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错过的女孩(那个被我错过的女孩)
被错过的女孩(那个被我错过的女孩)说实在的,当时我很吃惊。那时我跟A君在工作之余并没有什么交集,印象中没怎么私下一起出去玩过。他怎么会邀请我的呢?不管怎么样,我和B君都答应下来。时钟继续往后拨,回到2013年,那时候我、A君和B君都还在同一家公司。有一天,A君说要回老家帮忙摘荔枝,请B君和我去他家玩。第一次知道这世上有这个她,是第二次去A君老家的时候。这是2017年的盛夏,又到了荔枝成熟的季节,A君再次邀请我和B君(也是之前的同事,当时我们三人已经先后离开了之前共事的公司,很久没有见面)去他老家。那天我闲来无事,去看他家二楼客厅墙上挂的很多照片。其中有一张家庭合影吸引了我。这张照片大概是他们四兄弟姐妹中的大姐结婚当天拍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大姐后来得了癌症,年纪轻轻就去世了,留下一个年幼的孩子。或许人生就是这样,一个悲剧的发生,会引发一连串的不幸。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之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其中一个女孩让我眼前一亮
一个以前的同事,也是多年的好友(姑且称之为A君)最近跟我视频聊天。聊着聊着聊到他的弟弟和妹妹到现在感情还没有着落(他本人也还是单身)。接着他又说道,可惜我对他妹妹没意思,不然很希望他妹妹跟我在一起,说跟我认识这么久,知道我的为人,而且我和她妹妹之间又有共同话题,如果我俩在一起,他是会同意的......
我看他滔滔不绝一直要说下去,终于忍不住打断他。我说,其实我约过几次你妹妹。我说还记不记得那次跟他们三兄妹还有他们外甥去爬白云山(他完全不记得了,可是对我来说往事历历在目,我甚至清楚地记得我穿的是一身的黑衣服,鞋子也是黑色的),其实是我先约的他妹妹,她告诉我他们准备去爬白云山,所以我才一块来的。
后来我又约了她几次,她都说要带外甥。A君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然后把我臭骂了一顿,说着说着抹眼睛。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心甘情愿接受别人的数落。
A君要是不提起,本来这事可能就会一直埋藏在我心底,永远是个秘密。
第一次知道这世上有这个她,是第二次去A君老家的时候。这是2017年的盛夏,又到了荔枝成熟的季节,A君再次邀请我和B君(也是之前的同事,当时我们三人已经先后离开了之前共事的公司,很久没有见面)去他老家。
那天我闲来无事,去看他家二楼客厅墙上挂的很多照片。其中有一张家庭合影吸引了我。这张照片大概是他们四兄弟姐妹中的大姐结婚当天拍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大姐后来得了癌症,年纪轻轻就去世了,留下一个年幼的孩子。或许人生就是这样,一个悲剧的发生,会引发一连串的不幸。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之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其中一个女孩让我眼前一亮,只见她一身白色的裙子,笑容是那么甜美。A君告诉我这是她妹妹。我暗暗埋怨起A君来,有这么漂亮的妹妹怎么不介绍给我。
时钟继续往后拨,回到2013年,那时候我、A君和B君都还在同一家公司。有一天,A君说要回老家帮忙摘荔枝,请B君和我去他家玩。
说实在的,当时我很吃惊。那时我跟A君在工作之余并没有什么交集,印象中没怎么私下一起出去玩过。他怎么会邀请我的呢?不管怎么样,我和B君都答应下来。
火车到达茂名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我们一行出了站之后A君打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出了茂名市区,便开始在乡间漆黑的道路上一路飞驰,真是佩服司机的技术和胆量。在离A君家不远的时候,借着一扫而过的车灯,可以依稀看到两旁的树上,挂满了鲜红的果实。A君开始给我们介绍,这是我们镇的牌坊,上面写着什么什么......
