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小习武强身健体(铁鞭谱写习武歌)
少年从小习武强身健体(铁鞭谱写习武歌)陈新录在习武道上度过了三十多个难以忘怀的春秋,经过了平凡人生数不清的痛并快乐历程,但他对武术一往情深,坚持晨昏习练,进行广泛交流切磋展演,并培养了苏维义、任建伟、熊可歆等出色的弟子,是弘扬传播中华武术、维护家乡“武术之乡”名片的忠实践行者。凭着对武术的执着他苦练三十余年,始终对鞭爱不释手。他说:“耍起九节鞭,就找到了练武的感觉,神勇莫测的快感顿时涌遍全身;打起太极拳,就像进入了仙境,自如愉悦荡漾身心。”或许,这就是他习武追求的境界。1985年陈老五赶着打工潮到了新疆昌吉,夜晚加班,白天练拳。更幸运的是在这千里之外遇到了舅家二表兄漆远宁。陈老五说:“真没想到表兄也练九节鞭,而且相当不错,没有套路,但折扣(招法)多,实战性强,劲力好。我有套路却简单,没有表兄的精深。”兄弟交流互鉴,陈老五对九节鞭的眼界大大开阔,理解发生了质的飞跃。他回忆道:“表兄教了我青龙过身、黑虎出洞、悬崖擒马、仙人捆柴、鲤
如果你有幸赶上省级文化名镇滩歌镇的万华寺庙会,就会欣赏到铁鞭飞舞、乌龙缠滚、鞭声清脆、变化莫测的九节鞭表演。那位五十开外的演练者,就是滩歌下街的陈新录,因家中排行老五,人称“陈老五”。别看他一脸英气,谈吐低调含蓄,却是一位经名师指点、博学多才、走过四方的练家子。尤其是他的一条九节鞭,舞动起来,更是叫人叹绝。
1983年,刚刚20出头的陈老五意气风发,走进了迈向幸福人生的殿堂,迎娶了携手一生的伴侣。同年,另一扇幸运之门向他打开——遇到了梦寐已久的武术师傅。他的两棵幸运之树同时开花结果, 美好生活之舟与理想信念之帆同时起航,驶向生命之追求的彼岸。
这一年武山马力镇武术名师白武成来到滩歌摆场收徒,陈老五第一个报名,并呼朋唤友引荐了十个师兄弟。白武成十分高兴,对陈老五格外器重,先后教了他盘龙棍、小洪拳、醉拳、醉棍和九节鞭。可是九节鞭的传教并非一帆风顺,那是白武成的拿手绝活,轻易不肯传人。源于陈老五为人诚恳朴实大方,九岁离父,与母相依为命,对武术情有独钟,母亲又大力支持,学武期间比别人付出的格外多,又特别喜爱九节鞭,白师傅便教他。然而刚开了头,白师傅就回家了,而且久久不见返回。陈老五日思夜想着把九节鞭练得如云中青龙一般神勇莫测,却难以盼到师傅,他在这种煎熬中度过了一段日子,终于在无法控制的压抑和渴望中逃家追师而去。
那一天,陈老五和妻子去锸地,他一边劳动,一边想着学练九节鞭。干了一会活,他实在抵挡不住武术的诱惑,借故小便,偷偷徒步翻山去寻师傅。傍晚到师家,表明心迹。师傅说:“学九节鞭要跟我一年才行,这可是我的看门绝活。”第二天,陈老五在家砍柴。第三天,进山寻柴。然后扛着师傅的把杖(武术器械和铜锣等),游走武山滩歌、沿安、草川,岷县铺麻、闾井,漳县贵清山一带,摆场子,练武术,过了一年小小的江湖人生。这段经历磨练了陈老五的学武意志和武学情操,打下了习武的基础,更主要的是赢得了师父的赞许,学完了九节鞭。时值冬季,由于没有沙袋等防护,陈老五打了一条二斤多重的九节鞭,穿着棉裤练。裤脚经常被鞭梢挂得白絮乱飞,偶尔还会受伤,但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他都不改初衷,信念坚定,苦练不辍。
