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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美妙姻缘从此刻开始(一段错误的姻缘她受尽欺负)

一段美妙姻缘从此刻开始(一段错误的姻缘她受尽欺负)盛满药汁的残破药碗,刚拿到陈令仪身旁,她便觉出气味儿有些不对。可正当她庆幸大难不死只有些小病时,突然瞥到了鸢儿给自己端来的药和食物,立时便是一头黑线,顿觉自己的危机尚没度过。在耳旁呼啸的北风中,陈令仪暂时抛开脑中的景象,睁开双眼。她忍着头痛抬头望向茅草屋顶,又转头看了看身边古色古香,又真实且极具生活感的一切,顿生感慨,没有暖气的古代真的很坑爹啊。身为医科大最有希望的中西医女研究生,陈令仪很清楚自己只是得了感冒,也就是古代的风寒。

昏昏沉沉间,陈令仪只觉得浑身火烧般难受,尤其脸上更是又痒又痛,但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雨夜下晚班时,失足落到医院研究楼外没盖的下水道里了啊?

这要死,应该也是淹死,怎么会觉得热呢?

而身边名叫鸢儿的女孩喋喋不休的话,以及她脑中并不属于自己的模糊零星记忆,也令她不得不承认,她不仅没死,竟还穿越了!

脑中风驰电掣般不断闪现着另一人的一生,可这只让她头晕欲呕,一点头绪都找不回出来。而印象中最深的只有一唇红齿白的小白脸,边咒骂着原身,边将她也就是现在的陈令仪的脸刮花了,而远处还有一环佩金钗的美人在叫好……

在耳旁呼啸的北风中,陈令仪暂时抛开脑中的景象,睁开双眼。

她忍着头痛抬头望向茅草屋顶,又转头看了看身边古色古香,又真实且极具生活感的一切,顿生感慨,没有暖气的古代真的很坑爹啊。

身为医科大最有希望的中西医女研究生,陈令仪很清楚自己只是得了感冒,也就是古代的风寒。

可正当她庆幸大难不死只有些小病时,突然瞥到了鸢儿给自己端来的药和食物,立时便是一头黑线,顿觉自己的危机尚没度过。

盛满药汁的残破药碗,刚拿到陈令仪身旁,她便觉出气味儿有些不对。

“那个,鸢儿是吧,你去把煎药的罐子,拿来我看看。”

见人总算清醒了,鸢儿哭肿的双眼立时又噙满了泪水,欢喜的应道:“好,好,夫人您先别动,我这就去拿。”

这一高兴,鸢儿竟都顾不得问陈令仪,看药罐子作甚。

就着鸢儿的手,陈令仪细细查看了药罐中的药材,顿时哭笑不得的在心中暗道。

这是哪个庸医开的药?按着这药方吃,别说有病就是没病也能折腾出病来。

“这药先不吃了,你去外面找几块冰来。先给我冰敷,物……降下热度要紧。”

“哦,哦,是,夫人。”

看鸢儿虽困惑,却立刻释然并迅速执行去了,陈令仪悬着的心这才缓缓放下。

高烧让她脑子浑浑噩噩的,一时不查竟差点儿让现代物理降温几字脱口而出,好在最后让她圆过去了。

在鸢儿依令离开后,陈令仪又开始给自己把脉,确认这新身体的状态。

要说感冒发烧并算不得大事儿,多是体虚抗病能力减弱,致使邪气乘虚而入引起的症状。且偶尔有些也可激活人体抵抗力,未必是坏事,只要体温不太高连退烧药都不必用。

但在探明脉息后,陈令仪却不由得邹紧了眉头。

情况还真是不容乐观,这身体不仅寒气入骨,又忧思郁结于胸,肺腑间更是气滞血瘀的严重。

若是任由感冒继续发展,只怕就要形成沉珂了。

就在这时,鸢儿恰巧返回,看着自家主子煞有介事的给自己号脉,小丫头立刻一脸好奇的凑过来问道:“夫人会医术?”

陈令仪先是一惊怕漏了底,但脑中迅速搜寻到的原主记忆,让她又安定了下来,淡笑着回应道:“嗯,知道些皮毛。我现在说个药方,你可能背下来?”

