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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蛮横不讲理(儿子不在家公公处处维护儿媳)

公公蛮横不讲理(儿子不在家公公处处维护儿媳)刘曼点了点头,原来闹闹的父亲长期在外出差,刘曼又经常加班,闹闹交给奶奶照顾。我问刘曼,闹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我打趣刘曼,孩子这么内向,怎么起了个闹闹的小名。刘曼一脸忧愁:医生,其实闹闹一点都不外向,以前可皮了,最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以前在大学的时候,修过儿童心理学,儿童内心比成人敏感,如果受到强烈的刺激,会导致性格大变,甚至与过往的性格截然相反。

公公蛮横不讲理(儿子不在家公公处处维护儿媳)(1)

说着这事儿之前,我先说一下我的职业,我是一名儿科医生,我这个医生跟一般的医生有些区别,专治一些稀奇古怪的病症,说起来有点玄乎,这件事儿要从那天下午说起。

那天下午的时候,有个少妇牵着一个小男孩来看病。

少妇叫刘曼,她孩子小名叫闹闹,今年四岁。

闹闹从进门开始,就低头看自己的两只脚,一点都不闹腾。

我打趣刘曼,孩子这么内向,怎么起了个闹闹的小名。

刘曼一脸忧愁:医生,其实闹闹一点都不外向,以前可皮了,最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以前在大学的时候,修过儿童心理学,儿童内心比成人敏感,如果受到强烈的刺激,会导致性格大变,甚至与过往的性格截然相反。

我问刘曼,闹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刘曼点了点头,原来闹闹的父亲长期在外出差,刘曼又经常加班,闹闹交给奶奶照顾。

两个月前,闹闹的父亲出差回来,给闹闹带回一只狐狸,可把闹闹高兴的不轻。

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闹闹总抱着那只狐狸睡觉,奶奶说狐狸身上容易长虱子,闹闹也不愿撒手。

闹闹他父亲在家待了一个星期又去出差了,谁知他走的第二天,狐狸就不见了。

从那之后,闹闹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哑巴似的,别人跟他说十句,他才吐出一句话。

我说这可能是心理问题,你该去找找儿童心理医生,给闹闹开导开导。

刘曼说都找过了,心理医生劝导了半天,安慰闹闹狐狸想妈妈回家了,然后闹闹说了刘曼很在意的一句话。

“闹闹说小狐狸就在家里,浑身是血,好可怜。”

我第一反应,如果闹闹没撒谎的话,狐狸已经死了,只不过灵魂没散,还在跟着闹闹。

很多人小时候都有见鬼的经历,是因为人是万灵之长,出生时就有灵性,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灵性逐渐消散。这也是为什么越小的孩子,越容易见到大人看不见的东西。

我低下身子,用尽量和蔼的声音跟闹闹说话。

“闹闹,你养的小狐狸叫什么名字呀?”

闹闹抬起头,看了我好久,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它叫白白。

刘曼跟我解释,闹闹他爸送的狐狸,全身都是白的,一点杂色都没有,闹闹就给它起了个白白的名字。

我问闹闹,白白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呀?

谁知闹闹忽然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的特别伤心。

“白白它受伤了,它不理我了,呜呜呜……”

闹闹哭的特别伤心,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那只小狐狸。

我把李曼拉到一旁:那小狐狸估计已经死了,不知为什么灵魂没散,还待在你家里,闹闹能看到小狐狸,触景伤情才导致性格大变。

李曼很着急,问我该怎么办?

我说最好的办法,是我去你家一趟,把小狐狸超度了,以后闹闹见不到,就会慢慢恢复。

李曼说那行,麻烦您了。

超度一只动物的亡魂,用不着七星宝剑渡鬼符这样的大杀器,我在黄纸上抄录些《血胡科》,然后拿了一瓶牛眼泪,就准备出门。

赖在李曼家的,是小狐狸的灵魂,并没有化作恶鬼害人,哪里来的怨气,闹闹说小狐狸受了伤,难不成是并非无意走丢,而是被虐待死的?