吃过早饭,我和B君出门去逛。我们随意选择了一条路,一下子陷入了无边无际的荔枝的海洋。我的内心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生平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家家户户都不种粮食、存粹以一种果树为生的地方。
在离A君家不远处,有个小山包,山顶有个亭子,原本叫“观荔亭”。后来有人觉得这名字不吉利,观荔亭,官立停,于是改名“红荔阁”。根据亭子里面的文字介绍,整个镇一共有七万亩荔枝园,看到这时,我脑海中在盘算这是个多大的概念。
在亭子的旁边,有一棵特别的荔枝树,据说是某位前国家领导人亲手种的。初次去的时候,看到很多人围观这棵树,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在把守。有一个衣装得体的男子,据我推测应该也是外地来的,手里拽着钱,不动声色地靠近制服男,嘴里小声地说着什么,制服男没有理会。
第一次见到她本人,是我第三次来到A君老家的时候。那是2018年。这次B君由于脱不开身,没有一同前往。
有一天,A君跟我说,他妹妹周末会回来,还会带上一个朋友。我的心咯噔一下,既忐忑又充满期待。
我已经记不清初次见面时的情景,总之我们之间没有言语上的交流。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终于找到和她说话的机会。在A君的提议下,我们一行四人分两辆摩托车去一个叫做“贡园”的地方。这地方有很多百年老荔枝树,顾名思义,这里出产的荔枝曾经是宫廷贡品。
我和A君一辆,她和她的女性朋友(姑且称之为C君)一辆,她俩走在前面。
途中前面的摩托车停下来给路边的荔枝拍照。我和A君也在后面不远的地方下车。
我暗中打量着这个女孩,只见她手握一台单反相机,抬头观察着眼前的一棵荔枝树。
进了贡园,我们走着走着A君和我们走散了。
这时我回过头来问她俩叫什么名字......
过了一段时间,A君约我去香港麦理浩径徒步,说他们几兄弟姐妹还有姐夫C君等很多人都去。
由于之前的港澳通行证过期了,我十万火急地去申请新的通行证。万幸在约定时间之前把证拿到手。
大家各自去的香港,有人在海边的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订了房,说好在那里碰面。我和A君两人一块出发。
出了香港九龙火车站,我和A君在市区逛了一天,晚上又在他同学的带领下到太平山顶看世界上最壮观的城市夜景。在我们准备下山时,山上已经是人满为患,不可能打到车了,我们只好徒步下山。下上之后又在兰桂坊逛了一会儿,然后A君的同学又很热心地陪我俩坐地铁来到观塘还是某个地方。
出了地铁站我记得已经大概是晚上十一点,离那个小山村还有很长一段路。A君的同学建议我俩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下,第二天再去跟其他人会合,A君也赞成。我说明天再去的话怕赶不上大部队,万一他们先走了呢。其实我心里想着的是怕错过她。他们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于是招呼来一辆出红色租车。司机说他平时不跑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以带我们到中途某个地方坐绿色出租车,这种车可能送我俩去。上车之后,在A君的一再请求下,并说愿意按同样数目的人民币支付车费,司机才勉强同意直接送我们到目的地。
这个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发着牢骚,你们中国人怎么怎地,我听着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忍着没有驳斥他。
走着走着,司机一看路越来越偏僻,看起来有些害怕了,就不想继续往前走。A君又是安抚又是求情。我们最终来到一个路边有个亭子的地方,猜测这里就是下车地点。之所以说“猜测”,是因为这里荒山野岭,信号不好,手机导航有些失灵。
我和A君走到比路面稍微高一点的亭子里,才有了信号。A君想给某个人打电话问个清楚,试了几次没打通。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村子也是没有信号的。
我和A君只好硬着头皮沿着亭子旁边的一条陌生而又漆黑的山路往下走。幸运的是我们并没有走太远,夜色中便出现了几栋房子,其中一家灯火通明,传来说话声,应该就是这家了!
