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只是皮囊精神思想才是永恒(皮囊肉体拿来用)
肉体只是皮囊精神思想才是永恒(皮囊肉体拿来用)看到这些面孔,蔡崇达想到了病重八年,现已经病逝的父亲,他想象不出父亲在三十岁这个年纪会做什么?又是如何面对人生的?可这些问题已经随着父亲离世,找不到答案。蔡崇达写《皮囊》这本书的契机,源自于他三十岁生日当天,在英国大英博物馆参观一个叫“生与死”的展览,展会上铺满了各种药丸和医疗器械,每一个物件底下都标出属于他们的主人公,那是一张张逝去者的面孔。《皮囊》这本书以作者的第一人称视角出发,记录了关于家人、朋友、故乡那些温情的片段和残酷的现实。让我们在感伤春秋的同时,也进行自我剖析,最终得以重新认识自己,认识身边的人和事。虽然全书用忧伤的基调来书写,却散发着拯救心灵,积极向上的精神力量。本书作者蔡崇达,在24岁的时候担任《周末画报》新闻版主编,在27岁的时候成为《GQ》中国版报道总监,是当时全球17个国家版本的《GQ》最年轻的报道总监。《皮囊》出版于2014年,是蔡崇达的首部文学作品,自问世以来,
今天为您解读的这本书叫做《皮囊》,本书中文版约11万字,我会用5期的内容为您来讲解本书的精髓,本期是讲解的第1期。
我们经常以“我”自称,可却不知,“我”也是分两部分的,一部分叫肉体,一部分叫灵魂。肉体和灵魂的结合成就了“我”,但他们有时却是分开的,并不能够完全统一。
就如杨绛先生所说:“人是灵魂和肉体的结合,灵与肉各有各的本性。‘食色性也’是人的本性,灵性良心也是人的本性。这两重本性是矛盾的,不相容的。”
所以,探讨肉体与灵魂之间的关系,成为了认识“我”的最佳途径。《皮囊》这本书就从这个角度出发,带来我们进行一场灵与肉探索之旅。
《皮囊》这本书以作者的第一人称视角出发,记录了关于家人、朋友、故乡那些温情的片段和残酷的现实。让我们在感伤春秋的同时,也进行自我剖析,最终得以重新认识自己,认识身边的人和事。虽然全书用忧伤的基调来书写,却散发着拯救心灵,积极向上的精神力量。
本书作者蔡崇达,在24岁的时候担任《周末画报》新闻版主编,在27岁的时候成为《GQ》中国版报道总监,是当时全球17个国家版本的《GQ》最年轻的报道总监。
《皮囊》出版于2014年,是蔡崇达的首部文学作品,自问世以来,一年就热销350万册,据说把350万册的《皮囊》摞起来,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
蔡崇达写《皮囊》这本书的契机,源自于他三十岁生日当天,在英国大英博物馆参观一个叫“生与死”的展览,展会上铺满了各种药丸和医疗器械,每一个物件底下都标出属于他们的主人公,那是一张张逝去者的面孔。
看到这些面孔,蔡崇达想到了病重八年,现已经病逝的父亲,他想象不出父亲在三十岁这个年纪会做什么?又是如何面对人生的?可这些问题已经随着父亲离世,找不到答案。
霎那间,他发现自己并不了解的父亲。对于父亲的面貌,只是基于父亲这一角色在自己生命里呈现的样子,而不是父亲的全部。所以,他懊恼父亲在世时,自己只是看见了父亲的外表,却没有真正地理解父亲。
从英国回来后,蔡崇达试着将记忆中的父亲描绘出来,写成文章,也就是这本散文集中收录的《残疾》一文。从这篇文章出发,蔡崇达决定去重新认识生命中的每一个重要的人,于是就有了写阿太的《皮囊》、写母亲的《母亲的房子》等14篇文章。
蔡崇达将这14篇文章汇总成一本散文集,取名《皮囊》。他希望看过这本书的读者,能够理解自己、理解更多的人。
下面,就让我们一起跟随作者的脚步,去寻找皮囊以及它所包裹的灵魂。
01文中的“我”就是蔡崇达本人,“皮囊”这个词,是他从阿太嘴里听到的。
阿太也就是外婆的母亲,在外婆离世的时候,阿太白发人送黑发人,所有人都害怕阿太悲伤过度,但是阿太却表现得很平静。她没有哭,只是有些愤怒,一会看看外婆的尸体,一会看看葬礼用的祭祀贡品准备得怎么样了。
突然,她看到大厅杀鸡的人,没有割中鸡的动脉,那只鸡上蹿下跳弄得到处都是血,阿太跑出来一把就抓住那只鸡,狠狠地往地上这么一摔,鸡顿时就没了挣扎。
“这不结了,别让这肉体再折腾它的灵魂。”阿太嘴里的哲学话语一说出来,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惊讶。但是我知道,阿太虽然没有文化,却是一个神婆,灵魂这类词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并不稀奇。
