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遇到校草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撞上白富美正对校草表白)
校花遇到校草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撞上白富美正对校草表白)苻行有个癖好,就是喜欢捏人耳朵。偏巧我的耳朵生得圆润饱满,又白又软,这才被苻行拉着上了贼船。苻行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全神贯注地看那话本子,只把手伸了出来。跟在他身边许久,我十分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挣扎都懒得做直接蹲下,脑袋搭在他膝头。下一刻他的手就顺着摸了过来,轻缓地揉捏着我的耳朵。窗外探进来一枝桃花,小几上摆着个小巧的紫金香炉,此景配上苻行这但凡长了眼睛都会夸上几句的长相,可以称得上是赏心悦目。再看向那书封——《将军家的小娇妻》,嗯,我喜悦得目要瞎了。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躬身行了一礼,“不知陛下召臣来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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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黄昏之后,夜幕之前,天际一片灰蒙蒙,最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被李公公引着从弯曲偏僻的小道拐进藏书阁时,苻行正在二楼窗边的小几旁坐着,手捧着一本书看得认真。
窗外探进来一枝桃花,小几上摆着个小巧的紫金香炉,此景配上苻行这但凡长了眼睛都会夸上几句的长相,可以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再看向那书封——《将军家的小娇妻》,嗯,我喜悦得目要瞎了。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躬身行了一礼,“不知陛下召臣来有何事?”
苻行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全神贯注地看那话本子,只把手伸了出来。跟在他身边许久,我十分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挣扎都懒得做直接蹲下,脑袋搭在他膝头。下一刻他的手就顺着摸了过来,轻缓地揉捏着我的耳朵。
苻行有个癖好,就是喜欢捏人耳朵。偏巧我的耳朵生得圆润饱满,又白又软,这才被苻行拉着上了贼船。
那香炉里的香熏仿佛有催眠的功效,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而我的人落在苻行的怀。
“你是不是梦游啊?朕看书看得好好的你偏要往朕身上爬,你明知道朕最是正经不过,如此当真让朕好生为难……”
苻行面色沉郁,眉宇微微蹙着,极是纠结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从他手上将那话本子抽出来一瞧,果然,是上面的台词。
“哈哈哈……怎么样,朕的演技棒不棒?”肩头一沉,是苻行的脑袋搭在上面,耳边温热的气息一抖一抖的,他再一次刷低了自己的笑点。
我扯开嘴角,“陛下真棒,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又是一阵狂笑,等他笑够了我才又问了一遍方才刚进门的话。苻行的手勾着我的下巴望进他的眼,高深莫测地挑了挑眉,“你马上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藏书阁外面由远及近的吵闹声,我心下“咯噔”一声就要从苻行身上跳下去,却被他一手用力按住脑袋埋在他胸前,一手托住膝盖窝曲在他腰际,连动弹都不得。
楼梯处一阵闹腾,随后便是带着啜泣的女声响起,“苻行,她是谁?”
这天底下敢这么叫苻行大名的人,就只有他的小青梅,当朝丞相方启家的小姐方沉草。
苻行摸着我的头发,轻轻一吻落在发顶,随即冷冰冰开口:“是谁有什么要紧,朕抱着谁亲着谁还用和你汇报?”
“你……苻行你欺负人!”
脑顶因那一吻变得滚烫,一直烫到脸颊,我就一边红着脸一边在心里吐槽苻行的渣男行径。那一句毫不留情面,最后怼得方沉草哑口无言,只呜呜地哭。
腰际苻行的手搭了上来轻轻摩挲,痒得我浑身僵硬,一把按了上去。耳边他似是低低笑了笑,再开口却比之前的语气更冷,“把你身上的金牌令箭交出来!”
“这……这是先帝……”
“以后你若是再像今日这般,未得朕宣召就用金牌令箭闯进来坏了朕的好事,惹得我苻家不能开枝散叶,父皇在天之灵也不会答应的。”
……
这一场战役,以苻行全线胜利而告终。
方沉草哭着离开之后,我从苻行身上下去,无语地看着他抱着金牌令箭笑得前仰后合,“你没看见方才她那张脸,那表情实在是太精彩了哈哈哈……”半晌他喘着粗气将金牌令箭塞到我手里,“给你了,熔了打几个金戒指也不错。”
“无功不受禄,臣陪着陛下演这么一场戏已经很丧良心了,怎么敢再要东西。”
苻行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对着我勾了勾手指,“朕叫你来自是有事,且附耳过来。”
翌日早朝,我捧着一厚摞宣纸去了。
钦天监这个部门平时不用上朝,十分清闲,这次我之所以去,是因为前些日子礼部将待选秀女的生辰八字送了过来。
这是苻行即位以来第一次选秀女,各个方面都非常谨慎。
苻行翻着宣纸,长指停在某一页,“丞相之女,八字与朕相克?怎么会……沉草妹妹怎么会……”
这一句话三分惊诧六分绝望,还有一分别人听不出来的“哈哈哈”,听得满殿人的目光皆看向我。我后背挺直,朗声鬼扯,“方姑娘五行缺金,有天赐金子补上之后,和陛下是极合的。然昨夜那金子突然又消失了,所以就又不合了……”
苻行说了,方沉草脸皮薄,她绝不可能和她爹说是因为陛下外面有了小妖精,她的金牌令箭才被没收的,她定会说是出门时丢了。
如今看方启那黑脸,我就肯定方沉草真的是那么说的。
上首的苻行面无表情,但眼神中的光简直能欢快地跳舞了,这人……怎么能贱到这种程度?
