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之间聊天的禁忌:男男之间的一些事儿
同性之间聊天的禁忌:男男之间的一些事儿“感觉如何?”阿布抻抻身子,晃着头瞧瞧画板上的画,抿着嘴,笑着点着头。他的画没画完,石和树已经浮现纸上,线条很简单流畅,不像我画的,偏爱厚实的感觉。“哥们,很悠哉嘛。这石这树,我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呀。”阿布没回话,继续晃动着手中的自动铅笔。他的排线画的很慢,我感受到他握着的那支原木笔杆的笔有点分量,但不会让人吃劲。我也乐得看人画画,闲来无事,也不管画得如何,便守在旁边。
人生有很多奇怪的相遇,也有很多令人不舍的分离。
阿布是个精神大头的汉子。三十多岁了,也不想找个伴儿,一股子心思就埋在了用速写涂鸦在思考哲学。这算是我们相识的东西。
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在黄山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画着一块石头,没错,只是一块石头,哦不,还有一棵树。
黄山的树以迎客松送客松最为闻名,那刚毅的姿态与凛峻的山石很配。但阿布画的石头,还算了有些特点,但那树嘛,不好意思,没看出来。
“哥们,很悠哉嘛。这石这树,我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呀。”
阿布没回话,继续晃动着手中的自动铅笔。他的排线画的很慢,我感受到他握着的那支原木笔杆的笔有点分量,但不会让人吃劲。
我也乐得看人画画,闲来无事,也不管画得如何,便守在旁边。
阿布抻抻身子,晃着头瞧瞧画板上的画,抿着嘴,笑着点着头。他的画没画完,石和树已经浮现纸上,线条很简单流畅,不像我画的,偏爱厚实的感觉。
“感觉如何?”
“很简约,石头和树的造型虽然和实物有差别,但奇怪的是,这样的感觉刚好,很不错。”
“那就行了。”
阿布没回头,只是在石头和树上继续轻轻的勾着一些短线条,来增加他们的风韵。一眼便能看出,整幅画,有黄山的味道。
“后景不匀一点么?”
阿布应该听进了我的话,在树石边留下了几条虚虚的交叉线。
“差不多。”
“感觉有了。我对写实要求并不大。”
画中的树石像是屹于梦中的沉睡婴儿,单纯可爱,每个斑纹都是无可省略的脉络。
阿布收起笔,站起来,转过身。我发现,他从我开始看的时候,并没使用过橡皮。这得需要多好的手感,能一笔到位。
这是一个和平的男人,一身简单的T桖牛仔裤。虽然胡子刮得很干净,但额上浅浅的纹路和浓黑的眉宇都显着沧桑。我在阿布画画的时候,留意到,他的手很干净,有伤疤,但有劳碌的气息,我想他应该三十多了。
阿布也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很快。他的微笑很淡,却有着涵养。就像人们常说的,一看就知道是有故事的人。
“叫我阿布就好。”
阿布开始了我们的相识。我看着他,回道,
“叫我川吧。”
阿布静了一下,噗呲的一下就笑了,毫无拘束的开朗。这是令人欣赏的,在他身上,这叫有人情味儿。
“有意思。走吧,下山,我们吃饭去。”
“行。”
我跟着阿布,帮他收起了架子物品。一路上聊的不多,但也够了。阿布在这边打工,白天是咖啡馆的伙计,今天休息不上班。晚上,是送货的,那种私人的小货。自然日子过的还是比较闲适的。
阿布的画,是速写,但他画起来,一点和“速”粘不到边。慢慢的,就像一个老人家在悠悠的浇着心爱的花。他说他自学的,偶尔会发疯一般涂鸦着一些简单的东西,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也知道改变这个,需要一段时间。
阿布夹了个毛豆腐丢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品味。你说豪气呢,有那个感觉,你说文雅,也有点那味儿。我看着有些好笑,也夹了一块吃起来。
“要说这毛豆腐,还是这家做的好。”
“别客气,吃,这顿我请,反正也不多。我吃饭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别介意。哈哈。”
“我也是,食物是一种享受,用心品味就够了。”
阿布看着我,眼睛发亮,看着我有些发毛,“这家伙,不会取向有点偏吧。”
“哈哈哈。”
阿布畅快的笑着,然后开始开始吃了起来。那速度,估计这两荤一素一汤加上一大盆饭,撑不过一刻钟。
我知道那眼神,是对臭味相同的惊喜。也开始和他一样开始吃了起来。
真别说,味道的确赞。
阿布带我去了他租的小房间,其间,发生了一些...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一张床,一个简易小桌,不到一平方米,所有的行李也就一个不过一立方的大包,很是简单干净,和他画画的风格一致。
阿布放下背包架子,领我去他工作的馆子,亲手给我做了一杯。我不太喝咖啡,但对苦味,不要太过也是能接受。
“这个是前几天刚弄的,还没给别人试过,你尝尝。”
阿布放下咖啡,坐在对面。我抿了一口,是冰咖啡,苦的能接受。而这种苦,有茶的味道。咽下的瞬间有茉莉的清香和红豆的甜蜜。我确信,这里面的茶,融合的很好。
“感觉不错,是我喜欢的那种味道。看来,你会喜欢校园和民谣,那很有生活味儿。哈哈”
阿布看着我乐,特码的他也乐,乐得比我还大声,不对,他没出声!只是前仰后合的笑着。mmp的,这是什么新技能。我顿时一脸懵逼。
“哈哈哈哈”
他在慢慢停歇的时候,出了声。我一脸黑线,耷拉着脸看着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以前克制自己不能笑那么大声影响别人,后来就…哈哈哈~”
我很尴尬的努努嘴,我发现我无法回应他的这个令我佩服的品质。我姑觉认为这是一个成功的自我改变。
“我做一件事,很投入,别人影响我,我会很愤怒的。不过现在,我在克制自己不要这样,对自己和他人的感觉都不好。”
我悻悻的说着这件相似的事儿。当然,相比于阿布的奇葩原则,而且成功了。我甘拜下风。
“川,厉害呀。”
“第一眼,就觉得像。你哪儿的人呀。”
“金华的。”
“火腿咯?”