外婆要火化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哭泣,似乎这哭声能够唤回已经过世的外婆,只有阿太斜着眼看了一下,即将进入焚化炉的外婆躯体,那表情似乎是对其他哭泣者表示不屑,又似乎是在平静地打着她的盹。
当时的我还只是一个小学生,不太理解阿太对于外婆的死,为何会这样冷漠和无情。我有好几次走到阿太身边问她,为何不伤心难过,阿太扬起她那满是寿斑的脸,笑着对我说,她舍得。
一个母亲,对于女儿的死怎么会舍得?这并不符合一个人正常的道德思想。但是这个理论,安插在阿太的身上却又十分契合。因为,阿太在我们这,是出了名的心狠。
02阿太切东西的时候很用力,有次她在厨房切菜发出“哎呀”一声,在客厅的我大声问阿太:“怎么了?”,阿太平静地回答我:“没事,就是把手指头切断了。”
然后,我的家人们就开始慌乱了起来,而阿太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好像切断的手指头不是自己的,而是一个陌生人的。
阿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愿意跟身体较劲。当阿太九十多岁的时候,依然坚持用她那缠过变得畸形的脚,从村子走到镇上。每次我说要雇一辆车送她回去,她都对我发火。
她只给我两个选择,要不我扶着她慢慢走回去,要不她自己走回去。我实在拗不过这个老小孩,只好陪着她,一步一步地在青石板上挪动。
阿太不仅对自己心狠,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更狠。当年舅公很小,就被阿太扔到海里去学游泳,年幼的舅公在水里扑腾半天,差点淹死,还是邻居看不过去跳到水里,救起舅公。
谁知不久之后,阿太又把舅公扔到了海里,所有的邻居都说阿太这么做是丢了良心,阿太面对乡邻们的指责,冷冷地说:“肉体不就是拿来用的,又不是拿来伺候的。”
03阿太的这句话,不是年纪轻轻的我,就能够理解的。所以,我以为阿太的心是石头变的,任何人或事情都不能伤害她。直到阿太九十二岁那年,我看到了阿太流泪了。
当时,她要攀爬到屋顶上,为了修补一个窟窿。脆弱的骨骼已经不能像年轻时那样,给予她那么多力量,阿太掉了下来。我去看她,还没走到屋里,就听见了阿太的哭声。她不停地跟我说,她被困住了。后来,她总是期望自己能够像之前那样正常走路,然而愿望却落空,只能每天靠着一把椅子的支撑,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口那里,然后静静地在家门口等我来看她。
阿太有一种魔力,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喜欢不停地去她那里,只要在她身边,我就觉得十分安稳和踏实。即使后来上大学、到外地工作,我也喜欢遇到挫折就去找阿太。有时候我独自说着我的烦恼,耳背的阿太就笑眯眯地看着我,她脸上那一层一层的皱纹舒展开来,让我莫名其妙地心安。
直到阿太去世,我才知道这种魔力到底是什么。阿太走的事情是母亲用电话通知我的,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上。
听到阿太的离世,我抱着电话痛哭,母亲说,阿太的最后一句遗言,是留给我的。她说不让我哭,她死之后如果我诚心想她,她就会来看我的,没有了皮囊的束缚,来去很自由。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了阿太的魔力,这一切都来源于她的生活观,她的处世哲学。皮囊本是替灵魂经历风吹雨打的,可往往人们却因为皮囊的物欲而丢失了灵魂。
阿太的皮囊虽然老去,但阿太的灵魂却永远年轻。死亡在阿太的眼中,反而变成了一桩幸事,因为没有了皮囊的束缚,灵魂就自由了。
阿太这种轻皮囊重灵魂的思想,也遗传到了我母亲的身上,母亲会用怎样的故事,来继承阿太的固执与激情?让我们期待下期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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