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最后的城中村是哪(在广州最大的城中村石牌村住的那些日子)
广州最后的城中村是哪(在广州最大的城中村石牌村住的那些日子)这个私人会所隐藏在二楼的写字楼里面,是不对外营业的。可想而知,能够在这里面享受的自然是非富即贵的社会名流。我这一辈子,哪里见过这样震撼的场面。先不说满屋的红木家具,单是置办这些蛇酒就得花费多少钱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看来廖老板以前确实是很有实力的。文胖子上了第一天班就告诉我,会所里有许多蛇酒,全是那种大玻璃瓶,里面是肥大的毒蛇浸泡的药酒。文胖子还告诉我前台有遥控器,可以打开门进去看。文胖子以前酿酒卖酒,对酒特别敏感,他上白班,应该是趁没人的时候溜进去看过。不过,估计他也是没胆量偷喝那蛇酒的。我刚上夜班那几天是没敢进去看的,无聊时只在办公区瞎转,几天下来,办公区就对我失去了吸引力。我不知道那近在咫尺的私人会所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终于有一天,我抵挡不住诱惑,打开了那扇门。呵!好家伙,里面全是我在民清电视剧里才能见到的红木、实木家具,一件件古朴端庄,厚重的历史感扑面而来。靠西墙的那一排陈列柜上
我和文胖子从东风路旁边的那栋烂尾楼调到了武警支队旁边的写字楼,这里是廖老板的总部。对面就是广州新电视塔,也就是著名的小蛮腰。
公司为我们在附近的石牌村租了一个套房,我们几个保安,廖老板公司的两个内保,也有人说是廖老板两个保镖,还有公司两个职员,全挤在个套房住。
住所到上班的地方要走五六分钟,是在一栋写字楼的二楼,里面有廖老板公司的办公室,还有一个私人会所。
总部这边为头的保安也是河南人,姓王。王队长这边连他一共也就五个保安,我和文胖子过来,就有七个人了。五个保安分作三个班。我和文胖子刚好在那里上了一个月班,他上早班,我上晚班。
文胖子上了第一天班就告诉我,会所里有许多蛇酒,全是那种大玻璃瓶,里面是肥大的毒蛇浸泡的药酒。文胖子还告诉我前台有遥控器,可以打开门进去看。文胖子以前酿酒卖酒,对酒特别敏感,他上白班,应该是趁没人的时候溜进去看过。不过,估计他也是没胆量偷喝那蛇酒的。
我刚上夜班那几天是没敢进去看的,无聊时只在办公区瞎转,几天下来,办公区就对我失去了吸引力。我不知道那近在咫尺的私人会所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终于有一天,我抵挡不住诱惑,打开了那扇门。呵!好家伙,里面全是我在民清电视剧里才能见到的红木、实木家具,一件件古朴端庄,厚重的历史感扑面而来。靠西墙的那一排陈列柜上,十几个巨大的玻璃瓶,里面浸泡着硕大的黑乎乎的蛇。那些蛇面貌狰狞,体型巨大,有的甚至可以算是蟒蛇了。说实话,我算是胆大的了,饶是这样,在这么一个死静的夜晚,突然见这么一个场面,心里也是有些恐惧的。
我这一辈子,哪里见过这样震撼的场面。先不说满屋的红木家具,单是置办这些蛇酒就得花费多少钱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看来廖老板以前确实是很有实力的。
这个私人会所隐藏在二楼的写字楼里面,是不对外营业的。可想而知,能够在这里面享受的自然是非富即贵的社会名流。
我在那里上班的时候,有一次值了一个中班。会所接待了几个客人,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很像民国电视剧中干部模样的人物。会所里有几个年轻的女子在接待,平时并没有看见她们,也不知道那次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在这次接待没多久,就有消息传出:廖老板也被抓了。廖老板被抓了,人心惶惶,我们心里就更没底了。就连和我们同住石牌村那个套房的那两个公司职员也忐忑不安了,他们担心自己的工资没有着落。
我和文胖子刚好在廖老板的公司总部上了一个月班。我们的工资是保安公司付的,是每个月22发。虽然工资不多,但基本上每个月是准时发的。我们的生活费一般是受雇单位承担。
廖老板这个公司显然是现金流断了,公司是完全拿不出钱了。文胖子上早班,比我了解的情况多一些,他说每天都有人上门讨债。
公司没有付给我们生活费,但帮我们解决了中、晚餐。王队长在附近的快餐店帮我们订了餐,每天都有人送来。我们知道这饭钱也是先赊欠的,到时候一起结账。却有几天,快餐店的人不肯送餐了,说先前的餐费没有结清。王队便又换了一家快餐店订餐。这使我想起了当年在沙井娄山关音箱厂的情景,采购娄经理说要骗遍珠三角地区。王队长这边,如果我们呆的时间足够长的话,说不定王队长也会说,我们要赊遍广州城。
和我们住一起的那两个内保都是河南人,从他们的谈话,我隐隐约约感觉这两鸟人不是什么好人,好像在家里是替人收保护费的,犯了事跑广州来。这两鸟人出奇的懒,没上班时整天躺床上,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是睡觉,而且很不讲卫生。他们住在客厅里,把客厅弄得像一个垃圾场一样。
有一次,我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把客厅彻底打扫了一次。可是,才过两三天,又是老样子了。最让人无语的是,他们竟然躺在床上吃花生,花生壳随地乱扔。
你想想,和这种人共处一室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所以,我一般吃完饭,就会出去到石牌这个号称广州城最大的城中村去转转。
其实,刚开始的那几天我是不太敢乱走的。里面的小巷错综复杂,迷宫一样,外人鲜有不迷路的。那里面的小巷窄而幽深,并且拐弯抹角。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里面却有许多商铺,美容美发的、鞋帽服饰、南杂小吃的,我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还有旧书摊。我那本《民国就是这么生猛》就是从那里面一个旧书摊上买的,老厚的一本,才十元钱。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个巨大的城中村的一些角落就有一些妖艳女子出现,见男人就招手。一些稍微宽敞一点的巷子,租房在这里的外来工骑着电动车或自行车响着铃声,铃铃当当地使过。这情形总使我想起成龙主演的电影《A计划》那段骑自行车追逐的巷战。
在这个城中村,我算见识了什么叫“握手楼”?什么叫“接吻楼"?楼宇之间的距离已经压缩到极限,所有空间都会被最大化利用。我们住的这一栋楼共六层,房东又在天台那盖一溜铁皮房,并且全租出去了。我们住四楼,阳台正对着对面楼房的阳台,这中间的距离不足50厘米,对面房间里说话的声音、炒菜、冲凉、上厕所的声音全听得一清二楚。
我在石牌村住的那一个月总在想一个问题:如此密集的人居环境,倘若发生火灾,那真的就会是人间炼狱。
好在我和文胖子战战兢兢住了一个月,平安无事。那段时间,我们多次和保安公司总部联系,说不愿意呆在广州了,要去深圳工作,如果保安公司不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就辞工不做了。在这以前,王队长那里有个队员就辞工了。保安公司最后终于答应把我们调到深圳工作。
一个月后,我和文胖子去了深圳,文胖子分到沙井王氏厂上班,我分到了沙井朝华厂上班。只是当初王队长要我们自己坐车去深圳,公司承诺报销车费,结果又食言了。不守信用,苛扣员工,没有哪个公司比保安公司更厚颜无耻。
图片来源网络,侵权联系删除。欢迎点赞、评论、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