2
我第一次见到苻行当然是在进士殿选的考试上,但是因为我是最后一名,座位在大殿的最后一排,隔着老远的距离我只能看见坐在上头的皇帝陛下应该是个男的,其余什么也看不清。
之后我入钦天监,一月后江北发生山洪,数万百姓无家可归。苻行刚刚即位不久,先帝临终前可着劲儿地挥霍,国库实在空虚。
于是派谁去筹银子,派谁去赈灾,这就是个大问题了。
当夜皇帝陛下驾临钦天监,我战战兢兢奉上近日星象记录,苻行的手搭上来翻了翻。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好看的一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如竹,指甲圆润盈着淡淡光晕。
“星日马移位……可是指这次去江北由安王而去?”
安王排行第七,单名一个“星”字,是苻行同母的亲弟弟。
当时的钦天监正使耿直地摇头,“回禀陛下,星日马移位主凶兆,并非是……”
“你说呢?”未等他说完,苻行又开了口,那只好看的手也随之挪了挪,挪去了我的耳垂,轻轻一扯。一阵酥麻的疼迫我抬头,苻行唇畔含笑,“问你呢!”
他有一双桃花眼,晃得人失神,我就这么毫无节操地顺着他的话道:“臣认为,老天爷的意思是让安王去江北,凶相便可破。”
苻行定定看我良久,随后笑开,“朕就欣赏你这种实干派,钦天监正使换你当了,那个谁,回家种红薯去吧!”
安王苻星不负所托,一月之后江北流民得以重新安家,苻行大喜,将大楚最富硕的淮安郡赐给安王做封地。
而我则从此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凡苻行想要做什么,若是群臣反对,就要找我看看星象。我一贯是想他之所想,就着星象鬼扯来帮他达到目的。
此番方沉草一事,我很是不解,苻行和方沉草青梅竹马,方沉草又是金陵出了名的美人,苻行到底是哪根筋没搭好,想尽办法把她排除到秀女大选之外?
对此苻行是这般说的:“她耳朵太长,耳骨突出,摸起来肯定不舒服。”
我忘了,这货看人不看脸,只看耳朵。
想想他总捏我的耳朵是不是意味着……我脸红心跳之际,苻行像是看透我所想,淡淡开口:“莫要脑补,你丑。”
我脸上表情一僵,大抵是僵得很精彩,苻行扔下话本捧着肚子哈哈哈地狂笑。
虽说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说方沉草不合适入宫,但我直觉这事儿还没完。
几日后的黄昏,我从钦天监出来,刚拐进一条街就被几个窜出来的黑衣人驾着往明月茶楼去。方沉草穿着一身青衣,轻啄着茶,沉静的模样倒看不出来是那个去藏书阁闹腾的人。
“方姑娘,你不要冲动,本官也是职责所在,并非有意要阻拦姑娘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凉凉瞥过来一眼,我立马道,“当然我不是说你是麻雀,我的意思是……”
方沉草在宽袖中摸出个锦盒放在桌案上,淡淡打断我的话,“多谢祝大人替我脱离苦海,这是谢礼。”
她扔下这一句话颔首示意,随后便走了。锦盒里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东珠,我在春风中凌乱,这方沉草是什么路数啊,我咋看不懂呢?
我正思索着,一阵疾风吹开窗户,随即一道白影由远及近飞过来,鬼面獠牙的吓得我腿都软了。定睛一看那竟是个手掌大小的木偶,手臂抬起指着我,嘴巴一张一合露出老长的红舌头,感情还是个吊死的,“快上房顶,否则咬你。”
我抹了抹额间沁出的汗,依言上了房顶。
明月茶楼挨着金陵城有名的桃花园,每逢桃花开的季节,城中无数爱侣便会来此,赏花看月,吹风调情。
“明月茶楼屋顶一夜游”的价格被炒得极高,但仍是供不应求。苻行这么轻易就插队抢到了今夜,不得不说有钱有势真是好。
风很轻很柔,苻行喝着梨花白,手揉着我的耳朵,脸上表情松缓,终是不见平日里层层叠叠的面具。
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腿上,仰头看着星星一点一点布满天空。
“清欢,你为什么要入朝为官?”
