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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最大的爱情是爱自己(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心爱的人正好也爱自己)

一个人最大的爱情是爱自己(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心爱的人正好也爱自己)“我看你男朋友挺好的,你好像对他很冷淡。” “你怎么问这个?”李婷反问道。 “让——让我抱一抱。”范磊含混不清的说,他迈着步子,李婷赶紧退了几步,紧张的说: “别过来,我会打人的。”但范磊不顾李婷的警告,痉挛的缩着肩,眼睛睁不开似的斜视着李婷,颤抖的伸长了手,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李婷。眼看就要扑向李婷了,李婷抬起右腿,用力的踢向了范磊,高跟鞋踢到了范磊的下部。范磊哎哟的一声,手贴着下部,痛苦的呻吟起来。但他贼心不改,又朝李婷扑过来,李婷对着他下部又是一脚,范磊脸色苍白,蹲在了地上,不能动弹,李婷赶紧离开巷道。李婷回到家,很是兴奋,想不到学了几招,还起了这么大的作用,她拿出书,又练了几手。许芳娴看着纤细的女儿竟迷上了格斗,很是不解。 范磊被李婷踢了两下后,行为收敛了很多,但那双圆溜溜眼睛仍不时盯着李婷。苏姗走到她的办公桌问:“婷姐,上次那个张雨寒就是你的男朋友吗?”

她在路旁等公交,公交车半个小时都没见到。李婷抄小道回家,天色很暗,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天边氤氲着一团雾气,李婷感觉也被这团雾气笼罩。后面有一个身影,李婷转过头不见了,她心里一阵慌,加紧了步伐,那个身影又紧随而至,李婷走得更快。她能清晰听到那个人的脚步声,李婷紧张的手心冒汗,她猛的转过头,那个人藏匿在树后,李婷停了下来,又看到了那只皮鞋,证实了是范磊。李婷赶着路,黑影又上来了,她快速的移动,那个黑影晃来晃去隐藏着身体。李婷能听到他气喘吁吁的气息,忽然那个黑影拍了一下李婷,李婷转过身,眼前这个人正是范磊。范磊流着汗,喘着粗气,说:“不要跑了,我跟不上了。”

一个人最大的爱情是爱自己(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心爱的人正好也爱自己)(1)

“你为什么跟着我?”李婷紧张的问。

“我——我受不了了,我喜欢你。”范磊吞吞吐吐的说完,向前靠近李婷。

“别动,你别过来。”李婷慌乱的说。

“让——让我抱一抱。”范磊含混不清的说,他迈着步子,李婷赶紧退了几步,紧张的说:

“别过来,我会打人的。”但范磊不顾李婷的警告,痉挛的缩着肩,眼睛睁不开似的斜视着李婷,颤抖的伸长了手,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李婷。眼看就要扑向李婷了,李婷抬起右腿,用力的踢向了范磊,高跟鞋踢到了范磊的下部。范磊哎哟的一声,手贴着下部,痛苦的呻吟起来。但他贼心不改,又朝李婷扑过来,李婷对着他下部又是一脚,范磊脸色苍白,蹲在了地上,不能动弹,李婷赶紧离开巷道。李婷回到家,很是兴奋,想不到学了几招,还起了这么大的作用,她拿出书,又练了几手。许芳娴看着纤细的女儿竟迷上了格斗,很是不解。

范磊被李婷踢了两下后,行为收敛了很多,但那双圆溜溜眼睛仍不时盯着李婷。苏姗走到她的办公桌问:“婷姐,上次那个张雨寒就是你的男朋友吗?”

“你怎么问这个?”李婷反问道。

“我看你男朋友挺好的,你好像对他很冷淡。”

“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的一个同学,我男朋友还在深圳呢。”

