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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情人在弯道上改变取向(她让情人在弯道上改变取向)

她让情人在弯道上改变取向(她让情人在弯道上改变取向)这位不会在乎任何眼光“审视”的“魔女”就是法国的“电影女王”让娜·莫罗Jeanne Moreau(1928-2017年)。让娜·莫罗和皮尔·卡丹拍摄于1968年皮尔·卡丹拍摄于1958年很不幸,在这个“弯”道上,皮尔·卡丹被一位“法国新浪潮的情妇”拖着出离“轨道”,这位“魔女”用自己的手段,让皮尔·卡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并“大刀阔斧”得让皮尔·卡丹的性取向在正常的“赛道”上前行。这种特殊的“案例”和“战果”放在眼下,也着实会让一些父母“热泪盈眶”,期盼自己的孩子也会碰见这样的“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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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Jeanne Moreau 作者: Marianne Gray 出版社: Nouveau Monde Editions 出版年: 2010-6-17

【带着皮尔·卡丹“弯”道超车】

任何群体都有分化,站在不同的立场无可厚非。而对于同志这个群体,在其阵营中的分化也可谓繁多,有选择永远在柜中——偶尔开溜就被“立档”,有选择永远在两性中游荡——这就要考验伴侣的“耐力”,有选择永远誓与圈子共存——不染窗外人,当然还有各类特色的人等荡漾其中,只要不恶意“破坏”别人,世间就是相对平和状态。

服装大家皮尔·卡丹Pierre Cardin(1922-2020)作为一个资深的同志,曾对外放言“我就是一名彻底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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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卡丹拍摄于1958年

很不幸,在这个“弯”道上,皮尔·卡丹被一位“法国新浪潮的情妇”拖着出离“轨道”,这位“魔女”用自己的手段,让皮尔·卡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并“大刀阔斧”得让皮尔·卡丹的性取向在正常的“赛道”上前行。

这种特殊的“案例”和“战果”放在眼下,也着实会让一些父母“热泪盈眶”,期盼自己的孩子也会碰见这样的“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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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和皮尔·卡丹拍摄于1968年

这位不会在乎任何眼光“审视”的“魔女”就是法国的“电影女王”让娜·莫罗Jeanne Moreau(1928-2017年)。

皮尔·卡丹和让娜·莫罗这种“缠斗”持续了40年,皮尔·卡丹说:“我是同志,但让娜·莫罗能让我神魂颠倒,并改变了我。”

从这句话里侧面也证明了让娜·莫罗强大的个人魅力是何等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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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奥逊·威尔斯、让娜·莫罗、安东尼·博金斯拍摄于1962年

让娜·莫罗在一次采访中曾不经意得说到:“在我还没见到他本人的时候,只看到他设计的衣服,就喜欢上了他,心想总有一天会得到他!”

然后还解释:“当然皮尔·卡丹也很英俊,但更吸引我的是他的手,那是一双艺术家才拥有的手。”

这种“恋物”之人,必有不同于常人之心,这种对爱的赞美委实让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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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和利诺·文图拉Lino Ventura(左)在电影《金钱不要碰Touchez pas au grisbi》(1954)中的影像

事实上,自打他们建立了情人关系后,让娜·莫罗的很多衣服都是皮尔·卡丹为她量身定做缝制的。

【俯视百褶裙下的众生】

她的美是一种压迫,是一种征服,是矗立在“欲”和“无欲”之间的一道桥梁,更是一种俯视。

在电光石火的银幕时代里,美丽本身成为一种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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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娜·莫罗绝非那种用几个形容词就可以修饰,而是拥有一种现代女人普遍的美:自私与放荡,实则是爱与性之自由的另一种说法;追逐金钱与地位,实则是追逐女人的独立自主;冰冷生硬的表情,实则是拒绝如好莱坞意义上的“现代女人”一般被男人当做花瓶来鉴赏。

她并不是一位典型意义上的美女,而且在她的脸上,似乎就没有年轻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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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伊娃Eva》(1962)中的影像

