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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花姑子结尾(聊斋之花姑子赏析)

聊斋花姑子结尾(聊斋之花姑子赏析)安幼舆沉默良久才说:“我们从来也没有见过面,我也不了解你的身世,过去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实在记不清了。”花姑子还是让他自己想,他坚决要求和她永远相亲相爱,花姑子就邀请他明晚到自己家去。他感觉花姑子身上无处不香,连呼吸都是香的,就问她用的什么香料,花姑子说自己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不是熏香。安幼舆发了一身透汗,摸起床头的蒸饼吃,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特别香甜,一觉睡到天亮,感觉身体大好。到了第三天,蒸饼吃完了,病也全好了。花姑子果然来了,他抱住她,缠绵恩爱,完事以后,姑娘说:“我冒着风险蒙受耻辱前来和你相会,是为了报答你的大恩,实际上不能和你相伴终生,希望你趁早另选配偶。”炉子旁边有个高粱秸扎的紫姑神,眉目和袍服做得很精巧,安幼舆赞了几句。他看那姑娘不断地过来敬酒,不由得动了情,这时老太太招呼老头过去,看室内无人,他赶紧向姑娘表达感情,说明自己的求婚之意。不料姑娘却骂他轻狂,老头过来了,问喊什么?

安幼舆,陕之拨贡生,为人挥霍好义,喜放生,见猎者获禽,辄不惜重直买释之。会舅家丧葬,往助执绋。暮归,路经华岳,迷窜山谷中,心大恐。一矢之外,忽见灯火,趋投之。数武中,欻见一叟,伛偻曳杖,斜径疾行。安停足,方欲致问,叟先诘谁何。安以迷途告,且言灯火处必是山村,将以投止。叟曰:“此非安乐乡。幸老夫来,可从去,茅庐可以下榻。”安大悦,从行里许,睹小村。叟扣荆扉,一妪出,启关曰:“郎子来耶?”叟曰:“诺。”

既入,则舍宇湫隘。叟挑灯促坐,便命随事具食。又谓妪曰:“此非他,是吾恩主。婆子不能行步,可唤花姑子来酾酒。”俄女郎以馔具入,立叟侧,秋波斜盼。安视之,芳容韶齿,殆类天仙。叟顾令煨酒。房西隅有煤炉,女郎入房拨火。安问:“此女公何人?”答云:“老夫章姓。七十年止有此女。田家少婢仆,以君非他人,遂敢出妻见子,幸勿哂也。”安问:“婿何家里?”答言:“尚未。”安赞其惠丽,称不容口。叟方谦挹,忽闻女郎惊号。叟奔入,则酒沸火腾。叟乃救止,诃曰:“老大婢,濡猛不知耶!”回首,见炉旁有蒭心插紫姑未竟,又诃曰:“发蓬蓬许,裁如婴儿!”持向安曰:“贪此生涯,致酒腾沸。蒙君子奖誉,岂不羞死!”安审谛之,眉目袍服,制甚精工。赞曰:“虽近儿戏,亦见慧心。”

翻译:幼舆,陕西省拔贡生,为人仗义,喜欢放生。舅舅家里办丧事,他去帮忙,天黑以后往回走,路过华山时迷路了,看见远处有一盏灯火,他就向灯火的方向奔去。突然又看见一个老头,弯腰弓背拄着拐杖,却走得很快。彼此问询,老头邀请他到自己家里,走了一里多地就到了,扣柴门,老太太出来迎接。

老头挑亮灯火,吩咐老太太准备饭菜,喊“花姑子”出来斟酒,不一会,一个容貌俏丽的二八女郎就出来了。房西墙角有个煤火炉子,女郎开始拨火烫酒。老头说自己姓章,七十岁了,只有这一个姑娘。安幼舆问姑娘婆家住什么地方?老头说还没有婆家,安幼舆就夸姑娘聪明漂亮,赞不绝口。姑娘惊慌地喊起来,原来是壶里的酒沸腾出来起火了。

炉子旁边有个高粱秸扎的紫姑神,眉目和袍服做得很精巧,安幼舆赞了几句。他看那姑娘不断地过来敬酒,不由得动了情,这时老太太招呼老头过去,看室内无人,他赶紧向姑娘表达感情,说明自己的求婚之意。不料姑娘却骂他轻狂,老头过来了,问喊什么?姑娘却说酒壶快烧化了。安幼舆神魂颠倒,若有所失,假装喝醉离席。

老头给他铺好床,关上房门就出去了,他一夜失眠,天不亮就告辞,回家以后马上委托一位好友登门求婚。好友去了一天都没找到地方,他就让仆人备马,自己亲自去找,到处都是悬崖峭壁,哪儿来的村子啊,到附近村庄去问,也没有姓章的。他失望而返,吃不下睡不着,竟然得了相思病。家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个个束手无策。

花姑子悄悄地来了,他立即神清气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流泪,花姑子笑他痴心,跳上床坐他腿上,双手按摩他的太阳穴,强烈的麝香味透过鼻腔渗入骨髓,热力逐渐通达四肢,他全身都出汗了。花姑子说自己三天后再来,掏出几个蒸饼放床头上,悄悄地走了。

