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自然之气(无形之气)
接自然之气(无形之气)《辨疫琐言》:“春则曰春瘟,夏则曰时疫,秋则曰秋疫,冬则曰冬瘟。”古人最初还分的细致:“疫”:本义指瘟疫,由“疒”与“殳”共同构成。“殳”shu,是指长竿带勾取物,后演化为兵器,是击杀人的器具。“疫”,即为病因之毒气,依靠有质有形之物的病毒、细菌,而致病杀人。
天地之间,浩然正气。还有那无形之气,避无可避。
从古至今,谈疫色变。
今天就浅浅的聊聊吧。
“疫”,是中医学对急性流行传染病的总称。
“疫”:本义指瘟疫,由“疒”与“殳”共同构成。
“殳”shu,是指长竿带勾取物,后演化为兵器,是击杀人的器具。
“疫”,即为病因之毒气,依靠有质有形之物的病毒、细菌,而致病杀人。
古人最初还分的细致:
《辨疫琐言》:“春则曰春瘟,夏则曰时疫,秋则曰秋疫,冬则曰冬瘟。”
后来,对时疫的概念,又发生了变化。
"时",是指天时法则。《说文》:"时,四时也"。
时疫:是指人类本身违背自然客观规律,倒行逆施,不能顺应天地气机运行的法则而产生的疾病流行。
一般可以分为:
暴发型时疫,迁延型时疫,
季节型时疫,地域型时疫,
高毒型时疫,低毒型时疫,
年龄型时疫,特异型时疫,等等。
“暴发型时疫”中囊括了西医急性流行传染性疾病的学说。
各种急性流行传染性感冒,同样归属于这一类之中。
20世纪以来,流感已经有五次造成世界性大爆发的记载, 其中,1918年的大流行造成数千万人死亡。
2003年猖獗一时的“SARS”流行暴发,以及当前正在世界范围内广泛扩散开来的“新冠病毒”,都属于“时疫”疾病中的“暴发型时疫”。
既然避之不过,不如探其究竟,再谋防范治疗之法。
瘟疫
瘟疫:“瘟,疫也”
唐代柳宗元于《永州龙兴寺息壤记行文》:“南方多疫,劳者先死。”
瘟疫一词乃自古沿用至今,最早运用此字的著作,可能为《抱朴子》•内篇•微旨:“经瘟疫则不畏,遇急难则隐形。”
现存最早的中医古籍《黄帝内经》也有记载。
《素问•刺法论》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
《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
《吕氏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
说明当时对瘟疫的认识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认为一年四季皆可发生,原因之一是由于时令之气的不正常,是由“非时之气”造成的。
东汉时期张仲景在其《伤寒杂病论》的序言中说“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公元196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
文中的“伤寒”,除了指外感热病外,还包括了当时的烈性传染病,可见当时瘟疫流行之猖獗。
曹植《说疫气》: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描绘了当时疫病流行的惨状,并明确指出:“疠气流行”,并非“鬼神所作”,而是“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所致。
唐朝孙思邈《千金要方•卷九•伤寒》立“辟温”一章,记载治疗瘟疫的方剂。
出于唐朝王冰以后的《素问》遗篇,认为瘟疫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说明古人已经意识到其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淫外邪,而是一种疫毒之气。
元朝医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温疫五》:“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总结了瘟疫的治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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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来,中国总是不缺英雄,那些带着香囊和面巾就只身前往疫区的中医大家们、中医学徒们、甚至弃文从医的先生们,还有许许多多的人救治病患而奋斗,我国从古至今历代医家都在致力于瘟疫的救治和经验总结。
这不正是大数据吗?这不正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医案吗?
