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的日本兵在丛林过了三十年(最后一个投降的日本兵的丛林恶梦)
战败的日本兵在丛林过了三十年(最后一个投降的日本兵的丛林恶梦)二三个月后,女护士就死去大半。一开始,还有人替她们掩埋尸体,到后来,再也没有人去理会,死去的人只有暴尸荒野了。更可怜的还是那些伤兵,因为每次接到“转移”的命令,都要“处置”掉一批无法行动的伤员。在菲律宾北部的吕宋岛,日军南方第12陆军野战医院遭到美军的毁灭性轰炸。无奈之际,女护士和其他医护人员逃入了深山密林。由于在陌生的环境下,对地形不熟悉,除了面临饥饿、疾病和野兽的威胁外,菲律宾抗日游击队还在山里神出鬼没,无情地打击侵略者。1944年的秋天,数十万美军开始向盘踞在菲律宾群岛的日军发起反攻。莱特湾一战,日本海军惨败,这意味着从日本到菲律宾海上运输线已完全被切断。此时,菲律宾群岛上的60多万日军已走投无路,最终被逼进了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1945年3月24日,日军独立第54混成旅团沿杜马河逃进了菲律宾内格罗斯岛。途中,队伍采用伤员和女护士为前导,后续部队沿途收容掉队士兵的方式行进。可是,最终
军迷们通常将一场残酷的战役形容为战争“绞肉机”,因为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在枪炮巨大的威力下短时间内就可能夺去几万乃至几十万年轻士兵的性命,这种惨状用“绞肉机”去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二战期间日军在菲律宾战役中吞下的苦果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1941年~1945年,在两次菲律宾战役中日军共投入了63万兵力,结果导致52万人暴尸荒野。当战争机器像飓风一样刮过,菲律宾群岛的丛林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1974年3月,当地居民在热带丛林中发现了一个“野人”,后来才知道这个人叫小野田宽郎,他是最后一个活着的日本兵,也是二战结束以后最后一个投降的日军。
3月10日,小野田宽郎交出武器走向当地警察局,人们不敢相信此时他已经在丛林里藏匿了整整30年,同时他也向警方讲述了二战期间这里曾发生过的那些骇人听闻,不为人知的故事。
1944年的秋天,数十万美军开始向盘踞在菲律宾群岛的日军发起反攻。莱特湾一战,日本海军惨败,这意味着从日本到菲律宾海上运输线已完全被切断。此时,菲律宾群岛上的60多万日军已走投无路,最终被逼进了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
1945年3月24日,日军独立第54混成旅团沿杜马河逃进了菲律宾内格罗斯岛。途中,队伍采用伤员和女护士为前导,后续部队沿途收容掉队士兵的方式行进。可是,最终还是没有一个伤员和女护士活着走出这片丛林。
伤病员拖着自己腐烂的躯体,挣扎着跟着队伍行进,谁都知道一旦掉队将意味着什么。一些人边走边下意识地抓着自己化脓伤口里的蛆虫往嘴里送。在伤病的折磨下,许多绝望了的伤病员拉响了手榴弹或饮弹自尽。
在菲律宾北部的吕宋岛,日军南方第12陆军野战医院遭到美军的毁灭性轰炸。无奈之际,女护士和其他医护人员逃入了深山密林。由于在陌生的环境下,对地形不熟悉,除了面临饥饿、疾病和野兽的威胁外,菲律宾抗日游击队还在山里神出鬼没,无情地打击侵略者。
二三个月后,女护士就死去大半。一开始,还有人替她们掩埋尸体,到后来,再也没有人去理会,死去的人只有暴尸荒野了。更可怜的还是那些伤兵,因为每次接到“转移”的命令,都要“处置”掉一批无法行动的伤员。
每当护士们接受命令后,便会拿着注射器接近那些倒霉的伤员。出于求生的本能,有的伤员挣扎着四处躲闪,但这都是徒劳,也有的咬紧牙关,主动伸出胳膊任大剂量的吗啡注射进行自己的静脉。当然,护士们在万念俱灭时,她们也会把针头扎向自己的胳膊。
除此之外,还有疾病。“回归热”就是热带丛林中最可怕的一种疾病。此病发病很急,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患者得病后会周期性地持续发高烧,时好时坏,周而复始,直至夺去你的生命。
还有饥饿,这个更大的敌人。日军由最初吃树皮、青苔、蛇蝎最后发展到人吃人。许多人无法忍受饥饿的折磨,走出丛林去偷农民的番薯,或潜入农家猪舍,抢一点猪吃得残羹剩汤,但这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些饥不择食而又负隅顽抗的侵略者,往往死在美军搜索队和村民自卫队的枪口之下。据小野田宽郎回忆,美军就曾在一块已成熟的番薯地前设下埋伏,以一个个番薯为诱饵“守株待兔”,击毙了数十名偷食而拒不投降的日军。
丛林深处,每当发现成堆的尸体,活着的人就会产生莫名的欣喜。因为尸体越多,也就证明这条路走过的人越多,相反,更意味着这可能是一条充满危险的歧路。况且,尸体还能为生者提供食品、衣物、兵器甚至珍贵的火种。
阴森恐怖的菲律宾丛林,不仅把活人变成骷髅,还把一些日本兵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吃人恶魔。原来,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靠宰杀、吞食身边的战友来维持生命的。小野田宽郎就接受过三个食人士兵的“款待”。
事后,小野田宽郎才知道,他刚刚吃下的肉干,是与他们从日本一起出发来到这里朝夕相处的同乡。他们用这些肉干作诱饵,引诱其他过往的士兵进入他们的山洞,然后干掉他们。刚刚是因为小野田宽郎手中有枪,他们才未敢对他下手。
还有一次,小野田宽郎和另外两个士兵发现密林深处一个小窝棚,窝棚的主人是一个独腿的日本老兵,老兵拿出“水牛肉干”还有最珍贵的食盐招待他们。
然而,窝棚中刺鼻的恶臭和老兵的丰衣足食,引起小野田宽郎的警觉。他借小便出了窝棚,找到了恶臭的源头,原来草丛中堆着一大堆支离破碎的人的肢体,爬满了蛆虫,但尸骨上用刀切割过的痕迹还历历在目,这一切无疑都是那个独脚恶魔干的。
在巴格尔海滩上,饥饿的士兵还发明了一种残酷的方法来捕捉螃蟹,他们把死去战友的头骨扣放到沙滩上,第二天翻开头骨,里面准能逮住几只小螃蟹。一时间,海滩上星星点点地布满了白花花的头骨,阴森恐怖……
小野田宽郎投降后,当地的百姓都十分愤怒,纷纷赶往警察局要求严惩小野田宽郎。但菲律宾政府对小野田宽郎给予了特赦,放他回到了日本。
然而,日本军国主义在二战时期对亚洲各国发动侵略战争,给亚洲各国人们带去的深重的灾难却永远不会被遗忘,永远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从1959年开始,日本政府便在菲律宾群岛的丛林里搜寻前日本军人的遗骸,仅找到9万余具运回了日本,而剩下地留在异国土地上的42万具白骨,就又变成了战争的创伤和日本军国主义侵略罪行的又一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