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如流水往事如梦(逝水流年如昨匆匆)
时光匆匆如流水往事如梦(逝水流年如昨匆匆)这样的开诚布公无所遮掩,一下拉近了我们的距离。老师虽轻描淡写地讲,但背后那辛勤的汗水好像在我耳畔吧嗒滴落,正是老师数十年如一日的执着才换回作品的畅销。“不可能永远去教小孩读《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于是就开始模仿《小蚪找妈妈》写科学童话。 第一篇‘模仿之作’是《穿救生衣的种子》,后来发表在上海的《少年报》上。最初,都不敢让学生知道这是自己写的,写到二三十篇,发现孩子们喜欢,才鼓起勇气告诉了他们。正是在学生的鼓励下,才把自己的处女作变成了铅字”。 有了这一次的见面,我心里把杨老师俨然当做了“熟人”。2016年暑假,我又领孩子参加作文比赛,与老师再度见面,收获可不仅一张合照。 这次参赛的小朋友较多,嘈杂的人群,百态的轮廓在会议前尽显。“下面有请杨红樱老师!”会场变戏法似的静了下来,接着掌声雷动,这声音中仿佛透露着“久违”两字。不知孩子们在想啥,莫名的我有一丝想冲上去认亲的念想。寒暄过后,
“白驹过隙、 一日春秋”这类词字尽数世日之快。掰指算来近两年睹杨红樱老师真容两次余,一样的仲夏,一样的匆匆。缘分使然,再过两日又要坐火车去素有礼乐之邦的鲁地聚首,老师那口干脆、细亮的川普将再绕梁上;那温婉、笑意的面庞将细笔重拾深入印象啦!
对老师的了解,应从我家书柜上较矮一格“马小跳”的家说起。多数是近几年给孩子添置的,如《保姆狗的阴谋》《会唱歌的猫》等,但最靠后紧贴的一本《淘气包马小跳》那是我小时候读的。泛黄的扉页、细密的铅字,常唤开我孩童的偏安一隅。封面上的杨老师总用汉水般清澈的眼睛,微笑地望着我们——她亲密的读者。
2015年幸福悄然降临,我领孩子去北京参加希望杯作文,在那个暑假算是见到了真人。
那天早晨天刚亮,宿舍外密密咂咂的脚步已响亮了。我踏步到孩子们跟前只一句“起床了!”孩子们士兵般坐起了身子问我:“杨老师来了?”我随声装道:“嗯。”没想到一个比一个急,三下五除二便洗漱完毕,孩子们的想法是天真的,我却高兴不起来,这种心情就像我们小时盼望着过年。在年还没来的腊月里总有一丝怦怦的幸福感,赶脚到了三十却怅然了。也许守岁这个仪式,也是人们把年味儿掰碎了过、细水长流吧!
有了这一次的见面,我心里把杨老师俨然当做了“熟人”。2016年暑假,我又领孩子参加作文比赛,与老师再度见面,收获可不仅一张合照。
这次参赛的小朋友较多,嘈杂的人群,百态的轮廓在会议前尽显。“下面有请杨红樱老师!”会场变戏法似的静了下来,接着掌声雷动,这声音中仿佛透露着“久违”两字。不知孩子们在想啥,莫名的我有一丝想冲上去认亲的念想。
寒暄过后, 老师娓娓述出自己的人生历程——18岁初为人师,把语文书交给小朋友,让他们把喜欢的故事画出来,后来发现就集中在那几篇。其中,所有小朋友都圈到的一篇是《小蝌蚪找妈妈》。上世纪80年代初,不像今天儿童读物那么多,这让上阅读课的老师犯了难。
“不可能永远去教小孩读《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于是就开始模仿《小蚪找妈妈》写科学童话。 第一篇‘模仿之作’是《穿救生衣的种子》,后来发表在上海的《少年报》上。最初,都不敢让学生知道这是自己写的,写到二三十篇,发现孩子们喜欢,才鼓起勇气告诉了他们。正是在学生的鼓励下,才把自己的处女作变成了铅字”。
这样的开诚布公无所遮掩,一下拉近了我们的距离。老师虽轻描淡写地讲,但背后那辛勤的汗水好像在我耳畔吧嗒滴落,正是老师数十年如一日的执着才换回作品的畅销。
老师坦言,自己小时候并不聪明,不是那种很机灵的孩子。“每次玩点兵点将的游戏,总是被点掉的一个,谁也不要。大家交给自己的任务就是守衣服。我守衣服很认真、专注,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衣服守得很好,一件也没有丢。”讲到深处连小时候爱发呆这样的“丑”事也端了出来,但她直挺的腰,却一直未挪过地。
“发呆的孩子在今天的家长和老师眼里,肯定不是好孩子。可发呆的过程却是想象力疯长的过程。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世界,成人要学会尊重孩子的世界。我的写作很多来自童年生活的体验,小时候我喜欢看天空,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笑猫日记》里100多种不同的云就是小时候的积累……”
老师讲的故事,用的是自己经历、用的是对孩子的期望。无论小朋友还是成人都可借用一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有所获。在心灵相拥的大厅、彼此不分你我。讲述与聆听缓缓地进行。美好的一切时光总也短暂,忽然而已,就像春晚里的“难忘今宵”,也似大自然里一瞬的花红与谢落。
会后,我们依旧合影依旧留念。怦怦跳的心儿迫使我上台向老师讨教,我也捧了本“马小跳”找着机会。等大部分离去会场所剩无几时,我算了下时间,老师正襟签字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算了,不去吧,让老师歇会儿?不。这可是一年一次的机会呀!”正踌躇着,老师向我招了一个手,莫非她认出我来?我就像小学生见到老师那般正步而去,老师冲我一笑接过我的书,又端坐在那儿给我签名。是时,我与老师仅半米,仿佛听见了她一声一声的心跳,看见了她内心童话的世界。那细密的汗珠爬满了两颊,滚圆的眼眸、微胖的身姿、褐色的长裙,我又一次打量着。
“杨老师,去年我也来过,没有和您单独留影,今年可以吗?”老师笑了一下像在示意,我顺势移到了老师旁边,老师直起了脸往我跟前一靠,顿时我心里暖呼呼的。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与杨老师在这一刻熟识了。
捧着老师的书回了家乡,“逝者如斯夫”转瞬又是一年。杨老师,您还好吗?过两日又能重逢了,我揣着满心的期待、荡着满脸的激悦,来了。不过,对于您的那一笑,我还深深地记着。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七日,写在与杨红樱老师见面的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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