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玉清被调侃有钱人(吃了那个柿子以后)
费玉清被调侃有钱人(吃了那个柿子以后)1972年,台北的某家酒吧里,一个梳着三七分、穿着西服的年轻人款款走上台,调试着麦克风。小哥离开我们的视线,也已经有两百多天了。满场观众哄堂大笑。那天晚上的演唱会三个小时,费玉清唱了十几首歌,告别前的最后一首不是《千里之外》,也不是《一剪梅》,而是比较欢快的《南屏晚钟》。这首歌唱完了,“污妖王”的段子也讲完了。
截止到6月24日,《一剪梅》在欧美歌曲榜单中的战绩为:挪威第一,新西兰第一,芬兰第二,瑞典第二。
谁都没想到,《一剪梅》这首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歌曲,竟然一夜之间从欧美爆火。
2019年11月,费玉清在台北举办了最后一场告别演唱会。
在演唱会开始之前,费玉清伴随着一首《晚安曲》的伴奏缓缓上台,像往常一样向大家问好:“对不起,又让大家破费了。”
满场观众哄堂大笑。
那天晚上的演唱会三个小时,费玉清唱了十几首歌,告别前的最后一首不是《千里之外》,也不是《一剪梅》,而是比较欢快的《南屏晚钟》。
这首歌唱完了,“污妖王”的段子也讲完了。
小哥离开我们的视线,也已经有两百多天了。
从“夜店小哥”到“情歌王子”1972年,台北的某家酒吧里,一个梳着三七分、穿着西服的年轻人款款走上台,调试着麦克风。
台下的人对他嗤之以鼻:这是酒吧又不是音乐会,穿着西服装模作样给谁看?
但等到他开嗓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细婉的歌声当中,东方的韵味被演绎的淋漓尽致,余音袅袅,荡气回肠。
隔天,年轻人再次登上这个舞台,他的曲目被调到了节目单的最前面。
这个年轻人就是费玉清,那年他只有17岁。
1973年,费玉清参加了中视举办的《星对星》歌唱比赛,凭着一首《烟雨斜阳》拿下了第四名的成绩,正式出道。
然而,在娱乐圈内举目无亲的费玉清发展并不顺利,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他错失了很多登上大舞台的机会,混迹的主场还是在夜店。
彼时,费玉清的姐姐正在日本发展,得知了他的情况以后,便扔下了手头的工作,飞回了台湾,找到了刘家昌。
几天后,费玉清来到了刘家昌的录音棚,刚开嗓唱了没两句,就被刘家昌打断了。
“不用唱了,这个人,我要了。”
从此以后,台湾抒情音乐圈便流传起了“女有邓丽君,男有费玉清”的说法。
1984年,费玉清凭借着一首《梦驼铃》拿到了台湾金钟奖的最佳男歌星奖。
两年后,《一剪梅》诞生,费玉清成功走进了大陆听众的视界当中。
这么一唱,就是三十多年。
费玉清对待自己的每次演出都特别认真。
在一次演出的后台,所有人突然被告知演出需要推迟两个小时,话音未落,其他的工作人员坐在地上东倒西歪,只有费玉清站在角落握着一杯温水默默等待。
有人劝他坐下休息一会儿,费玉清回答:“没事,坐久了西服会起褶皱,这对观众太不尊重了。”
或许正是因为他的这份真挚,才让人更加能够接受他温婉外表下的“反差污”。
“污妖王”费玉清费玉清在综艺节目喜欢开车,这是出了名的。
“追到我就让你嘿嘿嘿......”相信对于不少年轻的读者而言,认识费玉清都是从这张表情包开始的。
尽管背着“污妖王”的名号,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其实费玉清并不是为了“污”而“污”,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如果非要说他是在营销人设,那确实避免不了这个嫌疑,但相较于人设而言,其实费玉清更想做回自己。
“很多观众对我的音乐耳熟能详,就像对待多年的老朋友,如果一直正襟危坐是不是太呆板了一点?所以我想更人性化一些。”
所以他选择了讲段子这种方式。
尽管在人们的心中,费玉清更多是以歌手的身份出现,在实际上,费玉清在刚出名的那几年里,主持的奖项也拿了不少。
“小哥”这个外号的由来,便是因为他和哥哥张菲一同主持综艺《龙兄虎弟》中,他的哥哥是“大哥”,于是费玉清便成为了“小哥”。
在综艺节目的舞台上,费玉清虽然依旧是一身整洁西装加皮鞋,但整个人的状态都放的很开,只要是在费玉清的主场当中,场面永远都不会尬住。
因此,在每次开演唱会的时候,费玉清都不喜欢将场面搞得太复杂,台上永远是万年不变的一杯水,只要有它,费玉清就能撑起来三四个小时的演唱会。
对于唱歌时喜欢“仰望星空”的习惯,费玉清参加节目时也作出过解释:“以前个子矮,话筒都是固定的高度,够不到......”