银幕上的她是一个自私、放荡、叛逆、不可理喻、大眼袋、嘴角下耷、大腿也不瘦,甚至连嗓音都显得干燥冰冷的中产阶级女人。

如果在电梯里遇到这样的女人,你恐怕不会像见到那种金发碧眼身材热辣前凸后翘的靓妹那般心跳加速。

可膜拜在她脚下的却都是与众不同的人物。路易·马勒Louis Malle(1932-1995)直言她美的令人窒息,弗朗索瓦·特吕弗François Truffaut(1932-1984)说她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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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天使湾La baie des anges》(1963)中的影像

更为有趣的是,著名的好莱坞天才暴君奥逊·威尔斯Orson Welles(1915-1985),也被她折服了。她和奥逊·威尔斯合作了五部电影。

奥逊·威尔斯评价她说:别妄想耍酷给她点支香烟什么的,小心你烧着自己的手指头。

银幕上下,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从此拜倒在她百褶裙下的男人比比皆是,就更不必说那些影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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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午夜钟声Campanadas a medianoche》(1965)剧照,让娜·莫罗和奥逊·威尔斯

要知道,1928年1月23日出生的她,最初在银幕上亮相时仅芳龄20;但当她被法国“新浪潮”托到银幕之海的潮头浪尖时,她已是30多岁的少妇了;按下1970年代和1980年代不表,她在21世纪初堪称本色出演玛格丽特·杜拉斯Marguerite Duras(1914-1996)本人之时,已是年近八旬的耄耋老妪。

于是,人们突然发现她的面孔有着不同的美,不论你是萝莉控还是御姐控,是少妇控还是老妇控,纷纷用近乎词穷的方式表达着对她的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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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和路易·马勒(右)拍摄于1957年

这才是传奇。

【和路易·马勒的失约之旅】

在《法国新浪潮电影史》一书中,该书的作者理查德·纽珀特Richard Neupert引用当时评论,说《情人们Les amants》(1958)是献给让娜·莫罗的美丽诗篇。

这部电影杀青前,她与导演路易·马勒分手——两人在《通往绞刑架的电梯Ascenseur pour l'échafaud》(1958)时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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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通往绞刑架的电梯》(1958)中的影像

此时的让娜·莫罗已经结束了第一次婚姻,前夫叫让-路易·里夏尔Jean-Louis Richard(1927-2012),亦是著名的作家、导演,但他们的婚姻很短暂,好在他们有一个儿子(成年后当了画家)。

路易·马勒爱上的是怎样的让娜·莫罗?路易·马勒在早年的采访中提到此片拍摄期间,他描述了一个“不美”但“迷人”的让娜·莫罗:因为让娜·莫罗的脸不上镜,摄影师给她上很重的妆,冲印出来效果甚至是吓人的;但银幕上,“她可以看起来几乎是丑陋的,但十秒钟之后,像换了张脸一样,变得无比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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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通往绞刑架的电梯》(1958)中的影像

当各位有机会去看《通往绞刑架的电梯》时,你会看到那段屡被观者称颂的桥段——如果你亲眼看到让娜·莫罗在巴黎街头绝望的游荡,带着那种人生霎那失去意义的表情,任凭爵士乐在夜色中渐隐,你也会毫不后悔杀掉她的丈夫。

失约让一对私通的男女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几乎要成功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互相的“猜疑”,更令让娜·莫罗饰演的情人以为他抛弃了自己。于是,拨开这个谋杀的故事,露出了其中那个关于爱情的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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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和路易·马勒(右)拍摄于1958年

路易·马勒后来回忆拍摄《通往绞刑架的电梯》的时候坦承,让娜·莫罗扮演的女主角在原著中只是配角,是让娜·莫罗出色的演技和表达,才使他完美的表达出了自己的意图。

“我那时候拍过的唯一 一部电影是讲水下世界的纪录片,你知道,所有的演员就是鱼。”路易·马勒拍过了鱼,又拍了让娜·莫罗这位美人,所以成就一段情缘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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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夜》(1961)中的影像

有传闻,《通往绞刑架的电梯》上映后,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Michelangelo Antonioni(1912-2007)和路易·马勒见面时说,他被让娜·莫罗扭臀的动作深深吸引,这或许是多年后让娜·莫罗在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的《夜La notte》(1961)中出演女主角的前缘。

【和弗朗索瓦·特吕弗伤害后的咏叹】

1958和1959年间冬天,让娜·莫罗来客串《四百击Les quatre cents coups》(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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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四百击Les quatre cents coups》(1959)剧照,让娜·莫罗和让-皮埃尔·利奥德 Jean-Pierre Léaud(左)

弗朗索瓦·特吕弗觉得她可以演《朱尔与吉姆Jules et Jim》(1962)的凯茨(电影中叫凯瑟琳),后来就寄了4张照片给让娜·莫罗,后者回信说:“我很高兴自己喜欢凯茨!”

