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勇的树犹如此煽情片段(树犹如此白先勇的冷暖人生)
白先勇的树犹如此煽情片段(树犹如此白先勇的冷暖人生)听昆曲,白先勇常常“听得魂飞天外,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因为喜欢,所以不遗余力的推广。白先勇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推动着昆曲从大陆走向台湾,进而被更多华人及海外人士所熟知。“西方的歌剧芭蕾,歌剧有歌无舞,芭蕾有舞无歌,终究有点缺憾。昆曲却能以最简单朴素的舞台,表现出最繁复的情感意象来。”一九九二年,五十五岁的王国祥去世。白先勇说:我一直看着显示器上国祥心脏的波动,五点二十分,他的心跳终于停止。我执着国祥的手,送他走完人生最后一程。霎时间,天人分别,死生契阔,在人间,我向王国祥告了永别。佩服白先勇的勇气,他可以与全世界去分享自己与这位同性友人的过往,而坦诚面对自己的内心。我们何尝不是如此,喜欢一个人,你付出的感情是真的,这就够了,别人的眼光、残酷的病魔、时光的摧残,永远的别离都只会让这份情感的真挚愈加璀璨。二、对昆曲的推广与热爱
白先勇
一、纪念“挚友”王国祥
他喜欢上一个人,只不过,恰巧是同性。从中学时代楼梯拐角意外相逢,彼此喜欢,就是一辈子。回忆在圣巴拉拉共同侍弄花草的时光。白先勇说:我们憧憬人生前景,是金色的。
在共同跨过二十年相伴时光后,王国祥被诊断患有“极为罕见的血液病”。白先勇到处奔走,他说:当时如果有人告诉我喜马拉雅山顶上有神医,我也会攀爬上去祈求仙丹的。在那时,抢救王国祥的生命,对于我重于一切。
一九九二年,五十五岁的王国祥去世。白先勇说:我一直看着显示器上国祥心脏的波动,五点二十分,他的心跳终于停止。我执着国祥的手,送他走完人生最后一程。霎时间,天人分别,死生契阔,在人间,我向王国祥告了永别。
佩服白先勇的勇气,他可以与全世界去分享自己与这位同性友人的过往,而坦诚面对自己的内心。我们何尝不是如此,喜欢一个人,你付出的感情是真的,这就够了,别人的眼光、残酷的病魔、时光的摧残,永远的别离都只会让这份情感的真挚愈加璀璨。
二、对昆曲的推广与热爱
“西方的歌剧芭蕾,歌剧有歌无舞,芭蕾有舞无歌,终究有点缺憾。昆曲却能以最简单朴素的舞台,表现出最繁复的情感意象来。”
听昆曲,白先勇常常“听得魂飞天外,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因为喜欢,所以不遗余力的推广。白先勇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推动着昆曲从大陆走向台湾,进而被更多华人及海外人士所熟知。
一九九二年,白先勇把昆曲大师华文漪从美国请回台湾,他说:看完之后,年轻人 站起来拍手拍十几分钟不肯走,我看见他们脸上的激动,我晓得了,他们发现了中国自己的文化的美,这种感动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的。后来很多年轻人跟我讲,白老师,你说的昆曲是真美呀。
白先勇评价昆曲“应该是在国宴的时候唱的,因为它代表最高的艺术境界,艺术成就”。
读这里时,我倒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喜欢昆曲而触动,我是被白先勇热爱一件事物是如此真挚而不遗余力的精神所打动。在我们的身边,各行各业,一些人的成名、被别人敬仰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无一例外是愿意对自己发自内心热爱的事物去投入时间、去钻研,并不计回报的奉献自己。有这种劲儿,还有什么是无法完成呢?
《树犹如此》,就像书名一样,白先生这一辈子以文学为根系,去推广现代文学的发展,推广中华名族文化遗产、甚至推动艾滋病在华人范围内的预防与有效宣传。他的人生信条里,无不流露出“真挚”二字。
做一个真挚的人,像白老一样,不取悦他人,忠于自己,活出自己真挚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