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精选再见旧时光原创(散文随笔斑驳的旧时光)
散文精选再见旧时光原创(散文随笔斑驳的旧时光)碌碌忙忙,兜兜转转,觅觅寻寻,终了才发现:知交不负,光阴清浅,质朴最美,斑驳可念。 的确,生活多彩,无奈常随。难怪有人戏言:180迈的凯迪拉克追不上决意的高铁;256G的优盘装不下生活的繁琐;16度的空调冷静不了内心的落寞,63度的烈酒压不住36度的哀愁……回到老家后,日子风轻云淡。有段日子苦索于写作,遂穿着软底鞋往返于家校。走路,思考,回到家赶紧将思绪凝成文字。那时,我有一大畦菜地,每晚放学,总要去菜园子看看。种豆,搭架,浇水,平平淡淡,稳稳安安。暑假里,果蔬七八样,老友四五人,浊酒一大壶。有时候,这个兄弟提来刚钓上的一尾池鱼,那个兄弟捎来刚出锅的一份卤味,我也不推辞。只管喝酒,无问西东。写着写着,愈感鄙薄,于是争取机会外出学习。每有会意,便邀志同道合者二三——煲仔饭,瓦罐汤,小咸菜,虽不丰足,倒也自适。而今,菜园子被征用盖了楼房,精神的园子也荒芜了很久。有时对镜,照出的满是空落与虚无。
整理书橱,无意间翻到一张明信片,那是刚毕业时一个好兄弟寄来的:“阿胡,近来可好?想兄弟了就来看看。”
微信、短信的问候已遗失殆尽,旧时光里的那一行文字却直抵心灵。是的,想念那份斑驳。
小时候,住在高桥,那是一个偏僻的村庄。乡邻们最喜“闹门子”,我最喜欢去枞阳大奶家和茂冬大爹家。大奶是枞阳人,模样我已记不真切了,但定然慈祥。只记得每次去她家,她总会给我挖一小酒盅红糖,我慢慢舔,她就盯着我笑。她去世的时候我六七岁,母亲说那天送殡的人中属我哭得最凶。往西头走一段路就是茂冬大爹家。他有一个土黄色的煨罐,不几日就煨一次肉。稻草的灰烬由暗红变得炭黑,肉就熟了,他见我眼馋,会夹上一小块肉,放在小碗里——“别烫着,伢来。” 那香味绵亘几十年,至今我还能察觉得到。
后来,读书,毕业,教书。老同学离得不远不近,想见一次面,却也要先坐汽车再租三轮车,还要步行一段路。有一次,我租的三轮车出了故障,差点在新开岭翻了车。车主人倒是热心,拦了辆车把我送到了山七。我辗转来到五显阿瑞家后,竟全然没了惊惧,有的只是久别重逢的欢愉。那时候,真好!
回到老家后,日子风轻云淡。有段日子苦索于写作,遂穿着软底鞋往返于家校。走路,思考,回到家赶紧将思绪凝成文字。那时,我有一大畦菜地,每晚放学,总要去菜园子看看。种豆,搭架,浇水,平平淡淡,稳稳安安。暑假里,果蔬七八样,老友四五人,浊酒一大壶。有时候,这个兄弟提来刚钓上的一尾池鱼,那个兄弟捎来刚出锅的一份卤味,我也不推辞。只管喝酒,无问西东。
写着写着,愈感鄙薄,于是争取机会外出学习。每有会意,便邀志同道合者二三——煲仔饭,瓦罐汤,小咸菜,虽不丰足,倒也自适。
而今,菜园子被征用盖了楼房,精神的园子也荒芜了很久。有时对镜,照出的满是空落与虚无。
的确,生活多彩,无奈常随。难怪有人戏言:180迈的凯迪拉克追不上决意的高铁;256G的优盘装不下生活的繁琐;16度的空调冷静不了内心的落寞,63度的烈酒压不住36度的哀愁……
碌碌忙忙,兜兜转转,觅觅寻寻,终了才发现:知交不负,光阴清浅,质朴最美,斑驳可念。
(注:窗外众鸟啁啾,栏边瑞香正艳,在老家,思华年,遂成此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