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佳栋50岁现状(名利没坏处要看怎么用)
邢佳栋50岁现状(名利没坏处要看怎么用)邢佳栋的演技扎实,表演爆发力强,对角色的理解准确,学院派风格十分明显。很多人都知道他科班出身,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其实他还是“童星”出身,四岁半即登台演出话剧。好事坏事来了都得问《月色狰狞》根据廉声同名小说改编而成,由麦家担任监制,余华担任文学顾问,讲述了一个既悬念迭起又惊心动魄的复仇故事。地矿学家李教授带学生莫天良和女儿月儿探寻矿源,无意中发现一张绘有金矿地势的羊皮图。盗匪赵无奇为夺宝一路追杀,李教授中弹,临终前将图一分为二交给两个年轻人。莫天良摔下百丈悬崖,所带半张图被赵无奇抢走。月儿被孟瑞救下并收留。孟瑞把月儿的半张羊皮图弄到手,想送给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孪生兄弟孟哲,继而开金矿发大财。日本军方为研发新武器派山崎到中国寻找稀有金属。孟瑞离奇死去,脸上却盖有一张赵无奇的面具。接着土匪鹰老大尸体上也有赵无奇的面具,其手下曹双林决意为鹰老大报仇。孟哲、山崎、曹双林三路人来到福禄客栈寻找线
《士兵突击》里的伍六一和《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虞啸卿,是邢佳栋扮演的最出名的两个军人角色。事实上,他演过的军人戏远不止于此,之前有《吕梁英雄传》《军歌嘹亮》,之后更有《化剑》《进城》《桥隆飙》等,而他拍完的《零炮楼》和《战雷》,都是2012年当仁不让的军旅大戏。可以说到目前为止,邢佳栋一半以上的荧屏形象都是军人——他演活了各种军人,不管是小兵还是大将,不管是游击队还是正规军,不管是一线战事中的勇士还是敌后反特的智士,他几乎都“手到擒来”。能当这样的“军人专业户”,当然和他本人特性有关。生活中的他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做起事来干脆利落,的确颇有几分军人风范。
但熟悉邢佳栋的人,会看到他性格里的另外一面。张译给他起的外号“居士”能迅速传开,就是因为抓住了他这个人的“神”:喜静、信佛、老派、好思辨;对名利不仅不留恋,还时刻保持着警惕。在影迷当中,邢佳栋有另外一个外号:“舅舅”。其出处据说是小影迷们追星,千里迢迢跑去表示对他的热爱,他张口却是:“我说,你们太小了,应该叫我叔叔大爷或者舅舅……”我采访邢佳栋的时候,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这个人不会说话,怕说不了多少有用的……”结果我们一个多小时聊得挺欢。准确一点说,邢佳栋不是不会说话,是不会说场面话。
《月色狰狞》里的“犀利哥”造型
邢佳栋主演电视剧居多,大银幕上只在《辛亥革命》中客串过宋教仁一角,而由他主演的电影《月色狰狞》将于五月份全国公映,令人期待。
《月色狰狞》根据廉声同名小说改编而成,由麦家担任监制,余华担任文学顾问,讲述了一个既悬念迭起又惊心动魄的复仇故事。地矿学家李教授带学生莫天良和女儿月儿探寻矿源,无意中发现一张绘有金矿地势的羊皮图。盗匪赵无奇为夺宝一路追杀,李教授中弹,临终前将图一分为二交给两个年轻人。莫天良摔下百丈悬崖,所带半张图被赵无奇抢走。月儿被孟瑞救下并收留。孟瑞把月儿的半张羊皮图弄到手,想送给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孪生兄弟孟哲,继而开金矿发大财。日本军方为研发新武器派山崎到中国寻找稀有金属。孟瑞离奇死去,脸上却盖有一张赵无奇的面具。接着土匪鹰老大尸体上也有赵无奇的面具,其手下曹双林决意为鹰老大报仇。孟哲、山崎、曹双林三路人来到福禄客栈寻找线索,一夜间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与拼杀。
邢佳栋在片中扮演地矿学家李教授的学生莫天良,一位隐忍果敢的爱国志士,为了给老师报仇,保护中国矿产资源,设下种种迷局,最终把三路人马引到福禄客栈。莫天良摔下悬崖后,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实际上他却在暗中策划复仇。为了伪装自己,莫天良乔装打扮,邢佳栋也因此有机会尝试了一次完全不同的造型。“我当时刚从另一个戏下来,去的时候比较匆忙,到了就定装,莫天良在客栈里的造型做出来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长头发、大胡子,再加上老师被害时我也受了伤,脸上留下一道疤——有人说像犀利哥,也有人说像丐帮帮主。我以前拍戏很少粘头套,这次弄了一个。”
有了这样的造型,邢佳栋的表演自然也就远离大家习以为常的“军人范儿”了。“造型弄好以后,表演很自然就往那个方向去了,都不需要刻意怎样。人物就变得老喝酒,玩世不恭——其实这也是他伪装的手段。”《月色狰狞》的高潮在后半段,三路人马集结在福禄客栈,明里暗里都是生死较量。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几方势力开始都是拼命隐藏身份,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试探,最终撕破脸皮,大打出手——这个模式听上去像是西片《北非谍影》或港片《新龙门客栈》。邢佳栋表示有点这个意思,但“各有巧妙不同”。“比如说爱情,人类文艺作品永恒的主题。复仇也是,悬念的表现也是,虽然是差不多的东西,但是不同的创作者都有自己的表达方式。大家的理解不同,呈现出来的东西也就不一样。