鸢儿虽憨直却也自有股机灵劲儿,点头应道:“夫人放心吧,鸢儿记性好着呢。”

之后,陈令仪吩咐鸢儿处理好冰块给自己冷敷,边微敛双眸斟酌开药:“白术三钱,陈皮两钱,生姜九片,炙甘草五钱,人参五钱……”

陈令仪冷敷后的头脑立时运转顺畅不少,这也让她敏锐的察觉到身旁小丫头的情绪变化。

开始还十分兴奋惊异的鸢儿,听一味药她便应一声,但渐渐的陈令仪却听不到回应了。

睁眼看去,小丫头正一副为难的样子低头沉思。

因身上的衣服单薄,圆滚滚的小脸冻得红红的,一双杏眼却仍像是在解难题般认真专注,挡在眼前的碎发与头上垂下的草杆泥泞都顾不得拿掉,甚至用来盘发的都是一节草杆。

一段美妙姻缘从此刻开始(一段错误的姻缘她受尽欺负)(1)

陈令仪诧异的观察着眼前的小丫头,模糊的原身记忆中,自己与这小丫鬟好像虽落魄,却也还没到如此地步啊……

是了,自己这原身似乎被胖揍一顿后扔在了乱坟岗,而鸢儿这丫头还不知经历多少艰险才救回了自己,而她刚刚嫌弃的药也不知这丫头是如何千难万险弄到的。

再想想自己刚开的药方,不说其他就是人参一味,也已是太不顾自己二人此刻的处境了。

陈令仪又斟酌了一下,对鸢儿道:“药方中人参换成甘草就好,剂量再加一钱。”

鸢儿开始只当夫人是背下了什么特效的药方,此刻听她竟是自己做主换了药材还改了剂量,当即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家主子道:“夫人,你这真是神了,还真能自己开药方?”

陈令仪只笑着让鸢儿快去,免得回来的太晚,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

鸢儿也听话,不再纠缠只迅速小跑着出门去了。

因缺医少药,又躺在四下漏风的废屋里,不到午时陈令仪已自觉体温超了三十八度,不过周围还有替换的冰块,暂时问题还不大。

好在,鸢儿回来的比她预计的要快了不少。

如风般来去的小丫头,进门儿时几乎都是蹦跳的,看向陈令仪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崇敬与自豪。

不待陈令仪细问,鸢儿已一边开始煎药,一边为她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夫人,夫人,您真的是太厉害了,随手的一副药,竟然将医馆的当家人都惊动了,他们更是花了五十两银子将您这药方买了去,还说这几副药都白送给咱们,只要咱们别再给别家看这药方。”

陈令仪是结合了后代中西医的临床经验,依据自己身体此刻的状况将古方改良的,没想到会让医馆主人当成了宝贝,意外发了一笔小财。

“这算不算付了版权费呢。”陈令仪嘴角扬了扬,也不计较什么。

在鸢儿将药煮上后,陈令仪让其将余下的药包拿来给自己看看。

这一番检视下,陈令仪顿时安心不少,果然是没有工业污染的古代,这药材的成色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自己开的剂量反倒有些多了。

不过这药只算是补药,多些倒也无妨,想到这,陈令仪便又昏昏睡下。

之后几日,因鸢儿巧用这意外得来的五十两银子找了一处更好的农宅,并将陈令仪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再加开出的药方赔补,陈令仪的身子好的速度简直令鸢儿瞠目结舌。

这日,已能下地走动的陈令仪来到院中晒太阳,正巧看到一身干净粗布衣裳的小丫头,在院里正忙前忙后的给自己炖鸡汤。

她在前世就是个女强人,家里的第二个孩子,因父母本就是事业心极强的人,她自己又太独立要强,成年后就完全是自己独立在外生活,有病也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当时只觉得本应如此,但在经历生死关头与体弱无力之后,看着一个没有血缘,甚至对原身来说,也是刚到身边不过几日的陌生人,这样为自己不顾生死又操劳忙碌,陈令仪心中的感动是难以言表的。

叫来忙的满头大汗,头发早已散乱的小丫头,陈令仪边让她在自己身前坐好给她重新梳理头发,边温柔的对她道:“傻丫头,我开的药里都有滋补的东西,你不用再这样操劳……”

可还不等陈令仪说完,鸢儿立刻开口打断道:“那怎么行,夫人你的身体才刚有些起色,一定要好好补补才行。都怪鸢儿没本事,只能靠夫人药方得来的钱维持,要不应该给夫人吃更好的东西的。”

听着鸢儿絮絮说着,陈令仪心底早已暖成了一滩春水,再也不将这小丫头当成陌生人或侍女。

虽现在口中不能明言,但她心底却是早已将这耿直忠心的小丫头当成了妹妹一般,并暗自发誓,日后此身若能有出头之日,定不会负了这小丫头的一片真心!

