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的睡莲目前在哪:走访 莫奈的花园
莫奈的睡莲目前在哪:走访 莫奈的花园卡米尔,在我的画作无人问津的时期,一直以作为我的模特而感到幸福和骄傲。这间蓝釉瓷砖装饰的厨房里,通常会准备10人份的日常饭菜1897年1月15日,于吉维尼。今天是卡米尔的50岁生日。我的初恋已经离开我18年了,每个人似乎都忘了她。而我自己,有时也很难再回想起我们年轻时的艰难时光。1865年我们相遇,在我们同居之前,她多次到工作室拜访。那段时间一切都很糟糕,甚至连生火取暖的木材都不够用,只能靠朋友巴其耶的慷慨帮助度日。当然,我也记得那些特别令人高兴的事情,比如,在1866年的美术展览会中,以她的名字命名的画像获得了认可,这是我绘画初期的成功作品之一。我仍记得,在1870年,她和我在英国碰头前,她躺在特鲁维尔的沙滩上吹着风,十分有耐心。之后,我在阿让特伊的花园里再次见到她,她独自一人站在丁香树下,或许还有她当时的朋友雷诺阿、毕加索,还有几年前去世了的马奈和他的兄弟欧仁,以及其他因为时间久远我不
秋天,池塘边的高大树木直冲天空,在风中卷曲的纸条倒影在水中
为了纪念这一天以及大家善意的鼓励,比如对旱金莲颜色的肯定,我会在耶尔市我的花园里找一些他还不认识的插穗,比如我刚从伦敦收到的不同品种的向日葵类植物,它们黄色花瓣的部分会暴长到两三米高。它会扰乱粉红色、红色或淡紫色的色调,它们看起来可能会成为下个夏天的主导色调。(古斯塔夫·卡耶博特)
花坛就像莫奈的调色板,在大丽花和紫色的波斯菊旁边,盛开着橙色的旱金莲
1897年1月15日,于吉维尼。
今天是卡米尔的50岁生日。我的初恋已经离开我18年了,每个人似乎都忘了她。而我自己,有时也很难再回想起我们年轻时的艰难时光。1865年我们相遇,在我们同居之前,她多次到工作室拜访。那段时间一切都很糟糕,甚至连生火取暖的木材都不够用,只能靠朋友巴其耶的慷慨帮助度日。当然,我也记得那些特别令人高兴的事情,比如,在1866年的美术展览会中,以她的名字命名的画像获得了认可,这是我绘画初期的成功作品之一。我仍记得,在1870年,她和我在英国碰头前,她躺在特鲁维尔的沙滩上吹着风,十分有耐心。之后,我在阿让特伊的花园里再次见到她,她独自一人站在丁香树下,或许还有她当时的朋友雷诺阿、毕加索,还有几年前去世了的马奈和他的兄弟欧仁,以及其他因为时间久远我不记得名字的人。
这间蓝釉瓷砖装饰的厨房里,通常会准备10人份的日常饭菜
卡米尔,在我的画作无人问津的时期,一直以作为我的模特而感到幸福和骄傲。
不仅仅是获得了成功的肖像画,如1866年的作品《绿衣女子》(La Femme en robe verte)和1875年的作品《穿和服的女子》(La Japonaise),卡米尔还爱她自己投射在雪地上的影子。透过窗户我看到她穿着黑色外套、披着红色披肩,我意外地发现她也正观察着我的工作。1879年9月5日,卡米尔去世的第二天,我在维特尼创作了这幅《临终的卡米尔》(Camille sur son lit de mort)。这是我保留的她的最后一幅肖像画,并会把它留给我们的儿子。我们分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忧虑和不安消耗掉了我们年轻时的激情,但是我始终对她满怀温情。她的疾病让我不知所措,卡米尔去世前承受了很多痛苦。感谢我们的朋友们,让我在那个时候能够实现她最后一个愿望,并将属于她的奖章从当铺取回来。我将奖章挂在她的脖子上,用鲜花覆盖她的身躯。
莫奈的卧室
今天不能谈论卡米尔了。我们的儿子让已经30岁了,虽然他有时来我这里,但是他要去旅行,我不能把他留下。二儿子米歇尔,在卡米尔离开我们的时候才几个月大,现在已经要20岁了,幸运的是他经常留在这里。(莫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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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顾维华
校对:张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