美国影评人宝琳·凯尔Pauline Kael(1919-2001)评价凯瑟琳是“催化剂、捣蛋鬼,是绝望和欢乐的源泉。她是从平凡生活中变幻出艺术的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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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朱尔与吉姆》(1962)外景地,让娜·莫罗和弗朗索瓦·特吕弗(左)

这部电影是超道德的,而让娜·莫罗演出了“不会让任何男人拥有”的自由和先锋。她那冰冷的审视,和狂野的奔跑,以及肆意的大笑,都出自同一个身体。

《朱尔与吉姆》是让娜·莫罗最为杰出的代表作,片中的凯瑟琳,可以说是让娜·莫罗在银幕上的一个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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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朱尔与吉姆》(1962)中的影像

无论过去多少年,都还有电影,在向这个角色致敬。当时,让娜·莫罗也恰好是弗朗索瓦·特吕弗的情人。

如她所言:“在我的生命中,除了弗朗索瓦·特吕弗,再也没有谁更令我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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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朱尔与吉姆》(1962)中的影像

这话说得那么荡气回肠,也说得那么“决绝”,这是如何的互相“伤害”和“尊重”才能在生命的尽头肯定自己的过往。

正因如此,弗朗索瓦·特吕弗塑造的形象极大地释放了让娜·莫罗的天赋。弗朗索瓦·特吕弗最好的爱情片就是《朱尔与吉姆》,而让娜·莫罗饰演的凯瑟琳既是他当时的情人,更是他情感意义上永恒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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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朱尔与吉姆》(1962)中的影像

即使弗朗索瓦·特吕弗在日后过尽千帆,仍对让娜·莫罗念念不忘。

对弗朗索瓦·特吕弗而言,让娜·莫罗是他关于爱情的一切想象和理念的象征,是他的爱之容器。

即使弗朗索瓦·特吕弗每拍一部电影都要换女友,但恐怕唯有让娜·莫罗最切合他的爱情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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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朱尔与吉姆》(1962)中的影像

也许对于让娜·莫罗而言,她似乎以超出自己实际年龄去看待眼前的一切,包括爱情,如果想把爱情绝对化,就意味着与历史、人性、道德、生命、世界、宗教等统统无关,孤立卓绝,为爱而爱。

所以,她在以后的爱河中,从不会去“痴缠”对方,也从不划出界限,该来就来,该去就去,这是绝大多数女性所达不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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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奥斯卡·威内尔Oskar Werner(左)、亨利·赛尔Henri Serre(右)在电影《朱尔与吉姆》(1962)中的影像

就连罗密·施奈德Romy Schneider(1938-1982)在和她一起拍摄奥逊·威尔斯的《审判Le procès》(1962)时,两人互相交心之时,让娜·莫罗劝她不要去痴迷一个男人——阿兰·德龙Alain Delon,“亲爱的,他不值得你为他那样!”

【英国大导教她辨“弯”和“直”】

如果说让娜·莫罗把20世纪60年代的上半段给了弗朗索瓦·特吕弗,那她把下半段就给了“惊世骇俗”的英国导演托尼·理查德森Tony Richardson(1928-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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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托尼·理查德森

这位托尼·理查德森是深柜里的典型,他的妻子瓦妮莎·雷德格雷芙Vanessa Redgrave在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的《放大Blow-Up》(1966)中引人瞩目,两人于1962年结婚,瓦妮莎·雷德格雷夫为托尼·理查德森生了两个女儿。

托尼·理查德森可是引领“新浪潮”的幽灵在不列颠四处游荡的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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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家庭教师》(1966)剧照,让娜·莫罗和埃托雷·曼尼Ettore Manni(左)

