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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错误需要什么态度(对犯了错误为什么总是找各种理由去搪塞而不是承认的分析)

犯了错误需要什么态度(对犯了错误为什么总是找各种理由去搪塞而不是承认的分析)这就是为什么总有人明明犯了错误却不但不承认还总想着将错误推卸出去,甚至是颠倒黑白,因为他们的叙事自我让他们自认为自己的错误有意义。这在政治里被称为“我们的孩子不能白白牺牲”综合症。1915年,意大利加入协约国,参加一战,意大利宣传他们的目标是“解放”由奥匈帝国“不法”占有的特伦托和里雅斯特这两处“意大利领土”,意大利正科在议会里发表了义愤填膺的演说,数十万意大利士兵开往前线,但是他们在伊松佐河遇到了奥匈帝国的强烈阻击,共发动了11次血腥战役,但是从未突破。第一次战役,他们损失了1.5万人。第二次战役更是损失了4万人。第三次战役直接损失了6万人,直到持续了2年,共发动了11次战役,直到第12次战役奥地利人直接反击,大败意大利人,一路杀到威尼斯,本次战争意大利士兵共死亡70万人,受伤人数超过百万。输掉第一次战役后,意大利政客本来大可承认自己犯了错,要求签署和平条约,然而,这些政客怎么面对这牺牲

身边是否有很多,明明犯了错误却不但不承认还总想着将错误推卸出去,甚至是颠倒黑白,这种人当然是可气而招人鄙视,但是这种人却总是会出现在身边。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呢?因为他们连自己都骗。

根据心理学研究,人类体内存在两种自我,一种是体验自我,另一种是叙事自我。体验自我是每时每刻的意识,但是体验自我没有记忆能力,它不会讲故事,而且当我们要做重大决定的时候,也不会去问它有何想法;而叙事自我正好相反,它永远忙着将过去的丝丝缕缕编织成一个故事,并为未来制订计划,它不会叙述所有细节,通常只会用事件的高潮和最后的结果来编织故事,这就是“峰终定律”。

大多数人认同的都是自己的叙事自我,我们讲的是我们脑中的故事,而不是身体持续感觉到的当下体验,我们只会认同自己内心系统,从生活的各种疯狂混乱中理出道理,编织出来一个看来合理而一致的故事,而不管情节是否充满谎言和漏洞,也不管故事是否因为一再重写而总是自打嘴巴。

这就是为什么总有人明明犯了错误却不但不承认还总想着将错误推卸出去,甚至是颠倒黑白,因为他们的叙事自我让他们自认为自己的错误有意义。这在政治里被称为“我们的孩子不能白白牺牲”综合症。

犯了错误需要什么态度(对犯了错误为什么总是找各种理由去搪塞而不是承认的分析)(1)

1915年,意大利加入协约国,参加一战,意大利宣传他们的目标是“解放”由奥匈帝国“不法”占有的特伦托和里雅斯特这两处“意大利领土”,意大利正科在议会里发表了义愤填膺的演说,数十万意大利士兵开往前线,但是他们在伊松佐河遇到了奥匈帝国的强烈阻击,共发动了11次血腥战役,但是从未突破。第一次战役,他们损失了1.5万人。第二次战役更是损失了4万人。第三次战役直接损失了6万人,直到持续了2年,共发动了11次战役,直到第12次战役奥地利人直接反击,大败意大利人,一路杀到威尼斯,本次战争意大利士兵共死亡70万人,受伤人数超过百万。

输掉第一次战役后,意大利政客本来大可承认自己犯了错,要求签署和平条约,然而,这些政客怎么面对这牺牲的1.5万意大利士兵的父母、妻子和孩子,难道要告诉他们“对不起,出了一点儿错,你们的男人都白死了,希望不要太难过。”当然还有另一种选择,政客可以告诉他们“你们家的男人是英雄!他们的死了,是为了让的里雅斯特回归意大利,血不会白流,我们会继续战斗,知道胜利。”果然不出意外,政客选择了第二个选项,于是他们继续打了第二场战役,又失去了4万人,政客再次决定战斗,直到第12次战役结束。我们不能只怪政客,民众对战争也是一路支持。承认一切都是白白牺牲,政客要对这些人的父母开口已经很难,但对父母而言,自己承认事实更为困难,对受害者来说则是难上加难,失去双腿的士兵宁愿告诉自己“我都牺牲为了能让意大利民族永存的荣光,而不是”我之所以没了腿,是因为蠢到相信自私的政客”。活在幻想里是一个更为轻松的选项,唯有这样,才能让一切痛苦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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