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提干讨论交流(士兵提干很硬气)
士兵提干讨论交流(士兵提干很硬气)安然回到他十分熟悉的兵营,感觉这里的气息都跟师部不一样。虽然,这里的气息有着更多泥土清新的味道,不像师部有些小城镇混浊的气息。但是,安然还是更加热爱这里的纯朴,更加喜欢这里泥土芬芳的味道。他回到兵营的第二天,就收到了卫生队女兵马莉的来信。他是这样想的,也是很踏实地又回到了这个偏僻的兵营。如今他是坐着普通列车,经过五年的兵营摔打,在师部淬火后,改变了以往认识问题的单一性,特别是干部股老战友王辉的多重变化,使安然在单纯的兵营中,又多了几重复杂的思绪。这一次他走进熟悉的兵营,他的心中就跟揣了一团火,暖烘烘的。他要带着更大的梦想,在这个兵营里展示自己的理想和才能。
兵营情事连载1作者:石头大侠
【作者简介】石津安,笔名,石头大侠。1959年出生,1976年下乡,1978年入伍,2001年自主择业。荣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五次。军旅长篇纪实作品“兵营往事”系列第一部《兵营兵事》(40万字)“兵说”“战旗红”连载后,在读者中引起强烈反响。第二部《兵营情事》继续在“战旗红”连载,敬请读者关注。
士兵报道员安然提干后,在师教导队集训了一个月,既见了世面又养了精神,受到师政委的表扬,雄赳赳气昂昂地返回到了团里。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五年前是坐着闷罐子火车,一个下了两年乡的生瓜蛋子,走进了这个偏僻的兵营。
如今他是坐着普通列车,经过五年的兵营摔打,在师部淬火后,改变了以往认识问题的单一性,特别是干部股老战友王辉的多重变化,使安然在单纯的兵营中,又多了几重复杂的思绪。
这一次他走进熟悉的兵营,他的心中就跟揣了一团火,暖烘烘的。
他要带着更大的梦想,在这个兵营里展示自己的理想和才能。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很踏实地又回到了这个偏僻的兵营。
安然回到他十分熟悉的兵营,感觉这里的气息都跟师部不一样。虽然,这里的气息有着更多泥土清新的味道,不像师部有些小城镇混浊的气息。但是,安然还是更加热爱这里的纯朴,更加喜欢这里泥土芬芳的味道。他回到兵营的第二天,就收到了卫生队女兵马莉的来信。
她的信息十分灵通,就像是无影的手,在掌握着安然的行踪。
马莉的信写得很诚恳。信中三层意思,一是祝贺安然提干且集训后的思想升华。二是告诉他,曾经他修改过的那首赞美长城的诗,在一家诗刊杂志已经发表。三是她对安然的思念之情。
这三层意思,一层层都在撞击着安然的心头。
马莉对安然的爱是真诚的,尽管那时他们对爱的诠释和追求还是在朦朦胧胧时期。
但是,安然也完全感受到了马莉那澎湃的激情和那质朴的爱情。
马莉那调皮可爱的翘翘鼻,那一往情深水灵灵的大眼睛,那细腻皮肤的脸蛋白里透红,那此起彼伏的胸脯像两只熟透的桃子,还有那炽热的情怀,都是那样死死地镶嵌在安然的脑海中。
这是安然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段美好的青春感受。
马莉在信上说的那首《长城》诗,的确是他们俩第一次合作,也是第一个爱情结晶。
不知道此时用爱情是不是有些过头,但安然是投入了大量的激情,在帮助马莉修改这首《长城》诗。
马莉回到北京后,没有马上把这首诗投到杂志社,而是在一次聚会上,马莉饭后朗诵了这首诗,引起了反响,大家在向她索要这首诗的时候,马莉突然产生了这个想法,这么好的作品,而且是她们俩的结晶,为何不投到诗刊杂志社呢?
