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请别让我爱上你(穿越了让我爱上你)
穿越之请别让我爱上你(穿越了让我爱上你)“对不起,你看我现在很忙,没时间打理,不如这样,你把花放在那边,诺,就是那个圆圆的东西里就好了。”照李萌萌的话说,长得嘛,马马虎虎,还算凑合,不怎么讨厌,不过要说到处对象,那就另当别论了。第一,这些日子以来,那些飞来飞去的苍蝇已把她烦得够呛,她不想在本单位找,要不,那不是犯了‘办公室恋情’的禁忌了 。第二,刚工作来上班,还一点成绩都没有,唉,这事,不妥,不在她的考虑射程范围之内。第三嘛,暂时没想好,等以后再说吧。就在李萌萌正纠结的时候,快要下班了,她急忙收拾起东西 想开溜,这时, 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人来,"好肥硕的一只绿头苍蝇”。李萌萌心里默念了一遍。“哝,给你的。”“苍蝇”边说边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递了上来。其实叫人苍蝇,确实委屈了他,人有名字,叫杜威,是一个部门的经理,长得用一个词儿形容“倍儿帅”浓浓的眼眉,大大的眼。坚挺的鼻子。微微翘起的下巴。让人一见
文/陈焕云
外面的风都不知窝到哪去了,死活都不出来,太阳就像烤地瓜的大炉子。把地上的一切都烤得软绵绵的,对面花坛里的花也蔫不唧地垂着脑袋,一副半死不活的架势。
坐在办公室的李萌萌的心情也似这酷热的夏天,闷热而烦躁,本来嘛,大学刚毕业就找到了一份工作,而且还是一份不错的工作。可正当她要安下心来大干一番时。不知是谁泄露了她的底细,从开始上班直到现在,好几天了,这个办公室的,别的办公室的,楼上的,楼下的,自认为长得不错的,用句评书上的词儿……长的短的弯钩的,(其实说人的长相,的确不妥,但是李萌萌现在不正恼着呢吗,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没结婚的男的全来了,这么一大群,“麻豆苍蝇绿豆蝇"嗡嗡地叫着,任谁都觉得头大,于是,李萌萌就心说:也不脱下鞋底子照照,就你们那样,哼。装麻袋咕噜也咕噜不到你们家,就你们几个家的电饭煲好刷。真是的。
说起来, 你还真别怪李萌萌同学,倒不是她自恋,谁叫她家庭好,事业好,长得又好,就难怪看那些男同事就跟看垃圾差不多了。
就在李萌萌正纠结的时候,快要下班了,她急忙收拾起东西 想开溜,这时, 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人来,"好肥硕的一只绿头苍蝇”。李萌萌心里默念了一遍。
“哝,给你的。”“苍蝇”边说边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递了上来。
其实叫人苍蝇,确实委屈了他,人有名字,叫杜威,是一个部门的经理,长得用一个词儿形容“倍儿帅”浓浓的眼眉,大大的眼。坚挺的鼻子。微微翘起的下巴。让人一见都为之一亮。
照李萌萌的话说,长得嘛,马马虎虎,还算凑合,不怎么讨厌,不过要说到处对象,那就另当别论了。第一,这些日子以来,那些飞来飞去的苍蝇已把她烦得够呛,她不想在本单位找,要不,那不是犯了‘办公室恋情’的禁忌了 。第二,刚工作来上班,还一点成绩都没有,唉,这事,不妥,不在她的考虑射程范围之内。第三嘛,暂时没想好,等以后再说吧。
“对不起,你看我现在很忙,没时间打理,不如这样,你把花放在那边,诺,就是那个圆圆的东西里就好了。”
“那好吧。”杜威傻不愣愣地应了一声,转身去想放花,可等他反应过来一看,那个圆圆的东西就是垃圾桶。
而这时,李萌萌早就唱着呀尔呦,跺着高跟鞋蹭蹭地上楼了,哎呀,折腾人的感觉可不是一般二般的爽啊。看看,就是不接你的花,你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让我给你立块牌子,上面写上:招领启事,今拾到帅哥一枚,该帅哥长得柳叶弯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让人看了有血脉喷张之嫌。哈哈,笑死个人了。
她之所以上楼来,本打算下了班之后马上回家。可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她的计划,让她不爽,看来只有等大家都走完了再走。藏在楼上,躲一会儿算一会儿。
“李萌萌,我就不信我追不着你,行,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远”杜威说完,也蹭蹭地上楼了。到了楼上一看,楼上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平时没人,只有在年节或是公司有什么活动时才有人。而此时的李萌萌也不知去向。只有墙上哪有一个小门,难道李萌萌她……
再说李萌萌,上楼之后直接就来到大厅,也发现墙上有一扇小门,是什么东西呢?她走了过去。这一走过去不要紧,一下子飞回到了几百年以前。不但衣服、首饰全变了,就连性别也一下子全变了。糟糕,这回李萌萌知道,自己穿越了。
这也太劲爆了,太火辣,太,太,太不可思议了吧。这可怎么办呢?
唉,得,穿越就穿越吧,咱还没穿越过呢,况且穿越过来后,咱还是一少王爷,名叫肖飞扬。
“飞扬,好久没去打猎了 ,不如咱们今天去玩玩,怎么样?”一旁的表弟安同说道。
“好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正愁闷得慌呢,咱就去玩玩。不过,我是真不想跟你去,你打猎的手法太臭。”肖飞扬又作势向安同的头顶上摸了一把。又放在鼻子下,用手甩了甩:“臭,太臭了,顶着风都能臭出八里地去。”
“滚吧你,不就显得你能打吗?你呀,一撅尾巴拉几块粪蛋我都知道。”
“真的?几块?”肖飞扬果然把屁股撅了撅。
“三块,五块。”安同笑着回答。
“错,今天早上消化不好,正在拉稀。”
“你恶心不恶心?”
“去你的。”
林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肖飞扬和安同所带的一行人在骑马穿行。马鞍上挂了几只山鸡和野兔 。这时,在林子的空隙间,飞过一群大雁,安同伸手一箭就射了出去,可什么也没射着。
“看我的。”肖飞扬说完一手拿弓,一手拿箭,就听‘嗖’的一声,箭飞了出去,又听‘通’的一声响,大雁跌落在地。
“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他也不想想,那时还没火车呢。好在安同没往心里去。)服不服?”
