是冬天。我嘟囔着准备把盖子拧上，一阵频繁地”嗡嗡”声，无数的蜜蜂铺天盖地飞来，其中居然还夹杂着一些拳头大的蜜蜂。

那些蜜蜂在我头顶上静止，组成一个整齐的进攻防御队形，守护着中间两只脸盆大的蜜蜂，中间的两只蜜蜂挪动着笨拙肥胖的身躯，飞出几个八字形的圆环，空中蜜蜂的队形又改变了，形成一支巨大的箭镞，冲着我飞来。奇怪，这可是晚上，这可是冬天，哪儿来的这玩意儿？看着蜜蜂不断变化着形态，还有飞来的箭镞，赶紧默运三花护体术，刹那间，金丹元气迸发，三朵金莲升腾而起，形成一个巨大的保护圈。前来进攻的蜜蜂死亡无数，却前仆后继，死而后已。蜜蜂不断地死亡，护身灵光也在不断地消亡，终于，冲天灵光只剩下不到三尺，在一些拳头大与脸盆大的蜜蜂不断冲击下，我的生命岌岌可危。

一片桃花色的红云，如烟似雾飘了过来，慢慢笼罩在我的上空。一丝腐朽夹杂着香甜的气味飘到我的鼻子里。”不好”，我大吃一惊，”是桃花瘴气”。由于桃花瘴不断地侵蚀，我的护体灵光如雪见日，快速消亡。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朗地呵斥声传来:”孽畜!尔敢!”天边飞来一束青光，来到红云的外围，瞬间化作满天的青丝飞进红云内，无数的蜜蜂被青丝射中，”吱吱”的声响不断传来，慢天飞舞的蜜蜂如雨点一般坠落在地上。

一道红色的符咒飞来，同时传出低沉的念咒之声，晴天一声霹雳，被青丝射中的蜜蜂陡然起火，不久，化为飞灰消散。阵狂风吹过，漫天的红云消散。我赶紧对着夜空抱拳施礼：多谢道友相助，不知哪里的高道？夜空里传来一声长笑：什么道友高人啊？你我同窗几年，你的功夫都是我提点的，刚才我施展的，又不是没教过你，认不出来了？这说明你平时不用功，不知道变通啊。说完，篝火前多了一个人，随手拿起一只兔子就啃，借着火光一看，居然是老大。

我问老大怎么来了，老大说是静雯通知他的，通过他的叙述我才知道，静雯口中说的那个未婚夫，居然是他。老大说，这次黑老太渡劫非同小可，天下有头有脸的都来了，就连长白山另一侧的高丽，都派人过来了。静雯知道我一人赴约，怕我吃亏，就给老大打了长途，老大连夜追过来，赶了好几天路，终于跟我胜利会师了。

次日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老大不愿意回去，非要跟我结伴同行。无奈只好答应他，反正他的功夫不比我差。神秘的天池白云缭绕，五色斑斓波光岚影，群峰环抱，很是壮观。天池湖水清澈碧透，一平如镜;周围16座奇异峻峭的山峰临池耸立，倒映湖中，波光峦影，蔚为壮观。

天池上空流云急雾变幻莫测，时而云雾飘逸，细雨蒙蒙，"一片汪洋都不见";时而云收雾敛，天朗气清，绘出了"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绝妙天池景观。天池孤悬天际，没有入水口，只有出水口，湖水终年外流不息，使人倍感神秘。很久以来，传说池中潜伏着一条"龙"，长流不息的天池水，就是龙吐出来的水，因此，天池又叫龙潭，天池水被奉为圣水。

这是关于长白山天池的描述。因为这里是中朝的界湖，我们走得还是比较小心。我们也不知道黑老太到底在什么地方，也只能像两只没头苍蝇瞎撞。老大的经验丰富一些，趴在山顶，用军用望远镜四下看了半天，指了指一个方向说：我们往那边走，我看到很多人往那边的山口走了，从身法来看，都不是普通人。我点点头，跟他一起下坡。