李曼住的地方,和我的门诊就相隔五条街,是一片瓦片房组成的老住宅区。

我小的时候,这片住宅区还挺繁华的,旁边还个大集,一周有三次集会,可热闹了。

这几年国家经济飞速发展,人们生活水平都提高了不少,很多人去市区住了楼房,这里就冷清了不少。

我问李曼,看你家庭条件应该不错,怎么会住在这里。

李曼跟我解释,这老房子又旧又潮,她老早就想搬走了,可闹闹奶奶不愿意,说住一辈子了,坚决不搬。她平时上班忙,闹闹父亲又不怎么在家,闹闹的饮食起居、上学接送,都要靠奶奶,李曼就是一万个不愿意,也得依着老人家。

不过这种老宅子带着院子,能种树养花,这点比楼房要好。

李曼和闹闹住在胡同最里面,木门被风雨洗刷的都发黑了,门上的铁片装饰品,更是锈迹斑斑,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

木门外面没上锁,我估摸着闹闹的奶奶在家。

李曼推了下门,门在里面反锁了,她伸手拍门,对着里面喊:妈,我回来了,开下门。

透过门缝,我看到一个步履蹒跚的身影,一步步走近。

门内传来一声很阴沉的声音:别敲了,听见了。

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我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抬头盯着我看。

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太太,不知为什么,我被她盯的心里发毛。

李曼跟老太太介绍:这位是许医生,是来给闹闹看病的。

老太太没说话,转身往里走,李曼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跟我说:婆婆不喜欢生人,你别介意。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介意,然后跟着李曼往里走,脚刚迈入门内,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好强的怨念!

李曼这个宅子,有片面积不小的院子,不像我那门诊的小院都铺成了地板砖,而是犁成了菜园,种的有花、有菜,还有两棵香椿树。

一般人家种香椿树,每年春天的时候都会把顶芽掐掉,这样香椿树不会长高,结出来的香椿芽格外香。

可李曼家的这两棵香椿树,我敢肯定从未掐过顶芽,足足有四米多高,展开的枝叶遮住了阳光,大半个院子都阴阴沉沉的。

院子里有口水井,拉水的转轮都干裂了,不知道已经多久没用过了。

水井的台子上,放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刀上有一片深红色的痕迹。

李曼打开屋门,我走近客厅中,环顾四周。

宅子背阴,加上外面香椿树遮光,客厅也很昏暗,李曼家里装修很古朴,都是些旧家具。

闹闹的奶奶进屋后就去了卧室,我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闹闹指着客厅东北面的角落:白白就在那里。

李曼说,小狐狸不见后,闹闹就说白白在那,浑身是血,她看不到,还以为是闹闹出现了幻觉。

是不是幻觉很容易分辨,我把提前准备好的牛眼泪倒在手指上,抹进眼里。

牛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临死前能感觉到自己阳寿将近,会不停的流泪。如果有人把牛眼泪收集起来,抹进眼里,能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牛眼泪一入眼,我就感觉双眼刺痛,仿佛有人拿针在扎我眼球,我眯着眼睛看向闹闹指的地方,果然有只白毛狐狸。

这狐狸趴在地上,蜷成一个球,身上有好几道伤口,白毛被染红了大半。

小狐狸盯着我看,神情可怜,眼里有泪,仿佛在哀求我。

我走到小狐狸面前,蹲下身子,它把腿伸出来给我看。

小狐狸的腿,被两根黑草绑住了,动弹不得。看到这我知道了,小狐狸死后灵魂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它已经成了地缚鬼。

地缚鬼又叫地缚灵,是一种比较特殊的鬼,生灵死后,如果有心愿未了,形成很强的怨念,就会被困在那里,成为地缚鬼。

一般来说,只要你不激怒它,地缚鬼并不会主动伤人。

超度地缚鬼和超度普通的鬼也不一样,如果是普通的鬼,烧两道符就可以了,但是地缚鬼不同,如果无法帮它消散怨念,是无法超度的。

当然我可以直接灭了小狐狸的灵魂,让它魂飞魄散,可我不想这么做,至少不想当着闹闹的面这么做。

不过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动物死后变成地缚鬼的,我听不懂狐狸的语言,哪里知道它的心愿是什么。

小狐狸见我不为所动,焦急起来,它不停的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四肢上的束缚。

不对!我发现了问题,地缚鬼在没有完成心愿前,是不会试图离开的,这小狐狸却明显想要摆脱束缚。

我心里涌现一个不合常理的想法:难道这小狐狸不是地缚鬼,而是被困住了?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我一狠心,又倒出两滴牛眼泪,抹在眼睛上。

卧槽,牛眼泪再次入眼,就好像被人喷了辣椒水一样,真他娘的辣眼睛,疼的我眼泪直流。

我强忍着疼痛再次睁开眼,这一次,眼中的景象又变得不一样了。

小狐狸还是小狐狸,可它的身下,却是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草。

原来如此,小狐狸并非成了地缚鬼,而是被殃及了。

这些黑草乃是怨念凝聚,怪不得李曼和闹闹的身上也沾有怨念,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宅子里有只怨念冲天的地缚鬼!

