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国平民对普京的评价(如果你了解了俄国和普京的过往)
世界各国平民对普京的评价(如果你了解了俄国和普京的过往)不过虽然有大西洋的暖湿气流助力,这三个地区相对于人类早期文明,还是太冷了。像德国的供暖期,能够从10月1号持续到第二年的4月30号,算下来大半年都可以算冬天了。人类改造自然的能力是一点点增强的。最开始的时候,那些温暖的地区总是能够率先孕育出文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向西迁徙的印欧人又因为地理分隔的问题,形成了很多新的语言集团。最大的语言集团有三个,分别是对应法国地区(西欧平原)的“凯尔特人”;对应德国地区的“日耳曼人”以及对应波兰地区的“斯拉夫人”(中欧平原又名“波德平原”)。对了,当时的欧洲甚至还不包括俄罗斯现在的欧洲部分,“俄国”这个概念也还没出现。最早的时候,人类并没有民族的概念,有的只是一个个彼此有着亲缘关系的语言集团。从语言和人种角度,欧洲人可以被统称为“印欧人”,之所以有个“印”字,是因为3000多年前,有一支被称之为“雅利安人”的印欧人,从现代俄罗斯的南部翻越高加索山脉,进入
#乌总统:俄乌会谈没取得预期结果#如果你了解了俄国和普京的过往,就不会为普京今天的做法感到惊讶
大家好,我是温sir讲地缘的主讲温骏轩。现在全世界的焦点都在俄罗斯身上。要是按俄国人的说法,战争从2014年就开启了。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接下来我不妨用个几千文字,看看是什么样的历史使命感,驱使着普京带领俄国走到这一步。
是的,我一直喜欢“俄国”而不是俄罗斯来代指中国这个北方近邻。要是光说俄罗斯,你很容易把范围只限定在1990年,从苏联废墟中独立而来的“俄罗斯联邦”。“俄国”这个概念,可以涵盖现代俄罗斯、苏联,以及沙俄帝国。能够让大家从大历史的角度,去看待这个国家的所做所为。
这就好像我特别喜欢用“中央之国”来代指大历史层面的中国,只用“中国”二字的话,同样会容易与现代中国挂钩,而忽视了历史的连贯性。俄国人并不是一直那么强势的,中世纪的俄国人还是整个欧洲最受鄙视的民族。
对了,当时的欧洲甚至还不包括俄罗斯现在的欧洲部分,“俄国”这个概念也还没出现。最早的时候,人类并没有民族的概念,有的只是一个个彼此有着亲缘关系的语言集团。
从语言和人种角度,欧洲人可以被统称为“印欧人”,之所以有个“印”字,是因为3000多年前,有一支被称之为“雅利安人”的印欧人,从现代俄罗斯的南部翻越高加索山脉,进入伊朗、印度,建立了波斯文明和印度教文明。
这并不是印欧人第一次迁徙,此前他们已经向整个欧洲及亚洲中部扩散。作为这个星球上地势最平坦的大洲,欧洲的中心是西欧、中欧、东欧三大平原。低平的地势可以让大西洋上漂浮着的温润水汽,一路从大西洋吹到亚欧分界的乌拉尔山脉。考虑到这充当欧洲核心区的这三大平原,纬度差不多和中国的东北地区相当。要不是地势那么平,这个纬度区间又常年盛行西风。冰天雪地的欧洲估计得到近现代才能全面开发。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向西迁徙的印欧人又因为地理分隔的问题,形成了很多新的语言集团。最大的语言集团有三个,分别是对应法国地区(西欧平原)的“凯尔特人”;对应德国地区的“日耳曼人”以及对应波兰地区的“斯拉夫人”(中欧平原又名“波德平原”)。
不过虽然有大西洋的暖湿气流助力,这三个地区相对于人类早期文明,还是太冷了。像德国的供暖期,能够从10月1号持续到第二年的4月30号,算下来大半年都可以算冬天了。人类改造自然的能力是一点点增强的。最开始的时候,那些温暖的地区总是能够率先孕育出文明。
整个欧洲最温暖的地区就是地中海沿岸了。于是地中海地区先后诞生了希腊、罗马文明,后者甚至将整个地中海纳入自己的统治范围,成为了整个欧洲的政治源头。以后不管哪个欧洲国家的君主想当皇帝,都得想办法把自己这顶皇冠跟罗马帝国扯上关系。要是连不上关系,自己都觉得心虚。
罗马帝国
罗马人当道的时候,北方的凯尔特人、日耳曼人、斯拉夫人都被视为蛮族。由于进攻法国,可以沿海岸线;进攻日耳曼地区得翻越阿尔卑斯山;波兰的斯拉夫人又离得太远。所以罗马最终只征服了当时还叫“高卢”的法国地区,并随后跨越海峡征服了英国。