“哦,张雨寒人长得帅,家又有钱,不知有女朋友没?”苏姗含蓄的问。

“怎么了?你看上他了?”李婷笑着问。

“我才没有呢,婷姐,你可不能乱说。”苏姗腼腆的说。

“我可没胡说,不然你怎么三番五次询问他的情况。”李婷笑着说。

“不过,要有这样一个男朋友,我一定幸福死了。”苏姗似乎真的喜欢上了张雨寒。好长一段时间,张雨寒都没来过了,或许在生她的气吧,李婷这样想着。

她做完节目,想与苏姗一同回家,但苏姗要照顾她母亲已经走了,看来又得一个人走在孤寂的夜路了。李婷走在小路上,那个黑影又出现了,这次那黑影隐藏着不露痕迹。李婷回头看了几次都没看到黑影,她心里恐惧起来,生怕他突然窜出来,而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怎能奈何一个男人。李婷想起范磊歪嘴斜齿、眼皮低垂、头颅痉挛的模样,心里有些发虚。她加快了步伐,忽然一只手搭在了李婷的肩膀上,李婷刚想使出她的绝杀,转过头那人却是张雨寒。李婷松了一口气,说:“怎么是你?吓死我了。”

“你以为是谁?”张雨寒问,李婷刚想说出范磊,但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条路上?”

“我去拿一点货,看到你神色慌张的赶路,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张雨寒说。李婷把范磊跟踪她的事告诉张雨寒。

“竟有这种人,那你可得小心。”

“是啊,可他像一个变态狂一样的跟着我,我真得很怕。”

“我有办法能让他不再烦你。”张雨寒说。

“什么办法?”

“用我们男人的办法。”张雨寒笑着说。

“可别把事情弄大了,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坏的人,只是长期的压抑,导致他心理扭曲。”

“放心吧,我会办好的。”他俩走了一段路,张雨寒说:“要不我送你回去,免得那色鬼还跟着你。”李婷同意了。天空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两人都没带伞,雨水打在他们身上,他们都湿了一大块。张雨寒脱下西装,为李婷挡雨,小小的西装,容纳了两个人,他俩跑到一处屋檐下躲雨。李婷全身淋湿了,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上,衣服紧贴着身体,她完美的曲线展露在张雨寒面前。张雨寒把西装披在李婷身上,说:“天冷,别感冒了。”李婷没有拒绝,两人沉默了一阵。雨渐渐小了,张雨寒跑到路口叫了一辆的士,说:“婷,你搭上的士回去吧。”“那你呢?”“我还要去拿货,你先回去。”李婷钻入的士走远了,张雨寒却很兴奋。

李婷回到家打开房门,爸妈都不在家,李婷很庆幸,要不然他俩又得喋喋不休问个不停了。她洗了个热水澡,走出房间,看着衣架上张雨寒的西装,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抚摸了一下西装,把它折起来,小心的放进袋子里,此刻她心里不是朝思暮想的云林,也不是让她心惊胆战的范磊,而是张雨寒。

李婷走进电台,看到范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到了她忙低下头。李婷很诧异,莫非是张雨寒打得,倘若是他,那他做得有些过份。苏姗走过来说:“婷姐,范磊被解雇了,以后再也看不到这种人了。”

“为什么?”李婷一惊问。

“有人向台长反映,范磊不好好上班,爱好收集女性用品,严重败坏了文艺电台的形象,台长把他开除了。”苏姗说。李婷心里有些气愤,张雨寒不仅打了范磊,还把他的饭碗给端了。李婷看看范磊,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怨恨,让李婷心里很不好受。

李婷提着装着张雨寒衣服的袋子,来到张雨寒的超市。超市很大,摆放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导购小姐露出笑脸迎接着顾客,她来到一位导购小姐面前,询问了张雨寒的办公室。李婷敲开了办公室的门,张雨寒看到李婷来到超市,惊喜的说:“你怎么来了?”李婷把袋子放在办公桌上,说:“你以后别再去影响我的工作了。”说完转过身,要走出办公室。张雨寒拦着她,急切的问: “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没有,是我做错了事。”李婷冷漠的走出了办公室,很快就在超市里消失了。

苏姗和李婷走出了传媒大厦,张雨寒的奥迪车停在门口已经很久了。见李婷出来,他钻出车子,走到她面前说:“婷,我们可以谈一谈吗?”李婷绕开他要走,但苏姗有些兴奋的说:

“哟,是张雨寒,好久不见你了,这些日子你哪去了?”

“超市里有些忙。”张雨寒强笑着说。

“婷姐,我们去喝杯咖啡吧,好久没喝咖啡了,都不知道那个味了。”苏姗对李婷说。李婷点点头,往街道走去。苏姗拉着她说:“婷姐,我们坐车去,张雨寒是要请我们喝咖啡吧?”

