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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故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只写亲身经历的故事)

她的故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只写亲身经历的故事)“这有啥好高兴的?下次不是一样要跑?”“太好了,今天不用跑800米了!”骨子里多愁善感很爱哭和其他高中生一样,到了高二就要一门心思准备学考、选考,平日里住校的杨悠笛,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复习、写作业,据说这篇获奖作文还是她高一时利用闲暇时写的。连作文大赛的征稿启事,也是上个月妈妈在家翻阅《钱江晚报》时看到的,建议她趁周末回家时挑选一两篇优秀作品投稿,这才有了现在的月冠军。因为学校规定学生不能带手机,杨悠笛即便想和爸妈聊天,也只能利用晚自修结束到睡觉前挤出来的一星半点时光。钱报记者本周二能采访到她,幸亏有深明大义的班主任和体育老师帮忙,把已经站在800米测试起跑线前的她喊了过来,允许她下一节体育课再考。

她的故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只写亲身经历的故事)(1)

秋假没刷题,杨悠笛去上海迪士尼乐园玩。

本次新少年作文大赛10月高中组的月冠军,竞争相当激烈——作为专家评委,华东四大高校中文系教授给四篇周冠军依次评分,结果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平均分仅相差0.8分(满分100分)。宁波外国语学校高二(3)班女生杨悠笛,正是凭借这0.8分的优势拿下了月冠军。

她那篇打动评委的作文,叫作《路遥归梦》,写的是通往老家的一条泥泞小路,能带她回到有山、有水、有田的有趣童年,思考的却是城市化的进程把我们的老家带到哪儿去了。如她在文中所言:“如今回家的路变得更好了,可是也更远了。”文章读来情感真挚,又充满哲思,钱报记者也很好奇,作者到底是个怎样的高中生?来,我们一起认识下。

爱自黑很幽默

骨子里多愁善感很爱哭

和其他高中生一样,到了高二就要一门心思准备学考、选考,平日里住校的杨悠笛,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复习、写作业,据说这篇获奖作文还是她高一时利用闲暇时写的。连作文大赛的征稿启事,也是上个月妈妈在家翻阅《钱江晚报》时看到的,建议她趁周末回家时挑选一两篇优秀作品投稿,这才有了现在的月冠军。

因为学校规定学生不能带手机,杨悠笛即便想和爸妈聊天,也只能利用晚自修结束到睡觉前挤出来的一星半点时光。钱报记者本周二能采访到她,幸亏有深明大义的班主任和体育老师帮忙,把已经站在800米测试起跑线前的她喊了过来,允许她下一节体育课再考。

“太好了,今天不用跑800米了!”

“这有啥好高兴的?下次不是一样要跑?”

“下次跑的人少,会感觉轻松一点。哎,说到底,主要还是我体育成绩不好。不光体育,理科类的也都不怎么样。”

“那你选考科目是哪几门?”

“历史、政治和地理呀。嘿嘿,我就是一个传统的文科生。”

这个喜欢自黑“功课一般般,数学等理科都不好”的姑娘,其实小升初是保送的,初升高通过中考考上了宁外。初次对话,杨悠笛的爽朗和偶尔自黑式的小幽默,给钱报记者留下了深刻印象。很难理解,如此明朗的少女,怎么会写下那样多愁善感的文字。

“其实我很多愁善感的,超级爱哭,有点像林黛玉吧,但没她那么夸张。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应该都差不多吧,情感丰富,开心不开心都写在脸上。”这个戴着眼镜的圆脸小姑娘解释说,但在钱报记者眼里,此时的她看着更像是萌萌的卡通人物阿拉蕾,可爱又活泼,哪里有半分林黛玉的影子。

为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杨悠笛不惜搬出自己的初中班主任:“我可是被老师盖章认定过的‘多愁善感’!”读初中时,她担任过班长,某次布置教室因为时间紧张,采购的部分用品不能按时送达,于是打电话向妈妈求助,但也来不及了。一放下电话,她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刚巧被班主任看见,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一问,竟是这么回事,就当场给她留下了“多愁善感”的评语。“虽说不是大事,但当时就是心里觉得难过,我有责任把这事做好,可偏偏没做好。”杨悠笛回忆说。

不爱编故事

《路遥归梦》还原童年场景

爱哭的她,对于老家自然有更深的感情,与更多的离愁别绪。

杨悠笛的老家在台州临海一个小村,有田野、有溪流,和各种各样的果树。奶奶家和外婆家相距不远,她出生后一直住在那儿,最喜欢玩泥巴、看人抓鱼虾、在田里瞎跑……直到上学,才被爸妈带来了宁波,然后就只有寒暑假才会回去。

因为每次回老家总会隔上许久,杨悠笛对老家门口那条泥泞小路的变化格外敏感。《路遥归梦》写的正是她今年过年回老家的感受,城市化进程给小小的乡村和村民带来了许多便利和好处,但许多她从小就熟悉的、喜欢的东西不见了,比如干净的小溪,青青的山坡,阡陌纵横的田野等等。

“那都是承载着我童年美好回忆的场景,渐渐消失,觉得挺可惜,所以写了这篇作文,也是想让更多人知道乡村生活。”她说。

除了多愁善感,杨悠笛会写出这篇文章的另一个原因,是她的写作原则:“我不爱编故事,只有真情实感的东西,才能体验深刻,写出来的文字不需要修饰。”

她在《路遥归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她亲身经历过并印象深刻的童年场景,所以变成文字后,我们读来依然历历在目。文章末尾还写道比她小五岁的弟弟,家乡对他来说,几乎彻底沦为了户口本上的一个籍贯。“因为我有个弟弟,今年读小学六年级。我读小学时,老师要求写周记,每天和他一起玩玩闹闹,就是最好的素材之一。”

车,在回家的路上飞奔;心,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寻找这条回家的路的人,越来,越少。不想回去,不敢回去,回不去。我,和一代又一代,将是复制,将是悲哀。迷失在自己的血脉里的人,血脉里都浸透了悲哀。

——《路遥归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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