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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的逍遥游表达的情感(感悟庄子逍遥游)

庄子的逍遥游表达的情感(感悟庄子逍遥游)回首那一个个的所谓人往高处走,太多的时候却清晰觉得是水往低处流。然而,我的肉身是如此沉重,放不下人世间的父子之亲,君臣之义,兄弟之情,朋友之温,乃至许多的喜怒哀乐,也无法摆脱衣食住行,养老育小,亲友礼尚的物质所需,也因此无法放下知识、道义、功名、利禄,甚至薪金待遇。一颗心,在无可言说的悲怆中,时常被肉身征服,成为阶下囚。从沉重的鲲,到成为翱翔于九万里之上,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的鹏,其实象征的是人沉重的肉身与逸飞的心灵之两端。而通道,乃是“化”。唯有大,才可以化。大,是非同一般的蓄积,“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是非同一般的眼界,“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更是非同一般的境界,一如青原和尚所言“而今得个休歇处,依前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

庄子的逍遥游表达的情感(感悟庄子逍遥游)(1)

尽管《逍遥游》早已烂熟于心,但许多个深夜想念它的时候还是要一书在手,展开到那一篇,置于膝上,静静凝视那一字字一行行冰雪晶莹的文字。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站到了庄子面前,聆听他的空谷传音。

我知道,所有的旅程必须先“走”,先上路,然后才可以“游”。

可是,剥离去怡然自得的烟岚,庄子那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逍遥游,于我,似乎永远都是一个从红尘出发,却至死都难以抵达的艰难旅程终点。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从沉重的鲲,到成为翱翔于九万里之上,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的鹏,其实象征的是人沉重的肉身与逸飞的心灵之两端。而通道,乃是“化”。

唯有大,才可以化。

大,是非同一般的蓄积,“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是非同一般的眼界,“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更是非同一般的境界,一如青原和尚所言“而今得个休歇处,依前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

然而,我的肉身是如此沉重,放不下人世间的父子之亲,君臣之义,兄弟之情,朋友之温,乃至许多的喜怒哀乐,也无法摆脱衣食住行,养老育小,亲友礼尚的物质所需,也因此无法放下知识、道义、功名、利禄,甚至薪金待遇。一颗心,在无可言说的悲怆中,时常被肉身征服,成为阶下囚。

回首那一个个的所谓人往高处走,太多的时候却清晰觉得是水往低处流。

无数的暗夜里,精神上负枷长街时,我乱翻古籍,试图想从中寻求让我能够从残醉枯泪中的解脱之策。一个阴郁连绵的深秋夜,在《群书治要》卷三十七《慎子·威德》中读到这么一句:“故腾蛇游雾,飞龙乘云,云罢雾稽,与蚯蚓同,则失其所乘也”——似乎一下子让我豁然了:若是没有风,列子那种逸飞长空、尽得风流的状态也会消失殆尽吧,也会成为一个遍体伤痕、灰头土脸,匍匐而行在红尘中的俗人一个吧。

却原来,每个人,连同“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的列子,都是有所待的人。肉身的沉重,让极少数人的御风而行,也是有困境的。

如此再读《逍遥游》,乃明白庄子所指向的“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大境,并不是什么玄虚无可依傍的东西,而是一任自然,游在这个炊烟袅袅的世界。只因为我们生在这个世界,活在这个世界,也将死在这个世界。游,只能在这个天地之间。但是,完全的投入就会意味着与之融为一体,甚至捆绑在一起。那么,就和这个世界保持距离,和权力、金钱、名利等保持距离,若即若离,不即不离。

庄子之逍遥游之说,也许最简单不过了吧:真正重要的不是物,而是心。置身在这个世界,心却要常常超越之,这不是一种生存技巧,而是一种生活态度。这样抵达的无何有之乡,一样的会虚室生白。

可是,这世间,就像黄庭坚深深嘘叹的那样,有多少、有多少“鹏飞鲲化未即逍遥游,龙章凤姿终作广陵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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