“服,服,太服了,你不像我,你是一箭双雕,我是双箭一雕也不雕。”
“这就叫做人的差距。一箭双雕咱不敢说,反正十箭能射中八九箭吧。”
“嗨,说你胖你还就喘上啦,说你脚小你还就扶着墙走是吧。”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
“打了半天的猎,饿了,咱们去前边的镇子上吃点饭,你说怎么样?”安同问。
“你说了算。”
镇子不大,走进去没几个人。他们就直接来到一家饭庄门口。小二一见,赶忙招呼“二位爷,您里边请。我们这有上好的酒肉,不知您要点什么?”
“这样吧,捡你们店里最拿手的菜上几个就行了。你们这儿都有什么酒?”
“有上好的女儿红,竹叶青,汾酒,还有我们自家酿的烧刀子,喝起来有劲,不上头。”
“那就来半斤烧刀子吧。”
“好嘞。”小儿转身要去到后厨,这时肖飞扬喊住了他。
“小二等等,我怎么看着满大街都没什么人呢,以前也不这样啊。”
“呦,敢情您还不知道呢,我们这里立大集,请戏班子唱大戏,今儿可是最后一天了。人们早都看戏去了,我呀,是因为要照顾生意,不然,我也去了。告诉你们说,有个叫茉莉的姑娘,唱的可好听了。”
“呦,是吗?那咱得去看看,小二,快去炒菜,我们吃完好去看戏。”安同一听这话,立马兴奋起来。
只见戏场子搭在一块空地上,四周围满了人。好在肖飞扬他们骑在马上,选了一处高坡,向里边看,只听里边正唱:“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滴血飞溅石榴裙……”
哇,这也太惊悚了吧,这可是当代版的名段啊,乖乖,难怪穿越了还这么流行。
“好。”台下爆发出阵阵喝彩声。
慢,我怎么看着姑娘这么眼熟呢?难道在哪见过?忘了?的确是不记得了。
“安同,你说我怎么看着姑娘这么眼熟呢?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净胡说,你一个堂堂少王爷,她一个穷唱戏的,八竿子打不着。上哪眼熟去,别捣乱,我正看戏呢。”
“可到也是,接着看戏。”
第二天,王爷府里。
少王爷正哼唱昨天的唱段:“我一箭能当百万的兵……”你说人家那是怎么唱的,怎么就能唱的行云流水,怎么就能唱的高亢激昂呢?美!太美了!
这时,一个仆人进来禀报:“少王爷,王爷有请。”
“知道了。”
肖飞扬来到王爷屋里,说道:“爹,您找我。”
王爷看了看他,“飞扬啊,这些天我需要处理些军务,需要到外地去些日子,大约半年的时间,这些日子我不在,这屋里屋外,上上下下你多费点心。替你娘多分担点,也给弟弟妹妹做个榜样。知道了吗?”
“知道了。”
“另外,后天就是贾大人六十大寿,到时候你去一下。”
一提贾大人,肖飞扬就非常不爽,这贾大人倒没什么。就是他儿子贾贵。抢男霸女,无恶不作,肖飞扬烦极了他,于是,说道:“爹,还是您去吧。”
“放肆,我今天下午就得走,要是赶得及,我还用和你说吗?”
“嗯,好吧。要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走吧。”
肖飞扬刚想离开,忽然又想起个事儿来,“爹,你说,他们家会不会唱堂会?”
“那是一定要唱的,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昨天我和安同去打猎,在小镇上看了一出《穆桂英挂帅》,好看极了,所以,就问问贾大人家里唱不唱?”
“你说你这孩子,脑子怎么长的,成天就知道琢磨这些东西,不着调。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我不看那玩意不也挺好?”
听完这话,肖飞扬悄悄做了个鬼脸,退了出去。
贾府门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宾客更是络绎不绝。
肖飞扬见到贾大人高声说道:“贾大人,家父不在家,特地嘱咐小侄给贾大人祝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在下的生日,倒劳王爷费心了,少王爷,您里边请。”
“大人请。”
“还是少王爷请。”
“请,请,请。”
进到里边,就听到里边有唱戏的声音,肖飞扬走过去,里边正在演唱《锁麟囊》:“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
这简直是天籁之音啊,哎,这唱戏的姑娘不就是前两天在镇上唱《穆桂英挂帅》的那个姑娘吗?只是一身红装代替了戎装,少了一份豪气,却平添了一份婀娜之气。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和喝彩声。
这是有人过来禀报“老爷,寿宴开始了。”
“噢,是吗?来,少王爷请。”
宴会刚过,肖飞扬正要回去,可正当她经过门房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大人,您别过来,求求您了。”
“ 小心肝,想死大爷了,来,让大爷我好好喜欢喜欢你。”
“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要喊人啦!”
“宝贝儿,你可笑死大爷了。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是我们家,这家里,除了我父母,谁也管不着我。再说了,我父母正忙着寿宴的事现在没时间。来吧,宝贝儿,让大爷好好疼疼你。”
“你放开我,放开我。”
“来吧。”
肖飞扬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啪”的一声踹开门,只见刚才唱戏的姑娘赶紧由墙角站起来,已经是披头散发,衣冠不整了。男的正是贾大人的公子贾贵。
“呦,贾公子兴致挺高啊,我说半天没见到你人影,感情在这金屋藏娇哪。”
“哪里,哪里,我只是玩玩,没想到让少王爷撞上了,真是不好意思,惭愧,惭愧。”
“别呀,这样的美事不能丢下我一人啊,我看这样的了,见一面分一半,我把这姑娘带走,你看怎么样?”
这……”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啰,现在寿宴刚散,人还没走,我只好回去,告诉他们,我们的贾少爷在父亲的喜宴上都干了什么?”