台下的观众大笑,主持人也被逗得笑不拢嘴。
费玉清曾坦言过,他觉得艺人的目标就是为了让大家开心,这才是最实在的。
都说,有时候最搞怪的人往往最深情,其实在费玉清“贱贱”的外壳下,也有着他的一份深情。
跨越时空的爱恋1977年,台北第一大饭店终于等到了费玉清,那时的他,被称为“金嗓歌王”。
在台下的某张餐桌上,一个从日本远赴而来的女孩吃着甜点,等待着海报上的那个男生出现。
忽然,台上打出一束灯光,伴随着费玉清的歌声,那个让她魂牵梦萦许久的男生,终于映入了她的眼帘。
即使过去了很多年,她仍没有忘记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心情。
“听到他的歌声,我浑身就像是触了电一样。”
演出结束以后,这个女孩闯入了后台,只为与费玉清拍上一张合影。
这个女孩叫做安井千惠,是个日本女孩,漂洋过海而来,只是为了见上费玉清一面。
就这样,这个日本女孩闯进了费玉清的生命里。
那段时光,或许是费玉清一生最为难忘的日子,牵着女孩的手,费玉清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
1981年,费玉清与安井千惠举办了订婚仪式。
订婚不久后,费玉清随安井千惠回到日本,因为女孩的父亲想要见他一面。
安井的父亲是当地有名的商贾,有着极其传统的商人思想。
见到费玉清后,也没有过多寒暄,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放弃唱歌事业,入赘安井家,孩子随母姓。
费玉清无法接受这样的条件。
那年去日本的时候,恰逢秋天,在安井家的院子里长满了成熟的柿子,童心未泯的费玉清吃的不亦乐乎。
他们都知道,这是分别前最后的相处时光。
由于无法违抗父亲的意愿,安井最终还是选择了解除婚约。
费玉清走的那天,安井给他摘了满满一兜柿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站在街边默默流泪。
后来在安井在父亲的安排下,终嫁做人妇,而隔海相望的费玉清,选择了终身未婚。
多年后再次提起这件事时,费玉清总是打着玩笑掩饰过去:“在日本要一家人一起洗澡,我可受不了。”
但在私底下,费玉清每年都会去日本待上一段时间,别人问起时,他总是淡淡的回复:“我只是随便走走。”
他到底在等什么?没人知道。
或许他只是想念柿子的味道了吧。
“小哥”今年64岁了2019年11月7日,在台北唱完那首《南屏晚钟》以后,费玉清宣布从今日起闭麦。
那天晚上,费玉清哭的很厉害。
尽管在人们的印象当中,小哥在台上永远西装革履,显得非常精神。
但实际上,他已经64岁了。
2017年,费玉清的父亲也去世了,那年,费玉清因工作缘故,没能够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这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有人曾问过他退休以后想要做什么,他想了想以后说:“好像除了唱歌,我什么都不会。”
但费玉清离开舞台的决心,是非常坚定的。
自打宣布闭麦以后,费玉清彻底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当中,注销了所有的社交平台,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终于能够找回自己的生活了。
夏天已经到来,秋天也不远了,不知道几个月后的费玉清,会不会出现在日本某个城市的角落呢?
作者:江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