帮助罗马北伐成功的就是凯撒。凯撒也因为这个功绩将罗马由“共和国”变成了“帝国”,甚至“凯撒”这个名字都成为了皇帝的代名词。
离罗马太近的凯尔特人,最终被同化的差不多了。如今只有在不列颠群岛和英格兰人纠缠不清的:苏格兰人、爱尔兰人、威尔士人算是凯尔特人后裔。红头发是这个古老民族的标志特征。离罗马太远的斯拉夫人,则沐浴不到文明之光,一直在欧洲东部的森林里面过着原始生活。
红头发的凯尔特人
与罗马隔着一条阿尔卑斯山脉的日耳曼人最幸运,在罗马帝国陷入衰弱之后,日耳曼人先是充当罗马的雇佣军,后来更是直接灭亡了罗马帝国。那些日耳曼部落,直接在英国、西班牙、法国、意大利这几片罗马故地建国。以至于今天一提到“西欧”这个概念,还会直接指向这几个国家。
日耳曼人摧毁罗马后,并没有继承罗马的辉煌文明,而是破坏性的把欧洲带入了黑暗的中世纪。不过虽然把罗马的家败得差不多了,但总归收了不了家当,并且可以鄙视仍在森林里面过着原始生活的斯拉夫人。斯拉夫的原意为“奴隶”,可想而知他们在历史上的地位有多低。
斯拉夫人离罗马太远,却也想过好日子。人挪活,树挪死,日耳曼人向罗马故地渗透,斯拉夫人也在向外迁徙。向东跑到东欧平原的斯拉夫人变成了“东斯拉夫人”,最后形成了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三大民族;向南往巴尔干半岛跑的斯拉夫人变成了“南斯拉夫人”,变成了后来的塞尔维亚、斯洛文尼亚、克罗的亚等民族。
日耳曼人虽然毁了罗马,但也不能说灭了罗马。统治了整个地中海的罗马帝国实在太大,内部原本就形成了以意大利和罗马城为中心的西罗马、以希腊和君士坦丁堡为中心的东罗马。日耳曼人灭亡的是西罗马,希腊化东罗马则又撑了一千年,一直到15世纪中,从亚洲而来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攻破君士坦丁堡才算终结。
东西罗马分裂的另一个后果,是形成了基督教的两大派系——西部的“天主教”,以及东部的“东正教”。
西罗马灭亡,日耳曼诸国搞出个“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冠,在西欧的天主教世界抢着玩;东罗马帝国灭亡,也留下了一顶以凯撒命名的皇冠,后来大家熟悉的“沙皇”头衔,就是凯撒之意。除了俄国人以外,保加利人的君主也曾经用过这个头衔,希望能够沾点罗马帝国的光。
在东罗马帝国灭亡之前,东斯拉夫人不甘心一直过原始生活。公元882年,来自北欧的诺夫哥罗德王公奥列格征服基辅及其附近地区后,建立了以东斯拉夫人为主体的东欧君主制国家。基辅罗斯也成为了俄国的政治起源。
基辅罗斯
以当时的环境而言,跨入文明国家行列的标志,就是皈依于某个成熟宗教体系,并且向这个体系学习一整套行政管理、法律制度。在考察过天主教和东正教之后,基辅罗斯决定选择地理距离更近,内卷也没那么严重的东正教。
尽管皈依了东正教,但基辅罗斯和斯拉夫人在先一步完成文明进化的日耳曼人眼中,还是蛮族的存在,甚至不把他们视为欧洲人。日后第三帝国心理上的优越感,也不过是他们更先从罗马身上吸到血罢了。
东欧平原的中北部是原始森林,南部则游牧民族喜欢的草原地带。比较悲剧的是,基辅的位置正好位于森林与草原交界的“森林草原地带”。于是到了13世纪中,成吉思汗和他的儿子们开始建立史上最庞大的帝国时,基辅罗斯也像所有跟欧亚草原接壤的国家一样,为蒙古帝国所灭。
好在经过几百年的发展,东斯拉夫人已经在基辅以北的森林里建立了不少独立的诸侯国。在基辅罗斯因为离游牧者太近而被灭亡之后,躲在森林深处的莫斯科公国,成长为了东斯拉夫人的带头大哥。并逐渐将其它东斯拉夫人聚拢在自己旗下。
东罗马帝国的灭亡,给了莫斯科公国一个层楼更上的机会。帝国灭亡时逃往西方的末代皇帝的侄女——索菲亚·帕列奥罗格公主,在罗马教皇的授意下,嫁给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教皇这样做的本意,是劝俄国人皈依天主教,以实现基督教世界的统一。
可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俄罗人有自己的想法。非但没有变成天主教徒,反而据此有了继承东罗马政治遗产的法律权力。1547年1月16日,莫斯科大公国大公伊凡雷帝将大公升格为沙皇,沙俄或者说帝俄时代正式开启。