“哪的话,不敢,不敢,您要是喜欢,您带走好了。”
“那,我带走了,我就说嘛,我们贾少爷人品出了府门问一问,是一等一的好哇。”
“那是,那是。”
当肖飞扬领着唱戏的姑娘一走,他立刻得到了贾贵那两条大大的免费的白眼鱼,妈的,这叫什么事啦,煮熟的鸭子飞了,到嘴的肥肉没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醒,肖飞扬就被一阵唱戏的声音打乱。披衣来到屋外,见唱戏的姑娘已经练功了。
“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
好美啊,肖飞扬不禁暗暗惊叹,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的姑娘呢,不但戏唱得好,模样长得也好,套用现在一句话叫‘柳叶完美弯眉樱桃口,谁见了都乐意瞅。关键是那脸蛋,那鼻子,那皮肤,那一把如墨染的头发,真是太美啦。
就在肖飞扬暗自思考的时候,姑娘以来到她的面前,飘飘万福:“参见少王爷,多谢少王爷昨天晚上搭救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
“昨天晚上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小事一桩,不必再提了,对了,你们每天都起这么早练功吗?
“是啊,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我们怎么敢懈怠呢?”
“看来你们唱戏的还真不容易。”
“嗨,哪有容易的事,我们吃开口饭的人,干的就是不容易的事。这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我们早都习惯了。”
“说到吃饭,我还真饿了,你还没吃吧我也没吃,我叫厨房备饭,我们一起吃。”
“多谢少王爷,只是小女子是个唱戏的,怎么敢同少王爷同坐。”
“我说敢就敢,哪这么多礼数?”
“这,这……”
“别这那的了,走,吃完送你回戏班。”说完,竟自抓起姑娘的手去吃饭,被异性这样抓着手,姑娘还是第一次,一下子红了脸,不知怎么的,心竟‘扑通,扑通’的漏跳了半拍。
坐在桌子前,肖飞扬笑着问:“还没请教姑娘的芳名呢。”
唱戏的姑娘连忙站起来回答:“小女子名唤茉莉。”
难怪那天再饭馆里,小二就说她唱的好,真是名不虚传啊。肖飞扬招了招手,示意茉莉坐下:“你家都有什么人啊?”
茉莉又站起来:“还有父母,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肖飞扬再次招了招手,示意茉莉不要站起来,刚想问:“你们……”却见茉莉又站起来了。肖飞扬憋住笑:“茉莉,咱就是随便吃个饭,随便说说话,没必要这样,你看你一趟趟起来,再一趟趟坐下,你累不累啊,弄得吃饭都没有胃口了。”
吃过早饭,肖飞扬骑马去送茉莉回戏班,其实照平时,他早叫下人去办了,可今天不同,不知怎么了,他就是愿意自己去做,而且,要送茉莉走,他的心里似乎有些舍不得。
“茉莉,你会骑马吗?”
“不会。”
“喜欢骑吗?”
“不知道,没人教过我,我也没骑过。”
“来,我教你骑吧。”
“这样……不大好吧?”
一见她这样,肖飞扬伸出手来:“这有什么不好的,来,就上这匹马,先从马鞍上去,勒住缰绳,坐稳了,向前看,然后再喊一声‘驾’这不,马走起来了。就这么简单。来,试试看。”
茉莉在肖飞扬的教导下,居然学得有模有样。
“我看不如这样,反正时间还早,咱先到树林那边骑马,一会儿再送你回去,怎么样?”
“但凭少王爷做主。”
两个人在树林间穿梭,早上的太阳从头顶射下来,被树叶遮挡开来,呈现斑斑驳驳的痕迹,路边的野花,有名字的,没名字的都竞相绽放。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给大自然增添了无数美丽。
“哇!太美了。”茉莉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肖飞扬看着她意犹未尽的样子,心里不禁暗自叹道:美,太美了,不光景美,人更美。
“茉莉,难道你从来没来过这里?”
“没有,每天就知道练功,唱戏,为了生活奔波,哪有时间顾得上景色美不美。”
“唉,吃你们这碗饭真不容易。”
“哎,还不都这样。”
正说着话,不知从哪里蹦出一只野兔,茉莉的马一惊,一声长嘶,落荒而逃。
当肖飞扬反应过来,显然是慢了半拍。茉莉的马已经冲出五六米远。肖飞扬赶紧马鞭一挥,高声喊道:“茉莉别怕,拽紧缰绳,贴紧马背。慢慢控制它,让它停下来。”
茉莉的马显然受了惊吓,还在狂奔。肖飞扬的马增加了力度‘挞挞挞’几步就赶了上来,又一使劲,马一打旋,停在了茉莉的马前。那马见有人拦它,就是两条前腿腾空立了起来,眼看茉莉就要从马背上摔下来,肖飞扬顾不上想别的,急忙从马上下来,去扶茉莉。
这时,茉莉正好从马背上摔下来,巧不巧的是,由于茉莉惯性太大,一下子把肖飞扬弄了个四脚朝天,两个人都同时摔倒在地。再瞧这两人的姿势实在有些龌龊,肖飞扬横躺在地上,茉莉正压在他的身上,而且,两人的嘴也由于惯性亲在一起,这这这这怎么可以呢?两人不由得都红了脸。
倒是茉莉反应得快,急忙从肖飞扬身上爬起来,她刚想说话,只见肖飞扬两只手捂着腿,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少王爷,您这是怎么啦?受伤啦?”
“没什么,大概是刚才碰的,走吧,今天的马是骑不成了。我送你回戏班。”
“还回什么戏班啊,你都什么样子了,咱们快回去治疗吧。”
“哎呀,真没什么,不信,我给你走几步。”肖飞扬刚一动弹,疼的立刻皱了皱眉。
茉莉一见,说道:“少王爷,我求求您了,快回家吧!”