这边应该属于白山市附近的山区，我俩不敢靠近，只能远远追着前面的三个和尚打扮的人。脚下的路越走越长，脚步也越来越沉重起来。眼看着前面的几人穿过一条羊肠小道，转过个弯不见了，我们走到跟前时却傻了眼。原来拐弯处是个岔路口，分散着五六条小路，山顶之上雾气茫茫，根本看不清楚几个人走了哪一条。

老大皱着眉头，用望远镜看了半天，因为山间的雾气较大，实在看不清楚，就跟我商量分头走。我点头答应着，踏上一条小路。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白狐狸，带着两只小狐狸，好像是在搬家。我挺奇怪，接连有五批不同的动物从跟前走过，同样朝着一个方向而去。除了常见的狐狸，獾子，黄鼠狼之外，居然还有条比较罕见的青花大蟒蛇，红红的眼睛，吐着乌黑的信子从我跟前快速地移动着。我一动不敢动，畏惧地看着大蟒蛇游过跟前，从小就怕这东西，虽然修道有成，这是与生俱来的毛病，一时难以改变。

忽然，身体下面有个东西乱动，我赶紧躲开，一只肥胖的半仓鼠从岩石下的一个窟窿里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左右看了看，“吱吱”叫了几声，然后从洞里接连又出来无数的老鼠。越往后体形约大，最后出俩的两只，全身的毛色有些发白，个头看上去，应该不少于三十多斤。这些搬仓鼠出来后，一只七八斤重的肥胖老鼠叫了几声，这些老鼠们迅速集结成一个浑圆的阵形，护持着中间的两个体形巨大的老鼠王，向着大蟒蛇消失的地方快速移动着。我感觉非常的好奇，顾不上考虑老大的去向，尾随着这些老鼠，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来到一个悬崖边，先到的动物们好象约好的，都集结在这里。又等了半天，再不见有其他动物过来了，众动物不约而同地向悬崖上涌去，白狐开始，一只只往悬崖下跳。终于，最后的一只老鼠也跳了下去。我追到悬崖边，趴在那里往下面看，下面雾气茫茫，虽然运足了法力，以天眼观看，然而还是一片白茫茫。踌躇半晌后，是否跳下去对于我来说，很难取舍。虽然很多武侠小说与神怪小说中的主角，大都是在跳下悬崖后有了奇遇，可是，是不是作者编出来哗众取宠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经过无数的思想斗争，无数的烈士等英雄事迹涌现在眼前。当时热血沸腾，终于还是决定跳下去看个究竟。耳边的山峰呼啸，快速的高空坠落使得我有些感觉自己太不靠谱了。因为身体在空中飘荡了半天，还没有落到底，不知道下面是不是阴曹地狱什么的。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个绿点，越来越大，慢慢变得像操场一样大，周围无数的小黑点儿在不停地骚动着。

也不知道下面到底是什么，高空飞速的坠落，让我呼吸困难，根本想不起如何落地。强运内息，调动自身灵能，身体猛然一轻，向着绿色旁边的一处黄色杂草丛中飘去。那是一片荆棘林，无数的草木针刺扎得我哇哇直叫。一个懒驴打滚爬起来，定睛一看，心中无比的懊恼，原来从上坠落下来所看到的绿点，原来是无数柔软的青草堆砌起来的。怪谁呢，只能怪自己自作聪明了。

这是一个山谷，周围是光溜溜的石壁，象镜子一样明亮。无数的山藤从上面挂下来，不时有松鼠猴子之类的动物爬上爬下。盆地的中心，一个巨大的，冒着绿泡的水潭，水潭的周围有无数的，亘古难见的巨蟒等鳞角动物。根据不同的类别和学科，这些动物自发组成了几个巨大的方阵。水潭的中心突出了一块高大的石台，台面上五只琥珀一样鲜红艳丽的血龙围绕在一起。

