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留学生感悟(澳洲留学生日记)
澳大利亚留学生感悟(澳洲留学生日记)家里的老人本是反对我去外面的,他们一直嚷嚷着“外面不好、外面不好”,我却连他们所指的外面的范围在哪都不知道。他们的顾虑我是理解的,一方面是因为我除了和家里人旅游以外,没有独自踏出过省外,离开市外最远的就是军训的时候去的训练基地。另外一方面可能是他们对于国外的偏见。“游泳是我的梦想”这样的话不知不觉地被丢掉了,后来我对于我要做什么,或者是对未来的一点想法都没有。我对“澳大利亚”这个名词不是全无概念的。我的小学生活是在外地度过的,某个市的实验小学。学校有类似当下大学的社团,带领社团的全部都是在职教师。要说和一些私立比较,我能指出的差别大概就是交换生多与寡了。大概是在第二次评选少先队员的那一年的秋初,游泳队每天都会来一个帮忙训练的小哥哥,我不知道他的年龄,仅凭记忆中的面相猜测他大概比我大四岁有余,应该是初中生,但是他没有再读。我和当时的几个同学是游泳队的最后一批人,他基本上每天都会来帮我们测速,
澳大利亚到底
哪里好
澳大利亚到底哪里好?
这个问题的的确确问到了很多人。
我对“澳大利亚”这个名词不是全无概念的。
我的小学生活是在外地度过的,某个市的实验小学。学校有类似当下大学的社团,带领社团的全部都是在职教师。要说和一些私立比较,我能指出的差别大概就是交换生多与寡了。
大概是在第二次评选少先队员的那一年的秋初,游泳队每天都会来一个帮忙训练的小哥哥,我不知道他的年龄,仅凭记忆中的面相猜测他大概比我大四岁有余,应该是初中生,但是他没有再读。我和当时的几个同学是游泳队的最后一批人,他基本上每天都会来帮我们测速,矫正形体。我和他真正有交际的是一次主动询问,想知道如何在“游泳”这方面取得成就(他当时获得过市、省的小学生游泳冠亚军)。后来熟络了,但没过多久他就要走了,跟父母去澳大利亚生活。之后的一段时间有给我发过在澳大利亚的近照,之后就再无音讯。
“游泳是我的梦想”这样的话不知不觉地被丢掉了,后来我对于我要做什么,或者是对未来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家里的老人本是反对我去外面的,他们一直嚷嚷着“外面不好、外面不好”,我却连他们所指的外面的范围在哪都不知道。他们的顾虑我是理解的,一方面是因为我除了和家里人旅游以外,没有独自踏出过省外,离开市外最远的就是军训的时候去的训练基地。另外一方面可能是他们对于国外的偏见。
爷爷是典型的“老一辈人”,对新闻的质疑度几乎为零。他的口头禅就是洋鬼子不好。以前有一次讨论出国去东南亚那边旅游的时候,他一个劲地说那边不完全,边境都是贩毒的。
“文化冲击”这样的词语不经常会听到,但是它却实实在在地在人身边。不只是捆绑在和国外相关的事情上,哪怕是跨省,同一件事物的文化差异都能让人感觉对冲击。
如果要谈起遥远一点的“文化冲击”的话,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肤色,然后是相貌。西方不同国家的人的面孔我们很难辨别,通常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的辨别手段是分辨肤色,上了年纪的人大概都会再加个鬼佬。不过分不清长相这一点是相互的,给西方人我们亚洲人的照片,他们也很难分出哪些是中国人,哪些是南北韩的人,哪些是缅甸人,哪些是日本人。
还有就是常识问题,不同地方的人,信仰不同,习惯不同,这大概是体感最能感受到文化冲击的地方了。
妈妈是邮政局的老员工了,虽然很少去外地,但是免不了和地图打交道。她对于我未来的出路不多关心,而是对于我能够选择多少出路很是在意。爷爷则认为我应该好好参加高考读大学,正正经经读书才是出路。但我的成绩其实只能说算是中等偏上,唯一有点自信的大概是我的英语了。
如果不算地理课的话,后来真正提到澳大利亚的机遇是我和尼奥的初始。
而大胆跑到异国读The Management School Sydney,也就是现在读的悉尼管理学院,是我做的最大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