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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赫本穿长裤颁奖(冬狮一场你争我夺的王位继承之战)

凯瑟琳赫本穿长裤颁奖(冬狮一场你争我夺的王位继承之战)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剧照,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这是一部完全没有战争场面的历史剧,原本王族的圣诞欢宴变成宫廷继承权的争夺戏码,这种故事,颇一不慎会变成闷局一场,但此片精彩处是一气呵成,故事里经历的只有短暂的一天一夜,发生的却是激烈得叫人喘不过气的你虞我乍。《冬狮》是一部人物性格十分强烈而鲜明的宫闱片,对人类的权力欲的刻画很深刻。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1932-2013)和凯瑟琳·赫本将那种爱恨交织的感情表现得极为生动,是银幕上最为令人迷惑的一对“交战情侣”。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宣传照,后排从左至右:提摩西·道尔顿Timothy Dalton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安东尼·霍普金斯Anth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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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英国蓝光版封套

1967年,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1907-2003)和斯宾塞·屈赛Spencer Tracy(1900-1967)合作了最后一部影片——《猜猜谁来吃晚餐Guess Who's Coming to Dinner》(1967),两人在片中饰演一对老夫妻,影片聚焦“跨种族通婚”这一敏感的社会问题,在当时的美国社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彻底结束了美国部分州禁止种族通婚的历史。然而,杀青17天后,斯宾塞·屈赛就在她的怀中与世长辞。凯瑟琳·赫本在某次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她自始至终都没敢去看这部电影,因为那是二人“最后的晚餐”。令人欣慰的是,凯瑟琳·赫本凭借本片获得了第二座影后小金人。仅仅一年后,凯瑟琳·赫本化悲痛为力量,凭借《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蝉联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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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在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的围炉彩排现场

当《冬狮》的导演安东尼·哈维Anthony Harvey(1930-2017)通过朋友把剧本寄给凯瑟琳·赫本时,那时候她还处在悲痛中。1968年1月,当凯瑟琳·赫本在家里读到《冬狮》这个剧本时,直觉告诉她这是个非常不错的剧本,然后她打电话给自己的经纪人,请经纪人告诉安东尼·哈维,她同意出演《冬狮》中皇后埃莉诺这个角色。

《冬狮》是一部人物性格十分强烈而鲜明的宫闱片,对人类的权力欲的刻画很深刻。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1932-2013)和凯瑟琳·赫本将那种爱恨交织的感情表现得极为生动,是银幕上最为令人迷惑的一对“交战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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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宣传照,后排从左至右:提摩西·道尔顿Timothy Dalton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安东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约翰·卡索John Castle;前排从左至右:尼吉尔·特瑞Nigel Terry珍·美露 Jane Merrow

这部电影是根据詹姆斯·高曼James Goldman(1927-1998)的同名话剧改编,故事发生在12世纪的英尼吉尔·特瑞 Nigel Terry格兰,年迈的国王亨利二世(彼得·奥图尔饰演)决定举行选举王位的继承人。皇后埃莉诺(凯瑟琳·赫本饰演)、情人、三位王子以及法国国王都前往宴会,他们各怀鬼胎,准备继承皇权……这部文学味极浓的古装片对白是一大亮点,以现在的眼光来看,这部电影更像是一部话剧。

这是一部完全没有战争场面的历史剧,原本王族的圣诞欢宴变成宫廷继承权的争夺戏码,这种故事,颇一不慎会变成闷局一场,但此片精彩处是一气呵成,故事里经历的只有短暂的一天一夜,发生的却是激烈得叫人喘不过气的你虞我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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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剧照,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

20世纪60、70年代算是好莱坞电影黄金时代的凋零时期了,之前30多年的积累,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蜕变成胶片上苟延残喘的记忆:方法派演技的衰败、古典主义的废行、当年可以以一己之力撑起制片厂的老牌明星们也在陨落的边缘苦苦挣扎。在这种大趋势的冲击下,好在仍有些影片站稳了脚跟,确立起自己在电影史上的崇高地位,比如《冬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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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中,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看着这些戴过的首饰