走近发现有A君的弟弟(姑且称之为D君)、姐夫和其他一些我不认识的人,不见她和C君。我和A君刚简单吃了些东西,姐夫就邀请我们去海里抓海鲜。我本来想早点洗洗睡了,可架不住他的盛情就跟着去了。
没走几步路,一片洁白的沙滩便展现在眼前。只见柔柔的月光下,海面闪烁着无数银色星光。大海仿佛已经进入甜美的梦乡,那一波又一波轻轻拍打过来的浪花是她富有韵律的呼吸。此情此景,就像我还是个两三岁的孩子时的一个仲夏的深夜出门看到的满天飞舞的萤火虫,就像许多年前独自乘着竹筏在漓江之上回望的万万千千苍茫的峰林,将永远铭刻在我的脑海中。
此时我多想有她在身旁。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渴望在她的陪伴下,在同样朦胧的月色中,回到那片海滩。
回到住处,洗完澡洗了衣服晾晒完毕在客厅躺下,脑子里想着她在哪个房间,渐渐入睡了。
第二天,大家在海滩上玩了一上午。下午大概两三点,A君、C君、D君、她和我告别了其他人,沿着房东所指的一条小道,踏上了艰辛的徒步之旅。
我们走走停停,被眼前的一个障碍阻挡了前进的道路。眼前一边是百米高的悬崖,另一边是陡峭的山坡,山上有无法逾越的围栏。围栏一直延伸到悬崖边,只在靠近悬崖的一小段能够比较轻松地翻越,之后要踩着巨大的水泥管走到对面,爬上一道墙,前面就是大路了。
我一马当先爬上墙,接着她跟过来。当她来到墙下面时,我伸出手想要拉她一把,她没有理会,自己费力地爬上来。这时她的女性朋友C君也来到墙下,我同样伸出手,她没有犹豫地接受了我的好意。
在大家都聚集到大路边的时候,我提议全体举杯(当然,这个“杯”是保温杯)庆祝,得到其他三人的积极响应。只有她转向一边,低下头,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她的情绪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化,我感到有些不解。
重新上路之后,她一个人快步走在前面,把大家远远地甩在身后。
过了水库大坝,我们再次踏上弯曲起伏的小道。翻过一座小山包,没走多久,便可俯瞰山脚下的浪茄湾。
一片洁白的沙滩像一弯明月镶嵌在青山碧海间。海面上漂浮着三两大大小小的豪华游艇,沙滩上、海水中是星星点点的游人。等到我们走近时,时间已近时下午五六点钟了。我们原本打算继续向目的地出发,但终究经不住美景的诱惑。
此刻她的情绪有了好转。我俩互相给对方拍了一些照片。
正当我们准备收拾行囊出发时,D君发出兴奋的叫声。原来他不知在哪摘到一个看起来像菠萝的果子,并切开品尝,原来这东西是可以吃的!大伙带来的水都喝光了,口渴难耐的我们立马围了过去。我尝了一口,起初感觉没什么味道,但慢慢发现有一种很特别的涩味,嘴巴比口渴还难受。
看来房东说得没错。还在那个昨晚入宿的村子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种果子,摘了一个带回住处请教房东两口子。
路上遇到一条小溪,我们停下来取水。一个路人告诉我们往回走不远有个取水点。大伙决定由我和A君去取水,其余人继续往前走。
原来这是一根挂在白色围栏上的水管,水流一滴一滴往下掉。还好排在我俩前面的善良的小伙子同意让我俩先接水,不然要等到猴年马月。
我和A君再度上路,不管我倆怎么拼尽全力,总是不见同伴的影子。我不知道A君是什么心情,但我的内心是有些焦虑的。
这段路漫长又特别陡峭,我和A君实在精疲力竭了,坐下来休息。A君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仅有的一个牛油果与我分享。
等到过了山顶往下走的时候,我俩才追上同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只有借助手机灯光才能稍微看清脚下的路。
到了晚上七八点钟,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西湾村。我们在遇到的第一家餐馆坐下来吃饭。这家餐馆还提供住宿。
第二天吃过早饭,大伙在海边逛了一圈。之后A君和D君回屋休息。我和她还有C君决定继续在周围溜达。整个村子只有巴掌大小,寥寥几户人家,还有一个废弃的破教堂。可能不到5分钟,C君就回去了,只剩下我和她。
我俩东走西瞧了一会儿,在一片草地上坐下。我给她看我相机里两天前拍的照片,她表示很遗憾没有跟我和A君一块去。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我俩又聊了几句,之后彼此不说话。此时此刻,我内心在挣扎,时而在想是牵她的手,还是说“我喜欢你”之类的话,时而又安慰自己,以后还有机会......她打破沉默,说我们回去吧,我心有不甘地答应,怀着失落的心情与她一同往回走。
一回到住处,D君就急切地问这么久才回去了哪里,我说就在附近。之后大伙收拾好东西买了船票准备回市区。在等待船来的时候,我们在一家杂货店买了冰淇淋。A君笑着问店家——一个中年男子,我们买了东西,可不可以免费送我们开水喝。只见他像受到了侮辱似的,说你知道这里水有多贵吗之类,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我们坐船到西贡码头,在附近吃了饭之后又到处逛,之后回到广州各自散了。
船靠岸的时候,大伙意犹未尽,我俩不经意互相看着对方。原图由A君拍摄,为了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我作了处理
我就这样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