《汤姆·琼斯Tom Jones》(1963)让托尼·理查德森拿下1964年第36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后,在拍完《苦恋The Loved One》(1965)后,便接受法国制片人的邀请,拍摄了由让娜·莫罗主演的《家庭教师Mademoiselle》(1966)。

这部电影拍完后,托尼·理查德森很快和让娜·莫罗陷入热恋,随即他导演了一部根据玛格丽特·杜拉斯小说改编的电影《直布罗陀水手The Sailor from Gibraltar》(1967),他这时一定发现了让娜·莫罗特别像玛格丽特·杜拉斯笔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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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直布罗陀水手》(1967)剧照,让娜·莫罗和伊安·邦纳Ian Bannen(右)

在和让娜·莫罗继续合作《直布罗陀水手》时,托尼·理查德森和妻子瓦妮莎·雷德格雷芙摊牌,两人于1967年4月28日离婚。而《直布罗陀水手》上映的时间则是1967年4月24日。

但这段插曲犹如让娜·莫罗爱情时光中的间奏曲,因为热恋只持续了不算长的时间,尤其和皮尔·卡丹相比,简直太短暂了。

后来有人说正因为她和托尼·理查德森的这段情,让她学会了如何“驾驭”皮尔·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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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和伯特·兰卡斯特Burt Lancaster(右)在电影《战斗列车The Train》(1964)中的影像

也许让娜·莫罗发现了隐藏在托尼·理查德森身体里的“密码”,自离开他后,没有任何牵挂和评价,“挥一挥手,反正你我都安好就好”。

当托尼·理查德森得知自己染上艾滋病前从没对外公布过自己的性取向,1991年11月14日,他因艾滋病并发症去世,终年6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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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黄色香车The Yellow Rolls-Royce》(1964)中的影像

曾和让娜·莫罗合作过的安东尼·博金斯Anthony Perkins(1932-1992)告诉过她,他是双性恋,她当时还不以为意。

直到托尼·理查德森逝世后,她始终沉默以待,这让我们又看到了让娜·莫罗“冰冷绝情”的一面。

【让男人失控的让娜·莫罗】

如果说让娜·莫罗对情人们的爱各有不同,那么男人们对她的爱必某种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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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路易斯·布努埃尔Luis Buñuel(1900-1983)、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赖纳·维尔纳·法斯宾德Rainer Werner Fassbinder(1945-1982)到彼得·布鲁克Peter Brook、罗杰·瓦迪姆Roger Vadim(1928-2000)这些导演们,男人们究竟被让娜·莫罗的什么气质所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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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和马塞洛·马斯楚安尼

如他们公开宣称的理由过于隐晦苍白,不如听听和让娜·莫罗演过对手的马塞洛·马斯楚安尼Marcello Mastroianni(1924-1996年)的描述:“她是那种脆弱、绝望但又独立坚忍的女人,真正的女人,因为她嫉妒、放纵、饥渴。她是我所知的少数几个值得坠入爱河的女人。”

你看,懂女人的男人绝对不是视觉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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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女仆日记》(1964)中的影像

路易斯·布努埃尔Luis Buñuel让让娜·莫罗在《女仆日记Le journal d'une femme de chambre》(1964)中饰演的女仆是一个耐人寻味的角色。

一方面,她的气质绝非一般女仆可比,衣着时尚,观念新潮,举手投足仍然是她骨子里的那种自由意识,是一个典型的现代女人;另一方面,她也没有什么传统观念的束缚,在影片的大多数时间里,你从她那无悲无喜的表情中,根本看不出她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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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和米歇尔·皮科利Michel Piccoli在电影《女仆日记》(1964)中的影像

直到最后,我们才明白她的目的除了查出凶手,更要从女仆一跃成为女主人。

“她走路的时候,双脚微微抖动,呈现了某种张力和稳当的感觉,真是好看极了。”布努埃尔说,“她同时也是一个了不起的演员,我根本不需要指导她什么,她能够很自然地在摄影机前面表演出我所期待的样子,她对她所饰演的角色甚至了解的比我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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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女仆日记》(1964)中的影像

路易斯·布努埃尔坦承:“女仆和恶人在本质上有共通点,他们内心都充盈着欲望。”