宫闱片是很难拍好的电影类型:首先君主也是凡人,但是往往被那顶皇冠造就了许多不同寻常的天赋异禀。这样一来就对演员素质要求就比较高,要能够在吃透历史原型的基础上,加上自己的理解和诠释,抹去多余情感塑造人物。其次就是如何基于那一笔烂帐的历史,找好切入点,拍出由古及今的人性闪光点。

好莱坞不乏歌颂真善美的佳作,但是相较于给出一个楷模,如何从一个反面案例的身上使他人得到启迪才是真正的技术活。最后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拍宫闱是非常烧钱的!服装、美指、摄影等等也关系到影片的说服力,进而关系到影片质量,但又不能使华丽的布景喧宾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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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剧照,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看见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亲吻情妇珍·美露 Jane Merrow

看看那著名的反例吧,伊丽莎白·泰勒Elizabeth Taylor(1932-2011)的《埃及艳后Cleopatra》(1963),赔钱赔到几乎拖垮了投资的20世纪福克斯。

以上面的几点层面就可以判定《冬狮》是一部人物性格十分强烈而鲜明的宫闱片,对人类权力欲的刻画很深刻。

彼得·奥图尔和凯瑟琳·赫本将那种爱恨交织的感情表现得极为生动,两人出色的演技均叫人惊叹,凯瑟琳·赫本更因此片第3次拿到奥斯卡影后,拍这部电影时的凯瑟琳·赫本已届中年,这样的年纪更适合饰演这位被亨利遗弃的英国皇后——埃莉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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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剧照,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

曾先后母仪英法二国的女人,然而岁月的确催人,被丈夫关入冷宫整整十个年头,虽已年老色衰,却耗灭不了她睿智的脑袋,诡计多端却又纠葛着情感之中,在反反复复中内心交战的几场,凯瑟琳·赫本精湛的表演,演技绝得不能再绝。

在没接触到《冬狮》之前,看过的国外宫廷电影是1998年的《伊丽莎白Elizabeth》。其主演凯特·布兰切特Cate Blanchett太过光辉夺目,抢去了其他所有角色的光彩,这就是它最终比不上《冬狮》的原因之一。

凯特·布兰切特再骁勇善战,毕竟只是单打独斗。要知道《冬狮》最精彩的片段几乎都来源于彼得·奥图尔和凯瑟琳·赫本的对手戏,两个人之间火花四溅,将亨利二世和埃莉诺之间爱恨交织的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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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美国版海报

不妨让我们溯游而上,稍稍顾盼一下历史:史实中,亨利二世是英格兰国王亨利一世的女儿玛蒂尔达的儿子,他的父亲是安茹伯爵戈德弗鲁瓦五世。因此亨利算是半个法国人。在他19岁时还是安茹公爵时,与阿基坦的埃莉诺(30岁)结婚。

这样亨利从母亲处继承了诺曼底,从父亲处继承了安茹,又得到了阿基坦作为嫁妆,从而使他实际上成为法国最大的领主。进而登基为英国国王的亨利二世在历史上以善于玩弄阴谋权术著称,而他那位有名的妻子埃莉诺也毫不逊色,在嫁给亨利之前,埃莉诺是法王路易七世的妻子,后因淫乱与路易七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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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剧照,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安东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

他们的三个儿子,其中一位是极富传奇色彩的狮心王,一位则是影响至今的《大宪章》的签署者。一言以蔽之,这对夫妻身上绝对有戏。

而电影中的亨利一再强调自己与埃莉诺结婚只是为了领地,虽然他也承认自己曾爱过埃莉诺,但明显这种爱若有似无且动辄被他否认。只因费尽心思登上至高统治者之位的亨利,他的最大兴趣不会是儿女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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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中一场景,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

这样,他对埃莉诺那份本来就不甚纯粹的爱情,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埃莉诺年老色衰而终结。因为对他而言,爱情只不过是手段,不然在影片中他也不会为了保证领土安全,差点将自己的情妇艾丽丝(珍·美露Jane Merrow饰)嫁给大儿子理查德(安东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  

埃莉诺的一生则如她自己所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孜孜不倦的与亨利作对,可能只有通过这种方式,身为女人的她,才能稍稍感受到一些自己所需要的关注感。看看凯瑟琳·赫本的那足以称得上是伟大的表演吧:她躺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提及自己与亨利父亲的一段私情来借以激怒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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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剧照,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又在寻花问柳