马莉选择一家全国性的诗刊,她亲自送到编辑手里,征求修改意见后,她作了小小的修正。这件事她没有告诉安然,马莉怕万一发表不出来怪难为情的,所以,她留了个小心眼。
马莉没有想到,三个月就发表了,而且发表的版面大气还很靠前,基本上原诗稿刊登出来。
马莉用了一个笔名马然晶,很显然是取马莉的姓,安然的字,晶,是两人的结晶。
是爱情的结晶,还是艺术的结晶,怎么理解都可以。
《长城》
马然晶
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同战友攀登长城
前一日我们遭遇沙暴
后一日又是阴雨沥沥
出发日阳光灿烂
微风徐徐一切那样刚好
行走于茫茫的苍野中
残垣空静断壁无声
青砖绿蔓悄然伫立
山野小花静悄悄绽放
间或有鸟的啾鸣声
如远古的钟
召唤着我们
一路跋涉前行无阻
惊喜狂叫百感交集
许多事已经在脚下
但那曲折下山情景
依然重现
众多人的相携相助
因为我们相信
坚守长城就是我们守边戍国的使命
我们需要调整的是
自己的步伐
自己的心境
因为我们知晓
人生也是一场奋力拼搏的较量
这是一首现代风格的散文诗。
安然看着这首熟悉得就像自己生命的第一首诗,是在这种富有深刻含义的情景中诞生了。
应该准确地说,马莉孕育了这首诗,安然接生了这首诗,让它成长进步发展。
他们俩离开了谁,也不会有这首诗的发表。
在当时,像写出这样现代风格的散文诗,出自女兵之手,还是情有独钟。
因为刚刚结束那场大革命,诗歌更多的题材七律七绝。特别是出现了一个村庄都在写七律七绝诗的风波,马莉认为那已经不是诗了。
文艺作品是灵魂的迸发,不是那么简单的几句口号。
马莉说七律七绝太拘谨,她要像脱缰的野马驰骋在茫茫的大草原。
马莉在安然提干的事情上一直是比较上心的。安然第一次提干没有提起来,马莉就要搬出她父亲干涉此事。安然断然拒绝了。
那一次从战士中直接提干,都说是最后一次机会,安然也是着急。但是动用马莉的父亲给自己提干,不是安然的性格,安然想靠自己的真才实干提起来。
马莉当时着急是怕他错过提干的机会。在机会到来的时候,马莉搬出她的父亲,肯定能够左右大局,但是没有机会,她父亲也不能创造机会。
所以,机会是关键的关键。
不管怎么说,安然都没有让马莉插手他提干的事情。
在一定程度上,安然信起了老天,听天由命吧。
马莉的父亲在军区是一个部长,职务是正师职,跟她们师长政委是同级。
但她父亲是在军区机关,而且是重要的一级部部长,这就提高了她父亲的身份。
同样是正师职,他在军区首长那里的影响力,远远要高于其他部长在军区首长那里的影响力。
所以说,马莉的父亲要是干涉一个团里战士提干是很轻松的事情。
安然的父亲也是个军人,他父亲是解放战争初期入伍的老同志,没有文化,脾气又倔强,在副团长的位置上,一直没有提起来。
当年在解放兰州的时候,他父亲带领全班人为了大部队的前进,端掉了顽强抵抗的蒋军部队的炮楼。
他们班只有两个人活着回来,一个是安然的父亲,一个是安然现在所在师主抓后勤工作的李大鹏副师长,也就是安然在师教导队集训时,陈莎莎的未来公公,也是个在师里响当当的人物。
这些绝密信息,安然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半点消息,就连他的“铁三角”哥们的胡卫东还有张克,都被蒙在鼓里。
张克已经当上了排长,他是三人中的消息灵通人士。他曾经跟安然说过,他们团长是李大鹏副师长一手提拔起来的,只要有关系找到李大鹏副师长,团长不会说不字的。
张克把关系都摸到了这个地步,可是安然仍然没有动心,他坚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胡卫东、张克都为安然没有提起来而惋惜。
胡卫东一气之下说了一句,你回家去闪光吧。
张克更是气的咬牙切齿,一通牢骚埋怨,你以为你爸是军区司令了,就是军区司令的儿子,现在也要走这个程序才能提起来。
更着急的是马莉,急得她直哭,错过了这次提干的机会,很有可能安然就要复员回家了,结束他的兵营之梦。
【深耕战争史,弘扬正能量,欢迎投稿,私信必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