我抿了抿唇,“臣家中只有我一个女孩,我若不做官就要嫁人,我想多陪爹娘几年。做官不是我本意,但却是我最后可以选择的路。”
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这种大实话怎么能瞎和苻行说。眼前星空被遮挡,苻行俯下头看我,轻轻勾了唇角,“我不想做太子,可我母妃拼了所有护我成了太子,为了不让外戚为患,让父皇放心,她在册封当夜喝了毒酒明志。”
一滴热烫的泪滚在我脸上,我心里揪成一团,抬手便触上他的眼角,他的手抓住我的在脸颊上摩挲,“今天是她的忌日,谢谢你陪我。”
他的头俯得更低,唇瓣相接时好像有一只蝴蝶在我心头飞舞。我抵抗不了这样脆弱又温柔的苻行,闭上眼,颤颤巍巍地环上他的肩……
不多时他埋首在我颈窝处,闷闷地笑出声,“朕白日刚看的话本子——《落魄皇子也有爱情》,设定是不是很凄惨,演得是不是很逼真哈哈哈,这种鬼话你居然也信,你脑子是不是只有七岁啊哈哈哈……”
旖旎气氛被碾碎,我摸了摸他头上斜插的白玉簪子,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住想拔出来捅死他的冲动。
贱人自有天收。
只要我活得久一点,一定能等到的。
3
我没能等到苻行被天收,倒是等来了方沉草出事的消息。
彼时我正在漠北大将军府上,给他推算成婚的日子。因着苻行对我倚重的缘故,除了在钦天监任职之外,我还有个副业,就是为人算日子。因着我在金陵城响当当的名声,算一回能抵上我三个月的俸禄。
虽说传出去名声有些不好,但不管是谁都得求生存谋发展不是?
我算了三个日子,推给大将军,“这三天不管哪天成婚,铁定会结不成,将军安心。”
漠北大将军喜不自胜,据说他和未婚妻互相看不惯,但又碍于打小定下的婚约不能毁,两人便合力出钱来找了我。
揣好银票走出将军府,就见胡同口停着一辆极是普通的马车。我经过,那车夫将头上戴着的斗笠移了移,露出一张阴柔白皙的脸。
李公公?
那马车上的人是……
我没再犹豫,掀开车帘钻了进去,车上果然是苻行。褪下龙袍换上一身竹叶青的锦袍,腰间系着玉带,若不是脸色太过阴沉,我会以为他这出是去相亲的。
我颤颤巍巍将银票递了过去,“臣干副业也是想为国库做贡献,陛下……”
“方沉草落水了。”苻行冷冷开口,“丞相说她是被人推进了荷花池里的,你跟着朕去看看吧!”他额角青筋在跳,手十分自然地接过银票揣起来,随后再一转捏上了我的耳朵。
丞相府中,方沉草倚在榻上,面色苍白,眼中含泪,当真是我见犹怜。见到苻行,她掀开锦被踉跄着下床一把抱上他的大腿,“生死关头走过一遭,我才发现我不能没有你啊苻行……八字不合那我宁愿为奴为婢,只要能守着你就好。”
我额角青筋也跟着跳起来,前几天她还和我说感谢我救她于水深火热,如今又一副对苻行生死不负的模样,是我傻了,还是荷花池的水进了她的脑子?
苻行没冷血无情地甩开她,只将手伸到我面前,我下意识就想蹲下将耳朵凑过去,可他却直接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拎到前头。
方沉草满脸泪痕地仰望我,我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下一刻脸被苻行的手扭过去,他俯身在我唇上落下一吻。虽只是轻轻一触,却足以让我脑中烟火炸开,一片绚烂。
我麻木地任由苻行揽过我,给我加人设,“这是朕九死一生才破镜重圆的旧爱,别说入宫,就算你有非分之想靠近朕三丈之内都不行。下次再幼稚,自己跳水里把朕诳来,朕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方沉草望了望门外,松开了手应了一声,“哦。”
这夜注定难以成眠。
苻行喜欢看话本,他拉着我明里暗里演过许多戏,可是没有一场像白日那般让我心神激荡。出了丞相府的门,我飞快地踮起脚亲了亲苻行,随后撒腿就跑。
我其实是想试试看,在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亲过去心还会不会狂跳。
答案是,跳得更厉害,那这问题就很严重了……
我叹了口气,听见房顶传来三声响声,在寂静中格外清脆。我翻身下地,从床底下拽出个包袱,将里面的衣衫套上,面具戴上,之后飞身上了房。
房顶站着个和我穿着一样衣衫的人,对着我道:“十七临时出紧急任务,今夜换你守夜,快去吧!”
我点点头,“是,老大。”
我踩着无数房顶跃过宫墙,直奔着皇帝住的乾元宫而去,最终稳稳落于琉璃瓦上。春日渐浓,和风细微,我坐了会儿觉得无聊掀开一片瓦看了进去。
里面烛火通明,苻行还没有睡,倚在龙榻前翻着话本子,时不时传来一阵爆笑声,我没忍住也弯了嘴角。
我除了钦天监正使之外,还有第二重身份。(原题:《臣欢膝下》,作者:下面汤。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