俄国定位为东欧国家,但东欧平原的南部可都是草原。想崛起的话,必须得征服这片草原,充当整个欧洲的“游牧之盾”。俄国人的确做到了,甚至代表欧洲反向东扩,将整个中亚草原和连游牧势力都未曾统治过的西伯利亚,纳入了帝国的范围。
在这个过程中,亚洲基因也深深的烙进了帝国的血液。如果想为沙俄扩张找一个代表性群体,那必得是“哥萨克”了。哥萨克为突厥语“自由人”的意思。当时一些不愿意被各大汗国统治的亚洲游牧者,在东欧及中亚草原游荡,并称自己为自由人。与此同时,一些斯拉夫农民为了摆脱统治者的剥削,也逃到了南方草原与这些突厥游牧者为伍。并形成了以“斯拉夫人-东正教”为主要特征的哥萨克群体。再后来,亚洲的突厥语游牧者再想建国,就只能在中文中被翻译为“哈萨克”了(哈萨克和哥萨克就是一个词)
哥萨克
东欧的草原地带比亚洲的草原地带条件要好得多,并不缺水,温度也更高。哥萨克们沿着顿河、伏尔加河等汇入黑海、里海的河流开垦土地,放牧牛马。不过你要真说哥萨克是武装农民或者游牧群体还都不准确。哥萨克最显性的基因是劫掠,如果没有这层丛林基因,哥萨克也就不是哥萨克了。一定要定性的话,这个族群更应该被定性为“渔猎民族”。只不过他们的渔猎对象,更多是“人”罢了。
在称霸东欧草原的过程中,哥萨克们甚至于1649年至1775年间,在乌克兰草原上建立过一个叫作“哥萨克酋长国”的政权。以至于有人认为乌克兰人是哥萨克的后代。其实并非如此,哥萨克军事贵族只是统治过部分乌克兰的土地,并不是乌克兰的政治源头。
真要让乌克兰人追溯,他们更愿意把自己的政治源头追溯到基辅罗斯,甚至有过让“俄罗斯”把名字“还”回来的想法。其实俄罗斯(Rossia)就是罗斯的意思,中文里这个“俄”的前缀,是蒙古人留下的烙印,这些游牧者在拼写罗斯时,会在前面加个“俄”的发音。最后在中文里就翻译成了俄罗斯。
算下来,鹿鼎记里把俄国称为“罗刹国”那还真是信达雅翻译的典范。俄罗斯就俄罗斯吧,最起码能让人一下子联想到莫斯科,不至于跟基辅罗斯搞混。
在成为沙俄帝国的一部分后,哥萨克并没有成为一个独立民族,而是因为斯拉夫血统和东正教信仰成为了俄罗斯族中的一个特殊民系,帮助帝国开疆扩土,尤其是亚洲方向。然而此时欧洲已经是世界中心,沙皇和贵族们最想做的是成为欧洲的一部分,让西欧国家不再视自己为野蛮人。
1682年,彼得一世成为第五位沙皇,1697年彼得一世派遣使团去西欧全面学习先进技术。西欧之所以崛起,在于开启了大航海时代。因此彼得大帝也将夺取出海口变成了一项国策。1712年,彼得大帝波罗的海之侧兴建名为“圣彼得堡”的新都,并且将首都从莫斯科迁至圣彼得堡。标志着俄国的海洋战略正式开启。可以说从这一刻起,俄国成为了一个用地缘政治战略指导外交方向的国家。
彼得大帝
1721年,彼得一世在与瑞典进行大北方战争胜利后,被俄罗斯元老院授予“全俄罗斯皇帝”的头衔,成为了俄国历史上第一位“大帝”。在大帝的统治期间,俄国夺得了波罗的海东岸、芬兰湾、里加湾的大片土地,从而获得了出海口。在对波斯的入侵中夺得里海西、南岸的土地。
随着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溃败,苏联在地缘政治上成为了沙俄的继承者。这个红色帝国进一步推高了俄国在这个世界的身位,成为了与美国并立的超级大国。而在沙俄的历史上,俄国只能算是强国,并不能算是超级大国
然而苏联的建立也留下了隐忧,源自亚洲游牧基因,让沙俄建立的是中央集权体制。这些基因,甚至让欧洲人至今不认可俄国是欧洲,而更愿意给它一个“亚欧洲”的地缘定位。苏联更多受西方模块式组织方式的影响,形式上采取了联邦制。十五个加盟共和国,在理论上都是独立的国家。以至于苏联一度要求在联合国拥有15个席位。
这种做法自然会遭到强烈反对。最终大国们的妥协方案是给了三个,分别是苏联、乌克兰和白俄罗斯。其实以苏联当时的集权程度来说,完全是可以取消各加盟共和国地位的。只是如日中天的红色帝国,想的是两头便宜都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一天会崩溃。
