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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宁程氏贞洁坊(少妇背后的血泪史)

济宁程氏贞洁坊(少妇背后的血泪史)今天屹立在田园阡陌之中的“孝节”坊,俨然已成为历史的一种摆设。当年被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雍正皇帝冠以“孝节”,旌表的是其门第,换言之,就是给范氏一张“命运终结判决书”。解放前,每个村落都散布有一两座贞节牌坊,其中有尚健的给予旌表以示“标榜”,亦有死后诏旌以立坊形式“盖棺论定”,这座座贞节牌坊背后的少妇们,都有一部悲惨的血泪史。乍看起来,徒有富贵荣华之名包装的“孝节”坊女主人翁范氏,其实她就是封建礼教禁锢社会中的一个牺牲品。在那封建社会森严的刘氏家风中,还有执礼甚严的族规束缚下,尽管范氏一生凄惨,能在社会唤起同情心的又有几个。一旦红杏出墙,如《团圆之后》的偷情,其结果令人唏嘘。这种竭力用孝节之纱幕去掩盖一个少妇的凄凉命途,给侵害者披上一层“节烈”的迷人外衣,赤裸裸地迫使、干预了不幸女子的生存权,已成了中国五千年封建社会的合法礼教。历史上入这样家门的并不是个案,现举大家耳熟能详的明代南京户部尚书

文贤里(剑山)大路边右侧,为刘氏世居。清雍正八年地方官员奉旨为故监生候补县丞刘濬妻范氏旌表立坊。范氏二十八岁守寡,守节奉姑(姑,婆婆也)抚子,历节二十五载,终寿54岁。

“孝节”坊屹立在今剑山村向上约300米处,人称“大路边”的地方,从仙永公路“大路边”左侧走入约40米,一眼望见田园中孤零零屹立着一座牌坊。也许是被主人的孝节所感动,石坊默默无闻地屹立了282年,而且还将永远履行着它的历史使命,直到天荒地老。这座度尾境内唯一保存下来的清雍正间敕立的贞节石牌坊,与同为雍正间的大济高坂都口“德比卢曹”贞节石牌坊仅晚了3年。尽管“孝节”坊遭过厄运,但是现在所看到贞节牌坊高仍有4米余。有村民告知贞节牌坊原来上部还有近2米,早年间被不法之徒偷盗,可惜未知下落何方。今天这座少有人知残存在毗邻张姓附近田园阡陌中的下半部,远看它仍是那么的气势非凡,那么的坚固如初,且保存的即完整又不失典雅而古朴。

济宁程氏贞洁坊(少妇背后的血泪史)(1)

走近牌坊,只见匾额中间一格排列刻有八方寸大“孝节”两字,右边一格横刻着“妇顺”两字,而边沿细看竖刻着两行小字,字曰:“大清雍正八年奉旨旌表”10个字;左边一格横刻着是“母仪”两字,与右边形成对称也竖刻着两行小字,字曰:“故监生候补县丞刘濬妻范氏”12个字。据志载和《亭桥刘氏谱》述,范氏二十八岁守寡,苦节二十五年。据一族老告知范氏之夫刘濬夭折于三十岁上下。又闻道范氏誓言欲养姑抚子到老,她也食贫守志,呕心沥血地信守诺言奉姑抚子到老,被诏旌其门,至五十有四而终。

济宁程氏贞洁坊(少妇背后的血泪史)(2)

封建统治社会,在“三从四德”和“孝节”为辅的思想灌输下,对嫁出去的女子来说,就是凄凉的结局,不管发生什么变故,作为女人就必须遵循封建礼教,尽管入门无久,夫逝便则终身守节莫嫁,已成封建社会不可逾越的一道鸿沟,尤为像刘濬还是监生出身,位居候补县丞身份的显赫家门。

济宁程氏贞洁坊(少妇背后的血泪史)(3)

历史上入这样家门的并不是个案,现举大家耳熟能详的明代南京户部尚书郑纪来说,其长子郑主一,有妾黄氏,年纪轻轻嫁与豪门为媳,夫主一本有妻室,继纳黄氏为妾,未有数年,郑主一英年早逝,落下黄氏25岁守寡,黄氏生一子名登瀛时方7岁,黄氏艰辛抚子成年后,奈胡天不与有寿,登瀛又殁,黄氏又抚其孙绍兴,并与妇陈氏孀居,被人称“姑妇双节”而传为佳话。

又有郑纪一女,名玉姬,归莆田周礼,亦是红颜薄命,年二十六便守寡,玉姬仅生一子,奈天命难违又复殇(没有到成年就死去),然姬奉舅姑(公婆)克尽孝敬,后舅姑卒,家道中落,姬乃勤俭营葬。

综上两例,可以说是吃人的封建礼教,束缚着年纪轻轻丧偶女子的一生幸福,甚至不乏有尚未生儿育女的女子,便要长年与枕厢守,泪面孀居。纵观这些不幸女子,能有高寿者少如晨星。个中难言之隐,按现代科学定论,有精神上的打击与折磨;更有生理上的强忍克守。看似堂而皇之恩敕给“孝节”“德比卢曹”,尽是罩在家庭关系上一张视有如无的温情脉脉的面纱。

乍看起来,徒有富贵荣华之名包装的“孝节”坊女主人翁范氏,其实她就是封建礼教禁锢社会中的一个牺牲品。在那封建社会森严的刘氏家风中,还有执礼甚严的族规束缚下,尽管范氏一生凄惨,能在社会唤起同情心的又有几个。一旦红杏出墙,如《团圆之后》的偷情,其结果令人唏嘘。这种竭力用孝节之纱幕去掩盖一个少妇的凄凉命途,给侵害者披上一层“节烈”的迷人外衣,赤裸裸地迫使、干预了不幸女子的生存权,已成了中国五千年封建社会的合法礼教。

今天屹立在田园阡陌之中的“孝节”坊,俨然已成为历史的一种摆设。当年被封建社会最高统治者雍正皇帝冠以“孝节”,旌表的是其门第,换言之,就是给范氏一张“命运终结判决书”。解放前,每个村落都散布有一两座贞节牌坊,其中有尚健的给予旌表以示“标榜”,亦有死后诏旌以立坊形式“盖棺论定”,这座座贞节牌坊背后的少妇们,都有一部悲惨的血泪史。

其实封建社会底层女子,亦有重婚、再嫁个案,但那都是“苟且偷安”不被尊重、变相做奴役使唤的机器人,她们稍有不慎,“扫帚星”“败家婆”铺天盖地冲着她们,导致了少数女子纵有重组再婚,生活上备受煎熬,屡遭屈辱都是罄竹难书,这也始终成了古代凄凉女子望而却步的原因所在。

虽然旧时保存下来的贞节牌坊,那也是有地位身份妻子的格外标签,至于平民就不显得那么重要,这样的一部部少妇血泪史,还有尊卑双标,可谓是泾渭分明的。诚实可憾,这样的旌表不要也罢,无奈的是……

本文作者:余洪森

济宁程氏贞洁坊(少妇背后的血泪史)(4)

济宁程氏贞洁坊(少妇背后的血泪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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