看着茉莉的脸上快要急哭的劲儿,不由得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毕竟有人为自己担心。似乎腿也好了许多。
肖飞扬的伤因为是骨头折了恐怕也得呆些个月,这样,茉莉也走不成了。她觉得,肖飞扬旳伤全是因为她,这个时间走,太不人道。她要负起责来。
“少王爷,给您吃块西瓜吧。”
“哪有你这样的,再吃,就该成大胖子了。”
“病的人就要多吃水果。”
“我像是有病的人吗。”
“你不是难道我是,来,听话,乖,少王爷,把它吃掉。”茉莉似乎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对肖飞扬畏手畏脚,瞧她说的这两句话,“噗!”听着茉莉的话,肖飞扬不禁笑了出来,再看看茉莉那张让人看不够的脸,真想让人咬一口。
“茉莉,你以后能不能不叫我少王爷,叫飞扬。”
“你要是把这块西瓜都吃了,我就不叫你少王爷,叫飞扬。”茉莉继续同西瓜对抗。
“那好,不许反悔?”
“不反悔。来,我喂你吃。”说完,茉莉拿了个小勺,一勺一勺的喂肖飞扬,“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
“那就多吃点。”
“啊?”还要多吃?不会吧?他简直可以直接晕过去了。苍天啊,大地啊,快派个天使救救我来吧。
这天,天气很好,茉莉来到肖飞扬的屋。
“飞扬,今天天气好,我陪你到院子里散散步吧。”茉莉开始呼唤肖飞扬的名字,这让肖飞扬听了那么的舒服。
“好啊!”边手拄着拐杖下了地。“茉莉,你看你也来了这么些天了,你不回戏班,你师傅不会生气吧。”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我也来了这么些天了,我看你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想明天就回去,和你说一声,你看怎么样?”
听到茉莉要回去,肖飞扬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茉莉并没有注意到肖飞扬的变化,仍旧说道:“你说我师傅会不会生气,当然不会。我师傅这个人可好了,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每回一唱堂会回来都会给我们糖吃。可每天只给两颗,早上一颗,中午一颗。我那时还小,吃没了还想要,就和师兄一起去偷,结果被师傅抓到,半个月没吃到糖。”
肖飞扬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这次茉莉听出了他大不高兴,说:“怎么,你不高兴?”
肖飞扬强打精神:“没有,你接着说。”
于是,茉莉接着讲她的童年趣事,肖飞扬接着郁闷。就这样度过了一天。第二天,茉莉回去了。
茉莉走了以后,肖飞扬又一次病倒了,这次是真的病倒了。而且病的不轻,病因暂时不明。只听说肖飞扬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吃,也不喝,就跟得癔症一样。当安同听到这个消息后,觉得很是反常,以安同对肖飞扬的了解,不能够啊,太反常了,简直都反常他奶奶家去了,他岂不知肖飞扬的奶奶正是自家姥姥。真是奇哉怪也。
于是,安同急忙忙来到了肖飞扬家,只见肖飞扬正坐在一把太师椅里发呆呢。
“你怎么了哥们,让人给煮了?”
“还能怎样,想事儿呗,发呆呗。”
“我记得上次见你也不这样啊,说说,想啥事呢?”
“你还记得上次打猎唱戏的那个姑娘吗?”
“怎么不记得,你不说人家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吗?”
“对,就是这个姑娘,上次我去贾大人家拜寿,赶巧儿碰上贾贵想轻薄与她,我就把她带来我家,本打算第二天就送她会戏班,可中途出了点儿事,我腿摔折了,待了一个多月。”
“哎,等等,这些我怎么不知道哇?”
“你不是有事不在家吗。”
“可也是,那后来呢?”
“后来呢,茉莉就陪我待了一个多月,回戏班了。”
“回戏班了,这不挺好吗?”
“挺好什么呀,我现在什么活也干不下去,脑子里除了她的影子,就是她的影子,安同,你说,我是不是爱上她了?”
安同伸出手在他的脑门上摸了摸,“也不烫啊,我说,这种话可不能瞎说,你想想,舅舅回来那还得了,你一个堂堂少王爷,怎么可以和一个戏子在一起呢?喜欢听她唱的戏,听听也就得了,可千万别往深里发展啊。”
肖飞扬无语了,这叫什么事啦,要知道,在当代那还分什么戏子不戏子,那还不是明星,更崇拜,哪像这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破朝代。还少王爷呢,呸,狗屁,连点恋爱的自由都没有。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依我看,你还是斩断情丝为妙,省得以后麻烦。”
“可我现在什么也干不了,除了她的身影外,我什么也不能想,她唱戏的样子,害怕的样子,微笑的样子,在我脑海里轰也轰不去。我该怎么办?怎么办?”肖飞扬痛苦的低下了头。
安同看着自家表兄难过的样子,他咬了咬牙:“好了,别难过了,等舅舅回来有什么事儿,我和你一起扛。”
“怎么扛?”
“到时再说吧。”
“安同,有你这句话,太够哥们意思了。”
“那还不快走。”
“干什么?”
“去找茉莉呀,告诉她,你喜欢她。”
“这样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这不比你自己在屋子里发呆强。”
茉莉正在院子里练功,只听外面有人喊:“少王爷到。”
院子里的人立马站好了。茉莉抬头一看,见是肖飞扬。几天没见,他清瘦了不少。不免心生担忧:“你来了?怎么几天没见,瘦成这个样子。”
肖飞扬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对茉莉说道:“上马。”
茉莉不解的问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那好吧,我去和师傅说一声。”
骑马走在林间小路上,不免想起了上次,肖飞扬扭头看向茉莉。
“茉莉,小心点,别像上次一样摔下来。”
茉莉笑笑:“上次不是有你垫背吗?”
“那这次你还想不想像上次那样了。”肖飞扬意味深长的说。
本来没什么,经过肖飞扬这么一说,茉莉不禁红了脸:“这,不和你说了。”
看着茉莉红扑扑的脸,肖飞扬的心中不禁砰砰乱跳。他的脑子不由一转:“茉莉,我们去那边好不好?”
“好啊!”
于是,茉莉被肖飞扬带领着,栓了马,来到一片小树林里,这里是一处高山,有一汪清泉,旁边是几块大石头,似是人为而又不是人为,四周有知名的和不知名的野花竞相绽放。
茉莉沉浸在美景之中:“哇,太美了,比上次看的还要美。”
可肖飞扬没有心思看美景,他心里正捉摸着另一件事。
“茉莉。”
“嗯?”没在意肖飞扬的举动,只顾看眼前的美景,等她回过头去看肖飞扬时,这一看不要紧,只把她的心脏看得如小鹿般乱撞,因为她正对上肖飞扬多情的眸子。那眸子,有思念,有渴望,有太多的东西。
“茉莉,你难倒一点也不知道我带你来这的目的?这些天来,我吃不下饭我睡不着觉,每天脑子里想的就是你,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嗨,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可是你身为少王爷,我只是个卖唱的姑娘,又如何高攀得起啊!