“还有酥饼,火腿那玩意,呴的很。”
“家里北方的?”
“是的。厉害呀。”
我的确吃惊于他的猜测,竟然对了。
“你呢,我觉得你不是。”
阿布又笑了起来,
“烟台的。”
“没去过。”
我随意的说完,两人便又对口似的笑了起来。
妈蛋的,第一次遇到两人刚认识是这样对话的。换做其他人,估计要先来个尿遁调节下情绪。
“你特么就和我家二哥一样,整个一逗逼。”
“那他也是6的很哦。”
“话说,老哥你估摸三十多了吧,也这么潮?”
“还行,就觉得现在的人有点意思,学学呗。”
“不过,”
顿时他认真起来,
“我真有这么老么?”
“不,你的言行举止,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或者说,你想些了什么,差不多有其他人三十多的感觉。”
“看样子,你是后者,我也是。”
他顿了顿,
“我还差一年,三十。”
“你比我小六七岁吧。”
“厉害了我的哥。”
“那是。你也不用问我为什么,你的伪装很好,只是,心中的放下,没有那个伪装年龄的果决。”
说完,阿布露出了一丝自豪的微笑,好像一个得到玩具的小孩。如果是别人,我会觉得那个人一定在想着什么恶作剧。那种狡黠的感觉,在阿布身上是不存在的。
也许,真如他所说,伪装很好。
“阿布,你出来多久了。应该…有十多年了吧。”
我恢复了一本正经,板起身来。我知道,那双手无法代表经历的每一份酸甜苦辣,但能证明,一段时间的心态。那伤疤,是很久之前的。
“你也不赖嘛。是的,17岁就出来了。那年,家里头,没人了。”
“好吧,不好意思。”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并不是因为压力,最主要的原因是自知。
一个人如果只有外界的压力,那他只会去苟延残喘的活着,占便宜似的去给予有善心的人们多施舍一些。而精神上的压力,可以将人压死,也同样能让他对某一目标的明目。
成熟,是经历和思考的见证,与年岁无关,
我告诉他我所想的这些,他期盼的目光让我有些受不得,那是一种知音的感觉。
“你一定找到了吧。”
“不好意思。感觉有点辜负你了。”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还没。古人寿命短,才活五六十岁,都三十而立。对吧。”
“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你呢。”
我嬉笑的状态一下子愣住了。真是个可怕的汉纸,一下子便能洞察人心。没错,他估计已经看出来了。他应该也是这样一个对自己一旦有要求,便十分苛刻的人。可以说,自己是自己的首长,首长的指令要用誓死的意志去执行。
阿布见我没说话,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我旁边。
我盯着他,笑着,也不知道自己思虑着什么,也站了起来,很默契的相互拥抱。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气息从我们的下...不,胸膛间弥漫出来。
我看到有几个客人和一对情侣看了过来。那对情侣眼中含笑,十分猥琐。
“看你MB呀看”
我没说出来,但是我耳边传了瞧瞧的声音,
“看你mmp呀”
好吧,阿布,淡定。谁让我们坐着这种让人臆想连篇的举动,怪不得女性化的男人和腐女化的女人们。
“妈蛋,我都开始怀疑这么多年对妹纸没啥感觉的我,是不是自己性取向有问题了。”
不久,我们便分开了。阿布拍了我肩头一下,大大咧咧的。
我露出一脸崇拜的花痴眼神,说道,
“我不怀疑你的性取向,我只是觉得你就是小燕子。”
然后恢复淡定的坐下,喝一口咖啡压压惊。阿布听了有些尴尬,傻笑着坐了回去。倒是十分淡然。
前两天和同事谈到关于“现在的妹纸”的问题。
没错,那两个同事都是妹纸。哦不,一个是汉纸。我觉得阿布如果在这里,一定会很感兴趣,那天,是他主动和我谈起一摸一样的问题。而且他装作猪哥的样子很是兴奋。
内容大致是我们对现在的女生“对于男生要送礼,不送就不爽”这种类似的话题。七夕刚过,秀恩爱没错,秀有钱有势,就有点变味。因为爱情的本质不是物质。
同事觉得七夕不是男生送女生送礼的节日。女生要体谅男生无法送礼的原因,注意,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一定不是什么忘记了,有事这种模棱两可的理由。而且女生也可以给男生送礼。
“爱,不是一种依赖。”
三人的想法都差不多。就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过分要求你对我好或我对你好,注意,这里是“过分要求”。
阿布很兴奋,兴奋这种对行为思维坚定的度。我们是同一类人,按着“凡人畏果,菩萨畏因”的思维方式去甄别事物的源头,从而去解决问题,或是改变自身。
阿布,我不搞基。
我必须把这个写在前头,你这个三十好几的单身狗。我想介绍寝室二哥给你,也许你们能成。
阿布,几年过去了。
你在玩消失么?
我想你了。
那具拥有伤痕和爆炸性肌肉的酮体...
· 那么,你呢? ·
有没有人真的懂你
你心里没点B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