她将泼妇的嘴脸刻画到十足,恬不知耻地地追忆那段私情的每一个细节,还间或插入看似由衷的感叹,直到亨利被激得暴跳如雷。

而就是这样一个懂得如何将自己化为利刃去进攻的女人,在结尾时,在自己实际上已经取得了这场权利争夺战的绝对胜利后,她却靠在亨利怀里痛哭不止。

“我可以忍受你那样的失败——白费心机、一无所获、国家乌烟瘴气、人民怨声载道。我都可以忍受甚至还可以微笑,那是因为无论怎样你都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我想死,一笑了之是我内心绝望的标志。我一生已经毫无希望了。”可这时明明属于失败者一方的亨利却搂着她温柔地告诉她说,“我们都还活着。谁知道呢?这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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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摄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之余,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和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在片场外打板球打发无聊的时间

瞧瞧这对白,蛮适合将那句俗语倒过来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真是对纠结又令人迷惑的冤家啊!两个人都以伤害对方攫取利益为人生乐趣,以致最后无可避免的两败俱伤,甚至连孩子们都是他们相继利用的工具和筹码,四分五裂的家庭他们也毫不在意,恰如影片中埃莉诺曾戏谑地问亨利,“我想知道,你到底爱过我没有”。得到否定的答复后,她微微一笑“这样反而好多了。”  

或许正如他们自己所说:他们是丛林中的动物,黑暗包围着他们,黑暗中无数眼睛注视着他们,而黑暗却也能看见他们张望的眼睛。他们终究会死,但是在死降临前,他们还是要充分享受互相折磨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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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剧照,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和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

134分钟的片长下来,玩味着片名的意思,这头冬狮所指的究竟是谁呢? 而全片传达而来的萧索味道,在片头的一张张狰狞石雕面孔映衬下,不由得使观者从心底滋生出幽然的绝望感。

凯瑟琳·赫本在《冬狮》中塑造的易怒、好斗、性情复杂多变的埃莉诺一角是有史以来在胶片上留下的最光辉灿烂的形象之一。20世纪60年代,当几乎所有的好莱坞女演员纷纷降低身份去演小说、戏剧中的人物时,凯瑟琳·赫本以一位诡计多端的中世纪女王管辖大银幕——带着美味的优雅和智慧来熟练巧妙地计划、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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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剧照,从左至右:安东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约翰·卡索John Castle提摩西·道尔顿Timothy Dalton

你能完全明白为什么亨利二世和她在监狱里时,既爱着她,又感到更加安全。尽管埃莉诺使她的孩子们互相争斗,凯瑟琳·赫本仍让我们看到了她脆弱的一面——最震撼的一场戏——深夜时,她把头发披下,盯着镜子里垂在面前的发丝。这种极度丰满的场景,只有举世无双的“凯瑟琳·赫本式”表演才可能把它彻底拿下来。

当凯瑟琳·赫本遇见最好的台词时,她不仅仅是杰出地将其演绎出来,更进一步,她偷走了其他演员(群星闪耀,个个精彩)快要发展成熟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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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工作照,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在现场

欣赏凯瑟琳·赫本完善的埃莉诺的情感世界,就是欣赏表演艺术感情最强烈的形式。她是永不停滞的活力与激励的代表,是微微震颤的色彩与阴影的体现。她寄居于激情、权力、教养、欺骗、绝望中,并拥有了这个角色。在国际象棋里,这是最危险、最多变的一个棋子,凯瑟琳·赫本却远远超越了去符合她的身份,而化身为一个最有价值的对手,抓住最好的时机去将她的“君”!