“这……”
不待她多说,肖飞扬已经把茉莉一把搂了过来,开始热吻起来,这个吻,有着这些日子以来太多的思念和渴望,这个吻,激情似火,似乎把一切都能融化,这个吻,有着太多的感情,茉莉不能自已。她深深地陶醉在了这个热吻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她只愿时间就此停歇自己的脚步。
不知过了多久,茉莉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肖飞扬。
“飞扬,别这样。”
“为什么,刚才我们不吻得好好的吗?”
“可我们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那又怎么样?”
“那样就不会被亲人朋友理解祝福,就不会幸福。”
“可是我就是愿意和你在一起。”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继续做你的少王爷,我继续做我的唱戏姑娘,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也不相往来,好了,再见吧!”茉莉扭头擦去了溢满眼眶的泪水。
“我不同意!”
骑马回来,茉莉满脸不高兴,一下子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也不练功,也不吃饭,任谁都能瞧出端倪。
“茉莉,怎么回事?怎么去骑马的时候高高兴兴的,回来就成霜打的茄子了?”师傅看着心疼,关心的问。
“师傅……”茉莉带着哭音儿。
“你别哭哇,跟师傅说说,到底怎么了。”
“少王爷和我表白了。”
“什么表白?”
“哎呀,就是他喜欢我,要和我在一起。”
“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他是少王爷,我是唱戏的,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我回绝了。”
“唉,回了也好,长痛不如短痛,过了这些日子,日子就会照常。”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
“ 时间是治愈心病的良药,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会好受一些。”
“少王爷到!”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喝,茉莉止住了悲声,擦了擦眼睛。
“师傅,你去帮我回了,就说我不在。”
“呦,失少王爷来了,未曾远迎,见谅见谅。”院外想起师傅的声音。
“客气,客气。”
“不知少王爷此次前来,是否是贵王爷府有喜事,想听我们唱戏啊,阿文,去,把戏本拿来,让少王爷点戏。”师傅故意不提茉莉的事。
“噢,不是,我不是来点戏的。”
“那您是?”
“不瞒师傅您说,我是来找茉莉的,她在吗?”
“呦,真不巧,她刚回来,就赶上一个人生病,茉莉去顶替她去了,要不,有什么话你和我说,等她回来我告诉她。”
“师傅不会故意这么说,不想让我见茉莉吧?”肖飞扬想起茉莉临走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于是这样说。
“哪里,哪里,我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蒙骗少王爷啊,不信,我带您各屋都瞧瞧去!”
“不用了,我就是随便说说,那没有我就先回去了,等茉莉回来你告诉她,我改天再来。”
“恭送少王爷。”
看着肖飞扬远去的背影,师傅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回到屋里。
“我把少王爷打发走了,可总这样也不行啊,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瞧今天这架势,八成人是不相信,要不是少王爷给留了后台,真给堵在屋里,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等唱完这几天的堂会,咱搬家,不在京城唱了,免得招惹是非。”
“随师傅吧,一切都听您的。”
这几天来,肖飞扬一直不爽,非常特别以及极其的不爽,茉莉那天说不见他,连个人影也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够让肖飞扬生气带窝火的。这叫什么事啊。
他正在屋里生闷气,安同忽然走了进来。“表哥,不好了。”
“我现在就够不好的了。”
“我说了,你可不要着急。”
“行,什么事,你说吧!”
“刚才在来府的路上,见一群人在那围着,我挤过去一看,原来是贾贵在抢那个叫茉莉的姑娘。我上前和他理论,可谁知那小子眼高于顶,见我没有他官大,连理都不理我,我就找你来了,八成人现在已经在贾府上了。”
“这还了得,来福,快,备马。”
“是。”
贾大人府外。
贾大人陪着笑脸:“不知少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故。”
“刚才听说贾大人的公子抢了一个唱戏的姑娘,不知贾大人可知?”
“哦,有这样的事,我也是刚进家门,对于少王爷所说之事,确实不知,这样吧,少王爷先请府里入座,我这就把犬子叫来,一问便知。”
“那就有劳大人了,我就在这等吧。”
“那也好,去,你去把公子找来。”贾大人对身边的人说道。
不一会,贾贵来到跟前:“见过少王爷,见过父亲。”
“贾贵,刚才少王爷说你抢了一个姑娘,可有此事?”
“是,我是见那姑娘骨头是骨头,肉是肉的,心里喜欢,就叫手下弄来了。”
“这是什么混账话,还不快去把那姑娘叫来,让少王爷领走,逆子,气死我了。”
不一会,茉莉出来了,显然是刚换了一身衣服,袖子那露出一块淤青,头发也不怎么顺滑,小脸也不如前几天鼓胀,瘦消了许多,泪眼婆娑。
肖飞扬见状真是心疼的不行,于是再看贾贵,便有了杀之而后快的感觉,于是,他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告辞了。”
“恭送少王爷。”
待到肖飞扬走后,贾大人气急败坏的说道:“好你个逆子,成天不学好,抢男霸女的,居然连个臭戏子你也捡,还让人找到家里来,丢人都到家了,简直气死我了。”
“我不就是想弄过来玩一玩吗?”
“还犟嘴,为了这么芝麻大的小事,得罪了王爷府,值得吗?”
“爹,我以后不敢了。”
“什么?你还想以后?我打死你,看你还出去惹事不?”贾大人越说越生气,干脆动起手来。
一路上,茉莉哭哭啼啼,任肖飞扬怎么劝也无济于事,到了家里,来到茉莉骑的马前,抱她下来:“好了,到家了。”
不料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这话,茉莉趴在肖飞扬怀里哭的更厉害了,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可人,肖飞扬真是百感交集,他不由自主地说:“好了,以后咱不唱戏了。”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三番两次的来救我?”