我顺着黑草生长的轨迹寻去,越往老太太的卧室走,黑草长的越是密集,老太太的卧室门,更是长满了黑草。

真正的地缚鬼,就在老太太的卧室里!

“许医生,您没事吧?”

李曼的话,惊醒了我,我再次感觉到眼睛疼的厉害。

我赶紧喊李曼给我弄点水来,把眼睛使劲冲了冲,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的眼睛肿了起来。

我把李曼偷偷拉到一边,问能不能进老太太的卧室看看。

李曼直摇头,说自从她公公走失后,婆婆的脾气就变的十分古怪,尤其是她的卧室,就连她最疼爱的闹闹都不让进。

李曼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把小狐狸超度了,闹闹就没事了吗?

我跟她解释,这事有些复杂,如果我没猜错,小狐狸是老太太杀的。

李曼瞪大眼睛:许医生,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我走出门去,把井边的那把柴刀递给李曼:看到刀上的深红色的铁锈了吗?

李曼点了点头,我把那铁锈抠下一点点,血腥味一下就窜出来了,跟我猜的一样,老太太用这把刀杀了小狐狸后,并没有把血迹洗掉,小狐狸的血被铁锈密封住,现在抠开铁锈,还能闻到血的味道。

我把柴刀递到李曼鼻子前:闻闻。

闻到血味,李曼信了我的话,但她不明白,自己的婆婆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曼都不知道老太太为啥这么做,我就更不清楚了,我说你家有只地缚鬼,如果不把它超度了,就没法超度小狐狸,闹闹的心病也就治不好。

听说家里有鬼,李曼脸色吓得煞白。

“许医生……我家真的有鬼?”

我说真的有,就在老太太的卧室里,你有没有办法让老太太先出去?

李曼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她走到老太太的卧室前,敲了敲门,卧室内传来老太太阴沉的声音。

“谁啊?”

“妈,闹闹中午想吃红烧排骨,我和许医生还有事情要谈,您能不能帮忙去买点排骨回来?”

老太太没回话,我看到李曼的表情十分不自然,她和老太太的关系似乎不太和睦。

过来一会儿,卧室门嘎吱一声打开了,老太太走了出来。

我刚准备松口气,谁知老太太转身把卧室门锁死了,我真想问问老太太,您卧室里藏着多少钱,连儿媳妇都不让进。

老太太出门买排骨去了,李曼有些不知所措:许医生,婆婆把门锁上了,怎么办?

我看了看还在盯着小狐狸灵魂发呆的闹闹,问李曼想不想治好闹闹?

李曼说想,一万个想,闹闹这模样她当妈.的心疼。

我说那咱把门撬开!

李曼听到我的建议后,犹豫了起来,我说你再不做决定,老太太可就回来了。

李曼跑到另一间卧室,拿了一根细铁丝给我,我虽然没学过撬锁,但知道锁的原理,我把铁丝伸进锁孔里,一点点的尝试。

我问李曼,为什么你看起来很怕老太太?

李曼叹了口气,跟我说明了原因,原来李曼和她老公认识的时候,老太太就不喜欢她,要不是她老公坚持,这门婚事可能就吹了。

结婚的时候,李曼和她老公的事业刚刚起步,买不起房子,只能暂时和婆婆公公同住一个屋檐下,婆婆特别喜欢挑李曼的刺儿,就算是吃完饭晚刷一会儿碗,都会臭骂她一顿。

李曼很委屈,觉得这日子没法过,想离婚,公公知道后给她撑腰,婆婆要是骂李曼,公公就骂婆婆。

我问李曼,老太太不待见你的原因是什么?

李曼咬着嘴唇,说可能是她和老公太恩爱了。

这个理由让我摸不着头脑,儿媳和儿子恩爱,对于当婆婆的来说,这不是好事吗?

李曼说婆婆从小很溺爱儿子,从来不让儿子做一点杂活。李曼刚认识她老公的时候,她老公甚至连袜子都不会洗。

李曼实在看不下去,手把手的教老公一些生活的基本能力,她老公并不排斥,两人一起做家务其乐融融,感情也越来越深。

可这事老太太看在眼里,就变了味道,老太太骂李曼祸害自己的儿子,说这些杂活本就是女人的事情,还说李曼好吃懒做,不配做她的儿媳妇。

说到这,李曼的眼圈都红了。

我觉得李曼挺可怜的,在老一代人的眼里,男人在外辛苦赚钱,女人持家做家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现在这个时代讲究男女平等,再说李曼的老公愿意和她一起分担家务,本是让人羡慕的一件事。