好事坏事来了都得问
邢佳栋的演技扎实,表演爆发力强,对角色的理解准确,学院派风格十分明显。很多人都知道他科班出身,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其实他还是“童星”出身,四岁半即登台演出话剧。
邢佳栋出生在山西太原,父母都是山西话剧院的演员。他们家住平房大院,周围邻居大都是父母单位的同事。大院中间有一大块场地,关上大门,大家就在里面排演话剧。孩子们好奇心重,每当大人工作的时候,他们一帮子人就趴在门缝上看自己父母甚至爷爷奶奶演戏。里边有人推门出来,外边的孩子就一哄而散。
有一次排《西安事变》,里面有一个小孩子角色,导演见邢佳栋老在外面看,就把他拎上台去,说走一遍。没想到这孩子不仅不怯场,还能把大段台词都记下来。就这样,四岁半的邢佳栋得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角色。而这部戏,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陆陆续续演了100多场。
六岁时邢佳栋要正式上学了,妈妈就禁止他再去演戏,还跟单位的人也打了招呼,说不要再让他跟着演出。邢佳栋回忆,其实那个时候演出一点都不耽误学习,演出对他来说最大的吸引力在于“夏天晚上有雪糕吃,而且舞台上有灯光,能看到那么多人,特别新鲜好玩。”那时候还太小,完全不知道表演为何物,所以妈妈的决定并没有让他难过太久。此后,邢佳栋也没有表现出对表演怀有异于常人的兴趣和热情,直到上高中,文艺院校作为高考的一种选择,才又把表演拉进他的生活里面。
“十七、八岁的时候对未来没什么目标,每天就是玩、高兴,对于演戏完全没有概念,也没从里面得到什么更多的乐趣。考电影学院也是抱着这种观念:要是考不上,就继续把高中上完,然后考一个别的大学。如果成绩好,就报北京的名牌大学;如果成绩一般,就报本地大学的文科。”那时的邢佳栋特别想考上大学,为的就是能从家里出来,他说:“年轻人都愿意到处流浪。我那时也没有特别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只想自己的生活自由一点。从家里面出去,看看外面的天,觉得自己怎么着都能活着。”
1992年,邢佳栋顺利考取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然而第二年,因为打群架,他站出来一人承担责任,被学校开除了。许多看着他长大的叔伯阿姨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他们眼中,邢佳栋从小时候一直到上中学,都是一个非常乖的孩子。只有邢佳栋自己知道,变化是从高中开始的。“上了高中以后,就开始折腾。为什么折腾?就觉得怀里有一团火就要炸了,要折腾。骑自行车能骑好几十公里,跟一帮孩子们一块,白天骑过去,晚上再骑回来。”上了大学,这团火也没熄,直到从天之骄子的云端突然跌落。
被开除以后,邢佳栋没脸回家,跑到朋友在东北开的一家批发自行车的公司帮忙,后来自己也练得组装自行车的好手艺。那时候,装一辆车能挣五块钱。旁人看来,这种生活对于一个自视甚高、激情洋溢的艺术青年来说,可谓重大打击;但在邢佳栋看来,这段经历对当时的自己是难得的历练:“我去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不属于那儿。到了那儿我才真正觉得世界天空海阔,活在哪儿都可以。我在那儿一边干活,一边抱着一种历险的心态。生活上确实会有一些难,但一点没觉得特别艰苦,因为心里面没有太多记挂。”
1995年,邢佳栋重新考回电影学院。开学后,老师让他担任班长。他一任四年,给所有人留下勤奋好学,踏实稳重的好印象。1999年大学毕业,邢佳栋被分配到国家话剧院。第一年,他演了两三个话剧,基本上是跑龙套的角色。后来,他在何群导演的好几部电视剧中扮演角色,其中就有《吕梁英雄传》的孟二愣。康洪雷导演正是看到这个人物,才决定让邢佳栋扮演《士兵突击》中的伍六一。
《士兵突击》里的伍六一和《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虞啸卿,让邢佳栋声名鹊起。那一阵,慕名而来的各种记者、影迷或者纯粹仰慕者,络绎不绝。有一次邢佳栋被热情招待过以后,一个人出来静静地待着,发了一会儿愣,突然狠狠冒出来一句:“凭什么啊!”——此事经过张译的演绎和传播,已经成为邢佳栋最有名的段子之一。
邢佳栋解释,自己是“好事坏事来了都得问”的那种人。“就好像你出门,突然有人给你一个大嘴巴 你得说凭什么啊——这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不管好事还是坏事,我不是特别坦然,能够马上接受的人。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慢慢接受。就好像出门一个人给你一个大嘴巴,你就得想这个人一定跟他女朋友吵架了,或者说这个姑娘一定跟她男朋友吵架了,把我当成她男朋友了,这才给我个大嘴巴——这样想,你就总不能再回她一个嘴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