“因为我爱你!”肖飞扬说。
“可是,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你的家庭不可能容纳我,我已经和我师父说好了,等唱完这场堂会就走。”
“不行,你哪都不能去,你到了别的地方,照样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就找个人,把自己嫁了,了此一生。”
“别说了,难道我肖飞扬比不上他们吗?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不是不肯,是不敢。我只是一个唱戏的,嫁入你们家,根本不可能,与其那样我还不如早早的把自己打发掉。”
“我不管,大不了我这个少王爷不做了,和你一起浪迹天涯。”
“不行,那怎么可以呢?”
“怎么不可以?”肖飞扬说完,也不管茉莉如何反应,径直开始吻起来。
肖飞扬在茉莉耳边呢喃:“茉莉,我爱你。”
茉莉被肖飞扬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她情不自禁,也呢喃着:“飞扬,我也爱你。”
以后的日子,肖飞扬果然不让茉莉唱戏,茉莉也安心的被圈养,在她心里暗想道,过一天算一把,反正肖飞扬在身边,于是,他们便开始了相亲相爱的日子。可是,幸福的日子很快就被王爷的回家打乱了。
“少王爷,王爷有请。”
一听这话,茉莉一下从肖飞扬腿上站起来:“飞扬,怎么办?”
看着吓的如小兔子似的茉莉,肖飞扬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吧,不怕,有我呢!我去去就来,你在这安心等我。”
来到正房,见王爷和王妃都在,便上前施礼道:“参见父亲,母亲。”
“免了,我来问你,我走的这些日子,家里可还太平?”王爷语气冰冷,一扫平日的和蔼,简直要把人给冻死。
“家里一切都太平。”
“家里就没什么大事发生?”
“没有。”
“没有?没有我怎么听说家里养着个戏子,而且你还三番两次的从贾府把人要出来,你还说别人抢男霸女,你这叫什么?恩,叫什么?”
肖飞扬听着王爷的训斥,心说,刚回家,不至于吃了厨房那盘儿爆炒原子弹吧,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瘆人呢?
“ 我们这叫自由恋爱。”一着急,一吐露嘴,肖飞扬用上了现代的词,好在王爷正在气头上,没有理会。
“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反了你了。”
“本来就是 。”
“飞扬,怎么和你父王说话呢?”王妃在一旁说。
“瞅瞅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明天,你叫人把东街的徐媒婆找来,咱多给钱,赶紧给他张罗一个,另外,把府里这个唱戏的轰走,省的叫他看见。”
“好吧。”王妃在一旁说。
“不行,你们不能把茉莉弄走,”
“你说不行就不行,还有没有王法?”
“你们讲的什么王法?”
“我们讲的王法就是父母替儿子的婚事做主。”
可是,不忍归不忍,不愿归不愿。就凭肖飞扬这莲藕般的小胳膊,终究是拧不过他爹这条如树般的大腿滴,不行就是不行,不管你怎么反抗,都是没有用滴。
肖飞扬被五六个大汉反锁在屋里,茉莉也被轰出了王府。
肖飞扬这个恨啊,这个悲催呀,这个无奈呀,他一个堂堂少王爷,连自己心爱的姑娘都保护不了,活着有什么意思,肖飞扬不吃不喝,一连几天都是这样,这可急坏了给他送饭的丫鬟,他急忙禀报:“王爷,王妃,少王爷一连几天水米没沾牙了,这样下去恐怕不行。”
“你看你养的好儿子。”王爷气哼哼地说。
“好像不是你儿子似的,还不快走,看看去。”
少王爷的卧室,王妃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粥:“乖,把这这碗银耳莲子粥喝了,有什么话,等喝完以后再说。”
“你们不让我和茉莉成亲,我死也不喝。”
“好,你小子有种,我今天看你喝不喝。”在一旁的王爷气势汹汹地说:“去,把那个唱戏的给我找来。”
茉莉见到肖飞扬的时候,看见肖飞扬时双眼憔悴,面部无光,她走上前去,心疼地说:“飞扬,怎么能不吃饭呢,看你都瘦了一圈儿,来,吃一口吧?”
“不吃,他们不让我娶你,我就不吃,饿死也不吃。”
“不吃,好哇!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王爷在一旁气哼哼地说。
“飞扬,你就不少说两句,看吧你爹给气的?”王妃说。
“本来就是。”
“行,拿鞭子来,我看你吃不吃。”王爷气呼呼地说。
肖飞扬本以为拿鞭子是为了吓唬自己,于是仍旧大吵着‘不吃,不吃。’时,鞭子便落了下来,这一下他懵了,鞭子不是落在他肖飞扬身上,而是落在了茉莉的身上。可却疼在了肖飞扬的心上。
“有本事打我,对一个弱女子下手,算怎么回事?”
“打你,不,你是我们的儿子,传出去不好听,要打,就打她,你说她是弱女子,勾搭你的时候,我看也不弱啊。我再问你一遍,吃还是不吃?”
“吃,我吃还不成吗?”
“这就对了嘛。”
接下来的日子,肖飞扬和茉莉被锁在了两个屋子了,王爷算是找对了肖飞扬的死穴,只要他不如王爷的意,茉莉身上就会挨一顿狠打。于是肖飞扬就只好乖乖地。苦难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
这几天,王爷府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一看就是想要办什么大喜事。于是,肖飞扬逮住个给他送饭的下人:“阿贵,府里最近这么热闹,有什么喜事?”
“呦,少王爷,您还不知道呢,下月初八是您大喜的日子啊啊,府里正张罗着给您办喜事呢?”
一听这话,肖飞扬傻眼了,懵灯了,不知该怎么办好了。不会吧?
“他们手脚够麻利的,这么快就让他们划拉着一位,我问你,要娶得姑娘是哪个府上的?”