如今普京最恨的就是这点,苏联虽然推高了俄国人的自豪感,抵挡住了第三帝国的进攻,但这个错误的初始设计,却让现在的俄罗斯,损失掉了50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而这些丢失的土地从源头上说,并不是苏联为俄国争取的,都是彼得大帝和他的继任们,为俄国打下的江山。
彼得大帝之后,俄国只有叶卡捷琳娜二世被授予过“大帝”的称号。在这位女皇统治期间,在其统治期间,俄罗斯帝国向南、向西扩张,从土耳其和波兰手中将克里米亚、右岸乌克兰、白俄罗斯、立陶宛和库尔兰在内的领土纳入囊中。
叶卡捷琳娜大帝
客观说,以苏联的声威来说,如果当时有“大帝”称号的话,斯大林应该是有资格获得的。随着苏联的崩溃,伴随着500多成平方公里土地的丧失,俄国开始陷入了衰退期。此时,谁能够带领俄国走出低谷,谁就有可能成为俄国历史上第四位“大帝”(虽然不会有正式的称号)。
斯大林
崩溃后的苏联,政治、经济、科技、文化全面落后于西方,真要说还有什么能让国内国外感到一丝余威的,就只剩下神秘的克格勃了。不管你怎么看待这件事,克格勃出身的普京上位,代表着一种民族心理。既然在对称的博弈中,俄国已经毫无胜算,那么选择一位代表俄国神秘力量,可以不按西方套路出牌的总统,说不定能成为俄国复兴的希望。你去看俄国近些年的操作,比如沸沸扬扬美国“通俄门”,里面都有这种隐蔽战线的影子。
普京
说起来,乌克兰人也做了类似非常规的选择,不过他们选择的是一位演员,并且是一位喜剧演员。虽说在地缘政治上没什么远见,但煽情的确是强项。这不,随着乌克兰战事的推进,频频在互联网上露脸的演员总统,在乌克兰的民意支持率已经超过9成,在西方更是圈粉无数。
普京则无所谓西方怎么看,他继承了历代俄国强势统治者,对地缘政治的执着。甚至要求政府确立地理学家职业标准,将每年的8月18日定为“地理学家日”,并新设“俄联邦功勋地理学家”荣誉称号。
一个有强烈地缘政治意识的统治者,在行事时并不会过于看中眼前的得失,而是会着眼于整个国家和民族的未来。换而言之,他们更注重自己在这个国家历史中的定位。随着北约东扩,将苏联原先在东欧的势力范围悉数纳入北约范畴,俄国在西线的地缘政治安全,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复兴俄国的使命感,驱使着普京成为了强势领导人的代言人。想成为俄国历史中的“大帝”,开疆扩土是必不可少的。在普京的指挥下,2008年,俄格战争开打,阿布哈兹与南奥塞梯两州从格鲁吉亚独立;2014年,克里米亚公投从乌克兰独立,旋即加入俄罗斯;紧接着,乌克兰东部两个俄罗斯族占主的州,宣布独立建制为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
开疆扩土之战仍在继续,乌克兰事件并不是终点。也许过段时间,我们还会看到俄罗斯和白俄罗斯合并的消息。事实上,俄白一体化进程一直在推进,原本乌克兰也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可惜在黑海有大段海岸线的乌克兰,比起纯内陆国身份的白俄罗斯有着更多的想法。加入欧盟和北约的欲望,驱使着乌克兰与俄国渐行渐远,以至酿成今日的兵祸。
国际政治就是这样,每个国家都只会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问题。乌克兰人觉得西向可以过上好日子,俄国人觉得乌克兰不想法缓冲国,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有错吗?都没有错。
接下来,无论俄国、乌克兰,还是整个世界都会过得有些艰难。牵一发而动全身,何况俄国这样一个核大国,一个对另一个国家发起灭国之战的核大国在显示肌肉。俄国是穷,但穷有时候也是一种优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没有鞋的毛熊也就没有了束缚。
人性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为了自己的历史地位,为了俄罗斯不再衰退,谁知道普京的底线在哪里。更危险的是,远隔重洋的美国,客观上更希望欧洲大陆生乱,就像当年奉行大陆平衡政治的英国,一直欧洲搅局一样。
前路漫漫,各自珍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