这就是代沟,一旦双方不愿让步,就成了头疼的婆媳问题。

李曼告诉我,婆婆对她老公的溺爱,她实在是受不了,有时吃饭的时候粥太热,婆婆甚至会吹两口喂她老公吃。

我想象了一下李曼描绘的画面,不寒而栗,老太太的溺爱,实在是有些病态了。

“后来我生下闹闹,情况变好了一些,婆婆喜欢男孩,对闹闹好的不得了,看孩子挺费时间的,对我老公也就没那么溺爱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李曼脸上的表情,反而多了一丝忧愁。

婆婆对老公不再溺爱,李曼本来挺高兴的,奶奶对孙子好是她的福气。

可闹闹到了该学走路的时候,她觉得不对劲了,她想教闹闹走路,可婆婆不让,说把孩子摔着怎么办,等过再半年学也不迟。

李曼跟婆婆解释,闹闹现在是学走路的最佳年龄,而且她一定好好看着闹闹,不让闹闹磕着碰着。

婆婆大发雷霆,说不行就是不行,她以前是这么带儿子的,现在就该这么带孙子!

李曼这才明白过来,婆婆把对儿子的病态溺爱,转移到了孙子身上来了。

她跟婆婆大吵一架,抱着闹闹回了娘家。李曼的老公再也忍受不了自己的母亲,干脆去外地上班赚钱,准备赚钱买套楼房和老太太分居。

后来公公找到李曼,说他去劝劝婆婆,结果公公就失踪了,婆婆说两人吵了一架,公公摔门走了。

听到这里,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李曼的公公可能不是走失了,而是死了!

“咔嚓!”

门开了,我和李曼对视一眼,推门走了进去。

老太太的卧室很简朴,就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房间里的怨念之重,让我毛骨悚然。

“爷爷!”

不知什么时候,闹闹跑了进来,他跑到桌子下,不停的喊爷爷。

李曼赶紧把闹闹拉怀里来:闹闹你在胡闹什么,爷爷不在这里。

闹闹使劲摇头,他指着桌子下:爷爷明明就在那里!

我真是蠢了,怪不得什么都发现不了,我刚刚把把牛眼泪给冲洗掉了。

我重新拿出牛眼泪,洒手里两滴后又递给李曼,让她学我的样子,把牛眼泪抹在眼里。

李曼照做了,然后对着桌子下惊呼一声:爸!

桌子下黑草茂密,有一个面皮惨白的老头子,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毫无疑问,是李曼的公公,也是被困在这所宅子里的地缚鬼。

我走到老头面前,问他有什么心愿未了,他留在这里,只会给家人带来厄运。

听到我的话,老头空洞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神采,他张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这是呛水的声音,我再看周围的黑草,分明就是水草的模样!

我知道李曼的公公的尸首在哪里了,就在院子里的井下。

李曼的婆婆,不仅仅是杀了闹闹的小狐狸,还把自己的丈夫给杀了。

我跟李曼的公公说,你若是说不出话,写字也行。

李曼的公公,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在地上比划了四个字。

“入土为安?”

老人家最后未了的心愿,不是报复自己的老伴,而是想入土为安。

李曼在一旁嚎啕大哭起来,婆婆责难她的时候,是公公一直护着她,没想到老人家最后竟是这样的下场。

我跟老人家说,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你最后的心愿。

我跟李曼说:别哭了,老太太马上就回来了,我们先出去,想办法把你公公的尸体从井下捞上来。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你们在我的房间做什么?”

我回头一看,老太太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握着那把带血的柴刀。

李曼把眼泪抹干净,她质问老太太:你为什么要杀公公?

老太太脸色阴沉,声音更阴沉:你这个狐狸精,施了妖术把我儿子迷的神魂颠倒也就算了,还想祸害我孙子!更可恨的是,那这老家伙竟然也站在你那边,说都是我的错。我已经听腻歪了他的道理,就把他推井里去了。

我觉得这老太太肯定是疯了,我问她,你不是最疼爱闹闹吗,为什么要把闹闹的狐狸也杀了?

老太太恶狠狠的说,自从那狐狸到家里,闹闹整日抱着,晚上不听她讲故事了,还要抱着狐狸睡觉。

她用柴刀指着李曼:我已经让这只骚狐狸抢走了儿子,怎么能允许让另一只狐狸精抢走我孙子!

老太太忽然笑了起来,特别得意。

“我把狐狸剁了,给宝贝孙子煲了汤,他可爱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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