“听说是睿王爷府上的二格格,就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老说嫁你的那个,长得可标志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肖飞扬急的抓耳挠腮想办法,傍晚,下人来给他送饭的时候,他有了办法。
“我看看,都是什么呀,什么红烧的,清蒸的,这些我都不爱吃,去,给我换茄汁儿的来。”
“好吧。”就在下人刚应了一声的时候,肖飞扬从脑后一掌,下人晕了过去。
“小子,活该你倒霉,不是少王爷我要这么做,是情非得已。”
茉莉可不像肖飞扬一样,被关在自己的屋子里。他被锁在柴房里,并没人看守,肖飞扬知道自己家的钥匙在什么地方。于是,他打开了关着茉莉的房门。
“茉莉!"
茉莉一见是肖飞扬,扭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哭着说:“飞扬,我好想你。”
“我也是,有什么话,我带你到外边说,走。”
肖飞扬领着茉莉刚由小门逃离出去,却只见王爷端坐在马上。
“逆子,那里去?还不给我回去。”
“我爱去哪里去哪里?反正家里搁不下我们,难道还不许我们走。”
“放肆,你是越长越不像话了,居然说出这么忤逆的话来,来呀,把他给我捆了,带回去。”
日子在无可奈何中悲催得向着下月初八挺进着。这一天,肖飞扬正在屋里愣神,忽然:
“嗨,几天不见,你好哇!”
一见来的是表弟安同,肖飞扬有气无力地答:“不好,非常以及极其特别的不好,不好到家了。”
“我说你也是,给舅舅认个错,何苦他把你关在屋子里?”
“我又没错,凭什么给他认错。”
“嗨,形势摆在这儿,你不认错怎么行,你就去跟舅舅说,我不好我检讨,我不对,我有罪,可能舅舅一笑这事就算过去了。”
“滚,少在这瞎贫,你还是不是我哥们,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有个真心喜欢的姑娘,我姑姑他们非不愿意,你怎么办?”
看着表弟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肖飞扬就来气。
“ 这我还真没想过,不过,真有这么一个姑娘,为他死了也值了。”
“就是嘛。”
“那你就真甘心和睿王府的二格格成亲?”
“那有什么办法,成天被锁在屋里,出又出不去,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那你还记得我说过等舅舅回来有什么是咱们一起面对的话?”
“当然记得。”
“那不就得了,我帮你逃出去,在外面躲个三年五载的,等有个宝宝再回来,宝宝再和舅舅叫声爷爷,舅舅一看,得,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没有办法,就这么着吧!这不就成了,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前几天我就想逃着,结果没逃成,被抓了回来。”
“看看,不行了吧,也就打猎你比我强,其他地方你不如我,这就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懂吗你?看我的。”
王爷正在屋里喝茶,忽然一阵‘舅舅,舅舅。’的声音传了进来 。
“啊,是安同啊,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不过听说表哥快成亲了,过来看看有什么事要帮忙的。”
“这些都交给下人去办了,没什么事。”
“那就好,哎,舅舅,听说新娘子是睿王府的二格格,是吗?”
“就是,跟你和飞扬一起长大的那个姑娘。”
“那个姑娘我当然认识了,听说现在长得可标志了,唉,要不叫那姑娘从小就说嫁给我飞扬哥,我恐怕也有机会了,是吧舅舅?”
“哈哈哈,是是是,唉,你这样想,可别人他不这样想。”
“噢?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大傻冒 ?舅舅,那个人是谁啊?”
“还能有谁?飞扬呗,你说放着睿王府的格格不娶,偏要和一个戏子成亲,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也太傻了,舅舅,您就是因为这事把他关起来的?”
“不然怎么办?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不过舅舅,这初八都快到了,你老这么关着表哥,到时再关出什么病来,别到时入不了洞房,耽误了您抱大孙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说咋办?”
“你把他放出来,走一走,绕一绕,不就结了。”
“不行不行,上次没放他出来,这小子偷着跑了,放出来那还了得,还不更跑了,不行不行。”
“瞧瞧,瞧瞧,舅舅,小看我是不是?有我在他还跑了不成,上次逃跑,那是因为没我。”
“还是安同懂事,不像飞扬那个混蛋!”
“那是,表哥交给我,您就请好吧。我走了,哎,忘了,刚才我路过柴房,听见有人哭,看看是那唱戏的,怎么?这表哥的婚期都定下来了,你还关着她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飞扬那个混蛋,我把她关起来,飞扬不听话,我就收拾她,飞扬就老实了。”
“舅舅这法子高哇,实在太高了。不过,有我在,我就是塞,也让他吃下去。再有,婚期都定下来了,这府上关着这么个姑娘,这要是传到睿王府,依格格的脾气,这事儿可不大好说,您说呢,舅舅。”
“那……要不把她放了?”
“那您看着办,反正人是你抓得,我觉着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安同听完这句话,心里这个乐呀,可是,他的脸还是绷着说完了这些话。
“ 那要不就把她放了?”
“随您。”
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安同用手一拽马缰绳,“表哥,我只能送你到这了,银子我已经放在马背上了,省着点花,够你花个七八年的。”
肖飞扬和茉莉连连作揖,“谢谢,谢谢。安同,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你回去后,怎么想我爹交代呢?”
“大不了被舅舅大骂一顿,再不然被他打一顿,放心吧,舅舅从小疼我,不会怎么样的 倒是你们俩,必须抓紧给我生个大胖侄子出来,这样舅舅的气可能会小些。”
茉莉一听,臊了个大红脸。肖飞扬作势打了安同的马一掌:“去你的。”
“那我就先行别过了,告辞。”
“告辞。”
辞别了安同,茉莉和肖飞扬徜徉的走在小路上。
“飞扬,为了我,你连家都不要了,你后悔吗?”
“不后悔,只要和你在一起,连家都不要了也不后悔,怎么,你后悔了?”
此时旳茉莉正和肖飞扬骑在一匹马上,听了这话,她把身子向肖飞扬怀里窝了窝,柔声说:“不后悔,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不后悔。”
“真的不后悔?”
“真的。”
“那接下来我们去哪?”
“现在要是能回去就好了。”
“回哪?”
“回到二十一世纪呀。飞扬,其实我不是现代人。只因为穿越借助了这个身体,我才来到这里,其实,我是某县某市的部门经理,叫杜威。”
这也太狗血了吧,电视剧里的镜头竟然在现实生活里出现了,竟然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难怪第一次见茉莉,在这里,我们权且管她教叫茉莉吧。就有一种面熟的感觉呢?