女仆最终成为女主人,这证明她不是道德模范,但恰好证明了她是一个典型的现代女人:她独立、高傲、不依附讨好主人,为了寻找凶手不惜以身体诱惑自己厌恶的男人,这就是一个现代女人应有的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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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和碧姬·芭铎(右)在电影《江湖女间谍》(1965)中的影像

“香艳导演”罗杰·瓦迪姆让成为他妻子的碧姬·芭铎Brigitte Bardot去拍让男性“热血沸腾”的《上帝创造女人Et Dieu... créa la femme》 (1956),却让让娜·莫罗去演冷酷的《危险关系Les liaisons dangereuses》(1959)。

很明显,让娜·莫罗只代表了新浪潮的一面,而新浪潮另外一面,就是碧姬·巴铎。很明显,从面容上,就可以看出两人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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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江湖女间谍》(1965)片场内,让娜·莫罗和碧姬·芭铎(左)

路易·马勒在商业的考量下,请让娜·莫罗和碧姬·芭铎在《江湖女间谍Viva María!》(1965)中合体,片中让两代女神首次同台,法兰西风情碰撞美国西部片,混合了喜剧、艳情、浪漫与革命,又不时夹杂萝莉暴力与邪典趣味。

40年后,吕克·贝松Luc Besson编剧的《侠盗魅影Bandidas》(2006),萨尔玛·海耶克Salma Hayek和佩内洛普·克鲁兹Penélope Cruz主演的这版翻拍,正是对让娜·莫罗和碧姬·芭铎主演的这部“法式西部片”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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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是金发,碧姬·巴铎代表的是一种常见的男性可以掌控的美,而让娜·莫罗,则是让男人失控的那一个。

【无与伦比的独特性】

让娜·莫罗曾经说过,“如果做演员是一个女人的自然倾向的话,那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女人天生喜欢暴露自己,这是演员这样的职业在开始时所能给人的想象。但是这种自我暴露欲必须得到克制,这是作为演员所必须时刻意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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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和约翰·马尔科维奇John Malkovich在电影《云上的日子Al di là delle nuvole》 (1995)中的影像

不过让娜·莫罗走得路比碧姬·芭铎更长,身为“新浪潮”的情妇,她在法国电影史上的位置更像是女演员中的知识女性,或曰知识女星。

演戏之外,她还编剧、导演、制片,俨然一位全能老太太。她编剧导演的片子不多且都集中在20世纪70年代,如1979年自编自导的《少女L'adolescente》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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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Les légendes du cinéma Français 作者: Bernard Boyé 出版社: Editions Autres Temps 出版年: 2010-9-1

时间较近的只有让娜·莫罗参与编剧的《白桦林La petite prairie aux bouleaux》(2003)和让娜·莫罗参与制片的《西方的同话Go West》(2005)两部电影,在中国并不广为人知,比较小众。

但在法国,让娜·莫罗的地位却因为这些成就日渐崇高。从她1960年凭彼得·布鲁克导演的《琴声如诉/如歌的行板Moderato cantabile》(1960)获得第13届戛纳电影节 最佳女员奖开始,她就大奖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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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琴声如诉》(1960)剧照,让娜·莫罗和让-保罗·贝尔蒙多Jean-Paul Belmondo(左)

无论青春年华还是老迈纵横,她始终保持着无与伦比的独特性。

她从来不担心老去,正如她在一次专访中回应记者问她是否怀旧时候的回答:“为什么怀旧?这正像爬楼梯,我已在阶梯之上,回望曾经的步履重重,我已经在这里并且继续上前,为何还要怀旧?所以,我不喜重游故地,生命是一张永远开拓不完的地图,别浪费时间在已经知道的事情上。”

这已经不是明星语录,而是智者之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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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娜·莫罗在电影《黑衣新娘 La mariée était en noir》(1968)中的影像

弗朗索瓦·特吕弗在《眼之愉悦》中写到过,自己眼中的让娜·莫罗似乎一直在看书,“让娜·莫罗只会让人联想到纯洁的爱情,而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犹如梅艳芳和张国荣在《芳华绝代》里合唱到——“颠倒众生/吹灰不费/收你做我的迷/你敢不敢/抱一抱/风靡一时/是我罪名”一样,那种超然尘世之外的孤傲,也正是让娜·莫罗在传奇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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