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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雪域高原最神圣的祝福(一颗文心交给雪域高原)

来自雪域高原最神圣的祝福(一颗文心交给雪域高原)来源: 西安日报众所周知,创作长篇小说,除了对小说场域中的自然环境、风土人情、生活习俗等等要信手拈来,对小说中人物原型,也必须具备鲜明的情感立场。否则,小说中的人物不可能鲜活起来,而塑造鲜活的人物形象,左右着小说最后的成败。杜文娟在《红雪莲》中写道:“对于雪域高原,边疆,原来不仅仅是名词,而是真真切切的动词,一生一世,从出生到老去,当地人,边防军人,援藏者,千千万万,芸芸众生,流水般来到边疆,来到西藏,目的只有一个,稳定边疆,建设边疆。边疆稳定了,内地才会繁荣富庶长治久安。”(陈华文)非虚构纪实文学作品的优势在于典型的真人真事,能引发时代的共鸣。而作为虚构的长篇小说文本,其故事素材来源于真实生活,但更多地彰显出作家对人生、社会的哲学性思考。从这个角度看,一个作家的思想深度、人文立场以及审美偏好,在非虚构的文本世界能得到有力的体现。在我看来,长篇小说《红雪莲》尽管是《阿里阿里》的姊妹篇,但体

作者:陈华文

人们都知道,西藏遥远、神秘、圣洁且人烟稀少。去过西藏旅游的人,无不被这里如画的美景倾倒。作家杜文娟的长篇小说《红雪莲》,以开阔的历史视野、包容的文化精神、悲天悯人的生命情怀、以小见大的创作笔法,酣畅淋漓地书写藏汉人民共同建设西藏的沧桑故事。

来自雪域高原最神圣的祝福(一颗文心交给雪域高原)(1)

陕西女作家杜文娟,近年在文学创作领域,时而用虚构的小说体裁,时而用非虚构的纪实手法,时而用暖人心扉的散文笔调,其笔墨一直聚焦雪域高原,除了长篇小说《红雪莲》之外,发表并出版《走向珠穆朗玛》《有梦相约》《阿里阿里》《川藏纪行》《唐古拉的绿雪》等系列作品。在常人的思维定式中,作为纤纤女子,笔下的文学世界更多的是古雅的园林、碧波荡漾的水池和日常生活中的小清新。然而,杜文娟没有从事这些得心应手的写作,而是让文学的梦想和激情,如同雄鹰在雪域高原自由翱翔。

坦率地讲,在作家群落中,将雪域高原作为创作对象的不在少数。然而,有的作品妩媚矫情,有的浮光掠影,还有则曲高和寡。真实的雪域高原,不仅苍茫壮美,还具有自然与生命的顽强张力。在雪域高原的文学叙述方面,杜文娟关注的重点不在自然风景,而是藏族人的生活与信仰、援藏者的职业态度与价值取向。在长篇小说《红雪莲》面世之前,她曾创作非虚构纪实作品《阿里阿里》。这部作品中,她以女性特有的虔诚和坚韧,记录了阿里人的命运、爱情、伤痛与灾难,再现了阿里人跌宕起伏的生存状态和惊心动魄的历史传说。

非虚构纪实文学作品的优势在于典型的真人真事,能引发时代的共鸣。而作为虚构的长篇小说文本,其故事素材来源于真实生活,但更多地彰显出作家对人生、社会的哲学性思考。从这个角度看,一个作家的思想深度、人文立场以及审美偏好,在非虚构的文本世界能得到有力的体现。在我看来,长篇小说《红雪莲》尽管是《阿里阿里》的姊妹篇,但体现出杜文娟文学想象力的功底。为了呈现自己心中的雪域高原,杜文娟十余年间八进藏,克服路途遥远、高原缺氧、交流障碍等重重困难,实现了对各色人等采访的全覆盖。在写作《阿里阿里》之时,她同时也在酝酿小说《红雪莲》的创作。

长篇小说《红雪莲》,主要讲述了上世纪70年代干部子弟柳渡江响应“到农村去,到边疆去”的号召,来到藏北边远县城任教,终因难以忍受艰苦生存环境而逃离,带着在逃离途中收养的藏族孩子柳巴松落脚于秦巴山区,最后抑郁而死。另一位援藏者是秦巴山区水电站值班员南宫羽,她因理想没有实现,情感无所依傍,借支教之名到西藏看风景,阴差阳错地来到柳渡江支教的藏北县城,后来成为青藏电力联网建设大军的一员,与柳巴松、李青林等在藏北无人区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演绎出精彩的故事,完成了人生蜕变。

小说中,杜文娟将多次进藏生活体验以及对西藏的独特情感,融汇到30余万字的文本篇幅。她用凝练的文字语言、扣人心弦的情节设计和出人意料的故事结局,塑造了不同历史时期一批有血有肉、敢爱敢恨的人物群像。“援藏”为小说核心要素,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相互交融,客观上构成了一部汉藏友谊史。杜文娟曾说,很多内地人对于西藏的认识还很片面,对于援藏的了解更是少之又少,我想通过自己的视角和文字,让更多的人了解到这里人们的生活状态。

众所周知,创作长篇小说,除了对小说场域中的自然环境、风土人情、生活习俗等等要信手拈来,对小说中人物原型,也必须具备鲜明的情感立场。否则,小说中的人物不可能鲜活起来,而塑造鲜活的人物形象,左右着小说最后的成败。杜文娟在《红雪莲》中写道:“对于雪域高原,边疆,原来不仅仅是名词,而是真真切切的动词,一生一世,从出生到老去,当地人,边防军人,援藏者,千千万万,芸芸众生,流水般来到边疆,来到西藏,目的只有一个,稳定边疆,建设边疆。边疆稳定了,内地才会繁荣富庶长治久安。”(陈华文)

来源: 西安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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