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泛起层层波浪(麦浪滚滚闪金光)
麦穗泛起层层波浪(麦浪滚滚闪金光)那是年少不懂事,能偷懒就偷懒,不过个子也小,年龄也小,小小年纪割麦子,那能算得上是劳动力,不给家里帮倒忙就算不错了。妈妈爸爸每人割三垄(俗称三条腿)麦子,只见他们低着头,弯着腰,嚓嚓地往前割,很久才站立一下伸伸腰;我们几个每人割一垄(俗称一条腿),慢悠悠地像割肉,割不快也割不动,割三下歇两下,时不时地站站立立,越站越不想割,越站越不想弯腰,弟弟索性站着割麦子了,爸妈割到地头又返回来帮我们割,就看见草帽地下他们满脸通红,汗水浸透了衣服。其实菜也就是淹点蒜台,买点耐放的洋葱,我的记忆里再没有其他新鲜菜品了。到了开镰割麦了,早晨4.5点就叫我们起床,我们懒着磨蹭着,等我们几个小鬼到了地里,爸妈已经割了有2~3分地了,我们到了,全家老少齐上阵。割麦子,是个体力活,我们家女孩子多,弟弟又小,都不是好劳力。
炙热的六月,回到家乡正值农忙,家门口又见风吹麦浪,又见麦穗在晃,又闻见淡淡清清的麦香,那是丰收的希望,那是熟悉的田野风光~麦浪滚滚闪金光,那是父母麦田的守望。
小麦的最后冲刺炎炎夏日,过了小满,麦穗在摇晃,麦粒逐渐饱满,眼瞅着麦梢一天天由绿变黄了,麦芒由柔软韧性变得坚挺而锋芒,快了,快了,就等抢收夏粮了,芒种前后开镰割麦是老家自古以来的故事。
现代的夏忙收麦现在的小学生初中生体会不到收割麦子的艰辛,都采用联合收割机,田间地头等着,轰隆的收割机在麦田来回奔驰,一时三刻,成片的麦子倒在收割机的轰鸣声里,麦田里的守望者农民也不需要挥链收割,只负责把刚脱粒的新麦子从地里运就回家就好了,你看那马路上,家门口,房顶上,院子里都摊晒了新小麦。
过去的开镰割麦准备在开始实行生产责任制,农田分割到户的初期,夏天收割小麦仍是家里的头等大事,是一项大工程,开镰之前,爸妈要赶集,准备镰刀,准备草帽,准备搂麦子的铁耙子,准备石碾子,准备笤帚,准备扫把,准备菜。
其实菜也就是淹点蒜台,买点耐放的洋葱,我的记忆里再没有其他新鲜菜品了。
割麦子吃新麦到了开镰割麦了,早晨4.5点就叫我们起床,我们懒着磨蹭着,等我们几个小鬼到了地里,爸妈已经割了有2~3分地了,我们到了,全家老少齐上阵。
割麦子,是个体力活,我们家女孩子多,弟弟又小,都不是好劳力。
弯腰低头认真割麦妈妈爸爸每人割三垄(俗称三条腿)麦子,只见他们低着头,弯着腰,嚓嚓地往前割,很久才站立一下伸伸腰;我们几个每人割一垄(俗称一条腿),慢悠悠地像割肉,割不快也割不动,割三下歇两下,时不时地站站立立,越站越不想割,越站越不想弯腰,弟弟索性站着割麦子了,爸妈割到地头又返回来帮我们割,就看见草帽地下他们满脸通红,汗水浸透了衣服。
那是年少不懂事,能偷懒就偷懒,不过个子也小,年龄也小,小小年纪割麦子,那能算得上是劳动力,不给家里帮倒忙就算不错了。
打绳捆麦子麦子割了半晌,开始休息,我们开始吃馒头,开始喝水,爸妈开始找青青的麦秆,用它当绳子(俗话说麦腰子)捆绑麦子,把麦子扎成一小捆一小捆的,以便运输。
麦子捆好了,爸爸赶上牛车,把麦捆一一按顺序垛在平车上,然后用麻绳捆紧捆麦子,摇摇晃晃地送回麦场。
同样的生活,下午继续,这样的日子重复着 ,煎熬着,持续半个月之久,才能把地里的小麦收到麦场堆积起来,那就是麦垛。
打场碾麦接着是摊开晾晒 ,老黄牛拉着石碾子碾压,然后起场,再接着根据风向扬麦子,爸爸是扬麦的好手,最后一粒粒麦子在风中飘荡落下 ,这样摊晒连续几天,终于快要结束了。
开始拾麦穗我和姐姐去地里捡麦穗,镰刀割过麦子,麦茬也很锋利,我们提着竹篮子,戴上草帽,拿上剪刀,小心地走在田埂上,捡起一个个麦穗剪下来,放进篮子,在地里来来回回地走着,把拉下的麦穗捡起,麦芒刺疼了小手。
依旧紧紧抓着麦穗,提着篮子,只为了爸爸说的“颗粒归仓”,篮子满了,肚子饿了,太阳火辣辣的晒着,幸福的回家了,妈妈夸我们捡的真不少,奖励了我们一片薄荷片,含在嘴里透心凉,这是记忆里最凉爽的薄荷味道。直到现在我对薄荷糖还情有独钟。
后记长大了,离开家,很少参加麦收了,正值端午,恰逢芒种 ,回老家,又见麦穗摇晃,又见麦浪滚滚闪金光,又闻亲切的淡淡麦香,又见麦穗摇晃,又见风吹麦浪,那个拾麦穗的小姑娘已经好久没有看见麦田风光,爸爸妈妈还在麦田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