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奖诗歌(鲁奖诗人系列访谈)
鲁奖诗歌(鲁奖诗人系列访谈)诗歌试图触及灵魂,但对灵魂探究感兴趣的人,总是少的。小众的诗歌,很难与其他艺术媒介争眼球。但诗歌这样的境遇,胡弦安然看待,“诗人身份的认同和获得尊重的危机,在大部分时代中都是存在的,只是程度不同罢了。每个时代的诗人,都会或多或少有生不逢时之感,而理解这种感觉和自身作为诗人的命运,本来就是诗人职责的一部分。”关于自己的诗歌观念和诗歌追求,胡弦非常清晰,“我觉得一个词就够了,就是质朴。就是你写作的时候,你用词怎么样繁复,怎么走简洁路线,我觉得最后要归于这个质朴,但是这个质朴已经不是原生态的质朴,它经过提炼之后,经过各种五颜六色和内省之后重新得到的质朴。”养分越多元,路才行得远。胡弦也大量读外国诗作,“正是因为外国诗的新鲜感受,我才不再写格律诗,转而学习写自由诗。”他说,从里尔克那里体悟到了时间,和从李白、杜甫那里体验到的时间不一样。从博尔赫斯那里除了得到时间感,还有奇妙的空间感。胡弦曾经当过1
封面新闻记者 张杰 实习生 张耀尹
“右手有力。/左手有年久失修的安宁。/总是右手相握,在我们中间/打一个死结;或者/像个有力的扳道工。……”在《左手》中,胡弦的句式有这一锤定音的坚决。“风吹着高原小镇的心。/春来急,屠夫在洗手,群山惶恐,/湖泊拖着磨亮的斧子。”到了《春风斩》,胡弦将自然与情感密切融合,哲思盎然。壮阔的大自然、日常的事物,质朴的生活,是胡弦写诗的重要素材。
长出如此一颗诗心,自有其根脉和土壤。1960年代生长于苏北的少年胡弦,有一位当守林人的祖父。住在村外小茅屋里的祖父,藏有几本繁体字的小说。那是胡弦识字的开始。祖父还是个说书人,走村串乡,去说自己创作的武侠小说。受祖父熏染,小时候的胡弦暗自希望,自己长大后也做说书人。他没有成为说书人,成为一名诗人。
但幼年受到的影响,并没有浪费。胡弦有很多诗歌的题材,他透露就是来自幼年在乡下接触到的文艺养分。《空楼梯》这本诗集,原定的名字是《定风波》,是一个词牌,来自民间大鼓《十把穿金扇》。写新诗之前,胡弦写过一阵子古诗。他认为这些古典的传统的东西,也可以进入新诗,“不是直接征用,而是进行消化。”
养分越多元,路才行得远。胡弦也大量读外国诗作,“正是因为外国诗的新鲜感受,我才不再写格律诗,转而学习写自由诗。”他说,从里尔克那里体悟到了时间,和从李白、杜甫那里体验到的时间不一样。从博尔赫斯那里除了得到时间感,还有奇妙的空间感。
胡弦曾经当过10年的乡村教师,然后在县报和文化馆工作八年,这八年也是要经常跑乡村。胡弦对乡村是如此熟悉,村庄、田野、风俗、人心、变迁,他都熟悉。徐州有种来自汉墓的浅浮雕,叫汉画像石,大约在2000年后,胡弦也专注地研究过一阵子。这些都必然进入他的诗歌写作。
诗歌是一项灵魂的事业。需要经营,需要营养的不断补给。怎么保持诗歌的创造力和活力?胡弦的应对是:“保持敏感和思考,做一个对生活亲密的知情者。还得对生活有点紧张感。面对熟悉的,日常的事物,要有对之进行重新命名的欲望,从中寻找新的道路和无限性。其次,要保持专注。”
关于自己的诗歌观念和诗歌追求,胡弦非常清晰,“我觉得一个词就够了,就是质朴。就是你写作的时候,你用词怎么样繁复,怎么走简洁路线,我觉得最后要归于这个质朴,但是这个质朴已经不是原生态的质朴,它经过提炼之后,经过各种五颜六色和内省之后重新得到的质朴。”
诗歌试图触及灵魂,但对灵魂探究感兴趣的人,总是少的。小众的诗歌,很难与其他艺术媒介争眼球。但诗歌这样的境遇,胡弦安然看待,“诗人身份的认同和获得尊重的危机,在大部分时代中都是存在的,只是程度不同罢了。每个时代的诗人,都会或多或少有生不逢时之感,而理解这种感觉和自身作为诗人的命运,本来就是诗人职责的一部分。”
虽然社会认同度低,但诗歌圈一直存在。尤其是借助新媒体交流手段,诗歌的交流和诗人们的联络变得更加方便。这都是令胡弦感到欣喜的。而他也有信心认为,“诗歌作为人类最有价值的艺术之一,受到怎样的待遇,是否能保持生命力,也是与其同步的时代文化的试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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