一段美妙姻缘从此刻开始(一段错误的姻缘她受尽欺负)(2)

一晃几日,陈令仪边养病兼习惯着古代生活,边抽丝剥茧整理着脑中混乱的记忆。

脑中属于原主的记忆实在太过庞杂,一会儿是深山老林的山村,一会儿是雕梁画栋的宫殿,好像还有漫天烟尘四下火光的场景,且越是久远的记忆,越是凌乱的让人无处着手。

尤其还有一封看口气像是家书的信笺,内容却是让原身自杀。

摸着怀中原主秘密藏起的信笺,陈令仪忍不住一阵叹息,不过在这段时间的努力下,她对原身最近一月的身边事终于是理出些头绪了。

原身与她同名,叫令仪,好像是礼部尚书的远亲,不知何故来京投亲,谁知几次出席宫宴因才华出众而誉满京师,可这也引来了武安侯独子,小侯爷刘弘的注意。

这之后,便上演了小白脸花言巧语骗取无知少女芳心的惯常一幕,只是不太相同的是,这原身也是个敢想敢做的。

原身当真后竟费尽心思求到了皇后赐婚,竟是嫁给了这男。

可想而知,男子对这只是玩弄对象,身份低微的妻子有多厌弃了,婚后直接将人锁在了后院儿不说,还对原身倍加折磨以发泄怨气。

之后,刘弘更是将全部心思放到了求娶他表妹,淮阳侯嫡孙女林婉儿之上。

可原身的倒霉事儿还没完,就在婚礼就快举行之前,这位表妹竟来找原身的茬了……

不仅带着众仆从来软禁折磨原身的院落耀武扬威,哭诉原身抢了男子,还感慨她一颗芳心错许,终会被原身使尽手段将男子的心也抢走。

而刘弘做的也很到位,为了在林婉儿面前表忠心,不仅命令仆从虐待原身,之后更是自己动手,转过手上戒指抬手就抽了原身几十个巴掌,直接毁了原身容貌,更是咒骂原身,自不量力且是他的耻辱,并再一次强调会将原身囚禁在荒院一辈子,折磨一辈子。

而当陈令仪明白原身经历过怎样的委屈后,这一颗打抱不平的心就一直蠢蠢欲动了。

且抛开替天行道,她现在继承身体的容貌可是让那男人毁了,这口气她也是为自己出的。

就在陈令仪端着铜镜,看着脑袋上鸢儿在她指挥下为疗伤而包的洋葱头,想着如何报仇时,出门儿采购的小丫头第一次满脸怨气的出现在她面前。

“鸢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陈令仪关切的将鸢儿叫到身边,细细问着她情绪如此低落的原因。

谁知,小丫头还没开口就已先红了眼眶,之后更是恨恨道:“真是枉费了夫人的一片痴情,那,那小侯爷竟然才这么几日就又婚娶了!”

说着说着,鸢儿竟气的忍不住抹起泪来。

“哈?就是今天?”

她才在心底谋划着为原身出气,机会就出现在眼前,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下,陈令仪便猛地起身,边拆除脸上的纱布,边坏笑着道:“呵呵,小侯爷大婚,怎么能少了我这位原配发妻?你在家等着,最多几日,我不回来也会派人来接你。”

武安侯府外锣鼓震天,鞭炮齐鸣,足足占了半条街的迎亲队伍,几乎将这白茫茫的天地间也都映上了红艳的喜气。

这也难怪,京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日是当今圣上面前红人,武安侯独子的大婚。

虽说娶回来的只是个平头夫人,可却比半月前小侯爷初次大婚时,要隆重热闹的多。

不为其他,实是这次娶回的夫人身份尊荣,哪里是只凭一纸懿旨御赐能比?

此时,侯府前院正是车马盈门,高朋满座的欢乐祥和,然一个不速之客已是不请自来。

乘坐在马车上时,陈令仪还苦思冥想着,要如何不打草惊蛇的顺利进入拜天地的正堂。

谁知到了侯府门前,却见府门洞开,竟是喜迎八方客的架势。

陈令仪心中冷笑,这可真是老天也看不惯武安侯府了,竟为自己如此大开方便之门。

在街边成衣铺收拾了一番,面带白纱的陈令仪,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踏入了侯府大门。

就在她刚到正堂之时,吉时已到。

府外一阵热闹的喧腾后,喜娘背着头盖红纱的新娘子来到正厅,在林婉儿与刘弘拜过天地后,一声大喝自人群中暴起。

“大胆!武安侯府竟如此目无尊上!藐视陛下与皇后娘娘至此,就不怕诛连九族之罪?!”