时间过得好慢，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太阳落山，月亮升了起来。血龙好象睡着了，一动不动，周围的动物除了喘息声，基本上没有其他声响。只是偶尔从角落处闪烁着一些荧荧绿光。月至中天，一声低沉的龙吟响起。草窝里打盹的我，精神一振。银亮的月光照耀在山谷的中间，石台上的五只血龙全部精神抖擞，面向天空。

山谷上空的迷雾好像越来越浓厚，而这却根本抵挡不住强烈的银光的穿透。今天的月光比往日好象多了些什么，无数的小亮点夹杂在月光中间从天而降，山谷里的神龙与组成方阵的动物们，全部嘶鸣低吼着，将自己性命交修的内丹吐了出来，一刹时，山谷上空无数的内丹与明亮的白点交相辉映，而这些内丹在飞舞的同时，不断吸收着银光中的亮点，吸收后明显膨胀的内丹在重新被那些动物吸回肚子里后，收回内丹的动物们好象饮了过量的白酒，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地匍匐在地上，一时间鼾声大起。越来越多的动物在收回内丹后昏沉醉倒，空中只剩下五条血龙的龙珠和其他一些大型动物的内丹在空中飞舞。

终于，庞大了几倍的内丹都被各自的主人吸回体内，山谷里响起雷鸣般的鼾声。被这奇景惊呆了的我，从草窝里爬出来，刚才所出现的情景，有些像我修炼内景隧道时看到的。没有想到这些精怪会聚集在这个不起眼的山谷中修炼。从刚才观察到的情况来看，这里面除了神话小说中记载的一些奇异动物之外，还有传说中的神龙。如果自己能把这些精怪全部降伏……嘿嘿……我的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

绕过长蛇组成的防御阵势，忍受着狮子老虎散发出现的强烈的骚臭味，我来到水潭边。估量了一下台子的距离，脚尖点地，飞身跃上平台。五条血龙的身体围起一圈，这些血龙的身体上出现了无数的裂痕，隐隐有红光透出来，正中间的位置，有一条像是刚出生的琥珀样的小龙，半透明的鳞片晶莹圆润，象血玉雕琢而成。我伸手握住这条小血龙的爪子，轻轻一提，而整个龙身却在我的手腕上一绕，形成一个手环摸样。

而自始至终血龙都在沉睡中。我心说：恩，这东西做首饰不错。回头可以送给静雯。因为有了血龙做护身符，睡梦中的动物们，在我走到它们跟前时，迷迷糊糊不由自己让开了道路。我四下观察了一下，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一侧石壁，有条狭窄的石缝，走到跟前才发现，这是个通道，宽的能并排跑好几辆卡车。越往里走，气候越热，空气里还夹杂着硫磺的味道。远远地还出现了红光。当我走到跟前的时候才发现，这条路的尽头是个很大的山梁，山梁横跨了一条汹涌的岩浆河，岩浆的温度达到几千度，可是山梁却照样冰凉，甚至下面岩浆的气味，按说应该很刺鼻，我走上山梁，却只闻到少许的硫磺味。大自然造物真的很神奇啊。

我走过山梁，到了另一侧，这条路远远延伸出去，我沿着路继续往前走，离开山梁几百米的范围时，刺鼻的火热和呛人的硫磺味扑面而来。我赶紧屏住呼吸，往前奔跑了差不多几公里，才找到出口，外面月光银白，远远望去，像是个盆地，洞口旁边还有麦秸垛一样的乌拉草，打成捆，整齐地码放着。我松了口气，这肯定是人为的。不自觉又困又饿，两腿酸软。我手伸进百宝囊，掏出一些吃的东西，又拧开水壶，喝了几口，四仰八叉，躺在乌拉草上呼呼睡去。

