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死了寡妇不好下床民间故事(妻子临盆日天降大雪)
丈夫死了寡妇不好下床民间故事(妻子临盆日天降大雪)司玉晨哪见过这种情况,直接被吓傻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好在罗元奇听到动静后及时出面解围,这才缓解了尴尬。这天傍晚,司玉晨正要回家,怎料一个浑身是血的妇人忽然冲进了县衙,并扑倒在其脚下连连喊冤。司玉晨的母亲容氏是个大家闺秀,她正在为儿子以后干什么发愁,一听司玉晨想当官,容氏十分高兴,知县虽然官职低下,但也能学到不少东西,说不定将来还能晋升,他立马同意了儿子的想法,并将地契交给了他,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司玉晨当官仅仅是为了钱。后来,司玉晨拿着卖房子的来的钱,顺利当上了元丰县的知县,罗元奇则成了他身边的师爷,为其出谋划策,而容氏则和儿媳搬进了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居住。司玉晨不会断案,县衙里的一切事物都交给了罗元奇去办。这个罗元奇倒也有几分本事,把县衙打理地井井有条。起初,他们也处理了好几个案件,但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民间纠纷,根本没什么油水。司玉晨有些着急,甚至开始怀疑罗元奇的话。巧的是,司玉晨的妻子
明朝崇祯年间,元丰县有个年轻的员外,名唤司玉晨,此人大字不识几个,却一心想当官,因为司家到了他这一代,除了一栋大宅子和一间店铺外,其他的资产全都被他给败光了。
司玉晨大字不识几个,又不会经商,成亲之后,家里的钱几乎都花光了。为了摆脱这种窘迫的生活,他决定花钱买个知县当当。
这是因为,司玉晨身边一个名叫罗元奇书生告诉他,只要当了官,所有百姓都会怕他,打官司时自然会有人主动贿赂他,拿到钱后,他只需要改一下判决即可。司玉晨一听,这可是个来钱的好办法,立马回家找到母亲妻子商量,并准备卖掉司家的祖宅,换钱买个知县。
巧的是,丰城县的上一知县刚刚期满,已经被调走了,如今正是空缺,罗元奇又有门路,可以帮他搭线,至于出多少钱就要看他的能力够不够了。
司玉晨的母亲容氏是个大家闺秀,她正在为儿子以后干什么发愁,一听司玉晨想当官,容氏十分高兴,知县虽然官职低下,但也能学到不少东西,说不定将来还能晋升,他立马同意了儿子的想法,并将地契交给了他,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司玉晨当官仅仅是为了钱。
后来,司玉晨拿着卖房子的来的钱,顺利当上了元丰县的知县,罗元奇则成了他身边的师爷,为其出谋划策,而容氏则和儿媳搬进了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居住。
司玉晨不会断案,县衙里的一切事物都交给了罗元奇去办。这个罗元奇倒也有几分本事,把县衙打理地井井有条。起初,他们也处理了好几个案件,但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民间纠纷,根本没什么油水。司玉晨有些着急,甚至开始怀疑罗元奇的话。巧的是,司玉晨的妻子此时已经怀孕五六个月了,等孩子降世,又是一大笔开销,司玉晨不免有些心急。好在没多久,他们就接到了一则大案。
这天傍晚,司玉晨正要回家,怎料一个浑身是血的妇人忽然冲进了县衙,并扑倒在其脚下连连喊冤。
司玉晨哪见过这种情况,直接被吓傻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好在罗元奇听到动静后及时出面解围,这才缓解了尴尬。
从妇人口中得知,她姓秦,其丈夫是住在村东头的刘木匠。前不久,刘木匠受邀去镇上张员外家做工,秦氏见丈夫忘带鲁班尺了,便来到张员外家给他送尺子。怎料此行她却被张员外的儿子张远翰给看上了。
这个张远翰是当地有名的花花公子,他仗着家大业大,常常欺辱寻常百姓。张远翰看上秦氏后,处处调戏,秦氏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可张远翰却变本加厉。
这天夜里,张远翰潜入秦氏家,用迷药将其迷晕,将其玷污,结果中途刘木匠却回来了。看到妻子被玷污,他自然上前维护。结果两人在争斗中,张远翰竟直接拿起一把剪子,刺死了刘木匠。秦氏醒后,发现了丈夫的尸体,张远翰却不见踪影,她则立马跑来报案了。
司玉晨和罗元奇听后,脸色凝重,随后派人连夜前往张员外家,将张远翰给捉了回来。张远翰明显是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话都说不利索。
就在司玉晨准备审理张远翰时,张员外却来了,他刚进县衙,便来到了司玉晨的面前,假装行礼,实则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悄悄递给了他。
司玉晨和罗元奇见状,面面相觑,但并未接钱,怎料张员外立马从另一只袖子里又掏出了张一千两的银票。二人见状,相视一笑,立马伸手接了过来,毕竟二人当官,为的就是钱。
收下钱后,司玉晨大手一挥,以天色已晚为由,决定隔日再审理此案。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便聚集在了县衙门口,毕竟涉及命案,人们都想来凑个热闹,看看案件进展如何。
司玉晨和罗元奇来后,立马提审了秦氏和张远翰,此刻的张远翰精神饱满,一脸自信,与昨夜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秦氏先是复述了案情的经过,怎料一旁的张远翰在听后忽然大声喊冤。
讲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版本,在张远翰的叙述中,他竟然变成了受害者。他说是秦氏主动勾引他,目的就是为了敲诈他的钱财,那夜他被秦氏带回家后,刘木匠居然也在,二人准备将其绑架,向张员外勒索,结果缠斗中刘木匠被反杀,张远翰这才得以逃脱。
