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金利智者怀仁(祁金利智者怀仁)
祁金利智者怀仁(祁金利智者怀仁)李世民以百姓利益为重,为了百姓利益,有时候甚至要牺牲自己的亲情。唐初的时候,薛延陀国在漠北称雄,当时唐朝面对突厥进攻的压力,无力四面出击。摆在唐政府面前的有两个选择,要么发兵将其消灭,要么采取通婚的方式加以安抚团结。房玄龄建议,中国刚刚安定,出兵征战凶多吉少,还是和亲为上策。太宗同意这个看法,说:朕即为天下百姓的父母,如果对百姓有利,何必爱惜一个女儿呢?于是决定以宗室女为新兴公主,嫁于薛延陀可汗夷男。虽然因为礼节上的琐碎问题,太宗食言,断绝了与薛延陀的婚姻,但太宗决策的理念依然令人震撼,他的仁爱主张和举措在后世仍然可资借鉴。如果一个决策会妨害百姓的利益,李世民通常会改变决策,对于劝谏也是从善如流。据记载,贞观14年,太宗将要去同州狩猎,正逢秋收来临,百姓收获庄稼的进度刚十分之一二。刘仁轨劝谏到,此时让百姓承担狩猎的服务事宜,诸如筑路修桥,将耗费大量人力,一定会妨碍秋收,希望陛下稍微停留十天
夜里读《资治通鉴》,读到唐太宗李世民时期,觉得心里敞亮痛快。这其中有金戈铁马、气势如虹、改天换地、重塑乾坤的事业;有雄才大略、智勇超群、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智慧;有百废俱兴、政通人和、蒸蒸日上、百姓安康的盛世;有天下归一、八方来贺、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宏大局面。更使人感动落泪的,是字里行间扑面而来的李世民的“仁爱”。
李世民的仁爱,是“仁”与“智”的统一。他是智者,也是勇者,更是仁者。他曾经写过一首《赐萧瑀》: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在他那里,智者和仁者应该是血肉一体、密不可分的。智,是属于能力与学识方面的东西;仁,是属于道德层面的东西。单纯智商高、认知能力强,只能叫做聪明,甚至是小聪明,不是真正的智者。其实,历史上的纣王、隋炀帝,个人天赋都是很高的,就是属于这种情况。真正的智者,是智慧高、道义层次高,非德不足以达到。李世民把“仁”看作智者的必要因素,显然属于后者。
也许有人会拿李世民火并建成、元吉的事来指责李世民的不仁。李世民杀建成、元吉不假,但原因是建成、元吉要杀李世民,李世民被迫绝地反击,颇有正当防卫的意思。其实这种不仁在很多具有雄才大略的封建帝王身上都是共同的,也是不可避免的。比如隋文帝杨坚,也曾经把前朝皇子皇孙杀个干净,但并不妨碍他对百姓的仁慈。北齐高洋,也把拓跋家族杀得一个不留。这更多的是封建制度的局限,在那种选拔最高接班人的方式下,这恐怕也是难以避免的。问题在于是滥杀无辜、杀人无度,还是罪罚相当、慎杀少杀。李世民显然属于后者。
孔子说,仁者爱人。爱人,不是抽象的。同时,仁也有小仁与大仁之分。以百姓为本,以百姓为念、以百姓为重,就是大仁。这在那个时代,无疑属于先进的思想。李世民的仁就属于大仁。
我们固然不能要求封建帝王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作为宗旨,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但即使按照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标准去衡量,帝王之间的差异也是天地之悬。有道者在制定政策、做出决策的时候,把“民为贵”的思想体现得很充分,念念不忘百姓。在这一点上,李世民堪称典范,其以民为本的境界和情怀令人感叹。
他在决策的时候,常常把百姓的利益和福祉放在很重要的位置,把百姓的幸福作为自己的快乐。他曾经说,朕为万民之主,想让百姓们都富贵,如果教给他们礼仪,使他们年少的孝敬年长的,妻子尊敬丈夫,那就都尊贵了。轻徭薄赋,使他们各治产业,那就都富足了,如果家给人足,朕即使不听音乐,也自然乐在其中了。
贞观年间,百废俱兴、政通人和、盛世的景象日益呈现,李世民的声望也是与日俱增。而中国历史上,历代帝王无不把能到泰山封禅作为光耀之事。秦始皇、汉武帝、隋文帝均曾为之,后世为政者常常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于是文武百官多次请行封禅大礼,但是都被李世民婉拒。他说,你们都认为登泰山封禅是帝王的盛举,但朕不认为这样。如果天下安定百姓家家富足,即使不去封禅又有什么伤害呢?从前秦始皇行封禅礼而汉文帝不封禅,后代难道认为文帝的贤德不如秦始皇吗?实际上终李世民一生,他也没有去过泰山封禅。
如果一个决策会妨害百姓的利益,李世民通常会改变决策,对于劝谏也是从善如流。据记载,贞观14年,太宗将要去同州狩猎,正逢秋收来临,百姓收获庄稼的进度刚十分之一二。刘仁轨劝谏到,此时让百姓承担狩猎的服务事宜,诸如筑路修桥,将耗费大量人力,一定会妨碍秋收,希望陛下稍微停留十天半月,等到粮食收割完毕再狩猎更好。唐太宗不仅采纳了他的意见,而且重用了刘仁轨。
李世民以百姓利益为重,为了百姓利益,有时候甚至要牺牲自己的亲情。唐初的时候,薛延陀国在漠北称雄,当时唐朝面对突厥进攻的压力,无力四面出击。摆在唐政府面前的有两个选择,要么发兵将其消灭,要么采取通婚的方式加以安抚团结。房玄龄建议,中国刚刚安定,出兵征战凶多吉少,还是和亲为上策。太宗同意这个看法,说:朕即为天下百姓的父母,如果对百姓有利,何必爱惜一个女儿呢?于是决定以宗室女为新兴公主,嫁于薛延陀可汗夷男。虽然因为礼节上的琐碎问题,太宗食言,断绝了与薛延陀的婚姻,但太宗决策的理念依然令人震撼,他的仁爱主张和举措在后世仍然可资借鉴。
(作者:祁金利,中共北京市委统一战线工作部副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