“是,咖啡馆离这有些远。”李婷无法只有跟随苏姗钻入了汽车。

三个人钻入了车内,李婷一直无语,苏姗又欣赏着张雨寒的画。张雨寒说:“婷,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不该动手打范磊,可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原来范磊是被你打得,对这种色鬼就应该打,我要不是女流之辈,早就动手了。”苏姗抢过话说。

“我也没想打他,只是要那小子不要去骚扰你,他说还要去骚扰你,我一时来气就打了他。”

“原来你还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苏姗说。

“哪里敢当,却是心急办坏事。”

“那不是你向台长反映,范磊是一个恋衣癖者,让范磊丢了工作。”李婷问。

“没有,哪有这种事,我没有向台长打小报告。”张雨寒急切的说,见李婷不相信,又说:“婷,我敢发誓,我没向台长反映,要不我们去台长那里。”

“嘿,张雨寒,小心开车,你看前面。”苏姗喊着。张雨寒转过脸,一立柱耸立在车前,张雨寒赶紧急旋转方向盘,避开了立柱。三个人松了一口气,张雨寒说:“你们没伤到吧?”

“没有。”李婷说。

“还好,不过今天你一定要请我们喝法国咖啡压惊,刚才把我的心都跳出来了。”苏姗抚着胸口说。

“没问题。”

三人来到一家叫德雅的咖啡馆,咖啡馆装潢很欧式,天花板上一盏大型水晶灯,发出昏黄的光泽,玻璃桌摆放在典雅的木地板上,柜台也是木制的。帷幕似的窗帘挂在宽敞的落地窗上,墙壁上挂着彩灯。李婷沉思样的搅动着咖啡,苏姗更喜欢咖啡的味道,小口喝起来,张雨寒搅了一圈,喝了一口,三人听着古典音乐,似乎忘记了说话。张雨寒找了一个话题,说:“苏姗,你认为人最大的幸福是什么?”苏姗想了想说:“我想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应该是美丽。”

“那对于我们男人是不是金钱。”张雨寒笑着说。

“为什么?”苏姗问。

“你没听说,男人没钱等于女人不漂亮。”

“可男人太有钱对女人是一种践踏。”苏姗说。

“为什么?”李婷问,她想不到这个活泼的女孩会说出这种话。

“太有钱的男人穿梭在如花的女人之间,他们不懂得去欣赏女人的美丽,只会比较哪朵花更美?他们采撷了一朵又一朵,最后花瓣满地,践踏在他们的皮鞋之下。”苏姗喝了一口咖啡说。

“可女人为何要让他们随意采撷?”张雨寒问。

“漂亮的女人太虚荣,只能依附他们。”苏姗说。

“那女人美丽岂不是一种错,导致了她们虚荣。”李婷提出问题。

“所以要用心灵美去弥补这种虚荣。”张雨寒说。

“张雨寒,你认为最大的幸福是什么?”苏姗问。

“我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心爱的人正好也爱自己。”

“这么简单。”

“可要实现它却很难。”张雨寒偷偷地看了李婷一眼。

“确实挺难的,你喜欢戴安娜总不能期望她喜欢你吧。”苏姗说完,三人都一笑,“被爱是幸福的,难道爱一个人不幸福吗?”

“我想应该是不幸福的,他只有付出却得不到回报,他能幸福吗?他所得的酸楚远胜于幸福。”张雨寒说。

“被爱有时也是不幸福的,她要去承受几份爱,她又不想去伤害赠送爱者,所以她心灵受到了折磨。”李婷说。

“所以我说这是最大的幸福。香烟爱上了火柴,注定被伤害。”张雨寒微笑着说。

“张雨寒你抽烟吗?”苏姗问。

“不抽。”

“那你注定不是被伤害的对象。”

“何以见得?”

