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的人生价值观(眼中只有钱的世界观)
为了钱的人生价值观(眼中只有钱的世界观)为民请命就要淡化“权势”的“可变现性”,让岗位只有职责、标准流程、问责机制,将权力关进制度的牢笼,不敢肆意妄为、乱折腾、渎职、失职。最近有个观点:尧舜实行“禅让制”是因为虽然他们贵为首领,但是凡事必躬亲,而吃的喝的却并不比族人好多少,干的活却是最多最累的,还要承担决策、发明创造的职责(有巢氏、燧火氏),而且物资贫乏、寿命短暂,没有办法享受到“权势”的福泽,所以也就没有“眷恋官位”的必要,更没有把权力留在家族内的必要,所以才有了“圣人无私故能成其私”。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如果“言赏则不与,言罚则不行,赏罚不信”,势必导致贤者避让,不肖者当道,对单位、地域内的政治生态将造成很大的打击和破坏。为官要顺应民心之所向,同其好恶,不反人性施治,不要想当然地把“自己给予的”当成“百姓急需的”,更不要“用自己的职业拔高人生的规格”造成干群关系紧张,对百姓的切身利益诉求要始终存有“敬畏感、使命感
电视剧《青瓷》大结局中,张仲平(王志文饰)劝徐艺回头时说:“世界在哪里?世界在我们心里,我们的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佐达的世界大不大,他把胜利大厦看成了他的全部;胡海洋的世界更大,大到张仲平和徐艺加起来一辈子都挣不了那么多钱,但为了香水河项目,胡海洋可以与张仲平、徐艺毕恭毕敬的说话,就是为了钱;颜若水的世界不可谓不大,可是为了钱,带着手铐脚链在监狱里呆一辈子,都是为了钱”。
古人云:“一箪食,一豆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呼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从中可以看出个人的筋骨气节,这是平常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称为“底线”;“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多少高官、能人、志士在巨额利益、犬色声马面前折腰,美其名曰“雅贿、交情、江湖义气、儿女情长”, 很多有才能的大官、大富、大勇之士,不管前半段有多么的风光、多么的俾睨天下、指点江山,只有频临死亡、频临失败、沦为阶下囚的最后关头才会“反思、反省”,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谓失其本心。
“知止”是一门学问、一种境界,古来成大事者无数,而能得善终者寥若晨星。“知止”就是“知进退”,就是考量“对全局的把控力,明晰事件的缘起、缘灭、因缘际会”,要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吕氏春秋》中有言“凡持国,太上知始,其次知终,其次知中。三者不能,国必危,身必穷”,翻译过来就是说“只要是想守住国家,最高明的是洞察事情的开端,接着是预见事情的结局,并随着事情的发展去了解它。如果这三者都做不到,那国家必定会危险,自己也一定会陷入困境中”。 试想那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是何等的俾睨天下,是何等的豪爽,故才有了“大丈夫当如是也”的冲天一叹。孟子说:“士之失位也,犹诸侯之失国家也”,也就是说“士人丢掉了官职,就好像诸侯失去了国家”,所以“君臣之利异”。 人性本恶、本私,以“有所求”故能促进“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王朝更替”。
为民请命就要淡化“权势”的“可变现性”,让岗位只有职责、标准流程、问责机制,将权力关进制度的牢笼,不敢肆意妄为、乱折腾、渎职、失职。最近有个观点:尧舜实行“禅让制”是因为虽然他们贵为首领,但是凡事必躬亲,而吃的喝的却并不比族人好多少,干的活却是最多最累的,还要承担决策、发明创造的职责(有巢氏、燧火氏),而且物资贫乏、寿命短暂,没有办法享受到“权势”的福泽,所以也就没有“眷恋官位”的必要,更没有把权力留在家族内的必要,所以才有了“圣人无私故能成其私”。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如果“言赏则不与,言罚则不行,赏罚不信”,势必导致贤者避让,不肖者当道,对单位、地域内的政治生态将造成很大的打击和破坏。为官要顺应民心之所向,同其好恶,不反人性施治,不要想当然地把“自己给予的”当成“百姓急需的”,更不要“用自己的职业拔高人生的规格”造成干群关系紧张,对百姓的切身利益诉求要始终存有“敬畏感、使命感”。朱元璋原先也只是想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安稳的过个小日子,哪怕父亲死后连个埋葬的地方都买不起,那时候他也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当个和尚,至于最后加入“红巾军”,终成就一方霸业,也是被形势逼的,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成了,功成名就;败了,被杀,也痛快干净”。
人生除了钱,还要有情怀,虽然不当吃、不当喝,但会让你觉得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