这一句话立时让厅堂中鸦雀无声,静的落针可闻,不仅是武安侯夫妇,就是小侯爷刘弘脸上也已被吓得青白。

此时,厅堂中聚集的都是举足轻重的朝中官员,莫说这话的真假,就是传出什么谣言到圣上耳中,将来也会对他武安侯府的前程有碍。

就在阖府相关众人惊疑不定,于人群中搜寻说话者时,武安侯已暴跳如雷的怒喝道:“放肆!究竟是谁?!胆敢这般诋毁武安侯府!给我站出来说话!”

就在武安侯鹰隼般目光扫视全场时,一女子边摘除面纱边步出人群,缓步踏前道:“怎么,我有说错吗,武安侯?”

看着陈令仪露出的,面纱下还未脱痂的恐怖面貌时,厅堂立时响起一片倒抽冷气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

一段美妙姻缘从此刻开始(一段错误的姻缘她受尽欺负)(3)

“令,令仪?!可你不是……”

死字还未出口,林婉儿便一把掐住身旁的丈夫,逼他将后半句话吞回了肚里。

惊疑未定的武安侯,在听到自己儿子口中的名字后,才想起面前的到底是谁,立时便暴怒道:“好大的胆子!你一妇人……”

“放肆!武安侯欺君之罪,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不等武安侯将话说完,陈令仪已用比他还高亢的声音压住了他的气势,并接着道:“我身为武安侯府儿媳,御赐之婚,新人进门儿,喜堂却无我一席之地,武安侯府不是欺君又是什么?!”

陈令仪的话让武安侯一愣,原本这人娶进门儿时就不光彩加上她又低调,所以自然无人注意也无人想起今日的婚事她应出场。但若被揪住这一点,倒还真是他武安侯府的错处。

当下,武安侯侧头狠瞪了一眼他的夫人,怪她没看管好后院儿,这边厢却磨牙道:“你身为侯府儿媳平日也该替你母亲多分担些,行了,今日大喜,快些入座吧。”

武安侯言下之意,今日她未能到场皆因自己疏忽怪不得别人,不过却也算是当着众人退了一步。

陈令仪今日的目标,本就不在这武安侯身上,见其不再碍事,只冷笑着看了他一眼,便也不再与他多纠缠。

转身落座后,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陈令仪开始酝酿起她下一步的复仇。

此时,林婉儿正应向高堂敬茶,可如今陈令仪也坐在上首,且以身份来说林婉儿也躲不过向她敬茶。

立时,林婉儿隐在红纱后的脸上好似吞了只苍蝇,这看的陈令仪舒爽不已,同时心中暗道,别急,哪里只是让你敬茶那么简单,呵呵,好戏还在后面呢……

林婉儿温婉笑着给武安侯夫妇敬过茶后,扭着一张脸来到陈令仪面前,正准备接过喜娘手中的茶杯,草草递给陈令仪便算了事,可谁知还不等她伸手拿茶,陈令仪却开口了:“慢着。我诰命在身,且是正妻,你就想这么站着给我递茶?跪下!”

林婉儿顿时火冒三丈,咬着牙道:“你猖狂什么!我也是平妻,咱们地位相当,凭什么要我跪你?!”

陈令仪闻言却笑的十分开心,轻靠在椅背上,睨视着林婉儿缓缓道:“呵,凭你也配与我地位相当?平妻?那不过是久远年代的商贾百姓中流传的称呼罢了。你在我之后入门,就算不得明媒正娶,排场再大也仍不过是小侯爷娶回来的妾室。”

“你!……”

林婉儿一张俏脸早气的清白,就连红纱都掩不住她青紫的唇色。

陈令仪奚落够了,便再不给她任何开口机会,猛地坐直了身子,盯着上首武安侯道:“武安侯应该知道,自古宗法伦理在名分上便只认可一夫一妻,乱妻妾位是大罪,夫有二妻则诛灭,罪延亲族。难道武安侯府,真认可林婉儿刚刚平妻的话?”

一番话说下来,顿时让想给表妹撑腰的刘弘愣在当场,没主意的看向上首的父亲。

却只见,在圣上面前也是舌灿莲花的父亲,此时也是哑口无言的抖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令仪的话在宗法律令上一点儿错都没有,但实际上各家内里的情况,还不是要看做丈夫的心里到底疼爱哪个?

所以平日里也没人真拿这律法说事儿,可今日让陈令仪拿住,武安侯是一点办法也无。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陈令仪步步紧逼的武安侯,大觉在众人面前丢脸,只能将满腔怒火对这林婉儿发泄。

顿时,只听厅堂中爆发出,武安侯声如洪钟的咆哮,“没听见?!既已拜过堂,就是武安侯府的人,跪下!”

谁知,就在林婉儿看着刘弘扑簌簌掉泪求救时,陈令仪又开口道:“我有诰命在身,需三拜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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