“你看你温文尔雅,事业有成,又懂得生活情调,火柴燃烧了自己,也未必能把你点燃。”苏姗说。

“可他却唤醒不了一个女孩的爱恋。”张雨寒说。

苏姗看着搅着咖啡的李婷,知道他俩的关系,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但你却把我迷上了。”她又问李婷:“婷姐,你最大的幸福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李婷似乎没缓过神来。

“婷姐的幸福莫非是思念自己男朋友。”苏姗笑着说,李婷羞涩的掐了一下她。张雨寒脸色有些阴沉,他喝完了咖啡,要送两个人回家,但被她俩拒绝了,两姐妹搭上了公交车,消失在张雨寒的眼前。

李婷回到家,很想云林,她打了一个电话给云林,云林关机了。她又陷入了思念之中,忽然很是烦恼,她脱掉外套,打开窗户,任冷风吹入室内,刮着她的身体。外面是一堵雪白的围墙,挡住了一切,她想起了张雨寒的问题,关于幸福。李婷从未思索的问题,她生活在锦衣玉食的家庭中,许多人认为她很幸福,其实她内心的悲凉又有谁知?她从小就封闭,整日被锁在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她就跟自己说话,所以她喜欢上了广播,习惯了与自己说话的感觉。如果说,自己曾有过幸福,那就是和云林在一起,他俩牵着手游览大学校园,云林讲笑话,直到自己把咖啡回吐到杯内,还有在欢乐谷,云林握住自己的手说:“你掉下去,我也会跟着掉下去,决不让你摔着。”

那些往事又历历浮现在李婷面前,可是现在云林却不再自己身旁,李婷渴望得到拥抱与慰籍,却无人给予。泪水不觉得涌出眼眶,李婷擦了又擦,却止不住。她捂住脸,眼前忽然划过一道白光,她胸前的蝴蝶玉竟飞了出来。蝴蝶玉越飞越高,越过了胸前,经过了脖子,又窜上了鼻梁,来到她的眼前。玉的翅膀竟然奇迹般的振动了,像只纷飞的蝴蝶。蝴蝶玉的眼睛不停地忽闪忽闪像在与李婷诉说什么,在她眼前绕了一圈后又落下去了,贴在李婷的胸口。李婷一惊,拿起这块蝴蝶玉看了又看,感觉它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李婷问:“蝴蝶玉,你要告诉我什么,是云林的事吗?”但蝴蝶玉没有回答,李婷又问了几次,但它没有响动。李婷小心翼翼取下蝴蝶玉,把它放在床头,关上窗户躺下了。

李婷进入了梦想,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花蝴蝶,在一块荒地上飞舞,一只白蝴蝶飞到了她的身旁,他带着花蝴蝶来到小溪旁,听涓涓地流水的声音。春天他们在竹林里寻找竹笋,夏天他们在鲜花上作伴,冬天他们在湖面上戏水。可是在秋日他们分离了,花蝴蝶流泪了,难道秋天宣告她的幸福不再来了吗?白蝴蝶说:“我要去采撷一束叫做幸福的花给你,让你永远幸福。”花蝴蝶过了一段寡欢的日子,她盼望着白蝴蝶回来。白蝴蝶终于回来了,但他没有采撷到那束幸福的花朵,他的翅膀破损了,光泽淡化了,身体也疲惫了。他们在一处草丛中歇息,白蝴蝶说:“原来幸福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感觉,谢谢你这么久还在等我。”花蝴蝶露出笑脸,为他修补伤口,从此以后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

又是一日的工作,李婷走进了播音室,点击了一下电脑。“宁静的夜里,听过一首歌,清热缠绵,如春风吹过百合。我们总会忘了自己幸福的源泉,忘了搭一座桥,到对方心里瞧一瞧。也许该点一首电台情歌,让自己的心灵不再孤独,让朋友知道他在你心里,听听这里的电台情歌,会让你闻到栀子花香的味道。”

“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今晚的《音乐点播站》,我是李婷。在爱情的路上,我们总会害怕分离,其实分离是一种检测,检测我们对爱情是否真诚,听听容祖儿的《挥着翅膀的女孩》,会让你找回一些勇气。”李婷边哼着边唱着:“当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孩,遇到爱不懂爱,从过去到现在直到他也离开,留我在云海徘徊,明白没人能取代,他曾给我信赖……”歌曲放完后,热线响了。

“喂,你好,我是李婷,请问你想点什么歌?”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喜欢上的一个女孩,现在和她分手了,心里很压抑。”听众说。

“是什么原因让你和她分手?”李婷问。

“她喜欢上另一个男孩子。”

“你怪她吗?”

“不怪她,是因为我不在她身边。但我还是希望她过得好。”

“好,那我们就来听孙燕姿的《我不难过》,祝她能幸福,你也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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