“哈哈哈”肖飞扬乐起来。
“你乐什么?”
“我乐这世上竟有这么凑巧的事儿,茉莉,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王爷府的少王爷吗?”
“错,我和你一样,都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我叫李萌萌!”暂时还是管他叫肖飞扬吧,估计他也不会提什么意见。肖飞扬兴奋的说着。
“啊,太好了,那不如我们找到来时的路,在穿越回去,”
“好哇,省得他们老管我们。”
正说着,密林深处忽然窜出一队人马,为首的那人长着一副苍蝇往上拉粪的眉毛,一双耗子眼贼溜乱转如同城墙破了一样的嘴,一咧,露出满嘴的老玉米粒牙,因为掉了,却还补充了几个,带着两撇让人看了都想去揪的胡子也一动一动的,这时,就听如老山羊叫唤的声音响起:“二位,这是要干嘛去呀?”
“干什么?我们去干什么关你们什么事,你们是干什么的?”肖飞扬觉得眼前的人的气场不怎么好,随口说出了上边的话。
“呦,感情还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来,弟兄们,把山歌给他们唱一唱,省得人家不知道咱是干什么的。”
“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众人齐刷刷得喝到。
“听见了吗,我们是劫道的,你所有的盘缠都拿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我就不能保证你能活着走出这座大山,呦,这姑娘长得细皮嫰肉的,弄回去,做个压寨夫人应该不错。”说着,用手托住了茉莉的下巴。
茉莉一把把她的手拍了过去“脏手,拿开。”
“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堂堂的少王爷,你们若还是不闪开,别怪我不客气。”
“呦,你们听听,他还是少王爷,我还当今皇上呢,哥几个,别和他废话,把东西拿上,连这个姑娘一起带走。”说完,手一挥,把茉莉一下子带离了马上,准备撤退。
肖飞扬见那些真要过来抢,他急忙从马鞍出取出弓箭,对准前面一个人射去,只听‘啊’的一声,那人滚落马下。
“大哥,不好了,刀疤脸中箭了。”
“好小子,今天不是不放你,是你自找的,阎王教你三更死,哪个敢留到五更,连这小子一起带回去,给刀疤脸报仇。刀疤脸要是好了还好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那这小子的人头来祭奠。”
奈何土匪太多,不多久肖飞扬就被生擒了过去。
一行人押着肖飞扬和茉莉,护着那个叫刀疤脸的的人上山了,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位姑娘,这姑娘长得那就一个字:美。也是两个杏核眼,柳叶弯眉,一张不大的小嘴长在那张瓜子脸上,让人看了那么舒服。
“大哥,刚才哪也找不到你?”
“丁香啊,刚才在半道取了点银子,妈的,废了个兄弟,有些晦气。”
“怎么,你又没听我的话,去拦路抢劫了?”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又拦路抢劫,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你又不让拦路抢劫,又不让打家劫舍,这全山上上下下一二百号人呢,这人人都张着嘴要饭吃呢!你总不能让我为他们西北风吧?”
“强词夺理,这一二百号人的吃喝拉撒都要钱,这我懂,可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南山那边开出来足有好几百亩地,够他们吃喝的,何必干这些勾当?”
“我真服了你了,这样的办法你也想得出来,那还不把哥几个都累死。你说你成天在家,管东管西的,你累不累呀?咋不快找个人家嫁啦。”
“咱娘要是听到你这话,非气死不可。”
“早死早托生,我耳朵边还少个絮絮叨叨的人。”
“你……”
“你什么你,一边凉快去。”
入夜,肖飞扬和茉莉被压制在一所小房子里。
“飞扬,这次看来是凶多吉少,咱们看来恐怕是要挂了。”
“不怕,咱吉人自有天相。”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你堂堂一个少王爷,咱么能被绑在这呢?”
“什么也不要想了,假如咱俩真就这么挂了,记住,下辈子,我一定还和你在一起。”
“我也一样。”
“我说二位,我把二位放了,二位快走吧。”两个人的谈话被一个姑娘打断,看时,才知是在院子里见到的叫丁香的姑娘。
“真的?”肖飞扬和茉莉一听这话有些激动。
“当然是真的。”
“那这么说,先谢谢姑娘了。”肖飞扬说。
“不用谢,这事儿本来就是我们理亏,在这里,我请二位原谅。”姑娘说着向前一礼。茉莉急忙用手相搀:“哪里,哪里,只是我们怎么走呢?”
“这个二位不必担心,我拿了两套随从的衣服,麻烦二位屈尊穿上,待会我佯装巡山,把二位放下山去。”
“好,一切就听姑娘的。”
肖飞扬和茉莉被 肖飞扬和茉莉被放下山来,银子和马匹也归还了他们。
“嗨,看来拦路抢劫在什么年代都有哇。”肖飞扬说。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这种事发生,要不,咱们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过隐居的生活,怎么样?”
“好哇,咱们好好过过二人世界。”肖飞扬亲了茉莉一口,开心的说。
“那我们就去前面的大山里转转,看看有没有我们居住的地方。”
“走吧。”
在一处山洞前,肖飞扬和茉莉停了下来:
“飞扬,你快看,这里有石桌、石椅、还有石碗,真是太好了。”
“这真是个好地方。”
“那咱们去里边走走。”
两人手拉手向里边走去,这一走不要紧,他们,他们竟然又穿越回来了,这次,太让他们兴奋了。
杜威手里仍拿着那束玫瑰花,站在李萌萌面前:
“给你的,喜欢吗?”
“喜欢。”
李萌萌真心实意的接受了杜威,因为她知道,他们的爱情得来的是多么的不易。让那句男人都是猪的理论去见鬼吧。穿越了,就让我们相爱吧。
作者简介:陈焕云,笔名枯草叶儿,昵称叶叶儿,草叶儿,或草叶,曾在厂报发表过一篇短文。两篇诗歌。在《唐山晚报发》表过一篇文章。在河北电视台发表过两则笑话。在中国剧本网发表过一个剧本,一部电影,一部小小说。和两个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