安幼舆发了一身透汗,摸起床头的蒸饼吃,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特别香甜,一觉睡到天亮,感觉身体大好。到了第三天,蒸饼吃完了,病也全好了。花姑子果然来了,他抱住她,缠绵恩爱,完事以后,姑娘说:“我冒着风险蒙受耻辱前来和你相会,是为了报答你的大恩,实际上不能和你相伴终生,希望你趁早另选配偶。”

安幼舆沉默良久才说:“我们从来也没有见过面,我也不了解你的身世,过去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实在记不清了。”花姑子还是让他自己想,他坚决要求和她永远相亲相爱,花姑子就邀请他明晚到自己家去。他感觉花姑子身上无处不香,连呼吸都是香的,就问她用的什么香料,花姑子说自己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不是熏香。

回到老地方,老头老太太很热情地欢迎他,大小盘碗里盛的都是杂七杂八的野菜,吃完就请客人安歇就寝。花姑子半夜才悄悄地过来,说:“今晚相会之后,就是百年别离。”他很惊讶地问为什么,花姑子说:“我们要搬家了,很远。”安幼舆难过得哭了,难舍难离之际,天亮了,老头闯进来,骂道:“下贱丫头!玷污门风!”。

安幼舆跑回家,徘徊了几天,想花姑子想得不行,就乘着夜色进山了,迷失了道路,突然发现一座高大的门楼,像个官僚世家,几道门都没关上,他向看门的询问章家的住所,这时从里面出来一个使女,问:“什么人打听姓章的?”安幼舆说明情况,使女告诉他:“这是花姑子的舅母家,她今天就住这里,请你稍等,我去禀报。”

花姑子出来迎接,请他就寝。床帏中,安幼舆问:“你舅母家里怎么没有别人呢?”花姑子说:“舅母出门了,留我替她看家,有幸和你相遇,岂不是前世结下的良缘?”依傍之间,他闻到一股腥膻气,心里就怀疑出了差头,花姑子抱住他的脖子,用舌头舔他鼻孔。他感觉脑袋像被刺了一锥子,身上像捆了粗大的绳子,不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安幼舆失踪,家人到处寻找,发现他赤身裸体死在悬崖底下,谁也看不出死亡原因,就把尸体抬到家里。家人正在痛哭时,有个女郎来吊孝,从门外一直哭到灵堂,哭得声嘶力竭,半天才止住,告诉家人说:“把他停放七天,不要入殓。”然后谁也不理就走了。大家怀疑她是神仙,小心谨慎地遵从她的指教。第二天晚上她又来了,继续痛哭。

到了第七天,安幼舆醒了,看到痛哭的花姑子,他举起一只手,让家人退出去。花姑子拿出一把青草,煎成药汤让他喝下,顷刻间他就能说话了,长叹一声:“第二次害死我的是你,第二次救活我的也是你!”花姑子说:“这是蛇精冒充我,你头一次迷路时看到的灯光,就是这蛇精。”他问:“你怎能起死回生让白骨生肌呢?莫非是个神仙?”

花姑子说:“五年以前,你在华山道上,从猎人手里买来一只獐子放了吧?”他说:“是的,有这事儿。”花姑子说:“那只獐子就是我父亲。你前天已经托生到西村王主政家,我和父亲到阎王那里告状,愿意毁掉道行替你死去,哀求了七天,阎王才叫你复活。但你虽然活了,下体还是麻木,必须得到蛇精的血,合到酒里喝下去,才能除掉病根。”

安幼舆忧虑没有办法捉到它,花姑子说:“这个不难,只是残害生灵,会累我百年不能成仙,它的巢穴在老山崖里,可在下午申时,堆柴草在洞口,点火烧它,派人在洞外张弓搭箭严加戒备,就能捉住那个妖怪。”然后向他告别:“为了你的缘故,道行已经损失了十分之七,希望你谅解我。最近一个月,肚子有震动,不管是男是女,一年以后当托人送回。”她流着眼泪走了。

过了一夜,他的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知觉,就把花姑子的嘱咐告诉了家人。家人在洞穴里烧起大火,有一条粗大的白蛇,从烟火里跑出来,洞外弓箭齐发,把它射死了。大火熄灭之后,进洞一看,大小几百条毒蛇都烧焦了。家人取了蛇血,合在酒里给安幼舆喝下去,过了三天,两条腿能动了,半年以后,才能站起来走路。

他后来独自走在山谷里,遇到一个老太太,抱着一个用衣被裹着的婴儿,交给他说:“我女儿让我把孩子送给你,并向你问候。”他刚要打听花姑子的情况,一眨眼的功夫,老太太就没了,打开襁褓一看,是个男孩。他把孩子抱回家里,一辈子没再娶老婆。

聊斋花姑子结尾(聊斋之花姑子赏析)(1)

聊斋花姑子结尾(聊斋之花姑子赏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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