1985年陈老五赶着打工潮到了新疆昌吉,夜晚加班,白天练拳。更幸运的是在这千里之外遇到了舅家二表兄漆远宁。陈老五说:“真没想到表兄也练九节鞭,而且相当不错,没有套路,但折扣(招法)多,实战性强,劲力好。我有套路却简单,没有表兄的精深。”兄弟交流互鉴,陈老五对九节鞭的眼界大大开阔,理解发生了质的飞跃。他回忆道:“表兄教了我青龙过身、黑虎出洞、悬崖擒马、仙人捆柴、鲤鱼打挺、鱼跃龙门、大返身等当地鞭法中没有的动作,还传教了九节鞭的功法、技法、秘法和单招。”后来,“与韦庄村张继继交流,吸收了武松脱铐、左背鞭、甩鞭等动作;与魏家沟徐鸿武切磋交流,对九节鞭的认识进一步提高。”为了适应演练和比赛,“我去粗存精,在演练套路中,取掉了张飞扛毛、单手缠腕等简单的基础动作;加入了前滚翻、王祥卧冰、青龙返身、后勾踢等经典动作;改进了金丝缠脖(单缠变双缠)、十字披红、秦琼背锏等动作,形成了表演更精彩、实战性更强、独具风格的九节鞭套路。多次参加省、市、县等举办的武术活动赢得了广泛的好评,取得了优异成绩,尤其是2016年的‘黄山论剑’国际武术比赛中九节鞭获二等奖,并与名师交流,学到了三环套月、空中飞龙等经典单招。虽然比赛没有达到目的,但是增强了习武练鞭的信心,牢固了誓夺全国武术比赛桂冠的信念。”
九节鞭是陈老五的拿手绝活,但不是唯一,他先后拜白武成、令树林、赵连子、邵继德等地方名师和陕西周文文、山东南传杰等为师,不仅学习了地方传统的少林派拳术、棍术(鞭杆),还学习了通备拳(劈挂拳、甲祖刀)与散手和擒拿,并师从令树林学了春秋大刀,与徐鸿武进行交流切磋。特别是1993年以来,他醉心于太极拳,对杨氏太极、陈氏太极等七八种套路练得十分娴熟,成为其于九节鞭之后练成的拿手拳。
陈老五对武术的热爱达到了一种近乎痴迷的状态。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他在滩歌开了一个当时最红火的面馆,生意兴隆惹人羡。那时,师父们到滩歌摆场子,把杖(武山方言,指武术器械)就放在他的铺子前,跟随师傅的练武者和师傅通常都在面馆吃饭。街上的闲人和娃娃们都来围观,门前好生热闹。他说:“当时感到很自豪,二十来岁就活出这个人世,妻子和母亲也感到很荣耀。只是铜锣一响我就心里发慌,心儿急得往外蹦,恨不得分身武场去耍拳。有一次,我实在急得不成,可是吃饭的客人等着,面揉了一团又一团,就是没个完,揉着揉着一种无名之火蓦然腾起,趁妻子出门,把正揉的面丢到案子下,跑到场子里耍拳。妻子进来不见了人也不见了面,最后从案子下的沫煤上找到面,免不得哭闹一番。”
凭着对武术的执着他苦练三十余年,始终对鞭爱不释手。他说:“耍起九节鞭,就找到了练武的感觉,神勇莫测的快感顿时涌遍全身;打起太极拳,就像进入了仙境,自如愉悦荡漾身心。”或许,这就是他习武追求的境界。
陈新录在习武道上度过了三十多个难以忘怀的春秋,经过了平凡人生数不清的痛并快乐历程,但他对武术一往情深,坚持晨昏习练,进行广泛交流切磋展演,并培养了苏维义、任建伟、熊可歆等出色的弟子,是弘扬传播中华武术、维护家乡“武术之乡”名片的忠实践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