睡梦中，我忽然被兵器的撞击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已经快中午了。我揉揉眼四下看了看，沿着这边下去，前面像是个盆地，盆地的中间有个古香古色的庄园。无数人黑压压围着一个亭子看热闹，远远看到亭子上空有雷弧出现。我看了看手腕上的上海表，表针接近十一点半。按照古代日历计算，现在正好是午时。

糟糕，因为黑老太太渡劫就是这几天。我顾不上自己的形象，撒腿就往亭子那边跑。小亭中，端坐着当年送我苹果人参的黑老太。四根亭柱下，分别坐着四名中年盛装老道。黑老太的手中，左手握着一柄玉如意，右手是一只乌黑发亮的烟袋，闭目垂帘安坐不动，但浑身已被汗水所湿透，脸色苍白，持烟袋的手已出现颤抖现象。她浑身雾气蒸腾，像是坐在火炉中。

四老道身四周，淡青色的云雾不住翻涌，头顶上空，隐约可见到青蓝色的奇异虹影，夭矫腾跃如同活物。影深处，不时传出神奇的呼啸声，也似乎可以听到从云天深处传来的隐隐隐雷声。四老道四支桃木剑，遥指着中间的黑老太。黑老太的神色渐呈萎顿，似乎四方上下，有一种无形的恐怖压力，正加在她身上，压得她不胜负荷，几乎喘不上气来。如果他们能透视云雾，必定从日影中看出时光不早，午正快到了。

东首亭柱下的老道脸目阴沉，鹰目勾鼻，高颧薄唇，山羊胡已略现斑色。手中剑一拂，雾气一涌，雷声殷殷，鹰目一翻，冷冷地说：黑熊精，你在剑气的重压下，支持不了多久的。黑老太右手的烟袋晃了晃说：老身自信尚能支持，诸位尽管施展吧！老道大怒：哼！难道你真要贫道以魔火炼金刚么？黑老太太笑道：呵呵！魔火炼金刚，乃是佛门弟子的口吻，出于玄门弟子口中，未免不伦不类。

老道说：哼！贫道平心静气与你商量。这只怪你先前太过决绝。黑老太太说：好说好说。似乎在下正处身在妖术与剑气的重压下，这算是平心静气么？玄机道长是全真教教主座下的首席真仙，丘真人直系真传的门人，道力通玄，神术无边……。玄机老道打断话语：你在挖苦贫道？黑老太说：不敢不敢，玄机仙长到底有何商量？玄机道长沉声说道：去年本派掌教真人致送阁下的手书，阁下定然已经收到了。

黑老太说：在下的覆函，贵掌教当然也过目了。贵掌教难道没有看出函中的语气么？玄机道长哼了一声，阴森森地说：天书，乃是敝教祖师获自东海神山大罗金仙留下的经笈，岂能落入你这种凡夫俗子之手？你敢拒绝交还，贫道只好硬取了。黑老太呵呵笑道：“仙长差矣！想当年，元鞑子入主中原，贵教祖师为保全我族元气，冒大不韪出辅元酋，在大雪山会晤可汗，率四大弟子随军出塞，远涉穷荒深入不毛，数万里远征异域，立下汗马功劳，深获元酋宠遇。

返回中土后创下全真教，暗中庇护大宋皇朝遗下的孤臣孽子，功不可没，极受世人尊敬。据老身所知，贵教祖师曾经西行，并未东往，从没听说过他到过东海神山取得仙经宝函。而贵教掌教真人居然编出这些谎言，不知是何居心？天书如果真能令人修成大罗金仙，诸位前来岂不是白费功夫？以诸位的道行来说，只怕未必能胜得了我这位天书的得主，也幸而在下不曾修成大罗金仙，不然……

玄机道人气急败坏地说：住口！郭守真传你天书，你不要忘了，他可是全真门人，你一个妖精，获得真经也成不了道。不如乖乖交出，物归原主，贫道绝不为难你。如果你不肯，你这点区区道行，在三昧真火一击之下，将化为飞灰，大罗真仙难逃此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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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圆礼

编辑：大道至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