但还是有许多人不相信,包括医生。非典时期强行使用大剂量激素冲击疗法,不良反应严重。全然不闻不问隔壁医院中医治好的实例。新冠时期强行使用新引进的西药,在国外都被验证无效的药物,病患自然又成了小白鼠。中医救治后的好成果悄然无息被媒体掩盖,有的中医自行救治反而被隔离调查,有的被吊销执照,有的被称为无证行医。
中医被打压这么多年,中药也独木难支,由于化肥、农药、化学品污染的土地越来越多,疗效下降。每个人都希望身边有一个好的中医,妙手回春。却不想想一名中医的成才之路上,有多少明枪暗箭。
又发牢骚了,实在是忍不住啊。
继续聊杀人于无形的无形之气。
我国历代医家对传染病的防治十分重视。如《黄帝内经》、《伤寒论》、《诸病源候论》、《干金方》、《外台秘要》等著名医著中都有防治传染病的经验的记载,但这些记载都不系统。
我国第一部治疗急性传染病的专门著作是清代吴有性所作的《温疫论》。
吴又可,名有性,字又可,号淡斋。
公元1582-1652年(明万历十年-清顺治九年)明代江苏吴县人。
一生从事中医传染病学研究,著有瘟疫论一书,阐述了传染病病因学说。
温疫
没错,是温不是瘟。
《温疫论》一书提出了,“疫病”----当时对传染病的称呼,
病因:是“非其时而有其气”。
书中认为伤寒等病是由于感受天地之常气而致病,而“疫病”则是“感天地之疫气”致病。
将“瘟疫”与其他热性病区别开来,从而使传染病病因突破了前人“六气学说”的束缚。
《温疫论》在我国第一次建立了以机体抗病功能不良,感染戾气为发病原因的新论点。
《温疫论》指出:
“夫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气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这种异气即“戾气”。
戾气:邪恶之气。
还提出了传染病的传染途径是“有天受,有传染”。
“天受”就是空气传染,“传染”就是接触传染。
“凡人口鼻通乎天气”、
“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
这种学说是十分先进的。
该书还认为疗疮、发背等外科病是由于杂气感染,而不是由于“火”。首次把外科感染疫病与传染病的病因划入同一范畴。
《温疫论》在传染病的病源、病因以及免疫性、流行性的大量论述都十分科学。
《温疫论》指出:机体抵抗力的重要性。
人体感受戾气之后,是否致病则决定于戾气的量、毒力与人体的抵抗力。
“其感之深者,中而即发,感之浅者,而不胜正,未能顿发”;
“其年气来之厉,不论强弱,正气稍衰者,触之即病”;
“本气充满,邪不易入,本气适逢亏欠,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
机体抵抗力强,则虽有接触传染的可能,但不大会发病。
机体抵抗力减低,又受到传染,则可以发病。
这与西医理论不谋而合,中国古时中医文化博大精深,都是实践出的真知。
《温疫论》认为传染病流行形式可以是大流行,也可以是散发的。
指出戾气有特异性,只有某一特异的戾气才引起相应的传染病。
《温疫论》对温疫的免疫性的论述也确是十分令人敬佩。
书中说:“至于无形之气,偏中于动物者,如牛瘟、羊瘟、鸡瘟;鸭瘟,岂但人疫而已哉?然牛病而羊不病,鸡病而鸭不病,人病而禽兽不病,究其所伤不同,因其气各异。”
真是一段绝妙的阐述。比如最近的疫情,首先伤的是肺。
《温疫论》认为:戾气是物质性的,可采用药物制服。
虽然戾气“无形可求,无象可见,况无声复无臭,何能得睹得闻”,
但它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又进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气者药物也。”
看了那么多,其实最重要的就是增强机体抵抗力。
再来到现代,度娘奉献的扩展知识:
“根据我国相关法律规定,甲类传染病共有2种,乙类传染病共27种,丙类传染病共11种。
甲类:也称为强制管理的传染病,共2种,包括鼠疫、霍乱;
乙类:共27种,包括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传染性非典型肺炎、艾滋病、病毒性肝炎、脊髓灰质炎、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麻疹、流行性出血热、狂犬病、流行性乙型脑炎、登革热、炭疽、细菌性痢疾和阿米巴痢疾、肺结核、伤寒和副伤寒、流行性脑脊髓膜炎、百日咳、白喉、新生儿破伤风、猩红热、布鲁氏菌病、淋病、梅毒、钩端螺旋体病、血吸虫病、疟疾、人感染H7N9禽流感;
丙类:共11种,包括流行性感冒、流行性腮腺炎、风疹、急性出血性结膜炎、麻风病、流行性斑疹伤寒和地方性斑疹伤寒、黑热病、包虫病、丝虫病,除了霍乱、细菌性痢疾和阿米巴痢疾、伤寒和副伤寒以外的感染性腹泻病、手足口病。
对于乙类传染病中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传染性非典型肺炎、炭疽中的肺炭疽和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多数采取甲类传染病的预防控制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