秦氏听后一脸震惊,刚想反驳,罗元奇却立马传唤了一干“证人”,有张家的家丁,也有刘木匠的邻居,而他们的证词矛头全部指向秦氏,而这些人都是张员外提前收买好的,并在昨夜跟罗元奇和司玉晨商量过了。
司玉晨听后,案木一拍,立马命人逮捕了秦氏。这操作直接惊掉了所有旁听村民的下巴,原告居然变成了被告,被打入了大牢。就这样,秦氏一边喊冤,一边被官兵拖下去。
有些和秦氏熟识的村民不认为秦氏会干出这种事,可如今判决已下,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民不可与官斗。
事后,张员外又找到了司玉晨和罗元奇,又给了两千两白银作为报酬,这可把二人给高兴坏了。有了钱后,司玉晨立马得瑟起来,并带着妻子和母亲住进了豪宅,还买了许多奢饰品。容氏十分惊奇,询问他哪来的钱,可司玉晨却缄口不言。
司玉晨的高调行为被村民看在眼里,这下所有人都认为,定是司玉晨这个狗官收取了张员外的贿赂,冤枉了秦氏。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容氏的耳中。
容氏不相信,找到儿子询问,可司玉晨却选择了沉默,知子莫若母,看着他慌张的神情,容氏更加确定此事是真。她又气又悲,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走到了这一步。容氏将儿子臭骂一顿,并要求他立刻释放秦氏,重新断案,恰巧罗元奇来了。
罗元奇立马上前劝慰容氏,见事情暴露,罗元奇索性招认,并表示他们没有为难秦氏,还说等事情风头过了他们自会找个理由释放秦氏。
容氏听后更为恼火,他们的做法虽然没有危及秦氏性命,可她却要背负一辈子莫须有的罪名,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可不管容氏说什么,二人都不愿重新断案,毕竟钱已经到手,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自那以后,容氏每天都会跟儿子说这件事,可司玉晨却始终不知悔改。半个月后,可能是选择了顺从,容氏终于不再提及此事,可村子里仍旧骂声一片,司玉晨却毫不在乎。
眨眼间到了妻子临盆的日子,司玉晨和容氏请来产婆,焦急地在外等待。就在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还刮起了大风,看起来就要下暴雨了。容氏见状,立马拉着儿子钻进了旁边的房间,说要避雨。
可下一秒,天空居然下起了大雪,要知道,当时可是阳春六月,怎么可能下雪。司玉晨愣了,可就在他准备出门差看情况时,县衙的一个官兵火急火燎跑来:“大人,大人,不好了,牢里面的秦氏上吊自尽了!”
司玉晨听后大吃一惊,可官兵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后悔万分:“经仵作验尸,秦氏,秦氏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什么!”司玉晨发出一声惊呼,随即跌倒在地。就在这时,产婆跑来,说妻子难产,孩子出不来了。
容氏听后,看着窗外的飘雪,露出一抹苦笑:“六月飞雪,孕妇难产,都是报应啊!”
言罢,她从怀中拿出一根红线,拉着儿子钻进了产房,并将红线递给产婆,大喊道:“快,把这根红线绑在孩子脚上!”
司玉晨见状一脸懵,母亲则转头向其道明了事情的缘由。六月飞雪,说明有人冤死,此人正是吊死在牢中的秦氏,而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就此死去,怨气冲天,为了报仇,他钻进了司玉晨妻子的肚子里,化作了怨胎。怨胎降世,全家遭殃,他会克死全家人,而那根红绳则是一根用公鸡血泡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红绳,绑在孩子脚上,可以暂时压抑住孩子的怨气,可这不是长久之计。
果不其然,没一会,孩子就顺利降世了,司玉晨出门后,发现外面的雪也停了,甚至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犹如幻觉一般。想起母亲的话,司玉晨害怕了。而这一切后果,则都是司玉晨一手造成的。
就在这时,罗元奇也得到消息赶来了,他也没想到秦氏居然上吊自尽了。罗元奇是个郁郁不得志的才子,空有才华,却没有钱财,无法为自己打点仕途,他怂恿司玉晨做这些,其实就是为了弄点钱,根本没想过害人。
容氏来到二人身边,劝二人早日回头认错,为秦氏正明。就在这时,一个官兵前来禀报,原来是专门管理民事诉讼的通判大人路过了此处。在容氏的劝说下,司玉晨和罗元奇决定自首。
之后,在容氏的陪伴下,二人来到了通判大人面前,阐述了自己的一切罪行。怎料刚说完,通判大人忽然笑了起来,而本该上吊自尽的秦氏则从后院走了出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容氏和秦氏的计谋,知子莫若母,容氏能看出儿子可罗元奇没有害人之心,只是为了钱走上了歧途,为了不让他们越走越远,她悄悄给通判写了一封信,交代了一切,之后她又串通县衙官兵、仵作等人,演了这一出戏。至于六月飞雪,则是棉花假扮的,期间容氏一直不让司玉晨出门,就是为了不让他发现。
秦氏见二人认错态度如此诚恳,也就原谅了二人,至于犯罪的张远翰,通判早已命人将其逮捕。
后来,司玉晨和罗元奇将受贿得来的钱财全部上缴,司玉晨的知县一职也被罢免,不过念在二人心怀善意,没有害人,又主动伏法,通判决定从轻处理,二人蹲了三个月大牢后便被释放了。
经历过这一切,司玉晨终于痛改前非,他开始踏踏实实工作,不再走歪门邪道,并在一个米店找一份工作,收入虽不高,但过得十分充实;至于罗元奇,通判看中了他的能力,将其收做了自己的幕僚,他的一番才华也终于得以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