《冬狮》的导演安东尼·哈维Anthony Harvey(1930-2017)曾经说:“和凯瑟琳·赫本合作,就像一个17岁的孩子首次来到巴黎,看到的一切都是艺术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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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剧照,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

所以奥斯卡对这位4届影后褒奖的电影《清晨的荣誉/牵牛花Morning Glory》(1933)、《猜猜谁来吃晚餐Guess Who's Coming to Dinner》(1967)、《金色池塘On Golden Pond》(1981))几乎全错了——除了这一次(竟然还让不是和她同一级别的芭芭拉·史翠珊Barbra Streisand《妙女郎/滑稽女郎Funny Girl》同时得奖)。

当年正值年轻的安东尼·霍普金斯在《冬狮》中的表现也可圈可点,不过要说耀眼,安东尼·霍普金斯不如饰法王菲利普的提摩西·道尔顿Timothy Dalton——皮尔斯·布鲁斯南Pierce Brosnan前一任的007扮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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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宣传照,提摩西·道尔顿Timothy Dalton

提摩西·道尔顿邪恶狡猾的演绎叫人眼前一亮,故事里头的一段(可以说是最精彩的一段),三个王子分别到他的房间里会谈,目的不是密谋就是请求,三人因对方前来而躲到房中一角,而菲利普仍然面不改容的接待各人,直至最后到来的亨利二世,菲利普尽情佻衅,恶毒而强横,当他扯出大王子理查德是同志并曾侵犯他时,那张嘴脸实在叫人难而忘怀,作为一个从小被忽视而满载怨念的人,他演得入形入格。

其实安东尼·霍普金斯的演出也不坏,他和凯瑟琳·赫本的一幕对手戏也是堪称绝品,介乎于亲情与权势之间,他活得无疑痛苦,这处景却又比二王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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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剧照,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安东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

二王子可悲之处是既无权力可握,也不得父母爱戴(国王宠爱三王子、母后则推举大王子),可他却是众子之中最有智谋的一个,要说痛苦,他与法王菲利普可谓一举相当,至于被宠坏的三皇子约翰(尼吉尔·特瑞Nigel Terry 饰),无勇无谋,是最不得人心的一个,活该当一世傀儡……(史实记载,法王菲利普除了挑动大王子理查德谋反外,当理查德被德皇囚禁时,菲利普再挑动其弟三王子约翰作反,连随乘机入侵诺曼底)。

至于法国公主艾丽丝,除了外貌姣好是影片内唯一的美女外,没什么好说的,她是菲利普的妹妹,早就沦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皇族公主的可悲处),她虽然身份为未来的王子妃,却又是亨利二世的情妇,这个花瓶最叫人心寒的是尾段要亨利快择的台词,果真是装猪吃虎的女人啊,真地不可小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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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宣传照,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

《冬狮》在1969年的奥斯卡上,斩获了最佳女演员、最佳编剧和最佳原作配乐,此外还拿到了最佳电影、最佳男演员、最佳导演和最佳服装设计的提名。

一直觉得彼得·奥图尔比凯瑟琳·赫本憋屈的原因,算上2007年的《末路爱神Venus》,这位《阿拉伯的劳伦斯Lawrence of Arabia》(1962)的扮演者曾8度杀入奥斯卡,而8次皆是铩羽而归。凯瑟琳·赫本则以4届影后的资历,成为至今无法被超越的存在,这样的安排,不知道每次彼得·奥图尔老爷子念叨起来,都会做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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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片场,凯瑟琳·赫本Katharine Hepburn和彼得·奥图尔Peter O'Toole拍完后,还沉浸在戏里

值得一提的是,本片的配乐由曾以《生来自由Born Free》(1966)、《走出非洲Out of Africa》(1985)、《与狼共舞Dances with Wolves》(1990)的配乐而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的大师约翰·巴里John Barry(1933-2011)操刀,中古时代的宗教音乐气势十足,音效精彩超凡,原声专辑至今仍广受推崇,本片配乐亦拿下奥斯卡金像奖。

再来看看凯瑟琳·赫本凭着1968年的《猜猜谁来吃晚餐》,1969年的《冬狮》、1981年的《金色池塘On Golden Pond》囊获奥斯卡奖,她人生最重要的3个奥斯卡小金人,居然都是在步入60岁高龄所获得。“好莱坞女星都是靠颜值吃饭的,过气的女影星都不受欢迎”这类说法在凯瑟琳·赫本身上并没有应验。不知道我们的梅丽尔·斯特里普Meryl Streep在进入70岁后,会不会再拿下两座最佳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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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冬狮The Lion in Winter》(1968)日本版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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